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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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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冀笑的贼兮兮的凑上去,“那你这个小辈,叫平辈一声叔来听听,要么,跟暖暖似的,叫舅舅也成——”
“滚边儿去!”温行昀暴怒,也顾不得这是在滕家,粗口都爆出来了。
滕曼有些尴尬,筷子上的一块鱼眼,愣是停在温行昀饭碗上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
温景之敛眉望了她许久,只是淡淡的招呼大家吃饺子,随便扯了个话题,将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不着痕迹的望了他们一眼。
滕曼舒了口气,将鱼眼递到温行昀的碗里,“快吃,别理他。”
“我真吃不下了,滕小曼,你当我是猪一样在喂啊!”温行昀只得苦笑,嘴里虽然这样说,可还是将滕曼夹给他的菜,每样都吃上一点。
“唔,要是把猪养成像你这样,估计我要亏死。”滕曼调侃的朝着他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副很瞧不上的样子。
饭桌上的气氛开始有一点点的不对劲儿,暖暖独自捧着个饭碗,跑到滕冀边上。
滕曼和温行昀不时的说笑着,后者眉目间的舒展和不时的轻笑声,让某些人侧目。
其实,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若是在平常,大家也都没什么好觉得奇怪的。
但今天不同,温行昀进门时的状态有多萎靡,而现在呢,却完全相反,整个都柔和放松很多。
滕冀对眼前诡异的气氛无奈的耸肩,饭后,他很是有先见之明的将温行昀拉到一边,直截了当开口:“你是忙昏头了是不,跟你说过多少次,跟我姐保持距离!”这人,怎么就没点自知之明呢!
温行昀顿了顿,无所谓的点点头,“忘了。”
“我姐夫真是白疼你一场,忒没心没肺了你——”
两人正说着,滕曼已经凑到他们跟前,毫不客气的拉住温行昀的手腕,往外拖。
她必须要跟他谈谈,这男人的状况看着很不好,滕曼心里着实难受。
今晚的月亮被埋在了云层里,忽明忽暗。
“行昀,你最近,在忙什么?听小叔说,已经批准你转业了,工作定下了来了吗?”
温行昀看着滕曼欲言又止的,轻轻哼了下:“怎么,要给唐炎求情吗?”
滕曼顿了下,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什么时候给他求过情,温老三你大概是最近看谁都不顺眼是不是?”真是好心遭雷劈。她这是关心他,难道都看不出来么?
“那你敢说,你从来都不知道莫轻衣在什么地方,她和谁在一起?你敢说你不知道!”温行昀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眼神也逐渐变冷。
滕曼语塞,是,她知道,可她却从来都没有跟温行昀说过。这一点,是她的不对,前段时候,莫轻衣刚走,她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想,如果当初她能将衣衣的行踪透露给温行昀,那么也许,他们就会有个圆满的结局,衣衣不会得抑郁症,更不会再有后来的嗜烟酗酒。
如今,那般娇柔的花,便早早的凋谢,她一直都觉着,她是有责任的。
温行昀这样的质疑,让已经渐渐放下的滕曼,心头又堵得发慌。
男人睨了眼不做声的滕曼,发狠的闭上双眸,连出声都是颤抖的,“对不起,小曼,我不该要这样说你,最近一直都没有人提到过莫轻衣,我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对不起——”
他越是这样说,滕曼心里越发的难受,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着她的细细的脖子,不断在加重力道。
“我以为,她会自己想开,毕竟,一个人在外面,只有四处碰壁了,才能想到你的好来,想到你的好,她才能好端端的回来,跟你安稳过日子。我也曾经有好几次都想要打电话给你,可又怕,怕你会对她发火,搞得两败俱伤。”
滕曼在庭院内的长椅上坐下,双肘支着脑袋,搁在自己的腿上,表情一片忧伤。
“衣衣她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她说她没有脸回来见你,她总是很矛盾的说,在一起的时候,觉着你不够爱她,不在一起了,又觉着你的爱太过包容,她根本就接受不起。你的什么都原谅,让她觉得,她是那般的恶劣,恶劣到不配站到你的身边。”
可是,滕曼始终都不明白,她这次为什么还会跟着唐炎回来。
温行昀站在滕曼的左前方,侧脸对着她,半边月光斜斜的映照下来,一层冷冷的莹白,涂在他清隽的脸上,更增添了一份落寞。
他伸手扣了扣自己的脑门,然后垂下手,抄进裤袋里。
“我只求老天给我悔一次,只要一次就好,让我能天涯海角的去找她回来,不论她多任性,我哪怕是跟着她一道出去流浪,我也不要放她一个人在外面!”他仰头望着夜空,似轻喃,似自语。
他既从小就将她保护得密密实实,那么就该护她到底。不该在她犯糊涂的时候,也跟着凑热闹似的耍少爷脾气。当时想着,让她自己出去受苦,受不了了,自然就会回来,可他忽略了,以她的性子,他不逼她就范,她必定也要跟他抗争到底。
滕曼从他脸上,已经看不出哪怕一丝半点的骄傲,只有浓浓的惆怅和懊悔。
有钱难买早知道,世上哪儿有后悔药可以买?
温景之是循着滕冀指的方向找出来的,他远远的站在一株高大石榴树下,望向温行昀,他正对着月亮不知在说着什么,表情凄苦而迷离。
他也是刚问了滕冀才知道,这些日子,温行昀愣是从唐炎手里,将大部分的莫氏股权给掌控,白天黑夜不分的这样拼命着,为的,就是替莫轻衣保全莫氏。
这样的夜,沐浴着清浅月光的人,各自在心头做了一些决定。
……
滕曼从外面回房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温景之看在眼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不免有些介意。
“回魂了,一个晚上都在神游太虚,你当我是空气是吧?”
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她的下巴上咬上重重的一口。
滕曼吃痛的推了他一把,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往胸前一带,稳稳的落入怀中。
“你一直在忽略我,该受罚!”
有哪个几十岁的老男人,还跟他似的在向老婆耍无赖的?温景之苦笑着,他真是越活越回去。
滕曼无意跟他计较这些,她想了好久,还是觉得要把自己的想法跟男人说。
“小叔,行昀好孤单的,我想,要不要把暖暖还给他,这样,也好然他有个盼头,我,总觉着亏欠他和衣衣的,是我,自私的霸占了他们的女儿。”
温景之抬手替她将额前的头发的掠开,这事情,他不是到今天才想,从那时她将暖暖带回来开始,他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也一直都在犹豫着,直到后来莫轻衣的死,才让他真正下了决心。
最不好交代的是几家老人,这样久的时间过去,他们都已经用目前的身份和暖暖相处习惯了,突然间这样说出事实,还不知又得闹出点什么来呢!
还有莫家的两位老人,恐怕是到现在都还沉浸在失去女儿的悲痛之中,如果让他们知道,有一个外甥女被人占了,心里会更加难受。
“再好好想想,曼曼,这事儿急不得,你要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就听我的,好不好?”
滕曼当然明白温景之这样说的意思,“可是,我觉得不能再慢慢来了,拖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尤其是暖暖和行昀。小叔,说实话,当初我把暖暖带回来,没想到你竟然那样配合,让我很吃惊——你,好像一直都是那样懂我,你,你就不怕那孩子真是我的吗?”
他当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自然不知道暖暖长什么样子,也没法儿去联想。他当初唯一能肯定的,怕是她的谎言吧!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忍住不去揭穿?
“小叔,我一直都忍住没问,你那时候,就一点没怀疑过我吗?”
温景之揉揉她的发顶,落下一个吻,“我对你有信心,如果是你和别人的孩子,你能傻到带回温家来吗?还能骗过我那精明的母亲?”
只是这样啊!滕曼对他的回答有些失望,她还以为,这丫真是个情种呢!
摸着她僵硬的后背,温景之有些好笑,难道要他说即便是她和别人的孩子,他也爱这样的话,她就高兴了?他好像还没有高尚到那地步。
“我倒有个法子,你要听么?”
“说说。”她有些意兴阑珊,懒懒的搭着腔。
“唔,我们要是能加紧步伐的话,今年怎么也能怀上了,到时候你有了,他们把你高高的供着还不嫌疼你不够呢,肯定不会为难你,你那点小错误,也就可以不去计较了——”
“……”这是,什么法子?
滕曼翻翻白眼,推了他一把,两人一搭一搭的聊着,说到温行昀刚才庭院的自责,温景之心中一动,眸底有流光浮动,抱着她的手臂又往里收了收,犹豫片刻,才道:
“曼曼,其实,你离开的那些日子,我是有一些你的消息的,我还和行昀犯过一样的错误,想着,让你在外面吃够了苦头,就能想起我的好来,最后,就会乖乖的回到我身边来——事实证明,我还是没能等到那一天,事实还证明,你离开我,一样能过的很好,你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挫败,想着,你若是觉着离开我是幸福的,那便这样吧,放你走!”
滕曼正要反驳,温景之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角,示意她听他说完。
“我曾经很笃定,你的幸福是一定要经由我给付的,别人给的我都不放心,所以,我处心积虑,找人在杭州跟着你,我也会抽空,偶尔过去看看你,我小心翼翼的和你保持距离,尽量不然自己去打搅你的生活,直到罗盛秋出现,我承认我那时候很自私,在知道他脚踏两只船的同时,没有立即想办法点醒你,我想等待时机成熟,然后,带你走,让你一心只能依靠我——”
滕曼知道,要他说出这些并不容易。她从闵飞月处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心里对他的怨,在这时,已经全数化为乌有。
“你若这时候问我后不后悔,我一定告诉你,我后悔了,曼曼,你知道躲在暗处看着你与我无关的幸福着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么?你知道我每次跟在你们身后看着你们出双入对又是怎样一种难过么?我在暗地里不知道骂过自己多少回,那时候我完全可以上去揭穿他的真面目,然后将你纳入羽翼,从那一刻起,将你保护的滴水不漏——你回头,你看见我,就跟看见个陌生人一样没区别,你完全不记得我!曼曼,你说说,你有多可恶,你简直和我一样的可恶!”
男人低低的控诉,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将脸埋入她的肩颈间,大口大口的喘气。那个时候的感觉,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挫败,从未有过的挫败!
滕曼心中自然是愧疚的,因为她直到现在,都完全想不起她在杭州时,有哪个时候是遇见过他的,确实,那时候他就是整个人站到她跟前,她都未必能立刻想起来他是谁。
“小叔,对不起——我,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爱认人,小时候,你也不怎么出现在我面前,这,不能完全怪我呀!”
滕曼虽嘴上道着歉,可她也有她的委屈。
男人缓了一阵,情绪才渐渐平复。
其实,在爱情里,总不乏无怨无悔付出的,也不乏不知餮足索取的,可是,总有某个时段,付出的那一方会觉着累,索取的那一方也会自认惭愧。
可温景之这个男人,他委屈过后,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怨无悔,他的包容,有时候,让滕曼吃惊的不知所措。
“是,曼曼,你说的都对!我一直都照着自己的设想,把你一步一步的往我挖好的坑里跳,可是,我并不是站在上边看着你跳下去,而是早已经在坑下等着你,我只想等你慢慢的习惯我,慢慢的爱上我。其实,我所求的并不多,是不是?”
他低哑的声线,在静谧的房间仿佛有种蛊惑人心的作用,显得格外真诚。
滕曼往他的臂弯钻了钻,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目光清亮,“为什么突然要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怕,行昀是个前车之鉴,我不想,到某个时间,我们两个还要彼此去琢磨对方的心思,然后彼此不妥协,等到来不及的时候,再去追悔莫及,我爱你,我的心,每一分每一毫,都要让你知道!”
温景之本以为,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起码会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吧,可是没有,一点点都没有,就完全是那般的自然,出自肺腑,有感而发。
他执着她一侧的手,按向他稳健跳动的胸膛,那片地方,从来就只为她乱过。
他说他爱她的心,每一分每一毫都要让她知道。
这个男人,居然可以有如此感性的一面。滕曼的心口,不可抑制的快速跳动起来。
她一早便知道,这男人的温情是淬了毒的,一旦沾染,这一生都休想再戒掉。而从此后,她也不想再戒掉!
……
自从那天从医院出来,滕曼便再也没有去看过唐婉婉,用她的话来说,“如果我有一天会以她女儿的身份出现,那便是替她料理后事!”
没错,唐婉婉将她生出来,给她生命,那么,她便负责为唐婉婉收尸,给她找个最终去处!
唐炎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滕曼没接,隔了一天没到,李辛又给她打电话,滕曼想,他毕竟那时候也照顾过莫轻衣一段时间,而且,那男人虽然嘴上总爱耍流氓,说话也直接的要命,可多少还是有点医者父母心的味道。
于是,两人相约在上岛喝咖啡。
他开了一辆白色的威兹曼,骚包的一个摆尾,挺在门口顶顶显眼的位置。
滕曼抚着面前的柚子茶,端起来抿了一口。不禁感到好笑,这男人就是一个矛盾极端的融合体。
超级闷骚,又超级爱现。
上岛的女服务员都不时的往他们这边偷瞄,不乏一些胆子大的女孩儿,上前来热情服务:
“先生,我们这儿刚刚推出了一款很不错的点心,要不要给你上一份尝尝鲜呢?”
这已经是他进门到现在的第四个,他明显有点不悦,也失去了良好的绅士教养,直接将她递到跟前的特别推荐宣传册给扔到一边。
“听着,去跟她们说,如果对我感兴趣,洗干净了到唐都开间总统套房等我,没事儿的话滚远远的,别影响我喝咖啡陪美人的心情!”
滕曼憋着一脸的笑意,见那女孩儿一脸猪肝色,难堪的收起咖啡盘环在胸前,嘴唇抖啊抖的,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旋风般的走开了。
“辛少,你今天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李辛轻哼,“我的风格是什么,不论美丑,不分男女,上至八十下至刚发育,我就该来者不拒,你看着就心里平衡了是吧?”他就不能有点别的追求了?例如品质什么的?
滕曼刚巧喝了一小口咖啡,闻言,急急的吞咽下去后,猛然咳了起来,期间,还不忘扔过去几记杀人的眼神,不过因为她的狼狈,略略的减少了一些气势。
李辛很是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的一脸无害,谁让她笑他来着,还质疑他的风格!
滕曼抽出两张餐巾纸,抿着嘴角,渐渐平复下去的呛咳,也只是在喉间留下些微不舒服的感觉而已。
“有空到唐炎那儿一趟吧,他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你给我带过来不就好了吗?”还要她去一趟,岂不是麻烦,再说,她实在不想去跟唐炎扯上什么瓜葛。
男人眯眼一笑,略带调侃,“他也吃不了你,怕什么?放心吧,你家男人并不好惹,他还没死心眼到那个地步!”没吃到肉,到惹得一身骚,什么叫红颜祸水,他是见识的不算少了,身边的例子比比皆是,就连他以为的那个最不可能动心的大哥,也难逃劫数。
珍爱生命,远离女人!
这是他现阶段才将得出的至理名言。
滕曼顿了下,沉吟道:“是,衣衣的遗物吗?”想来想去,唐炎哪儿,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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