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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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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妹喜、商之妲己就成了诅咒的对象。 商纣王征服有苏氏,有苏氏献出美女妲己。纣王迷于妲己的美色,对她言听计从。妲己喜欢歌舞,纣王令乐师师涓创作靡靡的音乐,下流的健蹈,在宫中朝夕欢歌。妲己伴着“靡靡之音”起舞,妖艳迷人。于是纣王荒理朝政,日夜宴游。纣王还在卫州(今河南省淇县)设“酒池”,悬肉于树为“肉林”,每宴饮者多至三千人,令男女裸体追逐其间,不堪入目。九侯有一位女儿长得十分美丽,应召入宫,因看不惯妲己的淫荡被杀,九侯也遭“醢刑”,剁成肉酱分给诸侯。 妲己喜观“炮烙之刑”,将铜柱涂油,燃以火炭,令犯人行其上,跌落火红的炭中,脚板被烧伤,不时发出惨叫声。妲已听到犯人的惨叫,就像听到刺激感官的音乐一样发笑。纣王为了博得妲己一笑,滥用重刑。 纣王的无道,激起人民的反抗。周武王乘机发动诸侯伐纣,在牧野之战,一举灭商,纣王逃到鹿台自焚,妲己也自缢而死。”
春花听到秋锦瑟说这个故事不由得问道:“怪不得人人常说红颜祸水,看来若是哪个男子真的娶了这么一个像妲己这样的女子,那这天下恐怕就再也没有太平的日子了。”
秋锦瑟感叹的说道:“或许你说的很对,可是历来这男子只有对容貌姣好的女子才会肯动这么多的心思。”
春花问道:“那二少奶奶呢,少爷对你这般的要好,那也是因为二少奶奶您长的美的缘故吗?”
秋锦瑟苦笑道:“所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若是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容貌而吸引了男子,那么这样的男子还是不要的好,因为红颜终会老,若是只是因为红颜,那若是等你老去的时候,只怕会有更多的新人来取代你的位置。”
☆、162 恼人诗句
太阳落山了,燃烧着的晚霞也渐渐暗淡下来了,转眼间西天的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冥冥的暮色之中,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四周的屋顶瓦舍上被夕阳的余晖照射着呈现出一片柔和的红色,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春花若有所思的看着秋锦瑟。
秋锦瑟淡淡的说道:“息墨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
春花接口道:“许是忙着呢,毕竟这天也快黑了,老爷他们估摸着也快该回来了,现在府里这么热闹。”
秋锦瑟听着春花口气里那丝丝的羡慕之情,不由得是一阵懊恼,若不是因为她,春花这会子也该去凑这个热闹了吧,不然的话如何会在这里陪着她。
春花怕秋锦瑟闲着无聊,便从秋锦瑟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中,找出一段很长很长的字央求着秋锦瑟念给她听。
秋锦瑟知道春花这样做是想打发时间,这样也显衬的时间过的快些不是,于是便接过春花手里的书。
秋锦瑟轻声的念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念到最后秋锦瑟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的哀伤,春花见这首诗不太吉利。忙从秋锦瑟的手中把这本书给夺了下来,随后又翻了几页然后递给秋锦瑟。
秋锦瑟接过后,又缓缓的念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待秋锦瑟念到中间的时候,春花便一把夺过这本书,狠狠的摔倒地上,说道:“这到底是什么书,竟写些这么让人难受的话,二少奶奶,您也别伤心了,这书上写的什么春花虽说看不太懂,但是春花知道,这书里定是写的都是害人的东西,依奴婢看咱还是别看了,不如您教奴婢插花样可好?”
秋锦瑟喃喃的说道:“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春花知道二少奶奶此时一定是把这首诗后面的也给念了出来,春花不明白秋锦瑟念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是记得,二少奶奶念了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春花想到这里捂着嘴笑了起来,秋锦瑟被春花的笑声惊醒,这才从那些诗词里走了出来,嗔道:“你笑什么?”
春花说道:“二少奶奶刚才念了那么多的诗,奴婢一句也没听懂,不过倒是听懂了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奴婢听着这句像是在喜宴上听到过,奴婢觉着这一句定时吉祥话。”
秋锦瑟笑道:“这是说两个人要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随后进门的章季轩接口道:“你这句话可是要说给我听的吗?”
秋锦瑟被章季轩的这一阵抢白,脸色微红嗔道:“哪里就是说给你听了,不过是春花刚才说……”
章季轩见秋锦瑟的脸红成一片,便故意调笑她道:“春花说的是哪句,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春花见秋锦瑟听到章季轩说这话脸是更加的红了,她起身跑到门口,然后笑着朝房内的两个人说道:“少爷,刚才二少奶奶是想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春花说完这话,便跑了出去,只留下一脸臊红的秋锦瑟。
章季轩则开怀大笑,怪不得她不肯把这句话说出来。
章季轩目光炙热的看向秋锦瑟,一字一顿的说道:“锦瑟,此生我必不负你。”
秋锦瑟说道:“其实你误会了,刚才我只是和春花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玩,她便尽找些长的诗文让我念给她听,可是她自己又不懂,她只是在听到我念《长恨歌》的时候故意打岔。
章季轩听到秋锦瑟说起《长恨歌》心里有一丝的异样,《长恨歌》里讲的是汉武帝和陈阿娇的故事,这个故事放在这是有些不太吉利。
秋锦瑟见章季轩脸上隐隐的有着一丝丝的愁云,知道他在想金屋藏娇的典故,连忙说道:“你可曾见到息墨了?”
章季轩回过神来说道:“见到了,她现在正在东苑忙碌着,估计过会就回来了,怎么你有事要找她吗?”
秋锦瑟哪里敢说她找息墨是因为想知道章季轩到底有没有去百晖堂找老夫人。
她只得说道:“这会子宾客都该到了,你不在东苑里陪着,到我这里作甚,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毕竟老爷回来也是府里的一件大事。”
说着秋锦瑟便去推章季轩。
章季轩手臂一圈便把秋锦瑟搂在了怀里,秋锦瑟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因为她每挣扎一次,章季轩的手臂便搂的更紧一次。
章季轩绵绵的声音紧紧的贴着秋锦瑟的耳朵一句一句的飘了过来。
“我就想一直这样抱着你,直到海枯石烂。”
这句让秋锦瑟十分动容的话就那样一字一句的传到了她再次松动的心里。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在这般安静的时刻里,秋锦瑟就这样被章季轩用心的呵护着,她的心里涌现出来的甜蜜快要从喉咙里跳跃出来了。
章季轩在秋锦瑟的额头上神情一吻,而后低声说道:“乖乖的在这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秋锦瑟十分温顺的点了点头,纵然前面是万丈深渊,即便以后章季轩不在她身边,她也决定要跳下去,从此义无反顾。
☆、163 不甚欢喜
上官晨月捂着红肿的脸颊,委屈的说道:“老夫人,月儿并不觉得委屈,少爷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太过担忧锦瑟妹妹的缘故。”
苏敏瑶叹气道:“若是她能像你这般知书达理的话就好了,月儿,让你委屈了。”
“月儿不觉着委屈,只要能侍奉在老夫人身边,月儿就心满意足了。”
簇蘋实在是不想再看见月儿这般虚情假意的和老夫人上演一出知书达理的戏码,于是开口说道:“老夫人,这时辰也差不多了,这会子宾客估计也该到了。”
苏敏瑶恍然大悟道:“那月儿我们快去吧。”
苏敏瑶遂又看到上官晨月红肿的脸颊说道:“月儿,你还是稍晚点再去,你先回翠御轩。”
上官晨月摸了摸脸颊,的确她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出去的话,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还是过会子再去好了。
想到这里上官晨月屈膝行礼道了一声“是”。
簇蘋在苏敏瑶身边催促道:“老夫人,还是快走吧,林夫人和林老爷好像已经到了。”
苏敏瑶听到簇蘋提起林夫人,不由得紧紧绷住嘴唇冷哼一声,上次原本是想请她帮忙,若是自己以后真的被章崧休了之后,那轩儿还能够有所依靠,可是谁知这林夫人竟然是这么不值得托付的人,上次关于秋锦瑟的事情若不是因为林夫人走漏了风声,又岂会闹得是满城风雨。
府里果真是按照上官晨月的主意来进行操办的,府里随处可见悬挂着的大红灯笼,把戏台子照的是明亮明亮的,每到一处都有人在忙碌着招待宾客,果真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苏敏瑶看到这么喜庆的布置。心里着实欢喜。
苏敏瑶赞叹道:“月儿的眼光就是独特,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布置的这么好。”
簇蘋虽说跟在苏敏瑶的身边有些久了,但是她还是捉摸不透老夫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前段时间还对二少奶奶是格外的关照,这段时间却又刻意的讨好的上官晨月,这老夫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这些日子她见苏敏瑶对秋锦瑟的态度已经发生了细微的转变,心里虽说想不通这其中的缘故,但还是随口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对大少奶奶的表现赞不绝口呢。”
苏敏瑶听到簇蘋的夸赞。笑呵呵的说道:“月儿这孩子能力还是有的。”
簇蘋很想问那二少奶奶呢,老夫人觉得二少奶奶和大少奶奶比起来是不是要更胜一筹呢。但是簇蘋不敢问,在没有弄清楚老夫人的意思是之前。她不会因为一个秋锦瑟而得罪了府里的中流砥柱。
苏敏瑶笑眯眯的朝着前面快走了两步,朗声的说道:“林夫人,您来了啊。”
林夫人原本是不想来的,但又一想若是她今日不来的话,那上次发生的事情苏敏瑶一定会认为是她做的。权衡再三,林夫人还是决定前来。
林夫人慌忙起身,迎了上去说道:“嗯,章老爷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切多亏老天爷保佑,终于平安归来了。”
苏敏瑶说道:“谁说不是呢。快别站着说话了。快请坐。”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会子话,苏敏瑶又频繁的起身离座去招呼其他的宾客,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已经是漆黑一片。
苏敏瑶见宾客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可是这章崧去仍旧迟迟没有露面,她不禁有些着急,便吩咐底下的人去府外看看。
下人们回来好几次都回报说老爷的车马还没有到。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苏敏瑶焦急的来回走动,而且还要安慰好那些已经等的有些焦急的宾客。
当被派去的小厮再次回话说老爷的车马还没出现。苏敏瑶一咬牙,也罢。还是先听戏好了,边听边等。
苏敏瑶安顿好这一切,由簇蘋陪着远远的站在戏台前又派下人们去催。
刚吩咐好下人,上官晨月倒是朝着这边走来。
苏敏瑶一见上官晨月像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说道:“你怎么来了?你这脸上可好些了?”
上官晨月笑道:“好些了,老夫人给的那些药膏还真是管用呢,没过多久也就消下去了。”
上官晨月环顾了四周问道:“少爷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
苏敏瑶暗道,他这个逆子还能去哪,左不过还是去了初晓堂那边,只是这话苏敏瑶不敢说出口,她怕上官晨月若是听到这件事情后,又要生气,那么以后她又怎么仰仗上官青云一家。
上官晨月见苏敏瑶迟迟不开口,便酸酸的说道:“老夫人其实并不是月儿小心眼,这少爷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到了这会子还没见到他的人,这若是让别的宾客知道了,会怎么看待少爷,老夫人,您也别怪月儿多嘴,其实月儿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咱们章府好。”
采莲接口说道:“少爷这会子还在初晓堂呢。”
上官晨月呵斥采莲道:“谁让你多嘴了。”
采莲扁了扁嘴,不敢吱声。
其实章季轩的去处苏敏瑶是知晓的,天色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已经派人去找章季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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