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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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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月说:“你知道什么,老夫人把哥哥好不容易给我安排的人给撵了出去,这会子翠御轩皆是老夫人安排的人,你说我这口气能顺了吗?”
琴环自然是知道她是为这事生气,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两声,走了岂不是好,不然我如何出头。
“老夫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大少奶奶在章府住着,不能太弗了她的面子。对了,婢子听说二少奶奶前些日子被猫抓伤了脸,脸上的疤痕看了还真能把人给吓坏。”
“当真有此事。”
看着上官晨月的脸色有些好转,琴环松了一口气,把放在桌子上的一碟桂花糕递到她的面前。
上官晨月抬手拿了一块,塞在嘴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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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锦瑟一直坐在软榻上,抱着玫红色缎子绣枕,一脸悲戚的看着脚上的一双绣花鞋,低着头也不说话。
息墨看着自打秋锦瑟辰时去了趟秋家,回来后就成了这幅样子,心里很是不解。试探性的问道:“二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秋锦瑟胡乱的把怀里的枕头扔到一边,心中很是烦闷,踱着步子来到了花架旁,看着盆里的瓣莲兰,摸了又摸。
“外面阳光好些,把这盆花拿到外面晒晒。”
息墨听出秋锦瑟这是在说气话,立在那没动。秋锦瑟又扭身回到了软榻上,绞着帕子,不耐烦的说道:“去把前些日子埋在树下的那坛子荷花露扒出来。”
秋锦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就是无端的想生气,见什么都觉得烦。
一早回到秋家,原想着问问秋蕴海那个药包是从哪里来的,却不想他们竟然搬走了,既然打算搬走,那为何她上次回来的时候,秋蕴海不告诉她呢。她又问了问看门的老伯,老伯说秋蕴海那日走的急,没留下什么话要带给她。
这个时间搬走,难道真是怕她在章府做错了事情牵连了他。这一切怕又是她那个大娘卢淑珍出的主意,看来她除了指望自己,别的是谁也靠不住。
“吆,妹妹可真是图的清净,这院里倒还真是冷清。”
秋锦瑟一听这声音,知道是上官晨月来了,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每次来都准没好事,这次不知道又想耍什么花样。无奈之下,秋锦瑟只好站起身来,迎了上去,行了礼,给上官晨月让了座。
上官晨月环顾了一圈后,说道:“姐姐听说妹妹前些日子被猫抓伤了脸,很是难过呢,前些日子若不是姐姐身子不舒服,早来看妹妹了,妹妹不会埋怨姐姐吧。”
一听上官晨月提到脸伤,秋锦瑟不自然的摸了摸脸颊,说道:“多谢姐姐在病中还记挂着,不过说来也巧,那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猫扑了我,这事老夫人知道后让人把猫逮了,据说乱棍打死后,喂了外面的野狗。”
顾不得上官晨月脸色变得灰白,秋锦瑟继续说道:“老夫人还说这猫一看就是野猫,也只有小门小户的人才稀罕这样的畜生,说咱们这大户人家是断不会养这样的猫,不过说来也奇了,下人们竟说这猫大少奶奶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姐姐你说下人们是不是信口雌黄,姐姐这么尊贵的人,哪会养什么猫啊。”
上官晨月被秋锦瑟这一阵抢白,臊的是站不住脚,脸上红一阵黑一阵,怪不得这几日总不见“雪团”,这“雪团”也真是的,好端端的跑到初晓堂做什么,无端的葬送了性命。
她抬眼看了看秋锦瑟脸上清晰可见的疤痕,心里宽慰了不少,虽说猫没了,但她脸上的这疤痕怕是会带着一辈子吧,这样也好,看她还有什么资本争宠。来生果然是没让她失望,事情办得不错,香巧没了不说,就连章季轩也不待见她,这还真是一箭三雕。
想到这里,上官晨月笑着说道:“妹妹说的是。”
秋锦瑟见上官晨月刚才还一脸的不高兴,现下又转悲为喜,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一想也就明白了,上官晨月不过是损失了一只猫,那她呢,却损失惨重,没了在章季轩面前能说上话的香巧不说,还无端的惹得老夫人对她也少了关怀,现下她倒成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上官晨月还在臆想着她和章季轩往后的美好生活,却被身边的琴环打断了思绪,不由得有些恼怒。
琴环忙说道:“大少奶奶,二少奶奶让您到花园里去赏花呢。”
上官晨月一看,还真是,秋锦瑟已经没了踪影,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琴环,拿起团扇往琴环的背上一拍,朝着窗外啐了一口,损失了这么多,还当个没事人一样,果真是没心没肺的东西。心里虽是这样想,但脚上却丝毫没有慢下来,朝着秋锦瑟的方向,摇晃着手里的团扇笑着走了出去。
秋锦瑟原想着是把上官晨月赶走,但又不好直说,只得让上官晨月在日头底下好好的晒一晒,倦了她就该走了,免得又把初晓堂弄的是鸡飞狗跳。
上官晨月见秋锦瑟故意让她在日头底下站着,也不生气。拿着团扇挡在头上笑吟吟的说道:“刚才看见花架上有盆瓣莲兰很是好看,这瓣莲兰据说很是稀罕呢,不如让息墨把它端出来,好好的让咱们开开眼。”不是要撵我走吗,我偏不如你愿,看你那盆瓣莲兰倒是个宝贝,不给你来个雪上加霜,怎么能够对得起我大热天的跑这一趟。
秋锦瑟一听上官晨月要赏她的那盆瓣莲兰,心里有千百个不情愿。只得劝自己道,保不准她看了花觉得没意思,就走了,于是命令息墨把花搬出来。
上官晨月见花搬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不住嘴的夸赞。
秋锦瑟一直紧紧的盯着那盆花,丝毫顾不得上官晨月说了什么话。
上官晨月一见秋锦瑟如此紧张,知道这盆花果然是她的心头肉,故意一个不小心,身子歪倒在花架上,花盆跌落在地上。
☆、073 一语惊醒
秋锦瑟一见花盆掉了下来,就连忙去推上官晨月。
上官晨月见秋锦瑟去推她,连忙扭身闪过,一脚踩在了花上,然后用脚狠狠的撵了撵,绿色的汁液瞬间流了出来。她正在为自己这一举动得意的笑着,丝毫没料到秋锦瑟一举扑空,又来一推,上官晨月没站稳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一时间场面很是慌乱。
琴环忙着去搀扶上官晨月,息墨站在一边没动,秋锦瑟弯下腰把瓣莲兰扶起来,正准备把碎成两片的花盆扶正,见花盆底下隐隐约约的有一封信,顾不得花土沾染了双手,拿出那封信后拂去上面的尘土,塞进了衣袖。
瓣莲花收在手里,秋锦瑟一看花不行了,忍不住眼泪肆意流淌。
上官晨月由琴环扶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拿眼横了秋锦瑟一眼,正在发怒。她一眼瞥见簇?正要进院子,忙拿出帕子擦着眼角,抬高声音哭道:“妹妹这是作甚么,若是不想让姐姐看这花,大可以直接拒绝,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到?”
秋锦瑟见上官晨月这么说,很是生气,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若是不想让你看,何苦还把它搬出来,倘若不是你撞翻了花盆,怕你踩坏了花枝,我怎会去推你。”
上官晨月一扭身也不理会秋锦瑟,走到簇?的身边,拉着她的袖子说道:“簇?姑娘来的正好,想必你也看见了,妹妹为了一盆花,竟然出手伤我。”
秋锦瑟顺着上官晨月的背影看去,这才看见簇?进了院子,怪不得见她刚才会那样说话,见上官晨月拉着簇?“诉苦”,簇?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责备。秋锦瑟心里很是不爽,也不争辩,扭身进了屋子。
簇?被上官晨月拉着袖子,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秋锦瑟进了屋子。她不得不收回目光,不动声色的抽回衣袖,对上官晨月冷冷的说道:“大少奶奶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还请让簇?过去。”
说着簇?行了一礼,不再搭理上官晨月的纠缠,拂袖而去。
上官晨月见没人理她,也只得怏怏的出了初晓堂。
簇?走进屋内,见秋锦瑟正在忙着照看手里的瓣莲兰,神色一脸的哀伤。簇?知道她此次不枉此行,是该提点她几句了。
簇?走到秋锦瑟身边,淡淡的说:“你若是再这样,谁也帮不了你,麻烦你多想想那些为你死去的人,你再这样如何对得起她们。翠竹在天上看到你这样,是不会安心的。”说完这句话,簇?扭身走了,只余留下秋锦瑟一人拿着手里的残枝愣愣的站在那里。
是啊,若不是簇?提醒她,秋锦瑟就要忘记翠竹了。她是怎么了,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秋锦瑟哪里去了,现在她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替她们复仇。
秋锦瑟颓然的坐在软榻上,看着沾了一手的花土和绿色汁液,心里莫名的涌出一丝无奈,她何尝不想去争抢,只是这样一来她怕章府会迁怒秋家,那秋蕴海岂不是更要受到大娘卢淑珍的刁难。
她处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里,一边是翠竹和香巧,另一边是秋蕴海,她到底该怎么办?谁能告诉她?
******
虽说太阳已经绕道了西面,但依旧是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走在路上,迎面吹来的风似热浪扑来。
罗晋忍不住又看了怀里搂着的这些画卷一眼,忍不住咒骂道:前些日子寻遍了整个晋绥城能找到的不过几幅,这下倒好,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不知道这些画到底是真是假,还是让章季轩这小子先看看,也不枉费他大热天的抱着这些画卷,惹得一身都是汗。
罗晋又抬头看了看天,见依旧是一副滚烫的气息,不由得加快脚步向满香楼赶去。
今日他是出奇的走运,刚从府里出来,路过品茗斋的时候被刘老板喊住,说是他这几日得了些邱罡的画,喜得罗晋是连忙进去一探究竟。
刘老板对罗晋说,“除了前些天我没在铺子里,被底下的人私自给卖了一副,余下的都在这里了。”
罗晋不是章季轩,他无所谓,只要能找到邱罡的画就好了,他哪管画搜集的够不够齐。
罗晋只顾着兴高采烈的抱着画卷,向满香楼走去,踩在上二楼木质的楼梯上,咯吱咯吱的发出很大的响声,惹得楼下坐着的人纷纷侧目看来。
他丝毫不理会射在背后的那些埋怨的目光,眼下他只顾得怀里的画卷不要掉下来,尽早把这画丢给章季轩就可以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罗晋边走边乐,他今日可算真是出门见喜了。
刚踏上二楼的雅间,一眼看见坐在那里喝着茶的章季轩,罗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给,可把我给累坏了,大热天的搂着这些东西,还真是要命,喏,看看吧,免得你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的。”
罗晋把怀里的画尽数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圆凳上,倒了一杯茶一股脑的全喝光了,又准备倒第二杯的时候,抬眼见章季轩一脸木讷,也不动手。
罗晋忍不住催促她道:“打开看看,发什么呆啊。”
章季轩扫了那画一眼神色淡淡的,也不说话。
这下可让罗晋急坏了,忙说道:“这可是邱罡的画,邱罡的。”
“我知道,只是现在不喜欢了。”
“怎么会不喜欢呢,前些日子你不还嚷着要看他的画吗?怎么,你是不是怀疑我这次得来这么多的,是假画,若是这样你尽管说就是了,何必拿你不喜欢邱罡这话来搪塞我。”
章季轩扫了罗晋一眼说道:“你若是喜欢,可以自个收着,以后别在我面前再提邱罡这个名字。”
说到邱罡这个名字时,章季轩语气里带了些怒气。
罗晋一听,试探性的问:“难道说你见到邱罡本人了,见他长的丑,所以连带着也不喜欢他的画,若是那样话,章兄,我觉得大可不必,只要他的才情好,管他的长什么样作甚,你又不讨来做老婆。”
说到这里罗晋率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继续说道:“章兄,你该不会是真的打算把邱罡娶了当······”
罗晋话没说完,就被章季轩冰冷的眼神射过来,只好止住了话头,暗自发笑。
“邱罡就是我前些日子娶的妾。”
这句没来由的话,让罗晋差点没呛死,笑着说道:“你说什么?邱罡还真是你老婆,我说章兄,若是这样,你该当高兴才是,怎么一脸的苦瓜样。”
章季轩冷眼一扫,罗晋连忙收住话头,正色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章季轩,不敢再笑。
“你看到的这些画,是前些日子她为了救她房里的丫鬟,赶着画的。”
“怪不得最近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画,她画画为了救丫鬟,那还真是好心肠,章兄,你能够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应该高兴才是。”
☆、074 主动示好
章季轩瞥了一眼罗晋,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几口,清了清嗓子,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罗晋。
罗晋听完,对秋锦瑟的遭遇唏嘘不已,他缓缓的说道:“章兄,恕小弟说句冒昧的话,她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你想想看,是你当初把人家认错成了秋云裳,又不是她有意瞒你,更何况你那日娶的若是真的秋云裳,你今日还能坐在这里跟我喝茶聊天吗。”
听到罗晋替秋锦瑟说好话,章季轩阴着脸,站起身来,指着罗晋吼道:“那她就该骗我吗?为什么事后不把这件事情说了,我看她就是怕别人知道她出身微贱。”
罗晋一听章季轩这么大声的说话,起身拉着章季轩的袖子,提醒他道:“章兄,小点声,你这是想让别人都知道吗。”
章季轩缓和了下情绪,坐在圆凳上,不说话。
罗晋只好劝慰他说:“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既然把她娶进了门,就该对她负责人,你把人娶进门,又不去碰她,还把人家晾在一旁,换谁心里都不高兴,这也就难怪下人们看不过去,在你们的酒里动手脚。”
章季轩一听罗晋这么说,顿时又想跳起来,好在罗晋连忙把他狠狠的拽着,示意他好好的坐着。
罗晋见他安分了些,这才继续说下去:“你还别不乐意听,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同情她也就算了,还狠狠的打了她房里的丫鬟,这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是想着和她以后就这样跟着仇人似的过下去吗,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把她娶进门为的是什么。”
章季轩静下心来,细细的品味罗晋的话,当初他把秋锦瑟娶进门,一是因为她和自己有着共同的爱好,二是因为他想摆脱上官晨月的纠缠,能时常到她那里图个清静。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却很少到初晓堂去,余下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翠御轩呆着。若不是罗晋提醒,他差点上了上官晨月的当。思来想去,怪不得那日上官晨月一直在他的耳边吹枕头风,数落秋锦瑟的不是。
罗晋见章季轩的神色有所松动,知道他听进了自己说的那些话,不禁长松一口气。
章季轩起身,收好放在桌子上的画,搂在怀里蹬蹬的下了楼。
罗晋一见他下去,忙说道:“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倒连句谢谢也不说。”
章季轩哪有空理他,现在他一门心思全系在秋锦瑟的身上。希望秋锦瑟能够原谅他当日的鲁莽。
自打簇?走后,秋锦瑟就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子里,吩咐息墨不管是谁,都不许去打搅她。
秋锦瑟合上窗子,坐在软榻上,从袖口里掏出放在瓣莲兰花盆里的信件,屏住呼吸打开看了一遍。
看完信的内容,秋锦瑟瘫软在软榻上,怪不得卢淑珍这么不待见她,原来她根本就不是秋家的孩子。她这才明白秋蕴海每次看她时那躲躲闪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秋蕴海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以前秋锦瑟总觉得不管她是如何的一无所有,至少还有秋蕴海这个爹爹疼,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她的父亲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浪子,若不是乔雅玢拼死护着她,怕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心里仿佛有某个地方崩塌下来,可是胸口处压抑许久的石头却被这封信轻轻一扫,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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