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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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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夫人端着簇?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簇?,你说这个秋云裳真的不是处子吗?“
簇?只是从茶几上的盘子里拿起一个桂花糕递给她,看着她满意的就着她的手轻咬了一口后,便又重新放下。
“也就你服侍的最为称心,也真是难为你了。“她满意的称赞道。
簇?只是始终保持着微笑也不言语,安静的恰到好处的揉捏着章夫人的膝盖,她知道她是不喜话多的人在身边侍奉的,她只要如旧的保持安静就好。
直到李嬷嬷进来说了句“都已检查妥帖,二少奶奶至今仍是处子”说完便退了出去。
章夫人才舒展额头,满意的笑了笑,端起那盏茶水一饮而尽,喝的急了些不免被呛到,簇?连忙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不碍事的,我是欢喜啊!”
簇?屈膝面带笑容的说了句:“恭喜夫人。”
章夫人扶着簇?的手紧紧的握住,四目相对均满意的笑了笑。
当她们走往正堂时候,便瞥见一脸平静的锦瑟愣愣的一直站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她喊了两遍,让她走近些让她瞧瞧,她方缓过神来。
柳叶细眉,不描而黛,明亮如水清澈无边的眼睛,粉嫩的樱唇,特别是耳边那一颗细小的痣,和当年的她是那番的相象,让她有一刻的慌神,沉溺在旧日的时光里眉间眼梢是不尽的忧伤。
簇?笑着说:“夫人怕是看二少奶奶看的痴醉了,都忘了给她赐坐了。“
章夫人这才缓过神来,让人赐坐。
她的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锦瑟,待她坐定,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甚是满意。
锦瑟被她这番看着,心里只是有那么丝丝的疑惑,别过眼看着她身边的簇?,她年龄不过二九芳龄,穿着并不似寻常丫鬟那般,身上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让她看了也不免被吸引。
章府里的人果然个个来头不小呢。
她正暗暗的猜测着簇?的身份,就听见意娟匍匐的跪在地上哭喊着恳求夫人饶恕她。
苏敏娥似不想看到她一般,只是平淡的说,“带出去”。
意娟依旧哭泣哀求不止,恳求她的宽恕。
锦瑟耳边响起息墨经过她身边时说的那句话,”不管怎样都不要让夫人惩罚意娟“。
想到她看她眼神时有那么一丝的不忍心,她便隐隐的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她离开座椅跪在地上“想必她也是护主心切,念在她也不曾酿成大祸的份上,还望夫人不要责罚与她。”
说完迎上簇?那满意的笑容,她心里冷哼了一声,看来今日的种种果真是做给她看的。
她原本就有所怀疑,息墨为何会把这事说给意娟听,而她自己为何不去直接禀明夫人,倘若她看到的若是真的那必定是有人偷梁换柱了。
左手的无名指上的伤到现在还依旧隐隐作痛,那是她早起时咬破手指让血滴落在床单上时留下的,为的就是怕遭人暗算,却不曾想还是会有这一遭。
夫人也丝毫没有为难意娟的意思,只是说让她好好面壁几日便让她走了,众人散去独独留下她。
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对着锦瑟说道:“裳儿,轩儿这孩子性子是倔强了些,回头我说说他,今天倒是委屈你了。“
锦瑟微红着脸说:“能侍奉在公子左右是我修来的福气,不觉委屈,也望夫人不要太责怪公子。“
“嗯,你能这番想倒也好,只是这事也要你自己努力才行。”
“是,裳儿记下了。”
“我也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
行礼作别,不再话下。
“簇?,你说今番这样做是不是我太多心了。”
“夫人这也是为了慎重起见,毕竟总是要身子干净的人才能被召进府来侍奉不是。”
“她和她还真是像啊。”
“都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夫人就不要再想了,当年您也是不得已,我想倘若她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您的。”
一声长长的叹息,她闭着眼睛,半天说了句:“到底是我欠她的。“
翠竹气喘吁吁的站在桌子旁为她倒了一杯茶,看着端坐在榻上一个劲的绞着手帕的锦瑟,不解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回来就这样,刚才夫人把您喊进内堂是不是说了什么啊。“
锦瑟别过脸去,把被自己揉的不成样子的手帕丢在桌上,“佩儿,以后我近身的事情还是由你伺候,看来想要在这里生存处处不仅要小心还要处处提防着点。”
章季轩此刻端坐在翠御轩,看着上官晨月为她细心的布菜,皆是他平日喜欢的,看着她讨好的笑容,温柔的夹起一片莴笋递到他的口边,他含住。
多么和谐,温情的画面,她和他是那样的恩爱呢。
“佩儿去喊你那么久都不见回来,我还只当你是诳我的呢”说完她撒娇似的妩媚一笑。
“就你会耍小性子”说罢章季轩捏了捏她秀俏的鼻子。
“我说过的话何时食言过,再说哪个人伺候都不如你。”调笑的话说出口,章季轩揽过上官晨月的肩。
佩儿很识相的屏退了所有的人,关上房门,章季轩横抱起上官晨月嬉笑着往床榻走去。
衣衫还未褪去,就听见房门外秦管家的声音喊了起来:“公子,老夫人喊您去百晖堂问话。“
晨月把头扭过去生气的不说话,嘴角往下弯着一脸的不高兴。
季轩则把衣衫重新穿好,耸耸肩道:“真是扫兴。“
说完也不管她,快步的走了出去,朝着晨月的方向撇了撇嘴露出一丝鄙夷。
他十分厌倦这种无休止的附和,以及说的那些违心的话语,还好他被叫走,不然他还要忍受着这个不喜欢的女子在身下的谄媚承欢。
☆、011 质问惩罚
“轩儿,你可知娘把你喊来,所谓何事?”说完章夫人沉着一张脸,十分严肃的问道。
“孩儿不知。”
“娘知道你忘不了她,可是你今日既娶了秋姑娘就应该知道你的身份和职责,你打算何时跟她洞房。”
季轩低着头冰着一张脸沉默着。
她怎会知道他昨晚尚未洞房,难道又是那个女人玩的什么手段。
该死的女人,看来他还是真高看了她,原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的不一样,却没想到还是一路货色。
他遥想到那日在朝霞桥上她与他说的那些话,他就一阵懊恼,她竟然对他做的种种都只是对他玩的一种手段,这怎能不让他寒心。
他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的期望她和别人不一样,他庆幸自己终于在既若澜之后找到了一个和他心意相通的红颜知己,所以才答允她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碰她,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两面派,昨晚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今日便跑来告状,好啊,既然她是那么的情愿,那看他以后如何收拾她。
看着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眉头紧锁,有微微的愤怒,章夫人的心里是阵阵的心疼。
章夫人又说了句:“轩儿,不管怎样若澜她已经死了。“
“她根本就没有死“季轩生气的怒吼道。
“自从那次她的不告而别已经整整三年了,当日她所乘坐的船只沉没了,船上无一人生还“。虽然心里有些许的不忍,但还是说出了那这句,她只是想让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还是要生活的,她不忍心看着她的儿子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如此难过。
“就算如此,我没看到她的尸首,就证明她还活着“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章季轩的吼了起来,”她一定还活着“。
“轩儿“一声沙哑的声音响起,章夫人已经是泪如雨下。
看着季轩夺门而去,她心酸的闭上眼睛。
季轩从百晖堂奔走出来,穿过回廊跑到了花园里一座凉亭内,招呼附近的小厮给他提壶酒过来。
他难过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身边的小厮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只是按照吩咐一壶接一壶的把酒呈上来。
三年前夏若澜不告而别,乘坐一只小船离开晋绥城,当他得知赶到的时候只看见那只船沉没的情景,他坐在岸边随着打捞的人整整打捞了半个月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只是捞到了她随身携带的一个包裹,包裹里只有他们初见时她穿的那件藕粉色长裙,裙裾上绣着的是她一直喜欢的红梅。
一年后,他依命娶了晨月,虽然她对他处处体贴温柔,但他还是不喜欢她,于是开始频繁的出现在烟花酒巷与那里的女子谈笑留情,不过却从不在那里过夜。
他去那里只是希望他能够忘记她。
夏若澜,那个给了他短暂美好的女子。
不觉已日薄西山,他喝的是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开朝着初晓堂的方向走去。
闻见推门声,锦瑟惊慌起身,一股浓烈的酒气铺天盖地而来,让她忍不住拿手帕掩住鼻子,但瞧见进门的是他便扔下手帕小跑过来搀扶他。
他看到她便戏谑的笑道:“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我还当真是太小瞧了你。”
听见他这样说,她尴尬的收回扶着他的手,放在身后,轻咬着下嘴唇,后退了两步后站定。
翠竹看到这样尴尬的场景,连忙上前去扶他,“少爷您喝醉了,让奴婢来伺候您。“
他甩开翠竹的手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滚,让她来伺候我。”
翠竹无法只得关上房门,心疼的望了望锦瑟。
锦瑟只好上前搀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张圆桌旁的椅子上,待他坐定,为他倒了一杯茶伺候他喝下后转身走开不再理他。
“秋云裳,你过来,伺候我宽衣。”
锦瑟蹙着娥眉,犹豫着,起初不敢,但对上他那凌厉的眼神,只好闭着眼睛触碰他的衣衫为他解开那条系在腰间的玉带。
触碰他衣衫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仿佛小鹿在心里乱撞,心跳的是那样的快,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
“秋云裳,你倒是很厉害啊,看来一定是侍奉了不少的男人吧,不然的话怎么闭着眼睛都知道如何给我宽衣。”
章季轩满脸戏谑的表情,上扬起一边的嘴角,朝锦瑟的脸上吐出一大口酒气。
浑浊的酒气令她作呕,她生气的咬紧下嘴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她不跟他一般计较,他不是要让她伺候他宽衣吗?那好啊,那给他宽就是。
她怒睁着那双美目,霸道的把他的外衫扯去,只剩下一件衬衣,她不敢看他的表情转身就走。
他看他转身,敏捷的拉住她的胳膊,“还没脱完,就这么急着走了。”
她涨红了脸,要甩开他牵制着她的那双大手,那双手扼的她的手腕是那样的疼,那样大的力道让她不禁发出“嘶”的声音。
她怒喝道:“痛,章季轩你给我放手”。
她直呼他的名字,说完后让她不禁也楞了一下,更是窘迫的不知如何才好。
他没想到她也会发脾气,诧异着,但还是没有把手放开,只是略微放松了些。
“秋云裳,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那个吗?怎么现在又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要是真的不情愿你就不该去她那里告状。”
她这才明白为何他这样羞辱她,原来他以为今天的事情是她去告状的,他不但羞辱她还冤枉她,亏她是那样的喜欢着他,这让她实在是不能忍受。
“章季轩,你有没有脑子啊,我用得着吗?你以为是谁都稀罕做你的妾。”
“秋云裳,你别太过分。”
喝醉的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现在只是想惩罚她,让她知道他章季轩不是好欺负的。
她不是喜欢玩欲擒故纵的这些鬼把戏吗,那他陪她玩就是。
随着她的一声惊呼,他已经把她的衣衫尽数扯去,尽管她护着但哪里禁得住他那样大的力气,顿时衣服变成一缕缕的布条,她那玲珑剔透的身材便完整的映在他的眼里。
锦瑟难过的扭过脸,任凭眼泪滑落,任由他发疯似的把她扔在床榻上。
他喷在她耳边,脖颈上的酒气让她呼不出气来,紧张的鼻翼上冒出细小的汗珠,刚张开口呼喊就被他灵巧的舌头滑入,他身上的酒气让她差点眩晕过去。
他的那双大手霸道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揉捏,让她暗暗吃痛。
☆、012 恩断义绝
她本能的想把他推开,但是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她忍受着他在她身上的肆意蹂躏,绝望的咬着下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眼泪肆意的流淌在枕上,有几滴滴落在耳朵里,阻隔着那些情爱欢愉的声音。
她到底还是没能守住最后一丝的清白,或许在她踏进章府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明白,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发生的,只是她还是那样奢望着希望越晚越好。
章季轩,从此以后她与他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他还说她对他耍计谋,那他呢,他把她娶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本来还以为他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真心的,可是现在看来那一丝的真心也消失殆尽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她把他骗了,那他来质问她就是了,为什么还非要喝的酩酊大醉。
他曾答应过她只要她不愿意他是不会碰她的啊,难道只是过了一天他便忘记了吗?即便今日是她去告的状那他有必要要羞辱她,欺凌她吗?她难道是真的看错他了吗?
章季轩的每一次撞击都让锦瑟觉得她自己像是坠入了万丈深渊,她的身体不停的下坠,耳边那厚重的呼吸声让她淡薄的意识里带着清醒。
一番云雨后,他睡倒在她的身边,口里喃喃的喊着若澜,若澜。
她满脸泪水的听见他口里喊出的这个名字,满脸的疑惑,若澜?难道是上官晨月的闺名,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他那里不是离她的翠御轩更近吗,又何必来她这里,如果不是她的闺名,那这个若澜又会是谁呢?
她虽然满腹疑问,但是身体的酸痛让她很快便睡着了。
昨晚满地的布条已经被收拾干净,若不是身下传来丝丝的疼痛,她似乎要忘记昨晚那场不堪的回忆。
随便披了一件衣衫穿上,坐直身体招呼翠竹来扶她起床,却没想到走过来的竟然是章季轩。
对上他的那张曾经让她魂牵梦绕的脸,她强忍着泪水别过脸去不愿看他,他和她在昨晚已经恩断义绝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那个的吗?现下已经如愿以偿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该不会是一早起来还想要吧,啧啧,秋云裳,你就真的那么渴望男人吗?“
他肆虐的笑声响起,让她听见是那样的不堪入耳,她到底是开始讨厌他了,就连他的声音她现在都不想听到。
她愤怒的转过脸看着他,怒睁着那双杏眼,紧绷着嘴唇。
“章季轩,你无耻。”
看她这个样子,他收敛了笑声从鼻间发出“哼”的一声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一滴滴眼泪滑落而下,她恨透了他。
翠竹过来伺候她更衣,心疼的抹掉她挂在腮颊的眼泪,伺候她梳洗过后,端过来一碗人参鸡汤。
她一饮而尽,不曾细细的品尝,她知道她已经开始和他宣战了,她要时刻做好准备来迎接他的每次挑战。
请安的路上她丝毫没有隐藏那些昨晚欢爱后留在脖颈上的痕迹,任由多嘴的丫鬟们纷纷议论,她们赞叹着他的厉害,羡慕着她的好运,却独独没有人心疼她。
就连章夫人看到她也是一脸的满意,只有晨月看着她一脸的悲伤,或许这样的招摇也是她从前才有的殊荣吧,只是那么快她就取代了她。
但今日在锦瑟看来所有的这些都不过是在提醒她,他是如何的给她难堪和屈辱,她若有机会定会加倍讨回来。
问安回来之后。
她端坐在桌前,任由丫鬟香巧细心的布置菜肴,“二少奶奶,这些都是老夫人特意让人为您备下的。“
用完早膳,她留下香巧问道:“香巧,你来府里多久了?”
“回二少奶奶的话,奴婢打从小就在府里了。”
“那你知不知道若澜是谁呢?”
香巧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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