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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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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有你这么不仗义的么?感情这生死关头你就这样把兄弟给推出去?”

这人,怎么就是点不透呢,你说?

“我的意思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已经在他结婚报告上签了字,剩下的,与我无关。”这样的立场,够明显了吧?

……

滕曼再一次揉了下双眼,确定跟前站着的男人是温景之没错,可他不是还有两天么?说是要到后天的傍晚才能到家,她记得两人是早上才通过的电话。可他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又是唱哪儿出?

“这么晚,还没睡?”温景之任由这个女人将他从头到脚、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几趟,直到她的眼神从诧异转为疑惑,这才开口。

“我,正要去睡呢,你骗人!”她要不要睡好像不是重点吧?

温景之当然明白她所指的骗人,说的是什么。往她身边走进两步,轻揉她的发顶。

“我没骗你,原本真的是要到后天才能回来的,可这边突然有些事情要回来处理一下,所以就提前了。”他的眼中一片坦然,果真看不出半点其他的意图。

滕曼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这段日子以来,私底下,他总是不那么正经,跟她说话时,也时时透着暧昧,尽管痞气十足,可女人大抵都受用这一套。她还以为,他这次又会说些煽情的话呢!比如:想你了呗,所以提前回来了!如此云云…

“怎么?我没有说是因为想你才提前回来的,不乐意了?”他可没有忽略她眼中,方才一闪而逝的失望。

滕曼被他一句话堵得面红耳赤,一时倒也忘了要反驳,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是景之来了吧?”楼梯口,腾远山的声音传来,“上来坐吧。”

温景之抬首,笑着打招呼,“滕叔,这样晚还来打搅,真是过意不去。”目送他转身回了书房,又执起滕曼的手,放至唇边轻啄了一口,“回房去休息,等会儿,我再去看你。”

滕曼心生疑惑,他显然是特意来找她爸的,可是,能是为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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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婿谈话

书房内,腾远山担了一身的寥落,目光似是透过窗外,定在了某一处,空洞而缺乏生气。

温景之轻轻合上身后的门板,发出几不可察的声响。踱步来到红木矮桌前的沙发,徐徐坐下。

像这样的谈话,在他们之间,并非是第一次了,可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受些皮肉之苦,就可以过关。温景之烦躁的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腾远山接住,凑过身去对上他给点着的火。

也就大半支烟的时间,房间内的宁静便被打破!

“政治部的情报系统,真是日益强大,我原也没打算瞒着,只不过想等你和小曼的政审通过了,再做计较,可,人算不如天算。”腾远山的眉间,似乎是因为长期的压抑,习惯性的蹙眉,长成了很明显的川字纹,加之眼中挥不去的愁绪,看着特别的沧桑。

“对不起!”时间凝滞了好久,温景之一开口,便是这三个字。

如果不是他的母亲一直拖着,兴许,他和滕曼的结婚证都已经办妥了。不过,纠根问底,总还是因为自己,若不是他非滕曼不可,又怎会牵扯到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临了,还要让腾远山的晚节不保。除了道歉,他想不出其他能说出口的话。

腾远山的面容笼罩在弥漫的烟雾中,时儿清楚,时儿又模糊的,“比起这三个字,我更希望听到你亲口给我的承诺,如果我的记性还不错,上次你在这说的是,让我把小曼放心的交给你。我承认,你确是个让我极放心的人选,不过,事到如今,你还有其他法子吗?小曼不能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如果我连最基本的都给不了她,还配坐在这儿,跟您说话?放宽心,等着做岳父吧!”温景之神情笃定,不复方才一进来时的那般凝重。

虽然不知他哪来的这般自信,腾远山却依然愿意相信,这个年轻人,天生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强势,好像无论他有多狂妄,都是理所应当的,包括他所说的话,所作出的承诺,都让人无条件的信服。

“曼曼,她并不知道吧。”问出这句话,温景之是犹豫的,他自然是不希望有任何的流言蜚语出现,那丫头平日看着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实则,内心脆弱着呢。

腾远山摇头,他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唐婉婉那日在医院跟他说的话,还历历在耳,保不齐哪天她就发神经的跑出来干扰滕家的平静生活,到时,他又该如何?

“这事情,想要瞒着一辈子,似乎不大可能,不过,我会尽量小心,家里这边交给你,外头我来吧!至于唐婉婉本人,我想,她只要不受什么刺激,还是有她的分寸的。”在事态还没有扩大的时候,谁也不能事先想好对策,只能处处提防,刻刻小心。

“景之,有件事,我一直都很疑惑。”腾远山的目光骤然间变得深远,仿佛想要透过对方眼中的重重深邃,望进它的潭底,以寻求真相。

“你对小曼的好,我从没怀疑过,看得出来你的真心,不过,让我比较想不明白的是,你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要听实话,别用上次的烂借口糊弄我。”难不成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好骗?

温景之早知道这事瞒不住,所以,腾远山提出这样的问题,他一点都没觉着哪儿不对。也许,还认为他已经忍的够久了。

“嗯,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温景之掸了掸手中的烟灰,不经意的笑,“其实,您既然已经选择相信我,得不得到这个答案并不重要。要说,我也不怕您笑话,对于曼曼,我的感情投入,不比你们任何一个少!”

温景之其人,腾远山实际并不是太熟悉,对于他的认识,多也就道听途说,更多的是一些军事杂志上,说他是怎样一个军事奇才。毕竟年龄的差距在这儿,虽平常温滕两家来往还比较密切,不过跟他就不怎么有交涉。但这倒也并不影响自己对他的看法,这个男人,值得托付信任。

从书房出来,温景之特意朝滕曼的房间瞥了眼,幽黄的灯光从门下方的缝隙中透露出来,本不想再去打搅她休息,可奈何一双腿似不受他控制似的,径自朝那扇门而去。

劲修的手指,握住门把犹豫片刻,轻轻旋开。

滕曼正倚在床头,手里不知捧着一本什么杂志,在一页一页的翻动,许是看得太入迷,连温景之进来,都没有发觉。

等温景之走进才发现,她的焦距根本就没有对准手中的书籍,茫然的不知定在哪个地方。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滕曼猛然抬头,触及那一片深沉如潭的眸底。

“你喜欢这样不声不响的出现吓人么!”滕曼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我还不知道你能胆小到这个地步。”一把抽走她手中的杂志,一看,《中**事科学》,封面上的竟是自己。

温景之的嘴角浅浅勾起,不动声色的翻看几页,时不时又拿眼梢瞟某女几眼,眼里有着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欣喜,“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他记得这一期里有对自己的一个专访。

滕曼支吾了半天,索性坦白,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你不是总抱怨我不关心你、不在状态么,所以就找了这个,了解你一下。”她努力让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平静,“我可不是特意去买的,这个我家原本就定了的,也是闲的没事,顺便拿过来看看!”不想让他太得瑟,滕曼又补充。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取悦了温景之,他一笑,唇角如花儿般绽放,“嗯,有进步,总算是进入角色了。”

滕曼正欲开口,他怕她又说些煞风景的话,却被温景之一吻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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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男人

Ido行政大楼。

柳如仪的办公室内,温景之已经待了足足有2个小时。该说的也都说了,今天,他必须得到她的签字才行。原本不急,可事情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措手不及。

门外传来扣扣的敲门声,柳如仪烦躁的将手中的画笔往办公桌上一掷,“进!”

她的贴身助理小米,手上托着两杯咖啡进来,小心的将母子俩各自喜好的口味不弄混。

“谢谢。”温景之慢吞吞的端起瓷杯,轻啜一口,眉心稍解,“嗯,米助理的手艺是越发的精湛了,什么时候教教我,好让我也回家讨好讨好我妈。”

米助理腼腆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秀气的脸微红,“不敢。”温家的少爷很少来这里,可他那出色的外表和矜贵的气质,从出现在ido开始,就成了今早所有女人热议的话题。

柳如仪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一般,重重的从鼻孔哼出一声,整个身体嵌入真皮椅内。

“柳总,这一季的主题议会,您昨天说要参加的,要不——”她很有技巧的在这儿打住,温少在,她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一声罢了。

柳如仪点点头,挥了下手,“嗯,先出去吧。”

那小助理恭敬的退出去,合上门前,偷偷的瞧了眼沙发上坐姿优雅的男人,按下噗通乱跳的小心肝。

柳如仪眼看着自己那平日里素来本分严谨的助理,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抚额无语。她就不明白了,如此受待见的儿子,怎么就非滕曼不可了呢?按着他的倔脾气,搞得太僵对母子俩的感情无益。可是,做母亲的在孩子婚姻问题上把把关,也无可厚非吧?

“听说,你在御墅买了房子?怎么,打算自立门户?”

温景之上半身微微前倾,右手支起下巴,笑的一派轻松,“妈,那边离曼曼的工作室比较近,只是让她累的时候,有个地方好休息。别往别处想。”瞧这谎撒的,滴水不漏。

是么?柳如仪早在心中骂了上百遍,果然是有了老婆不要娘的货,心里头极不是滋味,连实话都不肯对她说了么?其实她眼下就是拖一拖,说到底,还是不愿跟儿子的关系搞得太僵。她一人不同意,有用么?哎!

“看来你今天是非得逼我同意了是吧?”如果不是为这事儿,他能坐在这儿陪她小半天?

“妈,我不止想得到您的成全,也需要您的祝福,也许,曼曼确实不合您的心意,可她真的在努力了。”想到昨晚,那丫头缠着自己不让走,原是为了打听他母亲的喜好,害的他白欢喜一场。

温景之一番言辞恳切,自己母亲什么性子,他总是比较了解的,好言好语的哄着,动之以情才最有用。

柳如仪眼看就要死撑不下去,嘴上却还是不肯放松,“你就是这死脾气,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够烦人的!”

曾经温耀祈说过,儿子像她,可在她看来,这一根筋儿走道的别扭劲儿,就是遗传自他!如果非要说哪一点上是随了她的,那么就是这敢冒天下大不韪,不管不顾,这一点果真跟自己如出一辙。越遭压迫,反抗越激烈,所以,她该要说的说了,该要做的做了,儿子执意如此,她是管不了的。

既如此,提笔,签字!平日里那顺滑的签字笔,以及签过无数遍的大名,都比不过此刻这一落款来的重要,抬头再一次望向沙发上那淡定的儿子,丝毫不见一丝的雀跃与紧张,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由感慨,这孩子,怕是所有资料一应俱全的就等着她签个大名了。

柳如仪猜测的真是一点没错,温景之的确只等这一关了,说不急,那也只是表面上佯装的,谁有他急?这事儿,可当真耽误不得。

从ido门口出来,他便掏出手机,拨开了滕曼的号码。

“在哪儿?”电话一接通,他便直截了当的问,言语中略带急切。

滕曼环视了下周围,为何她觉着温景之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可是又看不到他的人,“我在步行街附近呢,唔,舞蹈房的墙壁太单调了,我过来看看,怎么改造比较好。”

那离ido很近了,温景之只是吩咐了声:“在那儿等着,别动!”就掐断电话,迈开长腿,往步行街方向去。

滕曼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吐出俩字:“神经!”他让她在这等着,要干嘛?这大热天的,折腾!若按着以往的性子,她必定是不会乖乖的在这等,不过,温景之么,又另当别论了,那家伙,得顺着他的毛捋,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怎么就站在太阳底下等呢?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遮着,你傻呀!”温景之戏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拖了她的一只手臂就往边上的一家金店内去。

滕曼嘴角抽动,默默的剜他一眼,“不是你让我在原地等的么?到时你找不着人,又是我的不是。这会儿倒是能拣现成话说。”气着了,挣了两下,没挣开。被他半拖半抱的搂在身侧。

“嗯,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你的处境,别板着个脸了,笑个?”

滕曼心生疑惑,这男人莫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听这口气,心情不错呀!“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升官儿了呀?”

温景之的笑意扩大,“不是,再猜猜。”升官儿有什么好高兴的?他才不稀罕。

“爱说不说,我可没那闲心思,诶,你带我哪儿去,这是金店!”滕曼顿住脚步,提醒身边已经明显忘乎所以的男人。

温景之忽而凑到她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惹来滕曼的一顿好打,“你要死了,还有个正形儿没有啊!”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整个一头披着军装的色狼,不要脸!

------题外话------

猜猜,小叔说的什么?

推荐好友四四暮云遮的现代文,《裴公子,吃完请负责》要看激情的吗?那就来吧!

他要她的时候狂猛的几乎要把她碾碎,他不要她的时候连看一眼都不屑。

一场交易结束,却无端横生枝节,她被他全城通缉,狼狈异常。

她揉碎他开的巨额支票,笑颜明朗如殇,裴琅,你记着,我不姓沈。

他压低身子,一双眼睛墨沉如冰,食指微勾挑起她精制下颌,“苏墨,别跟我玩儿花样,我想玩死你,易如反掌。”

她摊开手掌笑得肆意张狂,一双眼睛愈发的波光潋滟,“裴公子,你若能娶我,我便遂了你的愿。”

她料定了他不会要她,却未曾想过,有输有赢才谓之赌。

爱情如花,花开花落季节轮回,可她却总在错误的季节里遇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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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温景之常时不开这种玩笑的,但对方是滕曼,且今天他高兴,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过也没规定说军人就不能开这种夫妻之间的玩笑呀!呃,夫妻,想到这个亲密关系的词,心头一阵感慨,虽然他们还不是,可马上就是了。

“曼曼,要么我们选对戒指吧。”结婚不是要用戒指?正好这是在金店。

好端端的,买什么戒指,滕曼不乐意,“我从来不带那种东西的,你看。”说话间,伸出光秃秃的纤纤十指,在温景之面前晃。

“不喜欢,以后也要戴,那是有特殊意义的,不是普通的戒指。”温景之将她带到一个专柜面前,停下。

立刻有导购小姐过来给他们俩介绍,“先生,小姐,是要买婚戒吗?最近有新款到哦,很别致的呢!请跟我来!”那导购小姐光是看看两人身上穿的衣服,还有那天生的气质,就眼前一亮,热情的跟什么似的。

滕曼还是不大情愿,“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买什么戒指呀,况且,不是有‘守护’么?被你妈知道你在外面买结婚戒指,她不气死才怪!”

“怎么八字就没一撇了,捺都有了,还能没撇?守护是我妈给她媳妇儿的,我买的是要给我老婆的!北京又不是只有ido一家做珠宝,我妈没那么小气。”

温景之牵着她的手,跟着导购来到精品专柜跟前,含笑的双眼一一扫过柜内的对戒,觉着还不错,便拥过滕曼的肩头,凑到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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