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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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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陆其云就把电话挂断,挂断之后还得意的扬起嘴角。
手腕上的伤,手臂上的针孔,这样的情况,总是会隔一段时间发生一次。有时候危总清喜欢玩刺激,在床|上用过烈的手法,陆其云第二天醒来就会发现这些印记全部留在她身上。
而那边,危总清还装深沉。
陆其云想的是,昨天下午危总清还在美国,什么时候回来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
婚期还剩六天,陆其云每天都很闲,母亲薛梓玉的美容和婚礼的筹办全部交给盛景的朋友,陆其云只是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吃过早餐,陆其云想起薛玉明的面试,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就响起来,是薛玉明打过来的。
陆其云笑着接起来:“正想着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怎么样呢?”
薛玉明的声音听起来带点儿焦急,他说:“姐,你昨天在男性洗手间捡过一块手表吗?”
“手表?”陆其云蹙眉。
薛玉明说:“我今天遇到一位先生,他说昨天去洗手间把手表落在洗手台上,再去找就不见了,那块手表对他很重要,他看过监控,发现他离开洗手间之后就是我们进去,而之后他再去洗手间,已经没有看到那块手表。”
“怎么可能?”陆其云诧异,她想了一想昨天自己真的没有在洗手间看到手表,说:“你等等,我来跟那位先生解释。”
“好。”薛玉明挂断电话。
陆其云收拾一下就出门,昨天薛玉明的皮带在洗手间出现问题,她进去送别针,是直接朝着薛玉明走去的,没有注意洗手台上有没有东西,更没有拿。
在陆其云的印象中,找薛玉明的那个人,是一口咬定东西就是他们拿的。这是无端冠上盗窃的罪名,陆其云不高兴。
车子很快到达苏伊。陆其云直接把车子停在苏伊的对面路边上,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危总清打过来的。
“怎么了?”陆其云接起来,走下车之后顺手把车门推上,然后按锁车键。
危总清的声音低沉而又慵懒:“我看见你了。”
“?”
“你的车子停在苏伊大楼对面,最后你走进了苏伊。”
陆其云愤懑的情绪立刻被危总清的话打消,她转动脑袋四下看看,没有发现四周有熟悉的车子和人,最后把头仰起来问:“你在哪儿?”
“苏伊。”
陆其云笑出来:“怎么在这里?谈事?”
“嗯。”危总清嗓音低沉又透着闲适,他说:“你到二楼的会客室,我在这里。”
“……”电话被危总清挂断,陆其云摇摇头。
薛玉明约定的地点也在二楼,陆其云必定去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终于被我用完啦
其实,我刻意没写女主的感情戏,是想向大家透露她对危总清的感情,让大家猜她到底喜不喜欢危总清
明天又到周三啦,咱们周四见
☆、记忆重现
陆其云乘电梯到二楼,在前台小姐的指引下来到苏伊的会客室。
要说是会客室,不如说是一间休息室。
它的外围由透明的玻璃组成,陆其云站在外面看见入门处有一组大沙发和圆形茶几,沙发后面靠墙壁的地方则是由许多个小隔间组成。危总清就坐在正对门的一个隔间里,隔间的门敞开着,他侧着头坐在桌边,精致的西装很好的勾勒出他身上富有力量的线条,让人往上一眼就此沉沦。
仿佛是感受到陆其云的目光,危总清回过头,看见陆其云站在玻璃墙外,立刻翘起嘴角,眼睛里露出明亮的光。
就是这一笑,让陆其云着迷。
危总清伸手懒懒的向陆其云招手。
陆其云失笑摇摇头,在心理骂自己,这男人随便的一个动作便能勾去她的魂。
她一步步走到危总清的面前,危总清这时伸手推上简易隔间的门,阻挡外部的视线,同时,把陆其云抱在腿上。
陆其云笑:“我要去找玉明,他说有一位男士说我们昨天捡到了他的手表。”
“那你捡到了吗?”危总清看着陆其云,他的眼睛很黑,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面容冷峻眼神认真。
陆其云摇摇头,“我得像他解释。”
危总清前倾,把头搁在陆其云的肩膀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一路向上。
陆其云扭动腰肢,反应迅速的拿住危总清的手,笑他:“你这是要开会呢,还在别人的地盘上胡来。”
“陪我一会儿。”危总清的声音示软。
他的音色本是铿锵中带着清泠,让人觉得他霸道而又强硬,这时候难得的软下来,顿时令陆其云的心潮湿起来。
陆其云叹气:“那就给你抱一会儿,只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去找玉明。”
“嗯。”危总清哼一声,手已经钻进陆其云的上衣,捏在那一抹柔软上。
陆其云浑身发酥,享受酥|痒的感觉。就在这时,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就令她如坠冰河,浑身僵硬,对面的人说:“仲先生,开会时间到了。”
“嗯。”那人简简单单的哼出一个字,音色纯正好听,就像玉器碰撞时发出的美妙声音,沁入心脾。
陆其云惊呆了,一把推开危总清。
隔壁有人!
危总清手上使劲,执着的把陆其云圈在身上。
“放手!”陆其云低呵,因为愤怒,胸膛剧烈的起伏。
危总清沉着脸,嘴巴轻抿,定定的看着陆其云,眼睛里的固执十分明显。
“啪!”陆其云扬手甩在危总清的脸上,怒火攻心:“危总清,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到今天,还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前情后怨像潮水一般涌向陆其云的大脑,将它填塞得满满的。
九年前,陆其云和危总清在床上,危总清把陆其云压在身下。
陆其云双眼灌满泪水:“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满意,你就放了我,从此再也不来找我。”
“是,我说过。”危总清冷酷无情,连带着声音也冰冷。
陆其云咬牙:“好。”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赤身裸体,房间响起令人羞耻的呼吸声和淫|靡的水声。陆其云卖力讨好危总清。
这一刻她脑中是存在希望的,她希望真的可以令这头禽兽满足,她想得到解脱和自由,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说你爱我。”危总清声音冷漠。
陆其云咬牙:“我爱你。”
“不够,用心。”危总清瞪住双眼,狠狠捏住陆其云的下巴。
下面的拨弄和下巴上骨头碎裂一般的疼痛在陆其云心中汇合,莫名激起一把火,她忍住怒气和欲|望,放低姿态,眼神迷离:“我爱你,总清,我爱你,求你要我,求你给我~嗯~”
危总清听到这话,捞起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陆其云顺势抱住危总清的脖子,尽量满足他,就在这一刻,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
男人面无颜色,墨黑的眸仁里没有分毫情绪,宁静得就像一湖水。
对上陆其云诧异的眼睛,他也仅是平静的转身。
“锦维!”陆其云喊出来,心砰砰跳,仿佛要从胸膛跳出来。
她起身去追仲锦维。
危总清脸色铁青,他抿着唇不说话,手牢牢的搁在陆其云的腰上,无声警告她。
“放开!”陆其云急了,管不得这个男人狠厉的手段。
危总清不动。
“啪!”陆其云扬手打在他脸上,眼泪倾泻而下。她焦急的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草草的披在就去追仲锦维。
仲锦维早已离开,陆其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固执的一路向前,跑出电梯,赤着脚跨下台阶。就在她迈出的那一步,脚打滑,人摔到了台阶下面,额头磕在水泥地面上,痛得失去知觉。
醒过来后已是第二天的事情,陆其云拿过手机就看见仲锦维给她的短信,约她在家里面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着陆其云,仲锦维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过,平静得让陆其云害怕。
在洗手间换过衣服化上淡妆,陆其云打下头发遮住额前的伤,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她对着镜子咧出一个笑,走出医院。没走一步,心仿佛搁在树叶上,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手指按上密码们上的密码时微微颤抖。
“锦维。”陆其云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对立面的人笑。
仲锦维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他的五官精致得就像时装杂志上的封面人物,不笑的时候有淡淡的疏离感。
“我们谈谈。”仲锦维面无表情,声音也平静得就像冬天里的水,透出寒气。
陆其云的心咯噔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她坐在仲锦维的对面,第一次感到局促不安。
“我们分手吧。”仲锦维淡淡的说道,抬起眼眸望向陆其云,那一双澄明的眼睛里没有情绪。
陆其云霍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锦维,你听我解释。”
仲锦维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淡淡的摘下手腕上的手表,伸手把调时间的芯蕊□□,然后抬头对陆其云说:“这是你送给我的手表,我们正式开始在一起是2003年3月,今天是05年6月,我们在一起两年,这是我离开的日子。”
他把那块手表轻轻的搁在茶几上,迟缓的动作里透露出他的受伤。
陆其云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含糊的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其云。”仲锦维坦然的打断她的话,抬起头,眼神很淡的看着她说:“你说过,我想离开,随时都能离开,我不需要挽留。”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陆其云不住的摇头,眼泪流进嘴中,那滋味苦得她想吐。
仲锦维站起来,欲言又止的望她一眼,最终抿上嘴唇离开。
陆其云望着他的背影,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但那泪好像决堤,怎么也止不住,心也撕裂的疼。
陆其云推开危总清,霍的从他身上站起来,拉开格子间的门迈开步子跨出去。
她记起来了,昨天确实在洗手间捡到一块手表。
仲锦维是一个精致的男人,他很喜欢手表,手表能无意识的衬出了他的完美。陆其云很享受这种感觉,送给仲锦维的定情信物就是百达翡丽的限量私人订制手表。
时间仿佛回到九年前,陆其云倍受打击愣在当地没有去追仲锦维,这一次,她不顾一切的向前跑,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发出一阵急促的声音,哒哒哒直敲人心。
危总清坐在格子间没有动,侧着头看走廊上的陆其云,他的心痛得缩成一团,脸色灰白。
“锦维!”陆其云对前面拐进电梯的背影喊。
那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边缘流畅的线条很好的衬出他无法挑剔的身材,头发剪得干净利落。
那人迟疑了一下,转过身,对上陆其云眼泪如瀑的眼,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
陆其云冲过去张开手抱在仲锦维的腰上,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边抽泣一边摇头哽咽的说:“我错了,不要离开我,锦维我错了,我要留下你。”
旁边的助理诧异的看着仲锦维。
仲锦维如刀刻出来的嘴唇抿在一起,眼色深沉,他抬手掌上陆其云的后脑勺,似是叹息般的说:“你终于找到我了。”。电子书下载
陆其云点头,泣不成声:“我找到你了,再也不会放开你,你不听我解释,我就天天缠着你,烦到你接受我。”
相认的场景再普通不过,仲锦维到陆其云到三楼的私人休息室。九年,岁月没有改变他的容颜,反而把他沉淀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陆其云窝在仲锦维怀里,举着哭红的微微发肿的双眼,盯着仲锦维的脸仔细描摹,从额头到眉毛再到鼻子,一路到下巴。
仲锦维笑,他的笑十分淡然,时间已经让他成熟,再不似当年的少年,他说:“我要开会了。”
陆其云的眉毛立刻皱在一起,嘴巴撅着,双手用力抱住仲锦维的腰,“不能。”
“这个会议很重要。”仲锦维没有不耐心,很细心的回答。
陆其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结实有力,里面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咚咚心跳。她说:“我跟你一起。”
“……”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样写大家会不会讨厌其云,但是,她真的不是一个小孩子
仲锦维很优秀
☆、开始和结束
仲锦维掰过陆其云的脸,望着她嘴角带笑意的说:“你先回家,在家做好晚饭等我。”
“你知道我的家?”陆其云惊奇。
“嗯。”仲锦维说:“你住在白果大厦金座47楼。”
最后,陆其云依依不舍的和仲锦维道别,去超市买了一车子的菜,回到家就开始给仲锦维做晚饭。
最开始,陆其云的厨艺很差,遇到仲锦维后,她开始学做饭,为他做不同的菜色,后来,他几乎不在外面吃饭,每天回到家吃她烧的菜。陆其云怕仲锦维觉得生活单调,会在他每天进门前,换好衣服,有时候是幽灵,有时候是小兔子,有时候是黑天鹅,变着装给他的生活润色。
所幸,这样的生活并没有让他感到厌烦,反而对陆其云的古灵精怪越来越着迷。
做好饭,还有很多时间,陆其云兴致勃勃的给薛玉明打电话:“玉明,你姐夫回来了,今天晚上你回家吃饭。”
“我今天要参加公司为新人举办的欢迎仪式,不能回家,姐你不用等我。”薛玉明那边传来车声,人在外面。
“少喝点儿酒,太晚的话我叫人过去接你。”陆其云安排。
薛玉明说着好,又说大家都在等他,先挂电话就把电话挂上。
陆其云收起手机转身去卧室,正当这时,屋内响起门铃声。她以为是仲锦维回来,高兴的踩着小步子跑过去开门。打开门的刹那,她僵住,脸瞬时沉下来:“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说着,她便毫不留情的将门甩上。
说时迟,那时快,危总清侧身闪进门内。他面容冷峻,开口亦是没有温度,他说:“我来是向你告别。”
“……”陆其云愣住,她抬眼打量危总清的脸,想从他的眼神中辩解出这句话的真假。
很显然,这是真的。危总清穿着考究的藏灰色衬衫,袖口从西装里面露出来,左手腕上的一块手边非常亮眼,刺得陆其云的眼睛有一秒钟花白。他的西装崭新得如同刚从名家的店子里面刚刚拿出来的,身前扣着一颗扣子,整个人严谨得一丝不苟,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冷然的气质。
鬼使神差,陆其云没有赶危总清出门,而是自己淡漠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危总清也跟着坐下来,态度疏离而有礼貌。他从口袋掏出手表说:“这块手表是你昨天在苏伊洗手间捡到的。”
陆其云的眼睛直直盯着那块手表,那是江诗丹顿艺术大师系列的一款男士手表,全国只有两枚。
危总清伸出另一只手捏在手边的调时芯蕊上,语气低沉而又沉静,他缓缓说:“这是仲锦维的手表,我把它还给你,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也是我离开的时间。我承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和他的生活里。”
“嘀。”一声,他把调试轴从里面拉出。
陆其云的心也随着那一声跳到喉咙卡住,然后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围静得只有她的心跳声。她的目光紧紧跟随那一只手表落到茶几上。
危总清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沉得如同静海,他说:“祝你幸福。”
生硬的话,冰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的失落。
危总清说完,没有分毫犹豫,跨起步子,坚决的离开。
陆其云的疼得快要爆了,她痛苦的倒在沙发上捂着脑袋,纷乱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向大脑。十八岁的那一年,二十四岁的陆蘅歆要和危总清结婚。
那时候,陆其云性格叛逆,个性尖锐,毫不在意陆家人对她的不喜欢,毅然决然选择和危总清坦白。
不计后果。
确定婚礼的日期,危总清在陆家准备的客房休息。
陆其云站在门外是忐忑的,追逐九年的人,现在就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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