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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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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眼泪滑过脸颊,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强行忍住的泪意便喷薄而出!哭是女人发泄的最好渠道,她需要释放一些情绪还缓和自己那焦躁不安的心!而杜青筠的话,无疑是一济最好的催泪药。

肩膀在常时间的紧绷过后,慢慢的颤抖起来,渐渐适应了屋内昏暗光线的杜青筠,将水若伊的脆弱瞧得一清二楚,伤在儿心,痛在娘身,杜青筠同样难过,但她是母亲,女儿需要她的安慰,她必须坚强!

“若伊,娘知道你难过,虽然娘不清楚你与以菱之间发生了何事,闹到这种地步,但娘相信,你并不想将事情弄成现在这样!”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将盈满眼眶的泪给逼了回去。

杜青筠相信天下间的父母,应该都与她一样护短,不想有任何不利于子女的事情发生,伤及到自己的子女!杜青筠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将她之前对安以菱的看法说出来,眼下若伊这般伤心,她委实不忍再在若伊的伤口上撒盐,左思右想下,将心头的那点顾虑给强压了下去,小辈们的事并不是她该掺和的,若伊这般懂事,从小就不劳她操多少心,自己应该有主意,能将事情理好的,她应该相信若伊。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心中有万般心思,想找个人倾诉,却不知从何说起,慌乱间她只能选择痛哭出声来发泄内心的痛苦之情。

听完杜青筠这一席话,仿佛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的柔软,水若伊失声痛哭,三步并做两步的哭倒在杜青筠的怀中,止不住的呜咽声,声声带着痛苦敲打在一直站在屋外的宫沛文心上!

眼眶通红,强忍泪意的他只能凭借不断的吸气呼气来缓和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的眼泪。虽然他呆在这里,对水若伊没有任何的帮助,但是他不敢有任何动作,他亦不敢就此离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去质问安以菱,纵然他才是倒致她们两人友情破裂的源头,但安以菱的改变却是她们关系破裂的直接导火线!

太阳一点点的挪向西边,白天最后一丝光线也被黑夜吞噬,冬灵一直呆在厨房忙活着,期间除了给夫人送过一次药,而进过屋外,便再也没有进去过。水若伊因哭泣而抖动的肩膀,是那么的脆弱,深深的刺激着她的感观,放下药后便夺门而出,她怕她会忍不住陪着小姐一起哭。

关上门的瞬间,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回身时,差点没撞上在屋外站了一下午的沛文,她早先透过门缝往外瞧了几次,安小姐在外头的石阶上吹了一下午的冷风,终是在丫环的劝说下走了,却不知道这宫少爷是何缘故,到这时还不肯离去。

期间她也曾劝说过,奈何他油盐不进,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仍旧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夜色越来越来浓,炊烟渺渺,家家户户都点上了灯火,做饭时锅碗瓢盆,不时的发生乒乒乓乓的声音,给这气氛份外凝重的小院注入了一点活力。

屋内的哭声渐止,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其实他十刻都注意着院内的任何动静,包括安以菱的丫环劝说了一下午,直至离去时的声音。冬灵的劝说他自然也听进去了,只是他实在是放不下水若伊!

“吱呀”一声,门终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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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是三章,七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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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何处惹尘埃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何处惹尘埃

在听到门开启的声音时,宫沛文同时缓缓的转过头,朝门口看去,夜色下,哭了一下午的水若伊,双眼红肿,神情憔悴,令他的心,刹时又是一紧!

水若伊失神的在门口呆站了片刻,虚兀暗自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交于一脸担忧的冬灵手中,随即直直朝院门走去,未曾看过宫沛文一眼。

“小姐……”水若伊的忧伤,无疑令冬灵十分担忧,不安的喊了一声,正想追上前去,却被宫沛文拦手给挡住了。

“我送她,你留下照顾伯母。”说完这句话后,宫沛文便跟在水若伊的身后走出了院门,却不曾追上去,与她并肩而行,始终保持着五步远的距离,默默的跟在水若伊的身后,走在返回芙蓉馆的路上。

一路上,两人未曾说过一句话,除了偶尔擦身而过的行人、马车发出点声响之外,沉默一直笼罩在两人身上,如游魂似的水若伊双眼无神的盯着眼前的地面,往返四合院与芙蓉馆之间的路线,她早已熟记于心,就算不看路,她也能走回去,更何况她知道宫沛文一直默默的紧跟在她身后。

不理会一路上飘来的各色。眼光,水若伊依旧低头朝前走,她心知此刻,自己是多么的狼狈,虽然不曾掩面,但她也并不担心有谁能在认出,走在月色下,顶着一双肿胀双眼的女子就是芙蓉馆的如花。

路终有尽头,观花街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ji子们依旧依门而立,挥手莺声燕语的的拉着过往的行人,宫沛文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令那些见惯了风花雪月的ji子喜欢得紧,却是谁都不敢上前多说一句。

默默的尾随在水若伊的身后,。看着她拐进了通往芙蓉馆后院的小巷中,直至身影消失在了那道门后,宫沛文矗立良久,轻叹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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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今天可是你登台献艺的日子,眼睛肿成这样。如何登台?”张妈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心疼之余不免愤恨异常。

“究竟是谁,竟然惹得咱天仙般的乖女儿如此伤心?。也真下得了狠心!”张妈妈愁眉苦脸的注视着一脸漠然的如花,心急气躁。今晚可是有好些贵客上门,本想今晚能赚个钵盆满溢,可如今如花却是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心急!

众人都是冲着如花而来,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她推上台去了,到时只需将灯光打暗些,兴许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来,时间紧迫,张妈妈不容细想,便吩咐丫环赶紧给如花上妆。

当一层层的脂。粉拍上她的脸颊,勉强挡住了她憔悴的容颜,周围飞灰的粉尘四散飘飞,水若伊依旧蹙眉不语,木偶般的任凭他人摆布,梳发盘髻,换上了一袭长裙,如众星拱月般的推上高高的舞台,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也不能令她心底泛起的那一抹锥心刺骨的痛楚,有所轻减。

瞧着水若伊如平常一般无二,只是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忧伤之情,令人更想疼惜,张妈妈抹了把冷汗,不管怎么样,演出还是正常的进行了。

机械般的坐在古琴前,伸出双手拨动琴弦,逸出口的词也因抑郁的心情充满了忧伤,紧皱的眉心仿佛在期待有人能将它抚平。

宫沛文默默看着水若伊进入芙蓉馆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身从正门走了进来。此刻,他正坐在二楼的雅间,喝着闷酒,依着昏暗的灯光,朝着舞台上那个背光而坐的身影看去。

歌词中的悲伤之情显而意见,唱声的主人也未向从前一样,笑意盎然的在弹奏吟唱的同时抬头打量四周的宾客,而是垂首敛目,唱着一首令听者都为之心伤的歌曲,隐藏在昏暗的灯光下,暗自心伤!

心口猛然发热,疼痛欲裂!不待她唱完,宫沛文捏碎了酒杯,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掷于桌上,头一次未曾听完水若伊的曲子,绝然转身、踏梯而去。

大厅里,琴声缭乱,“啪”的一声,琴弦承受不住狂乱的拨动,猛然断裂,随着琴弦的突然断裂,一时大厅里只闻抽气声阵阵传来,短暂的呆阵愣过后,水若伊撑起了身子,没有一句解释,既而狂奔下舞台,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消失在长廊深处,留下一脸强压怒意,陪着笑脸道歉的张妈妈独自收场。

唯独舞台上,那架断了弦的古琴,沾染了主人的血液,兀自寂寞的躺在那,默默的述说着主人沉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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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狂奔在莲雾城外广阔的原野上,耳边呼呼的寒风无孔不入的灌入他的四肢百骸,使得全身冰冷异常,而滚烫的心却矛盾的令他偿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单手抓着缰绳,宫沛文迎风仰头灌下一口酒水,入口的酒水刺痛着他的嗓子,却没能强过心口的那股锥心的疼痛!

“啪”的一声,酒瓶被宫沛文从疾驰的马背上扔了下来,随风化作一地碎片,没入了一地的淤泥中。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瓶酒了,他只知道自从出城开始,他便一直纵马狂奔,期间从未中断饮酒,绑在马背上的酒瓶越来越少,合该是要醉了,可他的头脑非但未觉半点昏沉,反而越来越清醒!

难道买醉也行不通吗?!

他并未记路,也未凭任何感觉去驰骋,灌着酒,任凭马儿带着他一路狂奔疾驰,许是感到了危机,跨下的马儿放慢了速度,手下却无意识的抽出马鞭狂抽,使得马儿吃痛之后,又不得不狂奔起来。

随着一声马鸣声响起,跨下的马儿突然前蹄高高扬起,将毫无防备的宫沛文重重的甩了下来,滚落在一旁。

手中紧抓着酒瓶,四脚朝天的注视着挂着一轮弯月的静谧夜空,宫沛文从未像此刻一样无此无助与彷徨,急急往嘴中又猛灌了一口酒,却仍不能将心头的那一丝不安与落寞压下。

“啊————!”

静谧的夜色下,陡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吼,却是宫沛文无助的呐喊!仿佛想要将心底的痛苦,借着酒劲发泄般的狂喊出来!

广阔无人的原野上,一声声悲痛欲绝的嘶喊,慢慢扩散开去,终究被寒风吞噬在了广阔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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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上还有一更,三千字章节。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三十二章 骑士

第一百三十二章 骑士

把自己狠狠的抛在床上,将脸深埋进棉被中,想要找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独自安静下,她的心情太沉重、太抑郁,需要发泄,而芙蓉馆显然不是她能发泄心中抑郁的地方!

“砰砰砰!”门外,张妈妈吭哧吭哧的爬了上来,一肚子怒意的她,忍不住气愤猛拍脆弱的门板,嘴里不停的叫嚣。

“如花,你开门!今天你不给我个解释,以后休想日子再过得这么如意!”张妈妈生气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她好吃好喝的供着如花,从不逼迫如花做任何事情;只要如花提出来的要求,她几乎从未反对过;她最大限度的给了如花院里其它姐妹都享受不到的自由,不论如花要做什么,何时要出门,只要不耽误了登台献曲的时间,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就算楼里不少的姑娘都对她维护如花嫉妒成狂,她亦是一如既往!

对于张妈**威胁水若伊并不放在眼中,只是想起张妈妈对她暗中的维护,以及这一年多来帮她挡下不少想吃她豆腐占她便宜的客人,她由衷的感谢!她自小随娘成长于青楼之中,对于青楼之中的明争暗斗不亚于宅门内的斗争,有着深刻的认知,套一句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

她之所以在芙蓉馆中拥有如今的地位以及自由,除了她自己的努力争取,也离不开张妈妈暗中的维护,所以她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心底是十分感激的,对于今晚自己演砸了一事,就算她百般不情愿,也要好好跟张妈妈解释解释。

刚把门打开,张妈妈便毫无。意外的闯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充满怒意的臭骂!

“演砸了不说,还当场落跑,让我一。个人来收拾你留下来的烂摊子!别的也就算了,你可是咱们芙蓉馆的头牌!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对面的百花楼还不知道会如何笑话咱们,我知道你不再乎,但你也为馆里姑娘们想想!”张妈妈向来嗓门就大,再加上这次底气又足,所以她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引来了一拨拨未接客的姑娘站在半月形的拱门下不时驻足眺望,不时传来夹杂着议论声以及更多的窃笑声。

水若伊沉默不语,低着头承受。着张妈**怒火,今天的事确实是错在她,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只是她真的无法向张妈妈做出任何解释,更不想自己的私事就这么摊在别人的面前,凭空去增加别人茶余饭后用来消遣的话题。

水若伊的沉默,并没有令张妈**怒意有所缓和,。今天所发生的这件事,仿佛就是引发张妈妈心中暗藏的对水若伊不满的导火索,一旦引燃,等待着她的便是暴发!

“你长得好、曲艺琴艺少说也是千里挑一的,但我芙。蓉馆也不曾亏待过你吧?我承认我喜欢钱,无论客人给多少银子,只要你不肯接,我从未逼迫过你!进馆时,你说你需要自由,不与我签字据,我依你,不签!你说你要与我五分账,纵使我不情愿,但我还是依了你!你说你喜欢清静,我把我自个儿的房子腾出来给你!我待你不薄吧?可如今你是如何回报我的?!”

张妈妈说完,接过丫环颤巍巍递过来的茶杯,睇。了眼,那丫环差点没站稳,看到张妈妈点了头,得到许可后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烦躁的围着置于房子中间的圆桌,叉腰来回走着,看着皱眉低垂双目的水若伊,不仅余怒未消,新怒更甚!

“今晚的损失你。来偿,这个月你休想再从我这分到半俩银子!不仅城里来的好些贵客都留了话,好些从外地听闻你名号的客人,也失望而归,你砸的不仅仅是你饭碗,若是此次的事情处理得不好,咱们芙蓉馆关门那是迟早的事!”

水若伊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么严重,当下也有些不安起来,虽然呆在芙蓉馆并不是她乐意的,但眼下她不能离开这,她需要银子,很多很多的银子!

“客人捧你是兴致所为,没了你还会有更多漂亮姑娘供他们消遣,你别忘了,你到这里来不是当千金小姐的!”张妈妈句句话都说在点子上,令水若伊无法反驳。“外地的咱们管不了,眼下你若是想保住在莲雾城能继续唱去的机会的话……卫大人就在前面花厅等着你点头。”

听到这话,水若伊心底的那丝愧疚顿时消失无踪,说了这么多,原来只是来当说客的,她就想怎么只是一次演出失误,就能有这么大的麻烦,想来是那卫大人早就跟张妈妈患通好了的,不过张妈妈之前说的也多是实话,在芙蓉馆内确实多有照应,待她不薄。

“你别多想,我张妈妈也不是那逼良为娼的人,你只需陪他说会话,唱唱曲、喝点罢了,妈妈并不会让你随他出芙蓉馆的大门。”

笑了笑,没有吱声,她思来想去,陪卫大人喝酒聊天此次怕是避不过了,虽然有些恶心那老匹夫,自己难免要让他吃尽豆腐,但也不会少了块肉去,好歹也是她的常客,多多少少对他的情况也有些了解,心里也不至于没有一点底,况且现在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张妈妈期盼的目光下,水若伊点了点头。“陪他可以,不过你说的那个损失,我可不依,你既知我需要用钱,何必克扣我这个月的分成呢?况且这一年来,我也替妈妈赚了不少银两吧?这次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算了吧?”

开什么玩笑,要是真如张妈妈所说的,这个月的分成全给扣了,那她拿什么给娘亲买药?

张妈妈闻言,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还真是个喜欢钱的货色,与她不相上下,如果当初不是与如花这么气味相投,她想她也不会对如花担待这许多了。

“你紧张什么,妈妈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也不想想,都月末了,这个月还有几天?”

“几天?一天也不行!”

“这几天能有多少银子?你又不见客,哪能有多少银子?今天你知道损失了多少?说起来我还亏了呢!”

“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然那劳什子卫大人今天我就不见了!”

“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

“你!……。”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透过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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