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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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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脱间,她似乎隐约耳闻,“我让你说的是,你爱我。”他说,嘴角有着温柔的笑意。是的,他爱她!

------题外话------

婚非的群号:184527394

梅子洲现在的面貌已经改变,也商业化的厉害,文中有改动,大家去过的,不要太纠结出入,谢谢大家支持!

☆、船震

醒来的时候,轻薄的窗帘已经遮挡不住七月的阳光,她只是觉得,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身侧的塌陷已经凉透,他一向都习惯早起。

起床之后,滕曼才知道温景之是做什么去了,他嫌那车子太过招摇,勒令朱迅换了一辆普通的别克商务。江心洲这地方本就不大,若是今天在开出去溜个一圈,估计到晚上,他们就不得清净了。

今日要下田去摘葡萄,滕曼特意穿了t恤牛仔裤,虽然没有过多繁杂的修饰,但是剪裁贴合曲线,细节精巧动人。外加一双球鞋,低调却又精致。

一把卷发高高的束起,既随意,又不失青春的。手里只拎了一个不大的手袋,脸上没施什么脂粉,几乎是素面朝天,然而纵使这样,她的皮肤仍旧光滑细腻,仿佛剥了壳的鸡蛋,当真是晶莹剔透。

“嫂子你就这样出去啊?”临出门前,朱迅看了看外面顶头的大太阳,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细皮嫩肉一个人儿,被晒脱皮的情况。

温景之想了想,便转身回到他们住的房间,找出了一顶大檐帽,给她戴上。嗯,这样稍微好一点。

“你怎么还带了帽子?我都没有看到!”滕曼感慨着他的细心。

温景之只是笑笑,行李都是他收拾的,她当然是看不到了。

沿路上,看到不少种植葡萄的农民在路边摆着摊儿,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葡萄,面前还挂了个木牌,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开车下田自采。不时有游客路过上前一番的讨价还价,说着滕曼听不懂的话。

“小朱,他们说的是什么地方的话呀,江心洲有方言吗?”

温景之和朱迅不约而同的笑。

“江心洲也是南京,当然是南京方言了,大约是问问价,砍砍价的意思罢了。”温景之揉揉她的发顶,将她的小手捏在掌中间不停的摩挲。

“是吗?真好听。”

朱迅却在前面笑着摇头,“南京话不好听,你没听过苏州话,那才叫好听呢,连吵架的时候都软软的调子,跟**似的。南京话有些江北腔,硬气。”

滕曼又被他给惹笑,吵架还能吵出**的味道来?那她什么时候真要到苏州去玩玩儿!

一路间的欢声笑语不断,朱迅当导游的同时,又兼职了司机,期间还不断的妙语连珠,真真能耍宝。

滕曼从来不知道,原来,葡萄是长在大棚里,要用架子这样框起来攀爬着长的。她像是个当年被下放的知识青年一样,对田间的什么东西都感到新奇,面对着一眼都望不到头的葡萄园,不住的啧啧称奇。

“这里就是千亩葡萄园了,看,那个大的跟乒乓球似的葡萄,叫‘巨峰’,不过这种葡萄也就大一点,吃口不怎么好,那块的‘夏黑’是最甜的,而且营养价值也高——”

朱迅说,这一片都是他们家的葡萄田,每年种了也就送送亲戚,是不卖的。

滕曼拉着温景之四处的转悠,对着那大大的乒乓球葡萄很是感兴趣,不一会儿功夫,便摘了满满的一桶。

她嚷嚷着要吃葡萄,顾不得一脸的薄汗。朱迅带着两人找了隔壁家的一个水池子,将葡萄洗净后,一个个晶莹溜圆的葡萄,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温景之给她剥着皮,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小口小口的咬着,葡萄的汁液从她嘴角流下,男人好笑的给她擦拭嘴角,“你慢点吃,酸不酸呀?”他看着都觉嘴里酸水直冒。

“我爱吃酸,你不知道么?”

朱迅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那对夫妻俩,一静一动,一刚一柔。

温师长像还是那个不惹尘埃的清冷男子,嘴角噙着淡笑,如隔岸观火般,品似水流年,看繁华落尽。却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尤其在面对滕曼的时候,那眉眼间流露出来的深深眷宠和迷恋,是不经掩饰显而易见的。这样的一对璧人,怎能不让人艳羡?

看完田园风光,葡萄吃到肚子涨。朱迅又带他们去了民俗一条街。

名堂还挺多,有农趣馆、茶艺馆、作坊馆、染艺馆、婚俗馆、奇根馆、育婴馆等8个小馆组成的民俗村,也有政府花巨资建成的一个叫“百业馆”。

由于并不是旅游的旺季,游人不多,稀稀落落的,看着也挺悠闲。

朱迅说天气太热,怕滕曼吃不消,便有选择地挑了其中的三个,仔仔细细地带着他们边看边玩。

这回,不止是滕曼,就连温景之也兴趣极浓地陪着她去踩水车,推磨子,推独轮车。真是玩得不亦乐乎,童趣十足。

边上的孩子们,手里捏着一个顶头是V字形的铁棍或,推一个直径五六十厘米左右的黑铁环向前跑,不时的发出哗啷哗啷的声音。有的还在铁环上套两三个小环,滚动时更响。你追我赶,声势浩大,还能推出许多花样来,跑累了,用弯钩钩住铁环,往肩上一扛,那姿势,真真是极为潇洒!

滕曼看得目瞪口呆的,觉着很是稀奇,不停的拉着朱迅问那是什么,心痒痒的也想要去玩一把。

朱迅跑过去跟其中一个男孩子打了一番商量,便拿回来一个。

“这个游戏叫滚铁环,技术呢,是一学就会,可是要玩出花样的话,还是要熟能生巧。”说罢,便跟滕曼说起要领来。

“你要像这样弯着腰,先将铁环向前转,然后拿这小铁棍,赶快去推着向前走,不倒就行……”

可不论她怎么努力,朱迅教的怎么用心,滕曼就是学不会,惹得方才那孩子不停在边上嘲笑。

滕曼也不生气,上前蹲在那小男孩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刚刚看你玩的最好了,真厉害!你教阿姨玩儿这个好不好?”

小男孩依然是一脑门子的汗,左看看右看看,挠挠脑袋,别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勉强的点点头。

果然还是那男孩子比较专业,加上滕曼也很认真的学,这不,也能滚个七八米远了,她一边玩,一边大叫,让温景之给她拍照。

玩累了,温景之拿着纯净水和毛巾过来,给她擦汗,“看你跟个孩子似的。”他四处望了望,见旁边有个秋千,便拉了她往秋千上一按,勒令她休息一会儿再玩儿。

滕曼一张脸红扑扑的,额上细密的汗珠擦了层又渗出来一层,晶莹透亮,是从来未有过的健康形象。

温景之慢慢的凑过去,也不管旁边有人没有,就这她的嘴角便是一口,有淡淡的咸味儿,她身上,连汗珠都是香香的!惹人心醉,叫人亲上了就不忍心放开。

他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温柔,用嘴唇触碰,用舌尖舔舐,用牙齿扯咬住上唇,一点点研磨再吸住轻吮,不厌其烦的从唇到嘴角再到唇,耐心等她主动张开迎接。

滕曼脸皮子薄,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肩窝,一张小脸涨得更红。她突然觉着,如果能这样和他一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我爱的人正好也爱我;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她往后所有的快乐时光,和不快乐的时光都会有他的参与……

他们在不同的时间,先后播下一颗叫爱的种子,他们赋予它生命,赋予它雨露、阳光,虽偶有狂风急骤,可那并没有能够阻止它发芽、成长——是,期间曾有过不稳定因素,也曾差点被击倒,但是如今,那两棵树的根与茎,已经紧紧粘合为一体,牢不可分。它需要笑容,它需要关怀,它更需要包容与体量,总有一天它将长成参天大树,自此,再不会有被打倒的那一日。

滕曼也愿意相信,那一天,就在前方不远处!

三个人在“百业馆”,观看了手工作坊时代的酱园、染坊、织布机、补锅修伞、磨剪子镪菜刀的工具。

对于滕曼来说,真是件件新奇。不禁感慨着过去民间手艺人的艰辛、又喟叹时代的变迁,那些行当已经消逝,只留下这些平常时不见踪影的器具,让人回味无穷。

从百业馆出来,朱迅看看时间,已到了十二点,正是吃饭的时候。

于是,朱迅带着他们来到美食一条街,走进一家饭馆。这次是一个热情的女老板,带他们进了后院,又把菜单给了他们中间唯一的一个女人滕曼,让她点菜。

滕曼也是没有主意,只是看着菜单上的名字,随意的点了江鲇粉条、小鸡蘑菇、清炒葫芦丝等几道菜,当然,她喜欢的虾是少不了的,这个时节的河虾肉厚,只需盐水一煮,便已是美味至极。

老板娘很是热情,不时的过来招呼他们,询问菜色的口味,需不需要再添加点什么,来的次数多了,滕曼就觉不好意思,在明知吃不下的同时,又增添了好几样菜。

她想,这老板娘可真会做生意!

“嫂子,这老板娘一天要是多碰到几个像你这样的客人,她非得乐死不可!”朱迅他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滕曼好哄骗的。顶多也是笑着揶揄。

这地方的生意还挺好,不时的有新的客人进来,这回他们没有要包厢,只是在大厅里热闹着。这里的居民不时的用他们熟稔的方言,述说着淳朴的生活,家长里短,不掺杂任何异样的矫柔,大着嗓门也无所谓。

倒是朱迅显得局促起来,做着他一贯的动作——挠后脑勺。

“嘿嘿,嫂子,乡下人,都是粗人,你不要介意啊!”

这有什么的?滕曼觉着好笑,“这才是生活嘛,以后,我要是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那也不失为返璞归真啊!”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温景之是记住了她的这一愿望,南京这地方,确实适宜居住。

午饭过后,朱迅不知打哪儿变出一套茶具,没有过多的花哨,简单而朴实,他动作很是熟练,轻拢慢捻,斟了三杯,温景之端起茶杯,稍微凑近鼻息,细细地品,并不急着入喉。那等清贵优雅的姿态,饶是在一群的人头孱动中,鹤立鸡群、独树一帜,让人亲近不得。

良久,他朝滕曼递了一杯过去,眸中流光慢慢转,“不尝尝么,小朱特意带过来的,洞庭的碧螺春,清冽爽口,过喉留香——品品看,不错的。”

能在喧闹粗鄙之中,闲然适得的品茶,仿若周遭都同他隔绝开来一般,这个男人,不论在何时何地,总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高雅感觉。

滕曼有片刻的失神,怔愣之际,只觉耳畔有热乎乎的气息袭来,“你再看,我们现在就回住处,下午也不要出去了,就玩滚床单,如何?”他半眯着眼,神情慵懒而不失魅惑。

她羞涩又诧异的转头望向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如流水般泻出潺潺温柔。明明没喝酒,为何她觉得似乎要醉了?

听着他的耳语,滕曼一度心神恍惚,感到自身飘飘然的,她怎么能忘了,这个男人,骨子里根本就是个狂浪之徒!

她状似生气的戳戳他胸口,“你省省吧,也不看看是什么时间,怎么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呢?”

这样小小的动作,倒映在男人的眼里,撒娇意味甚浓,他明媚的眼角流泻出温柔来,男人挪了挪,长臂环住她的背,轻轻地往跟前带,“省省?你说省点力气留到晚上?”他调笑地说着,在外人看来,只当两人是说着悄悄话。

滕曼不再理会他,深知她要是接着他的话匣子,这男人非得再说出点什么惊心动魄的来不可。

所以,她干脆埋头磕起老板娘刚刚送过来的瓜子。

原本,说要下午带着他们俩去江边垂钓的,可一个电话过来,朱迅便有事回部队了。

这下,两个人可犯了难,没人做导游啊!滕曼是建议找一个当地人做导游,可温景之不同意,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他才不要再拉个电灯泡在身边呢。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在江边垂钓,滕曼是没有那个耐心的,一会儿这看看,一会儿那逛逛,遇见有人钓了大鱼还要跑过去凑热闹。等大多数人都收杆的时候,她的桶里是空空如也的。

夜幕渐渐降下,江边开来了几艘装饰得很古朴的游船,一打听之下,竟是水上餐厅。

滕曼从来没有在这样子的船上吃过饭,自然是十分向往的。

他们是今天船上的第一对客人,温景之跟船上的老板商量了下,将这船给包了下来,又把自己一下午的成果都递上,打算好好的吃一次没人打扰的船菜。

船晃啊晃的,已经驶离了江岸,滕曼隔着布窗往外望,江心岛的繁华渐远,周边也有其他的船上餐厅在慢慢的转悠,灯光摇曳之下,有点江枫渔火的味道。

“来,喝点酒。”今天的心情不错,允许她喝点酒。

“不喝,你也少喝,回去还得开车呢。”

“我们今天就住这儿了,不回去。”

温景之笑着给她面前的玻璃杯倒上白酒,刚才他去问过老板,船上是有客房的。

滕曼闻言,便也不再坚持,将酒杯端了起来,跟温景之碰了碰,放到嘴边,抿了一小口,辣的小舌头直往外吐,不停的呼气,“太辣了,这什么酒啊,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不好喝。”

温景之望着她的猩红的小舌尖儿,脸色也在瞬间便染上一层薄薄的熨意,眼眸沉了沉,“曼曼,以后,不可以跟其他人出去喝酒,知道吗?”

只要一想到她喝完酒这副娇媚的样子,会有其他人看到,他便满心满眼的不舒服。

滕曼娇笑着又抿了一口,伸出食指往他胸口戳,“小叔,我有没有说过,好喜欢你的霸道啊!呵呵——可是,你也不准对着其他女人霸道哦,只能,给我!”

温景之捉住她使坏的纤纤手指,举到嘴边轻咬一口,“这才喝了两口,你就要醉呀!”不过,这白酒的味道,真是不敢恭维。

“酒不醉人人自醉嘛,小叔,我高兴,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就,高兴——”滕曼千娇百媚的笑着,趴到桌沿。

“虽然,我们——”直到不久前她接到医院电话的那一刻,她才能够体会到温景之当初的心情,那种想要知道,却又还怕知道的矛盾心理,让她在听到那医生的声音后便将电话给挂断。

“小叔,以后,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离开你,我保证!”

她已经准备好,无论如何,都要陪在他的身边。

“前阵子,我,又去做了一份鉴定,小叔,我们回家后,一起去医院那结果吧!”

温景之整个身体都僵住,捏住滕曼手指的力道不经意间在加重,“你,怎么知道?”

滕曼抄起酒瓶,往自个儿杯中又倒满酒,猛的灌了一大口,辛辣呛鼻的感觉更加的浓烈,她背过一口气去,拼命的咳了起来!

直到咳出丝丝的泪意,她才咬着唇角低低的吼出一句:“为什么你总喜欢瞒着我!一个人扛的滋味很过瘾是不是!”

温景之被她突如其来的责问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不连贯:“曼曼,如果可以,我宁愿,那些痛苦的事,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我希望你是快乐的。我不愿你,为这件事情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她也许,永远都不懂得他的心情,就是想让她单纯的爱上他这个人,不受任何其他的影响。所以,他若一旦得到,便害怕失去,非常非常害怕。

“我知道,小叔,我以前很坏,对不对,以后不会了,真的!”

滕曼感觉腰间的力量在加重,觉察到那种彻骨的无奈,是人力所无法改变的东西……

夏日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工夫便下起了雨,不大,洋洋洒洒的,停风息浪的下着,只有雨点落在江里的滴答声和拍打在船体的啪啪声。

滕曼这会儿的酒劲儿上来了,被船一漾一漾颠簸的难受,顿时胃里一股酸水要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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