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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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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敏瑶的父亲苏浩天带着她的小女儿苏敏娥便找到了章崧,让章崧能够赏口饭给苏敏娥吃,也不至于一家人都被活活的饿死,章崧心地善良看到苏浩天一家这么可怜便同意了下来。

苏敏娥伺候了章崧一年后,章崧看她也可怜,再加上两人日久生情,章崧便娶了她为妻。

当时的章崧正是风度翩翩,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是一次偶然间让他看到衙门老爷的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章崧便拟了状纸跑到晋绥城告了御状,皇上见他很是正直,便把他扶了正,后来经过章崧的不懈努力之下,五年之内他便当上了宗正卿。

章崧和苏敏娥走的那日对苏浩天说他们要到晋绥城去任职,要让苏浩天他们一起同行,但是当时的苏浩天想着叶落归根,更何况姑爷刚上任,处处要做个表率,苏浩天便婉言谢绝了章崧他们的好意。

在来到晋绥城不到一年,章崧的妻子苏敏娥便诞下他们第一个孩子,取名章清荷。

章清荷满月那天章崧高兴的是大摆筵席三日,毕竟他和苏敏娥结婚近六年了,才喜得这么一个千金,自然是喜不自胜。

也就是摆满月酒的那日,酿成了这么一出祸事。

当章崧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却被一个蒙面黑衣人撞开了房门。

惊得他连忙起身将苏敏娥和章清荷护在身后。

黑衣男子拿着尖刀便朝着章崧直直的刺了过去,虽说他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在身,但是对方能够轻而易于逃过景天的眼睛闯进他的房间,只怕身手不凡,他不敢动手也不敢躲闪,唯恐因为他的躲闪,伤及妻女。

他盯着那把明晃晃的尖刀,只见刀光一闪,‘咣当’一声尖刀掉在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便见景天已经和那黑衣男子打斗起来,景天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人一脚便把景天从半空中踹了下来,景天跌倒在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章崧在景天和那黑衣男子打斗的时候,小心的护送着妻女离开这里。

就在景天倒地,苏敏娥抱着哇哇大哭的章清荷准备朝后门出去的时候,只见那黑衣男子从腰间掏出一把剑,朝着章崧的后颈直挺挺的刺去。

景天用尽力量一个箭步飞了出去,挡在了那把剑的前面,剑不偏不倚的刚好探入景天的口中。

那黑衣男子见失手,远处又有人群朝着这边赶来,收回剑,便凌空跃起,踩着房顶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章崧见浑身是血的景天,大声喊叫起来。

秦叔赶紧去让人请了郎中来,但是郎中看了看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一夜便在惶恐中度过。

章崧更是一夜无眠,思索着那黑衣男子为何频频想要取他性命?却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苏敏娥经常对他说,要搬出去住,不然的话,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章崧便同意了。

因此他们才离开了这座宅院。

一阵风吹过,吹起章崧的衣衫,吹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昔。

章崧说道:“秦叔,我一直都想问你,当初就连郎中都说景天没救了,你又是如何救活他的?”

秦叔背着手,望了望瓦蓝瓦蓝的天空,见有一群大雁往南飞去,回忆起曾经的岁月。

“那日郎中是说他没救了,但是老奴却不信,老奴总觉得景天他不会死,老奴把他悄悄的带出了府,安置在一户农家家里,谁知天下竟然有那么巧的事情,那家是赤脚医生,大约过了半年多,景天便活了过来,原本我是想把这事情告诉您的,后来便因为别的一些事情给耽搁了。”

章崧怅然的说道:“到底是我害了他。”

秦叔宽慰他道:“人生在世,没有谁害了谁,大家今生有缘能够聚到一起,就是天大的好事。”

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走吧,去看看凝绿,老奴好久没有和她说说话了。”

章崧踏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地上,心里是五味杂陈。

凝绿是当年跟着苏敏娥一起出府的丫鬟,若非今日之事牵扯到苏敏娥,只怕他也不会让秦叔去寻她。

想到苏敏娥,他便想到今日苏敏瑶交给他的那封信。

那封信是假的,在他打开看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是伪造的。

苏敏娥原本就识字不多,又怎么可能会写出那么好的词;更何况那字迹虽说被人临摹的很像,但是稍仔细一些便不难发现,那些字迹是有问题的,因为苏敏娥每次提笔练字的时候都是用的左手,而那封信很明显出自右手;如果说这些东西是苏敏娥在离开府之后,为了打发时光一点一点的学来的,也说得过去。只是苏敏瑶忘记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苏敏娥在章崧面前是从来不会自称敏娥的,她只会喊章崧为她取的字‘?y’。

☆、115 缘起缘灭

正当章崧和秦叔准备离开戏台往后院走的时候,听见身后‘啊,啊,啊’的声音。

章崧他们同时扭过头朝着身后望去。

只见景天提着一只鸡站在那,正指着鸡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秦叔看了章崧一眼。

章崧会意,走上前去拍了拍景天的肩膀说:“景老弟,我今日陪你,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景天咧咧嘴笑了笑,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扭身去准备饭菜去了。

秦叔感慨的说道:“有好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好怀念从前的日子啊。”

章崧问道:“不知秦叔对于当年的事情怎么看?自从我们搬走后,倒是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黑衣人,时隔这么久我还是有一事不明,为何当初那人要致我于死地。”

秦叔背着手朝前面走去,边走边吟诵道:“履步红尘空回望,行云惊梦暮西迁,弦飘人和花相艳,陌路踌躇为红颜。”

章崧没料到秦叔竟然念了一首词,心有疑问,便紧跟了两步问道:“不知秦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叔说道:“缘起缘灭,你又何必计较,珍惜眼下,及时享乐才对。”

章崧觉得秦叔最近变得越来越难懂,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摇了摇头,跟上秦叔的步子朝后院走去。

刚走到后院便听见有嘤嘤的哭声。

许是听见有人过来,哭声便停了下来。

秦叔叫到:“凝绿姑娘,老爷来了。”

被唤作凝绿的女子,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

许是哭的时间比较久,凝绿的声音有些沙哑。

“老爷,夫人她······”

章崧连忙把她扶起来,打断她说道:“我都知道了,你先起来说话。”

章崧这才注意到凝绿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这么冷的天,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麻布衣裳,一双露出脚趾头的草鞋,裸露在外的手腕脏兮兮的,凌乱的头发掩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若不是秦叔出口提醒,他只怕根本就认出凝绿。

秦叔见章崧有些迟疑,解释道:“老奴去的时候,凝绿姑娘正在乞讨。”

章崧听到秦叔的话,心里难受的紧,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一样,喘不过气来。

凝绿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可想而知敏娥也一定受了很大的罪,若不是当年他为了所谓的章家香火让苏敏瑶呆在府里,敏娥又怎会离开他,这些年他早就想接她回来,只是每次都被她拒绝,他原本想着再过几年辞官去找她,和她双宿双飞,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

秦叔见章崧不说话,便问道:“凝绿姑娘,你把知道的事情都跟老爷说说吧。”

章崧回过神来,紧紧的盯着凝绿。

凝绿说道:“奴婢发现夫人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那天夫人也没跟奴婢说她要回府,奴婢只是见夫人一夜未归想着她可能回去了,便没放在心上。后来又等了两日见夫人还没有回来,心里放心不下,才决定去寻她,夫人虽说经常回府但不会待这么久,一般都只是待上半天就回来了。”

章崧听到凝绿说苏敏娥经常回府,不由得问道:“你说敏娥她经常回府,你确定?你没骗我?”

凝绿被章崧这一惊一乍的神情,吓得连忙点了点头。

他原以为苏敏娥离开他,是因为别的原因,却没想到敏娥对他的情却是这样的深,只是为何敏娥每次来的时候都不去见他呢?他好想好想和她说说话。

他去看她的时候,她总是不让,总说她们经常见面的话,会对不起苏敏瑶的,毕竟苏敏瑶付出了很多。

为了不惹她生气,他总是很听话,强忍着思念不去看她,却没想到她从未离开过,一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注视他。

秦叔看着章崧叹口气说道:“允准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老爷既然和夫人如此恩爱,又何必分开呢?再说男人娶三妻四妾很正常,老爷又何必要独树一帜做给外人看呢。”

秦叔的问的也是凝绿一直想知道的。

章崧见两个人都盯着他猛瞧,吸了吸鼻子说道:“男人娶三妻四妾很正常,只是我既娶了妹妹又娶姐姐,这有悖伦理;更何况敏娥的意思是倘若她不在府里,我终归会体贴她姐姐,这样也不会使她姐姐觉得委屈。”

秦叔反问一句道:“那现在的,你觉得她不委屈吗?你心里始终放心不下的只有夫人一人,你这样对身在曹营心在汉才是让人家委屈。老奴就不明白了,她明明知道你和夫人夫妻情深,当初就不该横插一脚,得到人却得不到心还不如走了干净。”

也唯有秦叔敢在章崧面前说这些话,若是换了旁人,只怕章崧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早就翻脸了。

秦叔气的鼻孔张的老大,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章崧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跟秦叔他们说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若是当初他不是一心想求子,只怕苏敏瑶自己也不会一直留在府里,毕竟女人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

凝绿见场面很是尴尬,忙打圆场说道:“秦叔,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对了,你不是说给我带了衣裳吗?在哪呢?你看我这个样子······”

秦叔猛拍了一下额头说道:“你若是不提醒我都给忘了,我这就去取,老早就让景天去准备好了。”

谁知秦叔刚转身,就撞到了景天的身上。

景天冲着秦叔嘿嘿一笑。

秦叔愣了愣随后笑道:“你就是爱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人身后,不过你这嘴巴不说话,耳朵却是越来越好使了,竟然能够听见我说话。”

景天把一个布包递到凝绿的手中,朝着她憨厚的笑了笑。

凝绿被景天的这一笑,有些眩晕,脸上一片绯红,忙接过包裹说了声谢谢。

章崧看了凝绿一眼说道:“天冷,赶紧去换上吧,换好后去前院,我们在那等着你。”

凝绿福了福礼便退了下去。

章崧对景天说道:“饭菜做好了吧,我都有些饿了,这都到吃午膳的时候了,我早膳还没吃。”

说完三人笑了笑。

☆、116 虚惊一场

章崧和秦叔坐在圆桌旁,看着景天走来走去的把饭菜一一摆到桌子上,不一会桌子便被摆满了。

虽是几个家常小菜,却已经足以让饥肠辘辘的章崧看了食指大动,忍不住要吃个肚子滚圆。

景天看着章崧孩子气的样子,咧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秦叔说道:“老爷若是饿了,可以先吃,凝绿姑娘估摸着还要一会才来,女人嘛,总是事多。”

章崧听完秦叔的话,饶有兴致,挑了挑眉毛问道:“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秦叔很了解女人,那不知能住进秦叔心里的是哪一位娇娘。”

秦叔并不理会章崧的问话,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问景天道:“景天,说好了要大醉一场的,这没有酒,怎么醉?”

景天只是笑,抬起手朝着后面的一排房子一指。

秦叔会意,连忙走到那排房子跟前,双掌一推,门吱呀一声便开了,满目的酒坛子,足足有四五十坛,看的他都有些眼晕。

章崧笑道:“这个秦叔一说起他,跑的比兔子还快,跟以前还是一样,一点也没变。”

景天扭头看了看章崧,他回报给景天一个笑。

秦叔便在那叫道:“景天你小子竟然酿了这么多的久,怪不得我每次来都闻见一股酒香,你小子有酒竟然藏起来,不让我喝,今日我可要喝个痛快。”

说着便那酒塞拿掉,拿起身边的一个酒勺舀了一勺便张口就要喝。

谁知却被景天给夺取了,气急败坏的秦叔大吼道:“呸,你小子守着这么多的酒竟然不舍得让我喝,亏我当初还救你,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还不如让你死了的好,哼。”

秦叔转身回到圆桌旁,赌气似的坐了下来。

章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秦叔,景天也真是的,既然有这么多酒,让他喝一点又能怎样,若是不舍得让喝,那直接说没有不就成了,还显摆个什么劲。

见章崧和秦叔生气,景天倒是不慌不忙,拿了一个自制的小火炉摆在圆桌旁一张矮桌上,随后又把秦叔刚才拆封的酒给搬了出来,放在上面。

章崧见景天摆好这些,方才明白景天刚才的意思。

他拍了拍秦叔的肩膀说道:“秦叔,你这是误会人家景天了,这天这么冷,酒虽说是好东西但是若是这么喝下去,只怕嘴巴是舒服了,身体可是要跟着吃不消的,景天哪是舍不得让你喝,是想给你温热了再喝。”

秦叔扭过身子,见他刚拆的酒坛子果真在火炉上温着,笑道:“你小子不早说,白白让我误会你。”

章崧咳嗽了一声,秦叔自知失言,岔开话题道:“这姑娘怎么还不来?不就是件衣裳,至于穿这么久吗?”

经秦叔这一提醒,章崧和景天顿时警觉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难道是她已经遭遇不测。

两人慌忙朝后院跑去,秦叔见两人出去,一拍脑袋说道:“坏了,不该把她独自一人留在那的。”

景天率先敲了敲门,见里面没人应声,便一掌把门推开,环顾了一圈和章崧面面相觑,凝绿竟然不见了。

随后赶来的秦叔见他们两人的神色不对,便问道:“可有发现什么疑点没有?”

到底是秦叔年长些,想事情想的周全。

景天听完他的话,又扭头进了屋子,见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而后空着手走了出来。

秦叔说道:“布包不在,她的那身麻布衣服也不在,若是被人劫持的话不会连衣服都拿走。”

三人陷入了沉思。

景天的听觉敏锐,听见一串稳稳地脚步声,知道一定是凝绿的,他沿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秦叔和章崧见景天走开,互相看了一眼后,便跟了上去。

走了没多远,便见景天站在那一动不动,两人不免有些担忧,秦叔一个箭步的绕到景天跟前。

他见凝绿一脸的潮红,转脸又看了看景天,顿时觉得明白了什么,笑着说道:“你这个呆子,既然人是你找到的,衣服又是你送的,还愣着干嘛。”

秦叔的一番话,把凝绿臊的站不住脚,头垂的低低的,景天依旧是憨厚的笑笑。

章崧也发现了景天和凝绿的异常,拊掌说道:“既然有缘相聚,那今日就不醉不归,走,喝酒去。”

说着他便拉着秦叔走到前面去了。

秦叔则是一脸的不情愿,嘴里嘟囔道:“走这么急干嘛,跟他们一起走多好,免得那姑娘又找不着人影。”

章崧说道:“景天功夫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你又不是没看出来,人家两个是对彼此有意思,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秦叔笑着说道:“就让他们两个眉来眼去好了,喝酒去了。”

待四人落座,酒过三巡,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凝绿有好几次都想张口,见章崧他们喝的正欢,便把话咽了回去。

由于凝绿坐在章崧对面,所以他一早就注意到了凝绿的这个动作。

章崧说道:“你有话便直说,这里没外人。”

凝绿似是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说道:“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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