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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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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位而谋其政谁都没有错,他是不该埋怨韩铭哲的,只是他没想到韩铭哲竟然会这般不相信自己,虽然自己这阵子的确是没有以往用心了,但至少交代他的事情他还是照办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了正事。
左云飞垂首说道:“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欲走,却被韩铭哲叫住。
韩铭哲抿着嘴半晌说了句:“这事你先不用管了,朕交给其他人去了,你马上动身去查一下卫国那边的动向然后及时回报,这次就原谅你了,朕不希望下次还出现这样的状况,你先去吧,马匹已备好。”
左云飞听完脸上的肉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此次去卫国做探子是凶多吉少,看来韩铭哲是真的不信任自己了。
上官青云的事情原本一直都是由他经手的,现如今眼见着上官青云的罪状已经搜集的差不多了,韩铭哲却让他这个时候退出。显然是不想他因为邀功而动摇他的江山。
身居官职的左云飞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因为上官青云的缘故,他立了大功,韩铭哲一定会对他封官加爵,到时候他便成了韩铭哲最大的隐患。
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便是这个道理。
可是他左云飞的为人韩铭哲难道不清楚吗,那些权利官职何时又曾入了他的眼。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左云飞觉得自己和韩铭哲之间竟然会变得是如此陌生,他再也不是那个对自己说话温婉如玉的男子了。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痛,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值不值。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位置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难道一个皇位比什么都重要吗?
既然他已经不信任他,那他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只是此去卫国做探子不知还能不能回来,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拒绝,现在他不会了,他最不放心的秋锦瑟现在跟着嬷嬷和息墨她们生活的很好,不需要他去打扰。
左云飞暗暗发誓若是此次能够活着从卫国归来。他愿意离开皇宫去追随秋锦瑟,用余生好好的保护她。
韩铭哲见左云飞站在那一直沉默着,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安排不满意,便略带歉意的说道:“不是朕不让你管章崧的事情,是你顾虑的太多,想必你还记得上次的事情。朕只是不希望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你能理解朕的苦心吗?”
左云飞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为了给自己开脱竟然拿上次的事情做挡箭牌。上次的事情原本都是依照计划来进行了,丝毫没有出现偏差,只是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清贵妃竟然忽然薨世。
原本清贵妃逝世并不阻碍事情的发展,可笑的是。若不是韩铭哲最后听了清贵妃的遗言,他又怎么会一直暗中保护章季轩而不让他遭上官青云的毒手呢。
现在事情办杂了。章季轩被释放,虽说他以后不准再为官,但这并不妨碍章崧的前程。
若是章季轩死在狱中,他在选择合适的机会把章季轩遇害的消息告诉章崧,却极有可能会让章崧和上官青云这两股势力针锋相对,到时候韩铭哲就能坐享其成,一举歼灭这些势力,这样一来大齐的江山会更加的稳固。
原本设想的计划也是如此,只是没想到韩铭哲竟然多次让自己一定要护的章季轩周全,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势。
上官青云同章崧一家断绝了所有的往来,章崧也因为章季轩私闯后宫而被同僚鄙夷,现在的章崧只怕是在心里恨极了韩铭哲,倘若章崧同他的那些党羽要想谋反的话,韩铭哲必将派兵镇压,就怕到时候上官青云最后渔翁得利;若上官青云再因为平反章崧而立功的话,那韩铭哲只会更加的被动。
现在的局势已经到了火烧眉毛了,韩铭哲不但不自我反省,找出一个万全之策,反而把所有的过错都扔到了他的身上,怎能不让他寒心。
这里再也不是从前,望了望无比陌生的韩铭哲,左云飞拱手道:“属下告退。”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这里。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替他做事了,以后再没以后了。
风卷起左云飞的衣摆,他觉得自己脸上经风一吹变得冰冷,他抬手一抹却发现全是泪。
他不是为韩铭哲流泪,而是为了他们曾有的兄弟情义。
他把韩铭哲当兄弟,而人家却始终把他当成臣子。
………………
章季轩百无聊赖的踢着脚下的石子,漫不经心的望着道路两边的商铺,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经过身边的脂粉气还是让人避之不及。
一切都跟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总觉得有很多的东西现在看起来与以往似乎不同,到底是哪里不同章季轩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上官晨月那泪眼汪汪的眼神,还有夏若澜那冰冷刺骨的神情在脑海里频繁的闪现,回忆似乎还停留在自己浑身上下湿哒哒的从夏若澜的木桶出来,他迎上左云飞的目光,左云飞目光里分明有闪躲的痕迹。
连他也觉得自己是不配喜欢秋锦瑟的吧,自己一无是处频繁的闯祸,是无法给她想要的生活的。
她走了也好,希望她能够遇上一个懂得珍惜她的男子。
脚下的石子骨碌碌的往前滚了好远,章季轩见石子停在了一只趴在地上伸着舌头的狗身上,扬起嘴角笑了笑。
满香楼的伙计在送走客人之后,转身进屋的瞬间一眼瞅到了章季轩,他远远的见章季轩走过来,忙迎了上去,低头哈腰着说道:“章少爷,您这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小店了,今日要不要尝尝新上的菜式。”
章季轩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不用了。”
满香楼的伙计还想说什么,但见章季轩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伙计甩了下肩膀上的白布转过脸不再跟章季轩说话,见身边有人要进去,忙和客人聊了起来,随口嘟囔了句:“也是,以前好歹还是个翰林院的编吏有俸禄可以拿,现在就是一个吃闲饭的少爷,这老爷子若是死了,还不得喝西北风去啊。”
那客人见伙计说的是话中有话,又见伙计用手指了指他身后的章季轩,便上下打量了章季轩一番,然后问伙计道:“你可不能乱说,不管怎么人家可是太尉大人。”
伙计见那客人来了兴趣,很是自豪的说道:“我一个伙计哪敢乱说,这事可是千真万确呢,听说是因为私闯后宫跟妃子做了苟且之事被陛下发现了,要我说这陛下还真是够仁慈的竟然把他给放了出来,只是说以后不许他再为官。”
章季轩虽然走远,但伙计的话却一字不落的尽数听了进去。
伙计见章季轩走远便更加肆无忌惮的说道:“也真不知道他是积德还是造孽,他姐姐因为这事病逝了,依我看肯定是陛下宅心仁厚看他可怜才免他不死的,这种人活在这世上就是一累赘,我要是他早就死了七八回了,哪里还有脸在这街上丢人现眼。”
章季轩听着伙计那抬高声音辱骂自己的话,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便装作没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伙计伸长了脖子见章季轩没反应,又见好多的人围着自己,便朝着那些人招呼道:“你们若是想听我小六子接下来的故事,屋里请。”
那些人自然是趋之若鹜,纷纷跟在伙计的后头进了满香楼。
一直戴着压低草帽的白衣男子静静的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一抹苦涩。
他手里提着宝剑,然后悄悄的跟在了章季轩的身后。
满香楼的伙计刚才说的那番话在章季轩的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是他害死了他的姐姐章清荷,若不是因为他,她就不会死。
这些年她在宫中一直相安无事,若不是因为他一直闯祸,她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些人抓住小辫子不放,若不是韩铭哲顾念同她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听从她的遗言饶自己不死。
伙计说的不错他这样的人的确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里章季轩一路跑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离开,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一直跟随在章季轩身后的那个白衣男子见章季轩忽然奔跑起来,一时间有些慌乱,他暗骂了一声,脚下生风紧紧的跟了上去。
☆、220 险些丧命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的稀少起来,屋舍也渐渐的少了许多。
许是太久没有锻炼的缘故,不过是跑了这么一段路,章季轩便觉得嗓子里辣辣的难受的紧。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弯着腰歇一歇。
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的白衣男子见他停下来喘气,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得意的轻哼了一声。
这般的体格又有什么能力保护心爱的女人。
章季轩待气息匀了些方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
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一位老者坐在湖边上悠闲的垂钓,岸边不远处有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饭馆。
饭馆的厨房此刻正冒着青烟,微风夹杂着饭菜的香味一点一点的向外扩散开去。
章季轩经过这一路的狂跑,肚子有些饿了,而这些饭菜的香味又是一个劲的向他的鼻子里钻去,把他肚子里的馋虫勾的是七荤八素的。
他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一屁股坐在了摆放在门外的长椅上,然后朝着小饭馆嚷嚷道:“老板,来碗面。”
一直垂钓的老者听着章季轩清脆的声音,咧嘴笑了笑,暗道:“难怪跑这么快,原来是饿了。”
店老板听见到章季轩的喊话立即从屋内走了出来,他朝着章季轩说道:“您看着面生,看样子您是第一次来吧,您来我这里算是来对了,我这里的面别的地方我不敢吹,就这井瓷镇我这里的面要是数第二就没人敢数第一,吃了我的面您绝对是赞不绝口,不忍放筷,只是这面的种类比较多,不知客官打算要哪一种面?”
章季轩哪里管是什么面。他现在只想先填饱肚子要紧,便随口说道:“就先随便来一碗吧,我这饿着呢。”
店老板笑道:“好嘞,您稍等,马上就好。”
不一会的功夫,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就被店老板给端了上来。
待店老板刚把面碗放在桌子上,章季轩便开始吃了起来,店老板站在一旁笑了笑说道:“您慢用。”
章季轩呼哧呼哧的吃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碗面被吃的是连滴汤都不剩。
章季轩却仍旧意犹未尽的说道:“老板再来一碗,刚才吃的太快没尝出什么味来。这次我要好好的尝尝,看看你这面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好。”
店老板等的就是章季轩的这句话,便道:“好嘞。”
接着便又端来了一碗面。他把面放在桌上后对章季轩说道:“要不要来点小菜什么的,我这店里可是存了一坛上好的酒,不知客官可愿尝尝。”
章季轩听到有酒喝,自然是喜不自禁,连忙说道:“好。”
店老板把酒坛搬来后。并不急着打开酒坛子,章季轩见状以为店老板护酒不舍得,不由得有些生气,“怎的,你既然是开饭馆的还怕客人吃酒不成,若是那样的话。你刚才又何必说有酒,你这样做岂不是吊人胃口。”
店老板忙解释道:“客官此言差矣,开饭馆的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大肚子汉。不是我不舍得让客官喝这酒,只是这酒贵重着呢,我是怕……”
章季轩接口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没银子的主吗?尽管打开就是。”
店老板上下打量了章季轩一番,看他的穿着也算是个有钱的人家,只是这年头这样的骗子多了去了。有很多的人都是表面上看起来很有钱,实际上却是个没钱的主。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跟他说下这酒水的价格好了。
店老板说道:“不是我不相信客官,我还是先把价格跟您说说,您要是觉得成咱再开也不迟,您说是不是?”
章季轩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这么小气,说吧,这酒多少钱?”
店老板说道:“这酒是一锭银子”。
章季轩没想到店老板竟然报出这么一个价格,他被店老板的话惊得是目瞪口呆的,他微张着嘴巴望着店老板。
一锭银子那可是五十两,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到底是什么酒,竟然这么贵,这老板难道是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有钱的主,这是要坐山开价吗?
章季轩说道:“你开……”
店老板一听章季轩要开,很是利索的把酒坛拆开,麻利的倒了一碗酒出来。
章季轩接下来的话却把店老板给彻底的震懵了。
“你开什么玩笑,一锭银子,你这是抢劫啊。”
店老板的脸色瞬间转成猪肝色,他一拍桌子,原本盛着酒水的碗经这一拍震出不少的酒水,店老板看着酒水淌在桌子上很是心疼,他气的是牙痒痒的,然后朝着章季轩吼道:“没银子喝什么酒,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章季轩笑着说道:“您别生气,你看这酒我又没喝,是你没听我把话说完就把这酒给拆了封,这可怪不得我。”
店老板吼道:“来人,给我打。”
只听店老板一声令下,从房屋的四周一下子窜出了好几个彪悍的大汉,各个都是臂膀腰圆手拿大刀,这阵势可是要人命的,章季轩一看便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人家的对手。
若是硬闯自己肯定是要吃亏的,看来只能是智取了。
想到这里,章季轩灵光一闪对店老板说道:“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能动气,这酒封上去还能卖,您看您也亏不了多少是不,您若是觉得实在是亏的话,您出个价钱,我把这一碗酒给买了您看成吗?”
店老板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指着章季轩面前的面碗说道:“酒钱的事情咱们一会再说,你先把这面钱付了。”
章季轩一看店老板人也够爽快,便说道:“好,您说这面多少钱?”
店老板阴笑一声道:“一碗三两,两碗十两。”
章季轩愣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一碗三两,两碗十两”这老板到底会不会算账,这一碗三两,两碗应该六两才对啊,怎么会变成十两呢?
店老板见章季轩心有疑问便解释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算账,我告诉你,你吃的第一碗是用寻常的汤汁做的面,所以价钱相对要便宜一些,而你吃的第二碗面的汤汁却是秘制的汤料,再有你吃的面也不是寻常的面,因此您在吃的时候才发现嚼的时候特别的有韧劲,回味去穷。”
章季轩自然是没有心情去听店老板后面说的那一大通面的事情,他刚才已经趁着店老板说话的时候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此刻他的身上别说是十两就是一文钱都没有。
平日里习惯了,身上是从来都不带银子的,他一般出门的时候都会由江涛陪着,钱袋子也都是由江涛看管着,现在江涛不在了,他一时之间还记不得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带钱袋子。
店老板见章季轩的神情不对,便猜测了八九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该不会是没带钱吧,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竟然敢在我李三的地盘上吃霸王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店老板的话音刚落,这几个彪形大汉便把章季轩给摁倒在地,然后雨点般的拳脚纷纷的落在了章季轩的身上。
章季轩在那些人的脚下苦苦的哀求,可是店老板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端起桌子上的酒碗便尝边喝,很快碗就见了底,他把碗往地上一摔,只听见“咔嚓”一声,店老板应声倒地。
那些原本正动手打章季轩的彪形大汉们见状纷纷停了手。
湖边上垂钓的老者只是身子抖了一下,那些尚在发呆中还没有缓过神的壮汉们便一个一个的摔倒在地上。
章季轩一脸吃惊的看着身边发声的一切,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他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由于下手力道重,他忙捂着脸龇着牙说道:“痛,好痛啊,原来不是在做梦。”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心生歹念,天作孽犹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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