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婚非得已-第5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温景之只是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女人,眼中的探究和不解,从来没有放松过。

滕曼转过身子,正好对上温景之瞪着人家背影发呆的样子,顿时一股子火就冒了出来!

“你知道她住哪儿吗?我怎么问她都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就挑了这样一句话,是试探?潜意识的?

哪知,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给她,男人便开口,“嗯,走吧!”

如果说之前,她还存在着侥幸,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这是误会,定然是个误会。可温景之的这句话之后,这个念头自动自发的在她心里消失蒸发。

滕曼这次是彻底凌乱了,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你说你问什么不好,偏跟这儿给自己添堵,真是作践!

七拐八拐的,车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胡同,连个掉头的地方都没。

这种地方,若是来个一次两次,根本就没法记得路线,滕曼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待白晓下次时,她干脆就在车上装睡,一来是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二来,她浑身都使不上半分的力道。

温景之将她的别扭看在眼里,只是将白晓送到一个老院子的门口,似乎还说了什么,不一会儿,就折返了回来。

男人叹息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自己座椅的高度在缓缓的下降,滕曼胸口闷闷的,在感觉到温景之快触碰到她的脸颊时,不着痕迹的翻了个身。

面对着车门上的玻璃,那里正倒映着男人的大概轮廓,看不清表情,背后的呼吸声却异常的清晰。他从车后座拉过一条薄毯,轻轻的覆到她的身上。

两个人,谁也不肯开口。

有湿湿的液体,从滕曼的眼眶滑落,其中一滴,落至她的唇畔,沿着她紧抿的唇角渗入舌尖——

好苦,好咸啊!

晚秋,已经是凉意入骨了,滕曼忘了自己是怎样挣扎着下了温景之的怀抱,怎样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家门,怎样躺到的床上。

她突然只求能赶紧睡过去,什么也不要去想,什么也不要去管!

男人从她的背后贴身上来,将她牢牢的圈在怀中,惊觉她身上的冰冷,手臂不由的收紧再收紧。

滕曼一声不吭,任由他去折腾,身上的冷,他尚且不能一下子捂热,何况是心里的冷。

直到此刻,她总算能从两个人身上找到某些共同点,那便是,她傲,他比她更傲;她倔,他比她更倔!

她表面看着温顺,可实际也是个心里长反骨的主儿,他呢,脾气好吧?平日里拿你当心头的肉疼着,宠着,不顺心时让着,临了,还不是把她给伤了?

男人的呼吸越发的粗重,动作更是粗鲁的近乎施虐!奈何身下的女人愣是没有半点的回应,也不阻止,只是睁着清亮的眸子眯着他,仿佛在看他的笑话一般。

犹如是一头困兽,发出低低的怒吼,尖锐的牙齿对着她的唇肉又是啃又是咬,却仍然进不去!

男人扣紧她的肩头,霸道的挑开她的双腿,挤身进去,“不准这样看着我,不准!”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话,可见,他有多心虚?

女人突的笑了,嗤声很大,随后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瞪他一眼,缓缓的又闭上。

这下,男人慌了神,灵舌留恋在她的嘴角,用近乎低喃的口吻,在她耳边吐出三个字:“看看我——”

滕曼心里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这男人疯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为什么呢?如今她可不敢再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为了她!

一点也不敢!

干涩的身子,迎来狠狠一击,这一击,几乎生生要将她整个贯穿,痛么?

痛呀,撕裂般的痛,比第一次还要痛!可是,身体的痛,比起心上的痛,那又算什么呢?

没有滋润,没有爱抚,真的太过艰难——

干涩,和同身体本能的抗拒,让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折磨!

他的每一次挺进和抽动,都带着一股莫名的发泄,甚至是一股恨意!

她痛,他知;他也痛,她,可知?她不知,她一直不知……

如果不能一起爱,那就一起痛!

他懂得她的疑惑,他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可他不能解释,他说不出口,难道他用行动表示还不够吗?

要怎样,才能让她知道,她一直就是唯一,没有其他谁,不是白晓,也不会是任何的女人,唯有她,只有她,一直都是她。

他不愿说,却又想要她懂,难道终究是他强求了吗?

滕曼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以此来阻止自己会不自禁的拥上他的腰,她恨透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恨透了自己竟然会在这时候,对他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怜惜,她才是最惨的那一个不是吗?

可为何,他的表情看起来还能像是,像是在指责她欠了他的,是她伤了他呢?

为什么?她,不懂!

☆、曼曼,我是不是从来没说过——

除了失望,滕曼找不到还有一个词能囊括她现在的心情,可是,在心底里,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否定婚非得已。

不对,曾经她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话:

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

可是,她的失望还是有点痛的幸福吗?她是因为期待什么才会失望?会是,因为期待爱?

滕曼吃力的闭上双眼,回想起温景之最后时刻不停在她耳边的呢喃:我的曼曼——

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那般深切,那般无奈,那般不甘。

她到嘴边的疑问,又只能吞回肚里。

滕曼有种直觉,如果她开口问白晓和他的关系,他是不会说的,而且,这种直觉非常强烈!

与其上杆子的被他敷衍,她索性便不问。

罢了,过日子嘛,怎样都是过,睁只眼闭只眼,有些事情,也就过去了!

……婚非得已。

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这样过去,谁也不主动提,谁也不去追问。好像大家都刻意回避,选择忘记。

可每晚,滕曼总会无缘无故的从恶梦中惊醒,有时,会被吓得一身冷汗,想要回忆梦中的细节,总也想不出来,睡眠质量是越发的差。

温景之最近回来的很晚,她不问原因,他也不解释,两个人的交流,几乎没有。

可就是这样,他对她依然好,知道她来例假的准确时间,知道她那几天会特别惧冷,不论回来的有多晚,总会煮一碗姜红茶喂她喝下,然后用他火炉似的身子给她取暖,温热的掌心不厌其烦的为她揉小腹……

她也只有在他怀里,才能安然入睡,想想,真是可悲之极。

有时候滕曼很想揪住他问个明白,问他到底对自己是怎么个意思?问他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冲动而已,冲动过后,还是任凭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疯长!

滕曼发现她完全失去那种追根究底的勇气,她异常贪恋,贪恋温景之带给她的温暖,那种暖,即使在天上没有太阳的时候,依然让她如沐阳光,且是能一下照到心里头去的那种。

前所未有的痛恨得到,如果她不曾得到过,又怎会害怕失去?如果不是害怕失去,她怎会懦弱到这种地步?

前段时间,还感觉好的一塌糊涂,一夕之间,竟能生出如此多的倦怠。

都说人生就是一场癌症末期,时刻都在煎熬,之所以一直被新的疼痛折磨,那是因为还活着,它得提醒你不可以麻木。

白晓在连续消失了半个月之后,才在S重新出现,所有人都对她嘘寒问暖,可她还是跟平时一样,淡淡的笑,不回应,客气而疏离婚非得已。

她似乎清瘦了不少,原本就纤细的肩头,如今披上薄薄的棉衣,看着也是那样的弱柳扶风,让人不禁想要去保护,怜惜。

白晓将一只白色信封双手递上,却不敢正眼看着滕曼,双手相互绞动,看着局促不安的样子。

滕曼蹙了蹙眉,并不去看那信封里的东西,而是直接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辞职。”那声音很细,很小,很轻。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滕曼一眼,而是望向办公桌的一角。

“原因。”滕曼用签字笔在桌上敲了两下,平静的睨视她的侧脸。

“我们是签有合同的,提前解约,对你没有好处,而且,违约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她说的是实话,以白晓的家境,她似乎还负担不起。

白晓终于转过脸,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这个,我会想办法,小曼,对不起。”

这三个字,无疑是滕曼最最不想听的。

“白晓,我不同意,你这一走,让我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去找个新老师?”滕曼这会儿的口气不怎好,很是生硬。

过了好一会儿,白晓才出声,“我以为,你会不愿意再见到我的。”

“办公的时间,我不想讨论其他事情。”

“我那天,实在,我想不出还能有谁来救我,小曼,对不起!”白晓慌乱的摇头,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依然清晰可见。

“可是我和温大哥真的是很普通的关系,希望我,没有造成你们的误会才好婚非得已。”可怜兮兮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怜。

滕曼身子微微前倾,缓缓的从转椅上起身,妩媚的大波浪,从背后纷纷涌向肩头,掉落在她胸前,漾起一圈涟漪后又恢复平静。

“你们之间有什么可值得误会的,你,说说看。”

除了温景之,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落落大方,以至于让白晓觉着,她好像自以为是了。

“没有,那是最好不过。”

“那我若说有呢?毕竟,我丈夫半夜三更的被个女人叫出去,我做妻子的若说没有,是不是说不过去呀?”滕曼恶劣的凑近她的脸,将她忽青忽白的变色,一一纳入眼底。

白晓咬着唇角,挺了挺脊梁,小身子不住的抖动,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亦或是气得。

她是属于那种娇小玲珑的女孩儿,单薄纤细,即便脚上穿了一双中跟的小皮靴,立得直直的,也仍旧没有滕曼高。

“我们只是旧识,如此而已,信不信由你!”她牵强的勾着唇,扬着下巴转身,很是从容的出了办公室的门。

滕曼回味着她刚才的话,旧识?好一个旧识!

晚间,滕曼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是安玉素让她回去吃饭,说是好久都没见她回去,挺想她的,又说,最近不知怎么的夜里总做梦做她。

滕曼听着,心里很是难受,安玉素的患得患失,她不是不懂,当下便眼眶发酸,喉咙发堵的应下。

她和滕冀前后脚进门,安玉素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一直笑,不时的摸着滕曼润泽的头发,轻轻摩挲,欢喜之意,溢于言表。

滕家父子俩看得心酸,一个借口去书房,一个借口看报纸婚非得已。

滕曼几次要进厨房帮忙,都被安玉素赶了出来,将她推到大厅的沙发上,让她坐等开饭。

女儿永远是母亲心头的宝,即便是出了嫁,也还是!

手机拿在手里好几次,总是下不了决心拨过去,她想叫温景之过来一道吃饭,尽管母亲没有明说,可滕曼看得出来,她希望他们小夫妻俩好。

“我说,你拿着个手机老半天,想好要打给谁了么?”

滕曼被眼前放大的俊脸给吓了一跳,不由啐了一口:“个死孩子,你好的不学,尽吓人!”

“我怎么好的不学了,问你呢,给谁打电话呐!”滕冀戏谑的看着她,往她边上腻。

滕曼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嗫嚅了半天,也没吭气儿。

“和姐夫吵架了吧?”

“谁说的!你别胡说!”女人险些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将他给推翻在沙发上。

滕冀只是笑笑,干脆躺倒在沙发上不起来,眼光灼灼的盯住滕曼,“那你跟我说说,我姐夫最近在忙些啥?”

她怎么知道他在忙些啥?滕曼气恼的将手机照着滕冀的脸就砸去。

男人偏过头,伸手一接,便将手机牢牢握住手中,想了想,还是将电话拨过去。

几乎是拨通的同时,那边就点开了:

“曼曼——”声音夹杂着一抹惊喜,还有些急促婚非得已。

滕冀难为的挠了挠头,他实在是不愿让这男人失望啊,可看着自家大姐那德行,唉——

“是我,姐夫,嘿嘿。”嬉皮笑脸的耍宝他最在行了,边说还不忘给脚边的滕曼使眼色。

滕曼再也坐不住,这弟弟果断已经不是她弟弟了,尽给她丢人,也顾不得好不好看,趴过去就要抢手机。

姐弟俩在沙发上打作一团!

“我姐,她说她不好意思打给你……哎呦,你轻点,这手劲儿!”

滕冀一手推拒着半个身体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一手紧紧攥着手机,现场直播着战况。

“姐夫,你过来吃饭啊,我姐她,诶,你还咬上了——破了!”滕冀吃痛的从她嘴里抽出手来,用劲太猛,一把将滕曼给甩了下去!

嘭!

“啊!”

“怎么了?曼曼!”电话那头原本还洋溢着笑意的男人,突然听见自个儿老婆一声惨叫,就慌了神了。

“没事儿,姐夫,就是摔了一跤,那啥,我去看看,挂了啊——”

滕冀也不敢耽搁,看上去好像摔的不轻,她捂着脸趴在地毯上愣是不爬起来,心下也慌神了。

“等等,你把电话给你姐!”

“姐,滕小曼,你没事儿吧,别吓我!”滕冀俯身过去,将她扳过身子想看个究竟。

只见她两个手臂捂着脸,死活不放,滕冀傻眼了。

“姐夫,要么你问问她,她不跟我说撞哪儿了婚非得已。”

躺在地上的滕曼,真真想将这弟弟剁吧剁吧给包饺子吃了!没事儿跟这儿添什么乱呐!她气得想吐血!

手机移至滕曼的耳边,没法,她狠狠的虐待自己的下嘴唇,耳畔温景之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此刻间就如魔音一般侵袭着她的耳膜。

一遍遍熨烫着她颊边的肌肤。

“我,没事。”控制了又控制,可出口的声音,还是充满了撒娇的意味,和浓的化不开的颤音。

“真的,不要骗我。”他究竟是有多久,没有听她这样跟他说话了?温景之一颗心顿时被填的满满的,又涩又甜。

“嗯,真的。”

滕冀憋着一肚子的笑,看着一脸猪肝色的某女,兀自倒在地毯抽风,换来滕曼长久长久的白眼。

“那我一会儿回去给你检查,要受了一点点伤,看我怎么罚你——”

这种轻松调侃的口吻,把滕曼这些天来受的委屈和压抑整个都调动起来,这男人恁地讨厌!

“你敢!”这回,甚至是带着一点点哭腔的娇喝!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沉沉的笑声,和着包容宠溺。

“嗯,不敢,我哪儿敢,老婆最大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呀!你混蛋!”滕曼索性对着手机大吼一声,吼完狠狠的将它砸向地毯上笑抽过去的滕冀,起身,头也不回的上楼,重重的扣上房门!

这下,书房里的腾远山和厨房里的安玉素,统统探出头询问婚非得已。

“是我,是我,爸妈,我把姐给惹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去哄哄,我去哄哄!”

“你这小子,别的本事不长,就会惹你姐,看你姐夫一会儿来了不收拾你!”安玉素一手扬着锅铲,一手掠着耳畔的头发,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满足。

他们姐弟俩的感情,从小就是在打闹中建立起来的。

腾远山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眉头皱的不行,“你说你这么大一人,怎么就还同个孩子似的呢!”

“我就知道,自打有了姐夫,您就当他是儿子了,我呀,依旧是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说着便闪身进了滕曼的房间。

几乎是门板合上的瞬间,就听见身后传来如洪钟的呵斥:“诶,你个臭小子,皮痒了是吧?”

房间里,安玉素几乎是天天过来打扫一遍,开窗透气通风,什么都没有变,只是那张公主床,如今换成了king—size的圆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