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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美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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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任,还有一种就是对黎雨珊的容忍。
那是一种为了给她保留颜面而选择隐忍的退让方式,之所以,自己没有任由她无法无天,骄横野蛮下去,是她想要她知道,这世上,并不有人有义务的对她好,也不是有人天生就欠了她,不要总是带着一副天下人都欠了她的样子高高在上,那不是高高在上,而是卑微的人终于有了骄傲的资本,一种可笑的张扬。
她想要让她明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让着她的义务,也是要他明白,对她好的人,只是想要对她好,而不是欠了她。
如果真的不念旧情,在她跪在自己满前泪如雨下要自己救救她的时候,她就不会心软,如果这么多年,她当真记恨了她的话,在她在自己家中作威作福的时候,她就应该收拾她了,只是自己的这份心,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明白。
又或者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了吧。
手中握着半块锦帕,她笑里烟霞,黎雨珊的心中一惊,这半块手帕,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上一次姑母和姑父去苏州带回来的苏绣,就因为当初自己喜欢,裴烟也喜欢,两个小女孩商量了半天,最后绝对用剪子从中间裁开。
她怎么会不明白这苏绣的锦帕从中间裁开来,线就会崩开,到时候就什么都不是,可是那个时候的裴烟竟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将那锦帕从中间裁开了来,郑重其事的放进了自己的手中。
那一半残破的手帕,竟然就这样被她藏了那么多年,这份姐妹轻,怎么是这一半裁开的锦帕,说的。
“我就要走了。”裴烟终究转过了身子,看着眼前的女子,还记得两小时,两个小丫头在一起无忧无虑的时光,那个时候,谁也不会想到,长大之后,会是这般物是人非的境地。
可是就算是到了这样的境地,裴烟还是没有打算过要去害黎雨珊,黎雨珊再想想自己的龌龊想法,心里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她五内俱焚,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
喉间涌了半天,嘴唇浅浅的嗫嚅着,她细细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目间还有些小时候灵动的样子,只是再也不是当年那么稚嫩的模样,这么多年的时光,拆散了原本的生活,也生生将当初不知何为愁的女子催的眉目间全都是愁绪。
“姐姐。”哽咽了半天,她终是只在喉间溢出这样一声称呼,这一声称呼,换来两个女子的又哭又笑,昨天看着黎雨珊回来之后看着自己的眼神,裴烟就知道,她明白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契机,让她彻悟通明,可是明白了就好。
裴烟一笑,眼泪就沿着嘴角滑落下来,好不狼狈的模样里,却好像还有三月的春花,那般灿烂和痛心的模样狠狠的拧在一起,就如这么多年,她摸爬滚打的岁月。
对着黎雨珊张开了手臂,她浅浅的笑着,相顾无言,所有的情绪都包含在这一个蓄势待发的拥抱中,缓缓的揽着自己姐姐的腰身,黎雨珊将肩膀靠在了裴烟的肩膀上,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姐姐,还是那么的好看。
“我跟你一起走吧,我照顾你,我不能看你受欺负。”
黎雨珊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裴烟会不会相信,自己是真的想要跟在她的身边,不让她受欺负,裴烟浅浅的笑了,心底里全是满足,她本就是个容易满足的女子,此时妹妹给自己的关心,就好像将她那角关于亲情的空缺补了上来。
“不用了,我走了,你和舅母好好看家,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娘家了,我要是想家了,自然就会回来的。”故事的最后,所有人都笑着哭了。
这中间一路的苦涩,谁人知道,这中间所有的一切,又有谁能明白,还有这中间这一路的边走边哭,还有谁看见了,不过还好,到最后,全部都笑了。
笑了就好,笑了,就证明,所有痛过的都过去了。
裴烟从来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一刻这般,狠狠的松了口气,到现在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宿,也都了自己最为美好的收尾一笔,只是不知道,自己和傅亦辰的收尾一笔在哪里呢?傅亦辰说过要娶自己,可是婚礼呢?现在孩子都有了,却还没能见到婚礼的一个背影。
她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不需要什么世纪婚礼,可是那时一个名分,是一种勇气,是一个能让她腰杆笔直的站在他身边的名分,也是一种牵着他的手坚定的走完一生的勇气。
“裴烟现在已经怀孕了,再过一段时间,这肚子就越来越大了起来,到时候再举行婚礼就不是很容易了,你准本的怎么样了。”
傅亦辰的父母果真说话就是铁板钉钉的人,现在她们说接受裴烟了,会对裴烟好,就真的接受了裴烟,对裴烟好,一时间,大上海的流言蜚语又兴盛了起来,离开了夜上海半年时间的夜玫瑰,也在一瞬间变的再次爆红的起来。
却不是在夜上海那种奢靡的地方,而是在上流社会的差钱饭后中流行了起来,像傅亦辰那样的家庭,到最后接受了裴烟这样一个媳妇,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又是一件多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时间,就连大上海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上了裴烟和傅亦辰婚礼将近的消息,裴烟不是没看到这样的消息,就算是走在街上看见了,也只是浅浅一笑罢了。
着岁月实在是太猖狂,就这样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遇见南墙都要去撞一撞的姑娘,磨合成了现在这样安于现世的模样,这世上,当真是没有谁,可以生来倔强,就这么一直倔强到底的,就算是这份倔强的心性,还留着,经历和很多事情的人,也都已经没有心思和力气去争论那些东西了。
裴烟轻轻的靠在夜上海的大桥上面,当年她曾看过太过风流情史,都和这座大桥有关,多少痴男怨女,不顾门第的反对,在这里私定终身,又有多少鸳鸯,因为顶不住现世的荒凉,顶不住世俗的压力,在这里,斩断情丝,两厢放手。
裴烟靠在这个栏杆上面,轻轻的拍着,此时已经夕阳西下,有金光浅浅淡淡的镀在她的脸上,恬淡安详,倒真是有一种将栏杆拍遍的情潮。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她笑的更加浅淡,阳光有些温暖有些刺眼,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张开了手臂,感受着桥上的清风,和落日余晖镀在脸上的好心情。
然而双眼闭着闭着,裴烟就感觉到了身后的不对劲,这气氛实在是太过怪异,怪异的同时又是那么的熟悉。
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她猛然转身,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段云峰,段云峰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裴烟,他老早就听说傅亦辰携妻子回到大上海了,却没有想到,着偌大的伤害,他们两个人,就能在这里单独遇见。
傅亦辰携妻子,携妻子,想到这里,他低头浅浅的笑了起来,这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只是双眸中,却是平淡的波澜不惊,不过裴烟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她还能想起她当初害怕他的时候的模样,那么的心惊胆战。
一步步向着裴烟靠近,他眉眼如画,不再如当初那么清冷强硬,竟然有了一丝丝关于人气的柔和,这是裴烟不敢想象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能够将这么男人改变。
“一封请假信,就这样让我的夜上海失去了一员大将。”他眉眼轻佻,就连笑容都是轻佻的,裴烟也是一愣,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在这里和自己说笑话。
“欢场自古以来就是新人换旧人的地方,裴烟也老了,不再是当初那么年轻鲜活的岁月了,这将军元帅的位置,还是能者居之吧。”夜上海就像是一方小小的社会,聚集了形形色色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剧场,里面好多逢场作戏的人。
“你老了吗?”他细细的将她看着,内心如此的柔软,另一个女人的面庞就这样映入了自己的脑海中,还记得她不算坚强却故作笔直的脊梁,还记得她一个人在夜上海和那些歌女格格不入的时候,被那些歌女欺负过后那种不服输的申请,和眼前的这个女子是这么这么的像,他甚至都快要分不出来,自己是先爱上她,还是她?
罢了罢了,不管是那一个,自己现在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也过上了她想过的生活,眼前的这个不管是自己先爱的,还是后来,都是和自己无缘的。
还能想起来她和她拿着包包将自己赶出门口的那夜,那种狼狈,是他有生以来有一回,感觉到羞辱的同时,还有些新鲜。
“却是是老了,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了,现在也找到了个差不多的男人,也打算安个家,好好地过上相夫教子的日子了。”她笑的从容不迫,也不是那种在夜上海的时候的那种假惺惺的笑,她是真的过了开心了,舒心了吧,不管遇见什么事情,她都是温婉的笑着的。
段云峰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眼眸暗了暗,第一次,在裴烟还没有开口赶他离开的时候,他主动开口打算离开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些,让你的男人来陪陪你。”
他虽然不知道傅亦辰去了哪里,但是他知道傅亦辰不是不愿陪眼前的女人的,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却发现浮现在他面前的根本就不是当初那个如同暗夜绽放的玫瑰一般的妖娆魅惑的裴烟,也没有他和她的过往,而是另一张脸,另一个眉眼,也是眉眼清扬的笑着。
她笑着向他伸出手,说两个同样孤家寡人的人可以凑在一起走一走,那一刻,是裴烟的生日,他的心里痛着,却在看见她伸出在自己面前的手那一刻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缺少的,就是这么一双手,告诉自己,寂寞有我。
在没有看到裴烟之前,他还以为自己会放不下,放不开,还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找了一个替代,但是现在在他真真正正的看见裴烟的时候,他再也不会去嫉妒她眉目间的满足,也再也不会去考虑那个男人得到她是多么的幸福。
她裴烟二字,并不是幸福的代名词,就算是不择手段的得到了这个人,也未必会幸福,就好像当初,他得到了那个女人的人,他以为,倾尽所有的真心,去给她最好的,她就能爱自己,就能够在乎自己,可是到最后还是发现,自己是错的。
他永远都在做错的事,走错的路,就好像当初对裴烟的那种义无反顾,也好像当初对裴烟的那种穷追不舍,到头来,除了对自己的苦苦折磨还剩下什么。
他也浅浅一笑,也任由清风抚在脸上,才发现,人生,当真是安静一些的好,岁月静好,才是真真正正的追求,现在他也算是岁月静好了吧。
“段云峰。”裴烟的目光有些暗沉,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话要说,可还是叫住了她,有夕阳映在她的脸上,比她眉目间的春情还要潋滟,将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彩,段云峰回头眯起了眼睛,这个女人当真是属于阳光的,只要是有阳光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她潋滟的姿态如花开奢靡,灼灼其华。
还记得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子不应该是属于这种地方的,那一瞬间,就被迷了眼,实在是太过耀眼了一些,就像是一团浓烈的火,和他寂寞的生命,成了鲜明的对比,到今天,心死才发现,当初的那个自己,只是不甘寂寞的想要将这个女子留在自己身边罢了。
他生来太过寂寞,看见这个热烈的女子的一瞬间,就想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想要让她陪着自己,想要让她将自己寂寞的生命点亮,却没有想过,她这份耀眼,在自己的身边是不是还会如此。
现在想想,自己当真是错的离谱,这个女子,应该是属于阳光,怎么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呢?自己是属于黑夜的,就算是要一个情感热烈的女子,也不会是裴烟这种浓烈似火的。
裴烟也不知道自己叫住他是为了什么,只是想起了那天那夜那风,他站在自己的窗台前面,眉眼落寞,满目哀伤,想起了那日,他的寂寞和伤痛。
那日,他刨开了自己,将鲜血淋漓的自己放在她的眼前,那日他打开了心锁,将全部的脆弱不堪放在她的面前,那天,她是真的心疼了,那天,他那么无助,无助的像是个孩子,可是自己却那样对他。
不是高高在上,拥有权力和金钱的人,就没有寂寞,谁的生命都不是完美的,可是他的残破,一直一直被自己压在心里里,腐烂了内心,生生咽下苦涩的每个日夜,他是不是也想要找那么一个人,和自己分担一下?只可惜,自己不是那个能和他一起分担的人。
“你是个好男人。”
段云峰一愣,没有想到裴烟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可是想了想,还是笑了,这一笑,风清云谈,名利消。他本不是什么争名逐利的人,现在就好,他现在甚至都想着,自己是不是要退出这个阴冷灰暗的圈子了。
可是有时候,不是自己控制的住的,有些东西,涉足一步,就等于搭上了一辈子,一辈子不能回头,就算是累了倦了痛了,都要走下去的,因为真正的万劫不复,等在他要放手的那一刻,等在他的回头路上。
他走了这么久,拼了这么久,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上沾了多少的鲜血,而这个女人却和自己说,你是个好人,好人么?
浅浅的笑了,她说是就是吧,这世上还能有一个说自己是好人的人,也是不容易的,他这么肮脏的活了一辈子,竟然还能有对得起的人,多么难得。
“你说是就是吧。”他一笑舒心,淡漠了前尘往事。裴烟站在高桥上,将他望着,竟然就这么红了眼眶,和爱与不爱无关,只是感怀旧时的岁月,那么充实那么充实的走过来了,当时的人,到现在,也都释然了,就连她自己都释然了,还有谁,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你会找到一个好女孩的,你会幸福的。”她轻轻的呢喃,然而这句话,段云峰却没有听到,如果他听到的话,一定会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了,也一定会告诉她,那么人,你是认识的。见她不再说话,他也转身离开。
这一次,真的是一点留念都没有,她只是关乎了他不甘寂寞的时光的一场追逐,他们都不是莽撞的青少年,不会为了一段情爱苦苦不放,也不会为了一个人,为难了自己,最起码,他不会,也许,还是不够爱的吧,也许真的就是当时太寂寞,并不关乎多少情爱。
那么现在呢?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他爱吗?喃喃自问,看着手中的东西,他浅浅的笑了,那眼角眉梢的满足,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是爱的吧,那个女子的眉眼也是那么的鲜活充实,也是那么耀眼,饱满的都是喜怒哀乐,那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虽然不如裴烟那么的耀眼,却也足够闪耀他的整个生命,更加的重要的是,她没有那么灼热,没有那么滚烫,不至于将他灼伤。
还记得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夜晚,她喝多了趴在裴烟的身上,烂醉如泥,还记得她睡眼惺忪,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将手包砸在他的身上,甚至还记得,她跟着自己一路到达西城,那个时候的她,心中就是装了自己的吧,只是她以为,他这样的男人,不是需要别人的心疼的,可是她错了,他是那么的需要别人的心疼。
就因为她自己身边的陪伴,他对她的注意越来越多,越来越被这个女子吸引,当她接过他手中的剪刀,握着他的手,问他怕不怕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爱了,爱上这个柔软中带着一丝丝倔强的女子,爱上了这个看似需要保护,其实比谁都刚强的女子。
他还记得,在回大上海的货车上,他们被人算计,火车上被安上了炸药,定时炸弹的数字就那样在那里一点一点的跳动着,她却比他还要镇定,那儿眼中淡漠生死的坦然,着实让他的心房,仿似被谁狠狠的敲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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