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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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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不但穿的是隆重华丽,还时不时的故意露出耳后和脖颈上那清晰可见的吻痕,秋锦瑟的心里不是明白,上官晨月这个样子看来是想在她面前炫耀她和章季轩的恩爱缠绵了。
秋锦瑟只当没瞧见,笑着说道:“都是自家姐妹何须如此客气,莫说是御膳房的东西,就是姐姐来初晓堂什么都不带,妹妹也是欢喜呢,真是让姐姐破费了。”
晨月笑着说道:“这能算是什么破费,也不过是哥哥时常在宫里总动,所以御膳房的人也认得哥哥,只要妹妹不嫌弃才好。”
息墨端来茶水放在晨月面前的茶几上,收着托盘垂手站在锦瑟的身后。
秋锦瑟笑着说道:“姐姐请喝茶。”
上官晨月也不看那茶盅,心里暗道你这么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能有什么好茶,左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寻常茶叶,哪比的翠御轩那可是桐州进贡的上好的西湖龙井。
晨月拿着手绢不自然的在面前摇了摇,然后扭转头望着窗子外面的一盆茉莉花说道:“这夏天一到,小虫子可是越来越多了。”
说着晨月拉了拉领口处,露出那点点的红晕。
其实打从晨月进门,多次无缘无故的扭转头,露出那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晕的时候,锦瑟就知道她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是想告诉她,章季轩这几日是和她在一起的,纵然锦瑟刚丢失孩子不久,章季轩还不只是去了她房里一次。
就算她讨好老爷和老夫人又如何,她还不是一样得不到章季轩的人。
锦瑟笑着说道:“也是,往后这小虫子可是越来越多,姐姐还是当心着点好,我听下人们说姐姐对花粉有些过敏,那姐姐还是小心些,息墨快把窗子关了,免得窗子下面的茉莉花粉被风吹到屋里。”
息墨起身便去关窗,窗子还没有关好,息墨一扭头看见了晨月脖颈上的红晕,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被惊吓的样子说道:“大少奶奶,你脖颈上是怎么了,一块一块的红斑,莫不是刚才有虫子飞进屋里来了。”
息墨在窗子前看见站在院子里的香巧说道:“香巧,快把这盆茉莉花给搬走,再把上次二少奶奶做的那个灭虫子的药水拿来。”
锦瑟听到息墨这样说,连忙站起身来,上前走了几步拉着晨月的胳膊颇为紧张的说道:“息墨你快去拿了药膏来给大少奶奶擦拭,姐姐你没事吧,痒不痒,疼不疼,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我派人去喊了李太医来。”
息墨和锦瑟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晨月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晨月虽然知道这两个人是在戏耍她,但也无奈,她总不能堂而皇之的告诉她们,这不是虫子叮咬的,是昨晚章季轩在和她欢爱的时候留下的吧。
她今日之所以这样费尽心思的想出这么一招,还不是想在锦瑟面前炫耀一下,让她对章季轩死了这份心,另外识相的话就赶紧卷着铺盖走人。
可是晨月又失策了,她怏怏的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干笑道:“不用麻烦妹妹了,姐姐先走,有空的话再来看你。”
这个时候香巧拿着一个白色的长颈瓷器瓶走了进来,嘴里还喊道:“你们这些臭虫子,真是讨人嫌。”
说完便抖落这长颈瓷器瓶朝着晨月的脸上撒去。
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此时的晨月还丝毫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泼了一脸的水,她额前的刘海湿哒哒的紧贴在额头上,很是难受,发梢上还往下滴着水,一脸的妆也被这水一泼给彻底的弄花了。
香巧一看水全部泼到了晨月的脸上,连忙掏出自己的手绢朝着晨月的脸上抹去。
边抹边说道:“对不起,大少奶奶,女婢没看清,对不起,对不起。”
恼羞成怒的晨月一把甩开了香巧驶来拿着手绢的手,脸上变得很是难看。
她什么话也没说,狠狠的甩了下那宽广的袖子,愤怒的走出了初晓堂。
琴环跟在后面,看着晨月那狼狈的样子几次都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锦瑟她们见晨月走远,这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香巧笑着说道:“还真是好险呢,当时我还真怕她会打我呢,没想到她什么话都没说,你们看见没有她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了呢。”
香巧边说边模仿晨月做着夸张的动作,惹得息墨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锦瑟倒是颇为镇定,只是拿着手绢掩着嘴角笑着说道:“你们两个配合的还真是好,香巧今日有功,她刚刚送来的点心你尝尝看,据说是御膳房做的。”
一听是点心,香巧连忙跑到了圆桌前,拿着一块点心就往嘴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道:“二少奶奶你不知道,当时若不是······香巧担心这这些子点心······被水这么一泼遭殃了,一定会更加放心大胆的去泼她。”
息墨则打趣香巧道:“今日你算是稳赚了,你可倒好不仅用水泼了她,还吃上了人家送来的点心。”
香巧笑着又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甜点,作势要塞到息墨的嘴里。
“息墨姐姐就是会取笑香巧,香巧不依,还说呢若不是你提醒我,我如何知道要这样惩罚她。”
息墨停止了打闹,沉下笑容,压低声音说道:“虽说我们是高兴了,可倘若大少奶奶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夫人,我看到时候······”
锦瑟听到息墨这样说,颇是赞赏,的确今日这一闹,虽说是对晨月的一点小小的惩罚,但是从长远来看对她还是不利的,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她其实很讨厌这样玩心计,斗来斗去,虽说她要完成她的母亲乔雅玢交代给她的事情,但是她更希望她所得到的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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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曼陀罗花
锦瑟收敛起笑容,拿起放在桌几上的针线篓,在最下面翻出了一个只有绣了一半的黑色花朵的手绢,颓然的坐在圆凳上,来回摩挲着那凸起的丝线,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
香巧见锦瑟拿着手绢反复的看,走上前去,低头看了看,不禁的问道:“二少奶奶,这是什么花啊,怎么这样乌起码黑的,若不是上面有红艳艳的花蕊,还真看不出来是朵花呢。”
香巧看到这朵黑色的花时,总觉得有股黑色的暗流企图牵引着她不断的往下坠落,她的躯体也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跟随着一个黑色的漩涡不断的往下坠落而去,耳边还有呼啸而过的风,吹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她几番挣扎方从那股黑色的漩涡里逃脱出来。
等香巧回过神来再去看那朵花的时候,刚才出现的所有幻想也尽数消失,她一摸额头才意识到她刚才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香巧看了看一直呆坐在那里的锦瑟,又想到刚才她看到的幻象,心里不由得是一阵惊恐,她又看了一眼那朵花,试图在重新搜索出一点零星的蛛丝马迹,可是刚才出现的幻象依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见锦瑟只是沉溺在手绢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不由得转身去拉正在整理圆桌的息墨。
“息墨姐姐,你先别忙了,快来看看二少奶奶拿着的手绢上绣的是什么花?怎么如此渗人。”
息墨看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香巧,她说话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惊悚,息墨的心里也被紧紧的揪了起来。
这到底会是什么花,竟然会把香巧给吓成这幅模样,息墨心里焦急,脚下生风,连忙丢下手里的抹布走到了锦瑟的身旁。
香巧看到息墨的脸紧紧绷着,就连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香巧不由得害怕起来,身子簌簌的紧挨着息墨站着,紧紧的拉着息墨的衣袖,颤抖的说道:“息墨姐姐,这到底是什么花为何这般吓人?〃
息墨瞥了一眼香巧,见锦瑟始终是一副淡淡的哀伤,把香巧拉到了一边。
“这是曼陀罗花,又有人称它是彼岸花,这花是阎王殿里独有的花朵,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是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它的出现只是为了接引死去的亡魂,它的颜色鲜艳而又冷冽,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息墨说完,陷入了沉思,二少奶奶为何会绣这样不吉利的花朵,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息墨本是清岚国遗留的后人,在她们清岚国也曾经有人在手绢或者衣服上绣制曼陀罗花,为的就是用此来蛊惑人心,倘若绣制此花的人若是在绣制的过程中始终念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么当此花被绣成之日,那人也会必死无疑。
一般绣此花的人一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二少奶奶她在府里一直都是相安无事,虽说大少奶奶上官晨月处处为难与她,可也不至于会用这种阴毒的方法去害她吧。
息墨又看了看只绣了一半的曼陀罗花,很是不解,这个手绢倒不像是二少奶奶绣的,因为息墨在她身边侍奉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见她绣过这样的花,那么如果这手绢不是她的,那又会是谁的呢。
息墨又看了看锦瑟,只见她的眼角上挂着清冷的眼泪,息墨不由得蹙紧秀眉,拉着迷惑不解的香巧打算出门去。
而此时香巧不等息墨上来牵她的手,脸色暗淡无光的一把夺过锦瑟手里的手绢,然后噙着眼泪把那手绢撕得粉碎。
锦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吓了一跳,她还没回过神来,香巧就已经把撕碎的手绢狠狠的在脚下踩了又踩。
息墨没想到香巧会这样做,暗自自责,忙拉着香巧的胳膊让她停下来。
可是香巧哪依,甩开息墨拉住她的手,拉扯着锦瑟的胳膊,眼泪也随之凋落下来,“二少奶奶,你为什么要绣这样不吉利的花,是不是香巧这些日子不仅爱贪吃还说了些大不敬的话惹您生气了。”
锦瑟看着此时泪如梨花的香巧,才回过神来,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缓缓的弯下腰,把那些已经踩得有些脏的手绢,一缕缕的拾起来,收在手里,神色漠然的走出了房间。
香巧一看锦瑟这样的反应,失魂的坐在了地上,也忘记了哭泣,只是呆愣的看着锦瑟的衣角在门口闪过。
息墨看到有些反常的锦瑟,又看了一眼呆坐在那里的香巧,一跺脚,也顾不得把香巧拉起来,便急急的跟着锦瑟走出门去。
她倒不是怕锦瑟想不开,她只是怕她没有把锦瑟照顾好,老夫人会责罚她,因为她始终都记得老夫人是如何在狠狠的责罚意娟后把她送到浣衣局的。
虽然意娟当初的做法是老夫人授意的,但是结果呢老夫人还不是丝毫没有顾念旧情,让人狠狠的责打她一顿后被扔在了浣衣局里。
前几日息墨去浣衣局去取锦瑟的衣物时,无意中碰见了意娟,由于被水长时间的浸泡,意娟原本细嫩的手指变得不仅粗糙而且手指关节处变得肿胀变形,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粗糙的亚麻编织而成的,脸上更是不见了当初的粉嫩光滑,若不是别的人喊她,息墨始终无法想象意娟只不过来浣衣局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竟然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意娟看向她时那怨毒的目光,让息墨的心里仿佛是冬日里那破败不堪的轻纱窗纸嘶嘶的漏着凉气,虽然当初的事情并不是她的责任,但是到底是她害的意娟成了那副模样。
意娟听到那人喊她,朝着息墨啊啊啊的“说”了几句,便跑远了。
随后息墨打听了才得知意娟在来浣衣局不到两日因发热,救治的不及时,便把嗓子给烧哑了。
息墨看着意娟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塞在腰间装着碎银子的缎袋子,叹了口气。
息墨知道这事一定是老夫人做的无疑,摸钱袋子的手也只好无奈的放了下来,随后便再也没踏进浣衣局一次,她知道虽然老夫人表面上是一副慈爱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是如此的狠毒,她暗道,既便是老夫人日日吃斋念佛在菩萨面前祷告也掩盖不了她那杀人不眨眼的嘴脸。
这一个晃神,息墨的步子不免慢了下来,二少奶奶早已在她的眼前消失不知跑到了何处。
息墨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望着长满树木的后山,是一阵叹息。
锦瑟拿着收在手里的手绢,眼睛干涩的难受,她觉得心里好像被棉花塞满了整个胸腔,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心里虽然难受的紧,但是脚步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样子。
锦瑟一路跑来,早已经是香汗淋漓,她顾不得眼前纵横交错的树枝,拨开那些树枝一路向前,脚下的道路实在是不好走,有好几次她都想停下来喘口气,可是她的脑海里始终有个声音响起“来,来这里。”
☆、048 章 府后山
一直坐在地上的香巧见息墨和锦瑟都走了,才醒过神来抹干眼泪,拍了拍身上的土朝着百晖堂跑去。
晨月在锦瑟那里被香巧这么一泼,很是恼火,但随即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琴环见晨月很是狼狈,便拿起手绢准备给她擦拭,却被一向爱美的晨月给挡了下来。
晨月意味深长的说道:“就这样擦掉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琴环被晨月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旋即见晨月的步子朝着章季轩的住处走去,心下已然明了,连忙紧跟了两步在晨月的耳边低声的说道:“既然做戏大少奶奶何不做足了。”
晨月扭头看了琴环一眼,颇是满意,褪下手腕上的碧色镯子套到琴环的手腕上,笑着说道:“那就看你肯不肯卖力了。”
江涛从章季轩房里走出来见到一脸狼狈的晨月,也不敢吱声,只是弯腰作揖,绕了过去。
晨月看也没看江涛一眼,便拿着手绢掩在面上向章季轩的屋内走去,一边哭一边喊着:“季轩,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章季轩看着头发凌乱,面上的妆也花了大半,额间零星的有水珠掉下来的晨月,皱着眉也不说话,任由晨月紧紧的抱着他,哭着说,让他替她做主。
此时的章季轩冷着脸看着琴环,琴环不等他开口,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都怪婢子无能,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大少奶奶,所以才让二少奶奶给得了逞。”
章季轩冷着脸,看着哭的很是伤心的晨月,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琴环。
琴环看出章季轩的疑惑,又接着说道:“大少奶奶原本是好意特意拿了点心去看望二少奶奶,大少奶奶怕寻常的点心二少奶奶吃不惯,特意让上官少爷去御膳房要了些来,二少奶奶不但不领情,还让手下的丫鬟拿着一盆脏水泼大少奶奶,大少奶奶要找她理论,她便扯了大少奶奶的头发,骂她全仗着少爷的喜欢处处不把她放在眼里。”
晨月听到琴环把话说的很是圆满,嘴角划过一个得意的笑容,调整了下情绪,抬起明亮的眼眸。
章季轩看着晨月那晶莹剔透的泪珠此刻镶嵌在浓密的黑翅上是那样的楚楚动人,使他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
“真是岂有此理,晨月别怕,我带你去找她理论,难道还反了不成。”
章季轩撂下这句话,便拉着晨月的胳膊往初晓堂走去。
息墨在山下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进山的路,边走边喊“二少奶奶,你在哪里?”可她的声音仿佛是被那些茂密的树木所覆盖,听不到一点的回声,呼啸而过的冷风淹没了她的声音。
午时,阳光也是最炙热的时候,光照在人的身上被烤的滚烫滚烫的,息墨抬起手挡在额间,眯着眼睛看了看明晃晃的太阳,原本是想一边在树下纳凉一边等二少奶奶经过。
可是息墨知道,在清岚国午时是人身上灵魂最弱的时候,很有可能会被那些不怀好意的鬼魂缠上,而二少奶奶又来到这么一处阴森森的地方,这更加让息墨担心,她要尽快找到二少奶奶才好。
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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