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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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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十步距离,危总清从办公室到门外,已经拨了三次号码。

办公室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他就问:“怎么回事?”

简单的四个字,已经听出他的怒气。

小方一五一十的把接陆蘅歆电话的事告诉危总清。

危总清边走边说:“查一查7号之前到法国的航班,有没有一个叫乔依年的人。”

“是。”小方一边回答一边掏出办公用的手机,拨打号码。

危总清的办公室内,已经蔓延出火药的味道。

十分钟后小方推门进来,看着危总清阴沉的脸,犹豫的开口:“昨天上午乔依年搭乘MG730飞往法国。”

“咔嚓”一声,危总清的桌面上传来东西断裂的声音。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座式机,手指用力的在上面按了几个数字后,把听筒放在耳边。

小方小心翼翼的抬眼瞅危总清,感觉办公室的温度被危总清身上的火气抬高几度,热得冒出冷汗。

**

法国会议室里,陆其云穿着一套标准的职业装,上身是白色的衬衫和黑色一扣西装外套,下|身穿一件黑色职业裙,显得人干练而又精神。

桌上的手机调成静音,因此她并不知道危总清给她打过三次电话。

会议进行至一半,外面有人敲门,主会方操着法语说:“进来。”

桌边的人不约而同带上尊敬的目光望向会议室的门。

门推开,陆其云的助手匆匆而至,小跑到陆其云跟前低声说:“危总让您接电话。”

陆其云低头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之后,抬头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出去回一个电话。”

陆蘅歆坐在自己的车中,眼睛狠狠盯着前方,指甲掐进肉里面也没有松开握成拳头的手。

她恨,她忍了十二年,已经不想再忍。

陆家人都不喜欢陆其云,陆老爷是因为儿子陆长叶。陆长叶喜欢诗词歌赋,陆老爷却一心想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送儿子到古文化气息浓重的西安,洛阳,南京等地学习古文物的鉴赏和修复,却没有想到,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子会在南京的一个边缘小镇结实陆其云的母亲,两个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之后就生下陆其云。

为了陆其云的母亲,陆长叶要和杜女士离婚。杜女士不同意,陆老爷也不允许。

杜女士讨厌陆其云,毫无疑问是因为陆其云的母亲。她讨厌那样一个女人抢了自己的丈夫,连带着也不待见陆其云。

而陆蘅歆对陆其云的恨,是从十二年前的那一天开始。

拿着手机,陆其云走到一个没人的走廊上,给危总清打过去。电话刚刚放到耳边就被接起,传来危总清的声音:“马上回来!”

陆其云一愣,问:“怎么了?”

“我让你马上回来!”浓浓的火气。

陆其云的心砰砰跳,又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在开会。”

“嘟嘟嘟”听筒里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

陆其云心里犯堵,话没有说完电话就被人挂断,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她抿着嘴再拨危总清的号码。

这一次,电话接通后还是四个字——立刻回来。

陆其云就火了,吼道:“你有毛病吧,我问你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说,只知道……”

“嘟嘟嘟……”电话又被挂断。

陆其云捏着手机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发脾气,还要开会。十秒钟后,她呼出一口气,握着手机面带微笑的向会议室走去。

公私分明,她告诫自己。

还没有走到会议室,Javi从里面拉开门,他脸色有点儿沉,看着陆其云走去,“陆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Javi是雅顿总部的人,陆其云在美国见过他几面。

他低头划开自己的手机屏幕,把手机举到陆其云面前。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组浮动数据线条,陆其云看了一眼,脸色刷的白下来。她举起自己的手机,手在发抖,解屏后直接拨危总清的号码。

没人接。

Javi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陆其云在中国做的一组投资项目的数据。原方收益大跌红线之下,也就是,她的方案失败了,亏损公司近半个亿。

陆其云跺了一下脚,“危总清你要急死我啊!”。电话没有人接,她转头对站在一边的助理说:“马上定回国的机票,越快越好!”。

“好。”助理回了一个字,转身去办。

陆其云惦记国内的投资,伸手搭在Javi的肩膀上说:“我现在必须回国,这里的事麻烦你了,帮我向Will和大家说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留个泡泡~~~~跑~

☆、危总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得作者君差点儿精神分裂~

有肉,可能会被屏蔽~

祝看文愉快~

十二个小时的航程,陆其云没有闭眼。下飞机后开机,手机里面就有合作方打过来的电话。她尽量耐心的告诉对方马上回到公司和高层开会。

在法国,她的手机已经被人打爆。

车上,手机居然没再响起来,陆其云不确定的看一遍手机,检查是不是手机坏了,或者没信号。发现没有看出问题后,主动给公司的人打电话:“孙经理,现在什么情况?”

孙经理张张嘴说:“等你回来后商量。”

“行。”陆其云挂断电话,伸手揉耳后下方,过分的紧张和整夜没合眼,让她的耳朵后面隐隐传来胀痛。

手机里有许多乔依年打来的电话,还有问她为什么没有开机的短信,陆其云没有回,公司的事让她头痛不已。

到达ZC办公间,陆其云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向危总清的办公室走去。她匆匆忙忙间,忽略了办公间的职员们,依旧像往常一样争分夺秒的追赶时间,一些人接电话,一些人在纸上写东西,另外一些人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紧迫的气氛中并没有慌乱。

推开危总清办公室的门,陆其云问:“万经理回来了吗?他们……”开过会吗?

危总清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她,脸色铁青,眼睛下的黑眼圈十分明显,一眼就看出他几夜没睡。

陆其云皱眉,收回没说完的半句公事,走过去问:“你几天没睡?”

危总清不回答,盯着陆其云看,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泛出浓浓的寒气。

陆其云被他箭一样的眼神盯得烦躁,转身说:“我找孙经理他们开会。”

危总清倏的从办公椅上站起来,跨过来一把扯住陆其云的手臂。力气之大好像要把她的手扯断。

“你发什么神经?”陆其云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危总清紧紧的抿着唇盯着陆其云,眼珠黝黑深邃。

这一瞬间,陆其云忽然明白过来,危总清叫她回来不是为公事,而是私事。上一次张经理给她打过电话之后就收到他在南非的一项项目出现问题,下飞机不到两小时又急匆匆的赶上另一趟飞机。

这其中的缘故张经理不知道,但是陆其云知道,这是危总清给他的教训。

也是这一瞬间,她想起为什么刚才路过办公间的时候,并没有异常的焦躁气氛。

她记起去年负责的一个案子,也是在她出差期间出了一点小差错,那时候亏损只六位数,孙经理在她上飞机前几乎每十分钟给她打一个电话,等到她下飞机,还亲自到机场接。而这一次,孙经理在她登机前仅给过一个电话。

依照孙经理的急性子,亏损八位数,该把手机打破。

陆其云的脸忽然冷下来,“放开我!”

危总清加重手上的力气,眼神犀利,“盛景说的‘他’是乔依年?”

“是不是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松开手!”陆其云简直要发怒,手臂上的骨头仿佛碎了,用力甩脱危总清的手。

危总清纹丝不动,一双鹰鹜的眼睛里直直冒出怒气。

陆其云怒从心起,急吼道:“能不能讲点儿理?你是上司还是姐夫?要问我的私事?”

她左手使力去挣脱危总清的钳制,右手不留情的去掰危总清的手,挣出一身汗,“如果是公事,我可以坐下来跟你谈,如果是私事,作为家人姐夫的身份,你越界了。”

“那我就告诉你,我该用怎样的身份管你的私事!”危总清目光凶狠,一把抱起陆其云,几步走到办公室的沙发边,把她甩到沙发上,倾身压过去。

危总清办公室墙壁是经由特殊的玻璃制成,在外面看和玻璃无异,视线却无法穿透。只有当他按下某一个按钮时,它才和普通的玻璃一样,只有隔绝声音的功能。

而早在一天前,ZC的职员已经无法透过这面大玻璃看清总经理办公室里的一桌一椅。

他和陆其云的一举一动,也只有他们两个清楚。

陆其云瞪着他:“不管你怎样做,我们也只是地下情……”人的关系。

后面几个字,陆其云没有说完,被危总清用嘴堵住。危总清粗鲁的在陆其云上啃咬,故意把她的下嘴唇咬破。

“啊……”陆其云痛得眼泪逼出来,抬腿去踢危总清。

危总清横跨坐在她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叮叮……叮叮……”这时候,陆其云外套大衣的口袋里传出一串简单的来电铃声,急乱中她摸出手机,把它当做武器朝危总清砸去。

危总清撇眼看见陆其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一把夺过她的手机,胸膛剧烈的起伏,“到现在你还想跟他联系!”

“啪!”一声,手机摔到地上,来电的铃声截然而止。

陆其云并不知道电话是谁打过来的,明白之后急火攻心,“我跟谁联系用不着你……啊……”

危总清的手伸进陆其云的衣服里面,在她ru头用力扯了一下,之后按压在上面rou捏,另一只手抬起陆其云的腿,对准她的下|身,把自己的大物体猛的送入里面。

陆其云咬紧嘴唇,下|身撕裂的疼痛和胸前不知轻重的揉cuo,疼得她脊背上冒冷汗,头偏向一边,失去抗拒的力气。

**

电话被挂断后乔依年再拨一遍,这次传来的是关机的声音。他有些疑惑,打电话去问陆其云住的酒店,服务员告诉她,陆其云昨天已经退房。

之后他又打电话询问陆老爷。

陆宅,陆蘅歆坐在沙发上,桌上的锦盒里躺着她花70万买来的清代粉彩苹果壶向陆老爷赔罪。

陆老爷挂上电话后,皱着半白的眉头向陆蘅歆走来,说:“我派人查过航班,其云今天已经回国,但她的电话由助理接,说她在休假,这段时间不接电话。”

那天对陆蘅歆说完重话的陆老爷也很后悔,今天陆蘅歆过来赔罪,他欣然接受,跟她重归于好。

陆蘅歆给陆老爷倒一杯茶说:“爷爷你别生气,我会让其云出现。”

陆其云的度假,陆家人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们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不好拿陆其云怎么样,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心平气和对待。

陆老爷坐下来,问:“你有什么办法?”

陆蘅歆抬起头说:“爷爷还记得董伯母一直想要孙子吗?”

“当然记得。”陆老爷喝一口茶,这也是他的心病。

“董伯母”是陆蘅歆的婆婆,危总清的母亲。陆蘅歆和危总清结婚十年一直没有夫妻的实质关系,陆蘅歆恨危总清,在危总清和董女士目前会称呼董女士为“妈”,在背后则一直叫董女士为伯母。

“爷爷您给董伯母打开电话,说是想和她讨论一下孙子的事。”陆蘅歆含笑,“您自己不也是想要曾外甥吗?我也做好了今年生孩子的准备。”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娇羞,看在陆老爷眼里直乐,陆老爷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说:“好好,早点儿给我生个曾外甥。”

董女士在危总清小的时候带危总清到陆宅这片住过,陆老爷是这片的老住民,对新来的邻居很照顾,也就和董女士有了交情。

二十年来董女士虽然只和危总清回过一次陆宅老区,但陆老爷一直和董女士保持电话联系。两家结亲后,更是频繁,逢年过节都会在电话里问候一声。

陆老爷当下就给董女士去了电话。

陆蘅歆和危总清结婚十二年没有孩子,外界虽有些闲言碎语,但现代人开放,三十好几甚至有到四五十岁才开始要孩子也不足为奇,大家就见惯不怪。危总清家财大业大,跟陆老爷打交道的也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知道危总清的名头,也不敢随便乱说危家的事。

陆家这边陆蘅歆和陆老爷商量妥当后离开,陆其云在一间房间醒来。房间的光线很暗,她睁开眼后,看不清房中的物品。身边空荡荡,伸手摸去,手臂根处马上传来断裂一样的疼痛。

她皱了眉,旁边空出来的位置没有温度,有一瞬间,心中荒凉一片。

陆其云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来,伸手抚上墙壁,找到开关后按开。

下一秒,明亮的光线闯入眼中,房间的布局也呈现在眼前。进门处的墙壁上挂着四幅简单的现代画,画墙下摆着一张米色桌子。那张桌子,是用来做|爱的。,曾经多次,危总清推着她入房,直接将她按在桌子上行动。

床的左边,是落地大窗户,右边摆着衣橱。观察完房间的布局,陆其云低头掀开被子,看见胸前有深深浅浅颜色不一的吻痕,再看手臂,同样布满两种颜色印记。

痛苦的扯出一笑,陆其云翻身下床,熟门熟路的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门,挑过一件衣服扔到床上,躬下|身去选内衣裤。

昨天下午和危总清的激战,她败了。危总清把她按在身下惩罚,直到她昏过去。

穿好衣服,陆其云走到床边,拉开遮阳的窗帘,唰的一下,阳光进入视线。抬头望去,楼下花园里的树枝在风中舒适的招展。

陆其云摇摇头,这个地方她不陌生,这是危总清的私人别墅,她被危总清关起来了。

☆、特助劝说

别墅前面是一汪碧海,后面有一片秀山。站在三楼前的落地窗前,早晨太阳出来洒在海面上,海水波光粼粼,偶尔有几只海鸟在上面盘旋,无比惬意。傍晚对窗而立,后面的小山隐隐约约缭绕着雾气,就像人间仙境。

这里离闹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空气新鲜,环境优美。别墅里有两个佣人,陆其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出门。每天早上八点,会有人开车将一天的食物送过来。

在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墙壁上也没有显示时间的钟。早晨陆其云下楼,会有人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上午她做瑜伽,佣人做好午饭会到三楼来喊她,晚上的晚餐也是一样。

过去三天,危总清没有出现。第四天,陆其云正无聊,在楼上做瑜伽的时候,佣人过来说:“陆小姐,楼下有客人找你。”

“什么人?”陆其云好奇。这是危总清的私人地方,没有危总清的允许,谁能进得来?

更令陆其云疑惑,危总清不来,谁还敢来?

陆其云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汗说:“你让客人先等一等,我去洗澡换衣服就下来。”

“是,小姐。”佣人退下去。

陆其云勾唇而笑,危总清的朋友,她想晾一晾呢,他们这是在冷战!

也不知道过去几十分钟,陆其云冲完澡后,换上黑色的长丝裙,肩上搭一条印花森系的西纱披肩。现在是初秋时节,一般人会穿两件衣服,但陆其云刚刚做完瑜伽,浑身发热。

她走到楼梯口,抬头向楼下客厅。

苏特助端着茶杯,正好听到声音,举头朝楼上望去。看见陆其云抬步正在下楼梯,立刻站起来,一脸苦楚:“陆其云,你总算下来了。”

陆其云加快脚步,赔笑:“做完瑜伽,一身汗,不好意思下来见客人,就去洗澡换衣服,不知道是苏特助到访,让你久等了。”

苏特助放下手中的茶,几步迎上去:“一两个小时又算什么,只要你肯见我。”

陆其云抬眉:“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苏特助非要见我。你不在美国,什么时候来G市的?”

苏特助是中英混血儿,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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