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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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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你说的话,彦蓉,这件事跟梓玉没有关系,也不是其云的错。”陆长叶的压低眉眼,原本是清秀的脸,此刻却显得严肃和微带怒气。他说:“歆儿也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健康幸福。这些年我没有做到尽父亲的责任,现在我希望尽我的能力补偿她。”

“你想要补偿她那就让危总清不要跟她离婚啊?”杜女士喘着气,目光痛恨的盯着陆长叶。

陆长叶的眉垂下来,声音也沉了几分:“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能干涉。”说完,他抬头看向杜女士,眼中带着几分痛惜:“彦蓉,这些年你还不明白吗?不属于你的别强求。你和歆儿都一样,这些年还没有尝到后果吗?当年总清到陆家提亲,你和父亲做过什么你心里有数,总清喜欢的是和自己玩过的其云,但是你们呢?你们看中危家的钱财,硬是把歆儿塞给他。这些年这三个孩子吃过多少苦你们不知道吗?”

杜女士如受到打击一般退后一步,一只手艰难的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毫无血色。

陆老爷低着头,叹息一声。

薛梓玉等了片刻之后,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十分安静。她轻轻的走上前,把带来的水果和礼物放到陆蘅歆床边的桌子上。望着床上深睡的陆蘅歆,欲言又止。

她刚被陆老爷从非洲偏远地区接回来是脸上的皮肤很差,人显得苍老。盛景带她做过一个多星期的全身美容后,脸上的黑色皮肤去了很多,整个人不再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也是盛景找人给她打理过的,和她现在的打扮很配衬。跟陆长叶站在一起,仍旧是十分般配,无形之中有一种默契。

陆长叶把头转向陆老爷,他原本面颊清秀,担起责任后,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他说:“爸,如果你愿意,把叶宝交给我打理。”

“什么?”陆老爷惊讶的抬起头,望着陆长叶,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

陆长叶说:“我愿意打理叶宝,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必须跟梓玉在一起。”

**

医生原本是要出门,这时候患者家里发生变故,他就在门边多留了一刻。现在陆其云不住的呕吐起来,医生担心她这样会背过气去,不顾主人的同意就跑进仲锦维的家里,掐住陆其云的穴道劝她:“陆小姐,你放宽情绪,不要激动,这样很伤身体。”

仲锦维听了陆其云的话心很痛,他也捉住陆其云的手说:“其云,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们可以不提过去,重新开始。能再遇到你,我已经很感谢上苍。你这样折磨自己我也很心痛,是你的孩子我就喜欢,你可以把他当做我的孩子去爱,把他生下来。我也很喜欢孩子,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分开,孩子也有七岁。现在开始,不迟。你可以让孩子姓仲,或者姓陆。如果你觉得是跟我在一起,这个孩子才不能出生,那么我选择再次离开你。孩子是无辜的。”

听完仲锦维的话,陆其云愣住了。

仲锦维休闲羊绒衫的袖子挽起,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他的眼睛也因为痛心而内敛,深黑的眉头微微皱着,整个人显得着急而生气。

他拥着陆其云说:“其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过去我也有错。我不追究,现在你跟我在一起,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未来。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也要负责,我不允许你伤害他,更不允许你伤害自己。除非你让我离开。”

陆其云听着这些话,傻傻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眼泪划过脸颊流下的泪渍还留在上面。

仲锦维的声音清新而又有力,就像冬天竹林里穿堂而过的烈风,明朗而强硬。

一旁的医生是法国人听完,也不由得翘起一边的嘴角,明亮的眼里露出赞叹的神色。

半晌,陆其云低下头,用手捂住脸,哽咽着。

仲锦维扶她和自己对立,问她:“你要我离开吗?”

那声音低沉而又带磁性,让听着的人都不由得把心揪在一起。

陆其云不住的摇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从指缝间流出。

仲锦维掰开她的手,盯着她的脸,耐心的擦着她脸上的眼泪说:“那么你就听我的,好好对自己,好好对孩子。”

“嗯嗯,我听你的!”陆其云哭得更凶,爬到仲锦维的胸膛上。

医生看着这一切,松了一口气,整个嘴唇弯起来。

**

医生走后,仲锦维又对陆其云说了很多心理话,陆其云很惭愧,直到后来饿了,仲锦维给她煮一碗素面,她吃下一半。

但是,睡觉的时候,仲锦维和陆其云来一点点肌肤上的接触,陆其云就开始呕吐。

陆其云歉意的看着仲锦维,甚至又有不要孩子的念头。

仲锦维赶紧制止,提出自己搬到客房去睡。

陆其云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这样对不起仲锦维,孩子排斥他。她躺在床上卧翻来覆去睡不着,很痛苦,她皱着眉头敲仲锦维的房间门。

仲锦维也没有睡深,听到声音立刻坐起来问:“其云?”

问完,他快速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门边,拉开房间门。

陆其云低着头站在房间门口,她房间的灯光偏暗,幽幽的打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脸色很差。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仲锦维潜意识的伸出手,想起他不能碰陆其云,又把手垂下。

“睡不着。”陆其云低着头,手抓在门框上,指甲下意识的扣门框,仲锦维看出她的挣扎和痛苦,她底气不足的问:“你能不能让医生给我开一点儿药,我睡不着。”

仲锦维低头仔细的看看陆其云的脸色,发现真的很差,他说:“好,我打电话问一问,你先到床上躺下。”

“嗯。”陆其云应了一声。

仲锦维的声音很稳,让人有一种信服的魔力,给人安心。

陆其云躺到床上,听见仲锦维在客厅打电话。

仲锦维打完电话,陆其云小声的喊:“锦维?”

“要喝水吗?”仲锦维问,稳步走到陆其云的房间门口站着,靠在门框上,两眼里透出担忧。

房间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仲锦维的脸上,让他五官深刻,柔软的衬衫贴在身上,很好的显示出他有力的身材。

陆其云笑出来,这笑在她苍白的脸上就像一朵绽开的花。她说:“你站这么远干什么?”

仲锦维:“……”

陆其云抬手:“过来。”

因为呕吐加上整个晚上没有睡觉,陆其云的手抬得很低,一看就是力气不足。

仲锦维赶紧走过去。

这时,客厅响起门铃声,医生到了。

仲锦维说:“可能是医生过来了,我去开门。”

陆其云:“好。”

医生来到房间,看过陆其云的身体状况后,又留下一些助眠的药物。这些是孕妇专用的,对小孩子没有损伤,包装就像小孩子吃的感冒冲剂。

仲锦维给陆其云冲上一杯,陆其云喝下之后仍旧没有睡意,她坐在床上不愿意躺下,仲锦维不放心她,站在这里陪她。

陆其云问仲锦维的行程以及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仲锦维一一回答。

说过几句话后,陆其云终于感觉到困意,仲锦维看着她闭上眼睛,轻轻的把灯关上,小步走出房间缓慢的带上门。

走出陆其云的房间,他没有再去睡,而是抱出电脑搁在客厅的桌子上,开着一盏柔弱的灯,坐在桌边工作。

工作期间,他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陆其云的房间门,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聆听。发现没有声音后他才安下心来继续工作。

陆其云睡得很不踏实,在梦中浮浮沉沉,一个接连一个的梦让她忽的从一处高处跌落,过几分钟,又从另一个地方跌落。

她想醒过来,大脑不受控制。

她梦见刺眼的眼光,海滩上她和危总清做|爱,梦见满天的繁星,萤火虫一闪一闪,池塘里的水也跟着闪耀,青草地上危总清在她身上用力,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满头大汗。这个梦终于结束,她松下一口气,但是下一秒,她又回到小时候那个瘦瘦的,黑黑的,掉牙齿的其云。

危总清站在树下说:“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她就真的跳了,下坠的过程,危总清却不见了,地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空荡荡的,她摔到地面上。

很疼。

“嘶……”陆其云猛的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前方,缓缓的适应房间中的黑后,她看见窗帘里透出一点点光的颜色。

片刻后,她伸手摸上桌子上的台灯,按开。

“其云,醒了?”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声。

陆其云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章啦~明天周一,大家也要开心快乐~

☆、非常手段

脚步声在门前止住。

陆其云抬头打量房间的装饰,对面墙上又一面悬挂的大电视,电视旁边摆了一束花,安插|在透明的瓷瓶里。房间风格简单,但胜在宽阔。

她想不起来这是哪里,又念在外头有人等她,想了想问:“这是在哪里?”

仲锦维愣了几秒,回答:“巴黎。”

陆其云掀开被子走到床边,掀开窗帘,阳光刺目,窗户外面是巴黎风格的建筑,她在脑海里搜寻巴黎住过的地方,对此处却十分陌生。她问:“这是巴黎哪儿?”

仲锦维顿了顿,说:“西堤岛。”

陆其云收回目光,低头看她身上的衣服,是很普通的睡衣,但也是十分陌生的。她猜想,自己应当是到西堤岛旅游来了,外面的人不是同事就是房主。因为这间卧室的装饰看起来不像酒店。

她走到门边,拉开房间门,一个长相英俊,身材颀长的男子映入眼中。他有一双幽静的眼睛,让人望一眼,就陷入满天满星。他的五官像被大师用刀子细细雕琢过的,深刻分明,眉眼间又透出一股温润,让人看得心生暖意。

但是,非常陌生。

出于礼貌,陆其云用法语问:“请问……你是谁?”

仲锦维的眼神十分古怪,看了陆其云几秒后他眼中露出担心,说:“我是仲锦维,你不认识了?”

中国人?陆其云尴尬的笑了笑,“不记得。”

仲锦维一把掰过她的肩膀,盯着陆其云的眼睛问:“爱情桥你记得吗?九年前我们一起在上面挂过爱情锁。”

他的眼神热切而又紧张,看得陆其云把心皱起来,脑海里闪过一个多月前,一个寒冷的天气里,盛景带她到爱情桥,说是让她看上面有她名字的爱情锁,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

陆其云想了想,歉意的摇摇头说:“不记得。”

“许愿池?圣米莱,巴厘岛,爱情海,普罗旺斯,一点儿也不记得吗?”因为焦急,仲锦维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大,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陆其云的两臂有些痛,他说的那些地方她都知道,也都去过,但不是跟他,而是出差和公司的同事。

她为难的笑了笑,转头望向厨房的方向问:“我可以先吃一点儿东西吗?肚子有些饿。”

仲锦维想起陆其云是孕妇,忽的松开他的手臂,连忙道歉:“抱歉,我忘了,我现在就给你做。”

“谢谢。”陆其云道谢。

仲锦维转身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他的脸色很白,背影有一分失魂落魄。

陆其云呼出一口气,转身回到房间,顺手把房间门关上,然后匆匆走床头的桌边,拿起手机。

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方正中刻的一个Z字时,她愣了一下。刚才那位男子说他叫仲锦维?和她一起在爱情桥上挂过爱情锁?陆其云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但她没有多想,快速打开手机通话记录,发现排在第一的是仲锦维的名字,第二是盛景。她点一下盛景的名字就拨打盛景的号码。

电话隔了几秒被接起,陆其云的声音慌慌张张的,她说:“喂,盛景?”

盛景听出她声音的异样,立刻提高警惕,问:“怎么了其云,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在哪里?”听到盛景的声音,陆其云镇定下来,她转身看向门的方向,说:“我遇到一个人,他说他和我是情侣。”

熟悉的人和朋友总是让人安心。

“仲锦维没有和你在一起?”盛景疑惑,问:“你在哪里?”

“巴黎。”陆其云说:“这个人他说他叫仲锦维。”

“……”

接到陆其云电话的盛景一头雾水,恰好他在巴黎办事,挂上电话后就马上开车往陆其云说的地方赶。

仲锦维来到厨房,愣了几秒后,他给医生打电话:“医生,麻烦你过来看一下我太太,他好像不认识我。”

挂上电话,仲锦维才开始煮面条。

他的厨艺很好,但今天想事,心思不在面条上,免不了把面条煮差。

陆其云吃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面条的口味很怪,吃了一口,就感觉胃部的东西往外涌。

“呕……”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推开椅子就像洗手间跑。

仲锦维也立刻站起身,跟在她后面,站在她背后给她抚背。

陆其云一下又一下的作呕。

这时候门铃响了,仲锦维说:“我去开门。”

陆其云没有力气应他,继续呕吐。

仲锦维打开门,看到是医生,马上把医生让进门,并在他身边小声说:“她起床后就不认得我了,我说过我们一起去玩过的,曾经她印象非常深刻的地方,他也不记得。”

他神情焦急,脸色很差,医生看后也莫名的担心,但还是镇静的安慰他:“我先看看陆小姐,你别担心。”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洗手间的近旁,陆其云也吐完,漱完口洗完脸,她看见另一个陌生的人,有些诧异。转头问仲锦维,还没有开口,仲锦维就说:“这是医生,你昨天有些感冒,我让医生给你检查身体。”

“好。”

陆其云做到沙发上,医生拿出各种仪器给她检查身体,最后他说:“陆小姐,你昨天见过我,你记得吗?”

陆其云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那你昨天吃过什么你知道吗?”

陆其云听完,面容有些担忧,她认真的想了一下,还是记不起来,有些忐忑了,她问:“医生,我的大脑是受过伤吗?”

医生不知道,他转头望向仲锦维。

仲锦维摇摇头说:“没有。”

医生的面容有些严肃,他说:“陆小姐,你介意我们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吗?目前看来,胎儿没有影响,很正常。”

陆其云吃惊,睁大眼睛:“胎儿?我怀孕了?”

“是的。”

陆其云沉默下来,心中一片阴霾,她甚至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人做过爱,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要是保守一点儿的女人,肯定会觉得是奇耻大辱。但是陆其云现在只想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失忆的,过去又发生了哪些什么事。

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仲锦维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的过去开门。

打开门后,他愣了一秒,让一步说:“盛景?你怎么过来了?”

“其云呢?”盛景没有回答他的话,偏头朝客厅里望一眼。他秀气的眉紧紧的皱着,脸上的担心十分明显。

陆其云转过头说:“我在这里。”

她脸色有点儿白,还在刚才失忆加上听说怀孕的打击下。

盛景快步跨到客厅,站到陆其云的面前。他发现陆其云的脸色很差,又看见医生在旁边,立刻问:“她怎么了?”

他的语气有点儿冲,是对着仲锦维说的,很明显是在质问和责怪。

商锦维的情绪也很低落,他说:“她怀孕了。”

“什么?”盛景吃惊的睁大眼睛。

“这件事我慢慢跟你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失忆。”仲锦维看着陆其云,他眼睛里漆黑闪亮的光彩消失了,变得暗淡,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也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因为陆其云怀孕,很多项电子检查都不能进行,她是如何失忆的仍旧是一个迷。

陆其云坐在沙发上局促难受,时不时要往洗手间跑一次。

盛景一个人关在阳台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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