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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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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掉的可能!清了清喉咙,故作镇定的转身,往床边走去。以她专业的眼光看来,这男人若是肯去做模特,目前业内的那些个名模,都只能靠边站!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跟过来,滕曼沉不住气了,“过来呀,快点,个大男人还怕痛啊?”

这话,用在眼前这个场面,怎么听,怎么不纯洁呀?

温景之闻言,邪气一笑,果然开始往这边挪步。

滕曼扔给他一块干毛巾,示意他先把头发擦干,然后拍拍身后的大床,“趴下!”

温景之睨了眼那些摆在一边的瓶瓶罐罐,心头一软,看这阵势倒挺专业的,“你这也算是久病成医了。”

滕曼低下头、不说话,“给我看看伤口吧。”

“是我挨打,倒像是伤在你身上似的,把一对好看的眉毛虐待成这样。”温景之擦着湿发,坐到床沿,伸手将她细长的眉毛抚平。

“来吧!”他踢开叫上的拖鞋,趴到床中央,将伤背展露在滕曼的眼下。

之前滕曼自己挨了鞭,都是她妈给她清理上药的,所以,从来不知道挨了鞭子的的伤口会是什么样子。定然会是丑陋不堪,可温景之的背部,还是让她大吃一惊,吓得往后挪了一小步。

那两道几乎是平行的鞭痕,差不多有六十公分长,犹如两条张牙舞爪的蜈蚣一样,蜿蜒在他的整个背部,从肩胛骨,一直延伸至腰部以下的椎骨处。所到之处,无不皮开肉绽,红肿淤青……

迟迟感受不到她有所动作,温景之从软枕之间抬起头,发现她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的伤口,眸中如迷雾般氤氲。

“我只是替你受了两鞭而已,不要感动成这样吧?要不,来点实质性的,以身相许,你看怎样?”

他的语气有些发痞,似笑非笑的脸上,却只有调侃,滕曼被他逗笑,“我要以身相许,还怕你不敢要呢!”

气氛一下从紧绷中挣脱,只是说笑归说笑,滕曼还是熟练的拿起酒精棉开始帮他伤口消毒。

“会有点刺痛,你忍着点,我尽量放轻力度。”为了减轻他的疼痛,滕曼俯下身,学着母亲为她上药时那般,用嘴,轻轻的跟着棉球吹气。

消炎药,止痛药,上纱布。总算是告一段落,滕曼擦着额间的汗水,这才发现,自己的腰部以下都麻木了,原来,给人上药不仅是个技术活儿,还是个体力活儿!

“曼曼,我若是敢要呢?”温景之闷闷的从喉间问出一句,声音也被疼意折磨的沙哑不堪。

滕曼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没有听懂,眼带疑惑,“嗯?”

温景之也不急,动了动两只胳膊,慢条斯理的从床中央爬起身,在滕曼身边盘腿而坐,目光含着星星点点的妖娆,无比专注的黏住她,“我说,我敢要,你敢许么?”

滕曼擦汗的手顿在半道,心口的跳动一下比一下飞快,不自觉的咽了好几口口水,别开眼,不去研究他说的是真是假,“你,开什么玩笑!”可不就是开玩笑么?他是小叔呢!

哎,“我没有开玩笑,你的父亲,他以为我们——所以,才会有你和罗盛秋的退婚。”温景之调适了下自己的声音,已不再如方才那般的低哑。

“你可以解释!”这还不是他放任的结果,他可以解释啊!

温景之按住已显激动的她,“你要我怎么解释?就说罗盛秋被你捉奸在床?曼曼,我就猜到你会这样冲动,所以才不要你去和你父亲说。你知道罗盛秋的母亲打电话给你父亲是怎么说的吗?你认为她会实话实说?加上报纸上的一番渲染,我们只能暂时先忍下来,等你父亲气过了,再慢慢给他解释。”他稍显底气不足,只能将眼底的心虚深深埋葬。

滕曼整个被他搞混,“不对,难道我爸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反倒是去相信一个外人和报纸上的八卦?她该为自己的信誉感到悲哀吗?

“再有,如果你还想要你在杭州的事业和你的自由,那么,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说出真相的好,有哪一个父亲能忍受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被人这样欺负?”不得不说,温景之的这个理由,才真正戳到了滕曼的要害,她如今怎可能放开自己苦心经营的工作室?

简直一团乱麻,滕曼将双手插入长发之间,“那怎办?你就这样帮我背黑锅?”

“在杭州的时候,我不是曾经答应过你,为你撑腰么?忘了?我也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成了一条贼船上的人了。”滕曼苦笑出声,这时候,亏得她还能自娱自乐。

“我是捉贼的人,怎么能是贼呢?”温景之见她已经冷静下来,便缓缓起身,来到窗台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颗烟,开始‘慢性自杀’。

“温家这边,我会挑个合适的时间跟他们说,放心,这情况只是暂时的,你只要看我的眼色,跟我配合就好,不会出纰漏的。”

似乎也就只能先这样了,滕曼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想其他,够烦人的。

“这两天你就不要抽烟了,对伤口愈合没好处,家里有内服消炎药和退烧药吗?要没有的话,我给你买去。”

温景之弯起嘴角,颊边的酒窝乍现,“嗯,这么快就入戏了,不错!保持你现在的这种心里和状态,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很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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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狼窝,又进虎xue(二)

整个晚上的一顿饭,滕曼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食不知味。

温家的厨师是一个地道的北方厨师,加上在京已经几十年,上桌的每道菜都京味儿十足,蟹黄鱼翅、罗汉大虾,珍珠鲍鱼……

总之,除了几个素菜,没几样是温景之能吃的。

滕曼低低的在他耳边提醒,不要吃太油腻的,海鲜更是不能碰,鸡和虾也不能,最好吃素。

偏不明所以的柳如仪,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儿子夹那些菜,还满脸慈爱的盯牢他,似乎不看着他吃进去就不罢休似的。

温景之则异常淡定的把一只虾剥个干净,递给一脸担心看着他的滕曼,所有人的目光,随着那只光溜溜的大虾集中到滕曼的身上,她接又不是,不接吧,难道让他吃?伤口会化脓的。想着,他们俩现在好歹算是盟友了,只能硬着头皮迎向那只虾。

温景之干脆直接送至她的嘴边,用眼神示意她把表情放自然。

滕曼倒也配合,凑过粉粉的脸颊,张口快速的就着虾来了一口,啊呜!由于太过急切,竟不小心把他的手给咬了!

“咝,你轻点,把我咬着了。”温景之笑着望了眼手指,那里有一个尖细的牙印,竟发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他的神经末梢。

他温软的嗓音和说出的话语,令滕曼再一次羞红了脸,才嚼了没两口的虾,居然就匆忙咽下了,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的,开始轻咳。

温景之一惊,反应迅速的拿过边上自己的水杯,凑到她的跟前,“怎么呛到了?喝口水吧!不能慢点吃啊,又没人跟你抢,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滕曼这会儿没空跟他回嘴,丢给他一个嗔怪的眼神,只能在肚里腹诽一番,还好意思说?都怪你!

温景之一边给她喂水,一边给她拍着背顺气。

如果到这时候满桌子的人还看不出来怪异,那就枉费他们一个个都生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了。

首先发难的自然是温景之的母亲,她那张美艳的脸,在一开始温景之把剥好的虾递到滕曼的面前时,就开始一点点的垮塌,直至温柔笑意完全消失。

“景之,小曼也不是孩子了,她要吃虾,自己会剥,呛着了,自己会喝水,用不着你这么手忙脚乱的。你说,是吧小曼?”温母的眼光像把利刃,凉飕飕的射向滕曼,皮笑肉不笑。

滕曼不知如何是好,求救的望向温景之。

“妈,我自己的女朋友,对她宠着点,是应该的!”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

女朋友?!

单身了三十四年的儿子,突然说自己的女朋友?这要是换做平时,柳如仪是开心还来不及了,天知道,她比任何人都要着急,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终身大事一直是她心头的刺,人家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可她急,他不急啊,给他介绍对象吧,他要么说部队忙,要么就是干脆不睬她。

今天倒好,冒出一个女朋友来,还是滕家的女儿!且不说她在外界的名声有多差,就说这两家的关系吧,不久前她还唤她奶奶来着,要死,这都是什么辈分儿!

温行昀虽看过那张报纸,只是还是没有当事人亲口承认来得劲爆!果然,俩人之间有JQ!环视了周围所有人的表情,惊讶的能把眼珠给瞪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张了张嘴,桌下的脚立即伸过去踩了她一下,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介入。

柳如仪气得肩膀不停的抖动,肃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语气强硬,“景之!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她在警告他,也是在暗示他,他的婚姻,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滕曼,根本不在她考虑之列。

倒是老爷子温耀祈,在短暂的惊诧过后,渐渐的冷静,一双阅人无数的眼,不住在两个孩子之间穿梭,难怪,从先前一进门到现在,总觉着他们的神色不对劲,想不到,竟会是这样?滕曼已经离开北京七年,他们是什么时候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倒也不是不行,而是觉着蹊跷!

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温耀祈也自餐桌前站起身,向滕曼和温景之投射过来一片阴影,将他们笼罩其中。

滕曼原本憋红的一张脸,被温景之如此这般的一搅和,已经血色尽失。贝齿不安的在唇角徘徊,头都不敢抬一下,她不要看到柳如仪的一脸嫌弃,她怕自己会一个坚持不住,说出真相。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早知道会给温景之惹这样的麻烦,她宁愿被父亲打死骂死。

温景之的手,还置于滕曼的背部,掌下的触感一片僵硬,她在紧张,他甚至还感受到她在退缩。

“不要怕,你要想后悔,我还不同意呢,你爸那么难缠的人我都摆平了,瞎急什么?”温景之不顾母亲正发着怒,愣是贴住滕曼的耳朵,对她一番的耳语。

滕曼自然是不适应这样程度的亲密,耳根不争气的发红,“你爸,他会不会也拿鞭子抽你?”

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好看,话中的关切,也是实实在在的,温景之有些感慨,竟有种要沉溺其中的想法!

“放心,打死我,也不说。”他可难得开玩笑,还是在这种严肃的时刻。只为了给她一颗定心丸。

“一会儿,到我房间等我,谁去找你都不要搭理。”话音刚落——

温耀祈蹙起眉,撇开头,威严十足的出声:“到我书房,给我说清楚!”

------题外话------

温家,十足的虎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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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狼窝,又进虎xue(三)

温景之从容的站了起来,顺手拉起身边的滕曼,将她送至自己的房门口,示意她进去后,为她带上了门。又回过身,“妈,您也一起吧,省的我解释个两遍!”

臭小子,谁看不出你是怕我一会儿进去找她麻烦,才叫上我呀?不过也好,我正想要听听你的说辞呢!柳如仪看穿儿子的煞费苦心,选择了重点,那滕家丫头,有的是时间治她!

温家的书房,此刻间的气氛不太好,虽然静的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分辨出来是谁的,却诠释不出一丝该有的和谐。

从滕家出来的那一刻,温景之其实就在心中做了一番计较,如果是父亲这边不同意,是比较麻烦,若单单是母亲的话,那便不是大问题。

在温耀祈还没有摆明态度之前,他选择沉默。

“你给老子搞潜伏?”温耀祈背身而立,只留一个反手交握的背影给他们。

温景之差点轻笑出声,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和蔼可亲的,又智慧又幽默。即使是现在在生气,也能自娱自乐一把。

“爸,之前,不是还没到时候吗?我才刚刚走近她一小步,所以,不敢跟您说,是时机还没有成熟。并没有要故意隐瞒的意思。”温景之一脸诚恳,出口的话也是符合情理。

温耀祈在原地踱了两步,顿住,“那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就是时机成熟的说明?”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温景之几乎能够猜测得到,一旦自己承认,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爸,您儿子第一次谈恋爱,不要逼这么紧吧?”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怕滕曼不答应。

“臭小子!你还知道要谈恋爱?老子还当你一辈子抱着枪睡呢要!既然肯承认了,那接下来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好好哄着小曼吧,我让部队给你放大假,你要把人给哄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温耀祈当然不可能说出反对的话来了,这小儿子有了着落,算是给他解决了温家的老大难问题了,免得每次饭局都有人关心。

虽然滕家那丫头之前确实不够稳重,不过这次回来,看样子被雕琢的还不错!辈分儿嘛,又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称呼,改过口来,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放大假?!温景之有些啼笑皆非,这样也行啊?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连先前编好的故事都免了。

看着父子俩乐呵的,柳如仪的火气更大了,小的就已经够头脑发热的了,现在,连这个老的也跟着脑子糊涂,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吗?非滕曼不可?

“我不同意!”

父子俩齐刷刷的将眼光调向说话的柳如仪,温景之略一沉思,走上前去,拥住她的肩膀,“妈,你不要对曼曼有偏见,我保证,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她其实挺可爱的。”

柳如仪狠狠的剜他一眼,拍掉他的手臂,不肯松口,“你不要逼我把陈年旧账翻出来说上一说!众口悠悠啊,我们是什么样的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我们给淹了!”

温景之当下冷起脸,将双手收进口袋,“怕什么,惹祸精我们家不是有一个么?护得了一个,我就不在乎多护一个。我倒要看看,吐吐沫星子的,都是哪些个不长眼的!”

柳如仪一不小心,踩到温景之的地雷,望着儿子拉的老长的脸,她气冲冲的来到温耀祈跟前,照他胳膊上狠狠的扭了一下,以泄愤。

温景之只当没看到,临出门前丢了个眼色给老爷子,让他帮忙劝着。

儿子前脚一走,柳如仪后脚就踏了上来!那叫一个痛啊!虽然是穿着家居拖鞋,可她用了全力呀!

“瞧瞧他那样儿!像话吗?啊?眼睛长头顶上啦!”还分个尊卑不?

温耀祈一脸夸张的跌坐到太师椅中,什么威严的形象都没有了,“眼睛长头顶上不成怪物啦,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闭着眼揉了一会儿脚,又张开偷偷的瞄了一眼。

见她还在生气,就拽了拽她的手,放到下巴边蹭了蹭,“随他去吧,孩子们也不容易,你想想我们当时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多少人反对的?我呢,老婆死了,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儿子。而你,芳华正茂,却偏偏要跟我!是因为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

温耀祈静静的说着,望了眼已经在抹泪的妻子,将她拉到腿上,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肩窝,“其实,儿子像你!”

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只这一句,足以让人泪如雨下……

温景之回到房间的时候,滕曼正不安的曲腿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见他进来,连鞋子都忘了穿,就奔到他跟前,满脸的焦虑。

忍不住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指尖的柔腻令他沉醉,却仍旧是勒令自己适时的收回了手,又在言语间调戏一番:“怎么?担心我?”

滕曼这时候没心思跟他玩猜谜,“怎么样?都跟他们说通了?有没有为难你?”

温景之不语,只是盯着她的赤。裸的脚出神,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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