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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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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刚落,便瞅见温景之一脸的了然。潘喜,是覃仲安一手带上来的。

敢情,这是早就盯上自己了。想到这一点,温景之倒是悠哉起来,松了口气似的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撑起了太阳穴。

若是针对自己的,那他就不怕。

“这老东西,看来是早就防上我了,警告我呐!”

滕冀按下桌上的电话,让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观察着温景之的同时,不免又为他面不改色的沉稳而喝彩!

“他这是为自己留后路呢,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温景之点头,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政治场风云诡谲,瞬息万变,而身在其中的人倒是乐此不疲,它的魅力在于,不到最后一刻,绝对分不出胜负。

……

回到IDO,柳如仪都心神不定,她不敢跟温耀祈商量,他有高血压,不能激动,可是,这么大个事情,叫她一个人怎么做得了主?

自己儿子的那个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没有个真凭实据,万万是不能跟他说的,那还不得跟自己拼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问问腾远山,毕竟,这个事情,他要负相当的责任。

接到电话后不久,腾远山便驱车赶到,心头的恼怒和难堪,几乎要把他给逼得崩溃。

柳如仪一早在会客室等着,见开门进来的腾远山一脸的阴兀,显然,他没有想到唐婉婉能找到她。

长时间的静默,两个人谁也不开口,似乎都不知道要如何打开这尴尬的局面。

亲家之间谈这种敏感的私人问题,谁的心里都自在不到哪儿去。

可事情总要弄个水落石出,拖是最要不得的。

“你是怎么想的,这事儿,拖不得,要么,你偷偷的自个儿去,只要一根头发就成!”

柳如仪说完,便见腾远山置于桌上的手,紧紧的抠入掌心。只一眼,就转开,她何尝愿意这样?

“……你,不问问景之的意见?”这俩孩子,可咋办?与其说他舍不得女儿,倒不如说是舍不得女儿不幸福。

看,各自的孩子各自疼,腾远山这样一说,柳如仪果然也垮下肩膀,如若是真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最终,两个人也没能商量出个好办法。

“这样吧,我们分头,景之那儿是无论怎样都不能瞒着了,他们现在住一起——你去说。我这边会偷偷的进行,先不要让小曼知道。”

柳如仪也没了主见,先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个恶人,只能是自己去做。

傍晚,柳如仪特意去超市,选了几样温景之爱吃的菜,打了电话,得知他在滕曼的工作室,心里头紧紧的纠结,说了句‘回来吃晚饭’后,便匆匆的挂断。

最近的温宅不怎么热闹,温家长子携妻去了英国。前段日子,温景之和温行昀两人都在演习。家里一般都只有老夫妻两个吃饭。

今天算是比较多的人了,滕曼一回来就钻进了厨房,美其名曰是帮忙打下手,实则是受不了温景之那缠人的劲儿。

“妈,这个要怎么切?是块呢还是丝儿?”滕曼长这样大,只有在杭州的时候,给罗盛秋做过早饭,对烧菜什么的,实在不在行。

“哦,切成块吧,一会儿煲汤。”柳如仪偷偷的望了滕曼好一会儿,在心中感叹,这丫头,真真儿的像极了她母亲。

‘哎呦!’一阵菜刀落地的声音,滕曼轻轻的跟着哼了下。

“怎么了?是不是切着手啦,我看看!”柳如仪将双手在围裙上随意擦了下,还没碰到她的手,温景之高大的身子便挤了进来。

“你说你不会弄,偏要上厨房来做什么?敢情你还当是给我煲凤爪汤呐!”嘴上虽然强硬着,手下的动作却是温柔到了极致,望着那不断冒出的血,眉头皱的死紧,在冷水龙头上冲了会儿,见还是止不了,索性往嘴里一送!

滕曼一下子便犹如被雷给小劈了下,浑身一颤。满脸通红的瞟了眼身旁的婆婆,这男人,非要在长辈面前做出这种动作来么?

“哎呀,你松开,不就是一道小口子么,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弄个伤口贴贴上不就好了!”边说,边想从男人口中挣脱出来。

温景之哪儿肯哪,当即冷着脸瞪了她一眼,便将她连咬带拖的,给拽了出去。

柳如仪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从未见自己儿子有过这样幼稚的时候,最近,可谓是让自己大开了眼界。

许是今天的状态不好,饭桌上老是出现这种状况:

“好咸……”

“唔,这怎么好像没烂?”

“嗯,可能忘了放鸡精……”

柳如仪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这不是好久都没有做饭,生疏了么,你们也是,将就点不成啊!”

“不是呀,这汤就不错呢,老鸭已经炖的很入骨了,莴笋我最喜欢了。”滕曼干脆起身,给每人盛了一碗。

温耀祈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夸,“嗯,还是小曼的推荐给力!不错,好喝!”说着,还竖起大拇指。

滕曼一听,望着一脸难堪的柳如仪,赶紧摇手,“不是我做的,这是妈炖了好几个钟头的,我尽会添乱,以后要多多的向妈学习才是!”

柳如仪被她一口一个妈叫的,心酸无比,顺手给她盛了一碗,和蔼的笑道,“就数你嘴巴嘴甜,好了,喝汤!”

气氛一下变得缓和,温景之望着其乐融融的一家,更是欢喜的不得了,一只手在桌下有意无意轻抚着滕曼的大腿,时儿不轻不重的捏一下子。换来滕曼的羞窘的瞪视!

柳如仪假装没有看到他们的眉目传情,一顿饭没吃几口吧,还味同嚼蜡。

温行昀从头到尾的一气不吭,饭没动几口,菜也不吃。

滕曼和温景之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小子怎么了这是?

饭后,温耀祈照例要出去溜达一圈儿的,鉴于温行昀晚间的不正常,滕曼打算去关心下,而温景之便被柳如仪叫进了书房。

这事儿,本就蹊跷,柳如仪一般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他到书房,那地儿是老爷子的。

滕曼跟着温行昀的屁股后头,看他不知死活的猛灌酒,大约就知道在为什么事发愁。

“你这样个喝法儿,会出人命的,老弟!”滕曼自他的身后出现,拍了拍他的背。

这家伙一向自负,赶上个莫轻衣,载了吧!

温行昀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顾的闷头喝酒,一会儿工夫,一瓶茅台见了底。

靠之!这是怎么个喝法儿?

滕曼的脸色变了变,上前就要夺他的杯子,“你够了啊!作死呢吧!”

温行昀一个甩手,冷声道,“滚边儿去,别跟这儿裹乱。”

有好些时候没见他这副德行了,滕曼一时间也上了火,“瞧你那点出息,别跟人家说我是你小婶儿啊,丢人!”

“废话少说,要么陪我喝,要么陪小叔去睡!”温行昀很是豪气扔给她一高脚杯。

“什,什么陪喝陪睡的,你丫的,不愧是一个窝里长大的!”一样的流氓!

得,选项太少,她不陪喝,就代表要去陪睡了?这死孩子,肚肠比墨汁还要黑!

舍命陪君子吧!

“来吧,改二锅头!喝着也过瘾。”

温行昀轻哼,谁怕谁呀,论酒量,他还没输过。不过,那是以前,喝酒,也是要看心情的,心情不佳的时候,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这不,温行昀没有吃多少晚饭,又猛的自个儿先灌了一瓶,两个人开喝还没十分钟,滕曼便被他吓个半死。

温行昀不知是不是被呛着,还是怎样,突然咳出一大口的血,混合着嘴巴里的酒液,悉数喷在窗台边!

“行昀!哎,你别倒呀!”滕曼大惊失色,赶紧上去撑住了他,正要出口呼喊,便被他打断。

“不要叫,扶我去房间,我,躺一会儿就好了,没事…”

温行昀整个身体都倚靠在滕曼的身上,出口,气若游丝。

滕曼的心下一紧,乖乖的闭嘴,这男人就是死硬派,什么都强撑,气血攻心了吧!

“这下你好受了,不说不说,憋死你!”

温行昀轻笑,“滕小曼,我发现,你跟了我小叔,变得温柔了,以前,你若是见到我这副样子,说不定,一脚踹开我还是轻的…”

他说的这话,可不是瞎编,那时候的滕曼可不知道同情心叫啥。

滕曼吃力的推开他房间的门,一边还不忘调侃他,“你以为我想呀,一身的酒味儿,脏的要命,把你扔大马路上,你知道最受啥欢迎不?苍蝇!”

她最讨厌酒鬼,熟识她的人都知道。

好不容易将他拖进了房间,把他安置在床上。滕曼又去浴室拧了把毛巾,来到床边,见他正仰卧着,盯着她一瞬不放。

滕曼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一扬手,毛巾便呈抛物线丢了出去。

“才表扬了你几句,怎么一转眼就破功了,好歹刚吐了口血,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温行昀胡乱的将毛巾往脸上一搭,开始挺尸。

这丫的,还有劲了!

滕曼想了半晌,坐到他床边,“喂,你说不说,不说,我可有渠道打听啊!”

装模作样的摸出手机,滕曼还没来得及抬头,温行昀便坐起身,一把按住她握着的手机!

他的眼神看着挺吓人的,通红通红,整个一片没有边际,有着些微的沉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泻而出的样子。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上次——算了。”他突然戚戚的一笑,将她放开,双眼似疲惫的阖上。

虽然他没有说完全,可滕曼还是听懂了,他这是在责怪么?

“行昀,你告诉我,对于衣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其实就后悔过一次,后悔将莫轻衣带到唐炎的跟前,那一次,也许就是他们开始的契机。

可是后来,她才算看清楚,唐炎,根本就不爱莫轻衣,所以她后悔。

温行昀不说话,只是伸手按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太阳穴。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不要跟我说这三个字,我不爱听,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曼,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小叔,我们,有可能么?”温行昀的双眼迷蒙,瞅着滕曼不肯放松,似乎这个问题确实困扰到他一样。

滕曼愣了下,扑哧的笑开,“你丫的,有病吧?!”喝酒喝坏脑子了?他们?想笑死人啊!

温行昀见她憋不住的笑,撇着嘴,抽了抽,他就知道。

“你笑吧笑吧,不是罪,我就这么不受待见?你知道她说的什么混账话么?”温行昀突然有些激动,脸色也不如方才那样轻松。

滕曼经他这样一提,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好了,你肯定没有好好的跟她说,让她生气了,人总有个口不择言的时候。”

莫轻衣说什么?温行昀放下支起的膝盖,让自己躺了下去,他都说不出口。

“如果不是小叔,温行昀,你觉得你对滕曼没想法吗?骗鬼去吧!”

事实上,他事后还确是想了好久,答案是,不可能,他和滕曼的确一直都很要好,要好到可以分享彼此秘密的那种程度,若是他们俩在一起,想想都觉着想笑。

不是没感觉,而是太过熟悉的感觉。

“我好奇的是,你把她怎么了?”滕曼确实对这个很感兴趣,这男人,阴招多着呐。

他的笑意是从胸腔发出来,竟让人听着泛出一丝苦涩,“把她给就地正法了,你信不?”

滕曼一惊,她几乎可以想象,莫轻衣那丫的反应了,她信呀,怎么不信,这是他温行昀能干的事儿!

“那不就结了么,你还借酒浇屁个愁啊!”

“我特么就没这么窝囊过,小爷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憋。”

温行昀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苦恼无比。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晾着?不太好吧。”虽然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可在某种程度上说,那瓜自己想早熟,怨不得摘瓜人,他总不能眼看着养到大的瓜,叫别人捷足先登了吧。

于是,在这一个是非问题上,滕曼想也不想的就又站到温行昀这边。没法子,这也是从小养成的。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滕曼死拖硬拽的把他拉起来,推进了浴室,待他洗完澡出来,重新躺回到床上。

滕曼倒了杯水,给他拿了两粒海王金樽,逼着他吃了下去。

正打算走呢,温景之便推门而入,脸色铁青的拽起滕曼的皓腕,转身欲走!

“哎,你轻点儿,嘛呢!温景之,你松开!”

任凭滕曼怎么叫喊挣扎,也都无济于事,温行昀也愣愣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怎么了这是?难道误会了不成?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脚还没着地,就被吼了回去,“没你什么事儿,睡你的觉!”

没他的事儿,难道就有她的事儿?

滕曼老不服气了,这男人也霸道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拉人就走,她一不是他的兵,二没作奸犯科,凭什么跟对待犯人一样的粗暴!

一出了房门,就迎头撞上随后赶到的柳如仪,温景之的臭脸更是难看,默不作声又扯了下滕曼的手臂,将她带往身侧,快步的走了出去。

“景之,你可不可以冷静一点!”柳如仪在他身后无力的恳求。

一股肃杀之气,从两人相交的手腕间传递给滕曼,她惊诧的回头望了望柳如仪,又看着自家男人,实在想象不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是说今晚住这边的么?然而,老实坐在车上的滕曼却不敢问,这个男人有点失控。

一路狂飙,途中有好几次都差点跟别的车撞上,惊心动魄的,都赶上头文字d了!

回到御墅,两人似乎都已筋疲力尽,瘫软在座椅上调整呼吸。

滕曼火大,推了推门,怒道:“个不要命的开锁,放我下去!”

黑影一跃而起,扑到滕曼的上方,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心跳很快,快的,都让人担心是不是要破膛而出!

那是一种没法儿言语的心悸,滕曼诧异的听着他紊乱的呼吸,竟含着压抑克制的颤抖!怎么了?

“曼曼,喊我的名字,快!”他突然开口,那般急切。

滕曼如今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原本的责怪,在这一瞬间也化为乌有,只得机械的唤了一声,“景,景之?”

“不,不是,不是这个味道。”温景之一边摇头,一边将滕曼搂得更紧。“再叫一遍!”

“景之——”

“景之”滕曼双手怀上他的腰,在他的背后来回轻抚,“怎么了?”

“再叫声老公来听听?”渐渐的,他的声音趋于缓和,不再僵硬。

滕曼咬着唇角,不好意思了,这个,没有气氛的状况下,怎么叫得出口?

不等滕曼开口,温景之便又将她往死了搂,“曼曼,把你交给我,不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我都要!除了我,你谁都不要信,知道么?”

是了,无论是谁,都不要去相信,只要信他便好!

温景之呀温景之,在拥有了她之后,你怎么可能,还能承担失去她?不想,也不愿。

“曼曼,你说,我们死后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不过我告诉你,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不准中途放开我的手,知道么?”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说,可滕曼还是毫不迟疑的点头,既跟了他,自然是要共同进退的。

“你到底怎么了?”滕曼使力拉开两人的距离,双手撑到他的颈间,捧着他的脸,望进那痴缠的双眸间。

温景之没有动作,只是用来很复杂的目光瞅着她,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愁。

滕曼将额头抵住他,她有没有说过,他有一双能将人溺死的双瞳?让沉醉其中的人,不想自拔。

她缓缓的贴住他的唇,他的唇很薄很凉,拥有如此薄凉的唇的男人,却偏生了一副**而独占的性子。在他身上,似乎时刻都闪着矛盾点,却又奇异的能够相融合。

滕曼很少主动,即便有,也是屈指可数。

四片唇氤氲相贴,就好比是两块磁铁,牢牢的再也分不开……

这一次,温景之并没有充当主导地位,而是任由她好奇又缓慢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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