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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朵朵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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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上错花轿
【,】
正文 1。红杏村
在崇山峻岭之间,坐落一个村庄,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有几百户人家,因这里漫山遍野皆是杏树,故名红杏村。
传说这红杏村的水是天上仙女沐浴之后泼下来的洗澡水,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此处的水特养人,你看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个个水灵灵的像樱桃儿,娇滴滴的如露珠儿,粉嫩嫩的似花瓣儿,真个是百花斗艳,春光无限。
有顺口溜为证:红杏村,出红杏,姑娘媳妇赛芙蓉,面如冠玉肤凝脂,手如柔荑笑春风,峨眉淡扫清似水,杏眼一抛天下醉,蛮腰扶风摆柳枝,美臀一摇倾芳菲。
我便是在这个山窝窝里长大的孩子,听说我生下来不足一月,就被遗弃在红杏村的村部,至于我亲生父母是谁?他们为什么遗弃我?我并不知晓。
后来村长媳妇捡了我,见我生的白白胖胖,甚是讨人喜欢,便央求村长号召村里有奶水的小媳妇共同哺乳了我的婴儿时代。
我的童年时代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睡百家床走过来的,至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不知道,但如果说我的养父母是谁?那就多了去了,可以说整个红杏村的人家,皆给过我恩惠,给过我父母之爱。
我没有名字,村里人都习惯性地唤我“送儿”或许是因为我是送给他们的儿子吧!
当时村里有一位教书先生,叫王逢时,他从小酷爱念书,却常抱怨自己生不逢时,明明喝了一肚子墨水,灌了几肠子学问,可偏偏生在四十年代。
等他二十多岁,意气风发,准备大展一番拳脚之时,正赶上十年动乱,哎!可惜他一腔热血没了用武之地。
最后只能把一腔热血,化作一裆热精抛洒在床笫之欢上了。
他痴醉于书籍,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听说,他和他媳妇操练爱爱之时,一边狂风暴雨在媳妇的洞洞里舞刀弄枪,一边还要哼哼唧唧默念书里的句子。
什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什么“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什么“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
有几次,因为他快要抽送到高*潮了,便一时兴奋过度,竟念错了,只听他念道:我切我磋,我啄我摸,小床晃晃,精子如霜,所谓伊人,再操几场,我裆之物,可以拱墙。
每每这时,他媳妇都会扇他一巴掌,然后粗腔骂道:“王逢时!你干脆叫王八蛋得了,你当老娘的身子是磨盘啊,又是切又是磋的,还再操几场?操你奶奶个老逼!”
他连连摇头叹息道:“孔老夫子说的对,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养也!”
轮到我在他家吃饭时,他总会教我念一些枯燥乏味的四书五经之类的书,不过在他的熏陶之下,渐渐地我读过几本书,也识得几个字,但终究害怕会像他一样入魔,所以他教我时,我便心不在焉。
除了王逢时教我读书之外,还有刘麻子教我看女人的面相,他说:“什么样的女人风流,什么样的女人浪荡,什么样的女人性*欲强,什么样的女人会,什么样的女人深似海,什么样的女人浅水湾,什么样的女人假正经,什么样的女人S断肠,什么样的女人自来熟,什么样的女人秋千晃……只要我定睛一看,便八*九不离十了。”
哎呦!这刘麻子虽说会看女人面相,听他头头是道说了半天,我确定他只是会看一些三教九流,下下流的面相而已,可他教得认真,我只得偷懒学了点皮毛。
有一次,我大着胆子问他:“麻子叔叔,你既然这么了解女人,那麻子婶婶属于哪种女人啊?是风流还是浪荡?还是会啊?”
“去!去!去!”
他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脑门上拍了拍,不悦道:“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我怎样教你,你怎样学就行了,别瞎问。”
另外村里头号二流子张癞子教我翻墙爬窗,偷看婆娘洗澡换衣裳,因他全身上下长满了癞蛤蟆一样疙疙瘩瘩的东西,所以才被人取了外号叫:张癞子。
且说这张癞子,嗜酒如命,贪色如狂,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父母早年就去世了,虽给他留了一些薄产,但几经挥霍,早已家徒四壁了。
他在缺吃少喝的情况下,便学会了偷鸡摸狗拔蒜苗的本领,谁家的老母鸡丢了,差不多是他干的,谁家菜园里的菜少了,差不多也是他干的,谁家婆娘的裤衩子丢了,也差不多是他干的……总之除了坏事之外,好事他干不出来,而我受其影响,哪里能学出好来。
或许婴儿时因我因为吃了太多女人的奶水吧!以至于我体内产生了一种抗体,而这种抗体称之为:先天性好色恋女症候群。
再加上我又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跟百家人打交道的,所以我身上集合了很多人的优点与缺点,断点与盲点,亦正亦邪,黑白乱窜,有狼性,也有羊性,有猴儿的聪明,有鱼儿的圆滑,有老鼠的取巧刁钻,有牛儿的憨厚老实,有猫儿的慵懒,鸡儿的勤快……
于是一个沾花惹草,游戏温柔乡的妖孽成长了!但同时噩运也随之降临!
正文 2。玉面小旋风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这一年我20岁,已经长大成人,看上去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人称玉面小旋风,靠,这外号刚刚的,真他妈的带劲呦!
这一日,村长把我喊到他家里,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送儿呀!你也长大成人了,该有自己的家了,总不能一直东家吃过,西家吃吧!乡里乡亲的也都不容易,虽说这几年你在谁家里吃饭,也都帮衬着干些活,但终究不是个长久之计,如今我掂量着分给你几亩地,再给你介绍个小媳妇,好好过日子吧!你看怎么样?”
至于种地我没什么兴趣,听到村长要给我介绍小媳妇,我顿时来了兴致,脑海里连锁反应地就浮现出一个粉嘟嘟的美人儿,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
除了偷看过数个婆娘洗澡,也偷瞧过若干个小媳妇上床之外,只饱了他奶奶的眼福,至于裤裆里的物件,一直处于未开发的朦胧状态。
几天后,村长拜托了村里有名的快嘴李媒婆出马给我张罗对象,这李媒婆,四十上下,生的颇为妖艳风流,除了一张嘴快如闪电之外,行事风格也快如闪电,人称闪电嘴。
若是哪个男人裤裆里的宝贝,被她闪电嘴含上那么几口,乖乖!保准脱了几层皮,还要卧床养精一百天,靠!都说她的嘴根本不是人嘴,而是榨精子的机器嘴。
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李媒婆,闪电嘴,两片薄唇闯南北,为人不识李媒婆,做了男人也阳委,牵线搭桥顶呱呱,月老自叹不如她。
果然,两天后,在李媒婆闪电嘴的撮合下,我见到了她给我介绍的那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我原是认识的,只是不曾和她说过话,因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没有我不面熟的。
她名叫露珠,人长的也像是一颗娇滴滴的露珠儿,仿佛轻轻地一碰,都会让她的花枝颤动半天,使人不忍亵玩。
关于她的顺口溜,这样唱道:露珠儿,娇滴滴,声音婉转似莺啼,粉脸一朵赛桃花,眼含秋波如清溪,肤色如玉美无暇,人称仙女下瑶池。
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响当当的美人儿,竟中意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小子,看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自有可以让她为之倾倒之处了。
我几乎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她看了半天,或许因我的眼光太放肆了,她羞怯地垂下头,手指抠摸着衣角,模样儿甚是讨人欢喜。
一旁的李媒婆,见我们两人一个是羞答答的低着头,一个是两眼放光地傻傻望,她心里便有了主意,对我们嘿嘿笑道:“你看!你看!我李媒婆眼光多好,就你们两人站在一起,那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豺狼女豹啊!”
我忍不住笑起来,更正道:“婶子,不是豺狼女豹,是郎才女貌才对。”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意思。”
李媒婆讪讪笑了,冲我们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人若是没什么意见的话,这亲事就算定下了?”
我朝李媒婆点点头,然后看向露珠,她依旧低着头,乌黑的秀发垂在她挺拔的胸口上,两个精致饱满的肉团儿若隐若现,透着让人抓狂的美,我禁不住猛咽了一口吐沫。
我玉面小旋风真是艳福不浅呢?以后娶了露珠做媳妇的话,那还不得天天床上晃,夜夜交公粮,精子似流水,千里水汪汪啊!
半响后,她终于开口说了话,只听她低低地对李媒婆说:“我……我没什么意见,婶子做主就是了。”
说完,便羞怯怯地跑掉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以及她跑起来时颤悠悠的一对屁股,再次猛咽了一口吐沫,心道:“我的小娘子,你跑不掉的。”
自从和露珠定下亲事之后,我曾多次找过她,想尽快一亲香泽,进入她的小瑶池一探深浅,可她总是摇头拒绝了,她说等结婚之日,洞房之时再行夫妻之事。
我也不好勉强她,只得收了心,等待吧!反正我的如意金箍棒早晚有天会进入她的瑶池里舞上一舞。
村长答应说要分给我几亩地,一时半会落实不了,所以暂时我依旧过着以前的生活,到这家吃两天,再去那家吃两天,谁家有什么活,我也帮着做些,总不能白吃白住吧!
话说,这一日,我去了李媒婆家,一是为了感谢她给我介绍对象,二是真心想帮她家做点活,她家养了两头牛,需要割草喂养很麻烦,也很辛苦,由我帮衬着,能省了他们两口子许多事。
晚饭后,我睡在李媒婆给我安排的房间里,身子沾了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她房间里传来哼哧哼哧的动静,以及令人蚀骨的叫声,我揣摩着肯定是他们两口子在操爱呢?
何不去偷瞧一番呢?等以后和露珠洞房之时,也能借鉴一下别人的经验为我所用,想到这里,我下了床,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院子里,趴在他们的窗户底下,两只眼瞪的比一百瓦的灯泡还亮,只见……
正文 3。倒拔垂杨柳
且说我趴在李媒婆的窗户底下,准备偷偷瞧一瞧她和她男人在床上如何翻云覆雨?如何金戈铁马荡柳溪?
就在我探头探脑,两只眼睛巴巴朝里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惊呆了,靠!只见两人俱是寸缕不挂,浑身大汗淋漓,正做到欲罢不能之时,此刻就是在他们身边放一颗原子弹,怕是也炸不开他们紧紧相连的身体吧!
啧啧!他们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数啊?我看了半天,才猛然想起刘麻子曾经教给我房中术七十二式,而他们现在用的姿势应该就是鲁智深的成名绝技——倒拔垂杨柳吧!
乖乖,这一招可是相当考验一个男人的体力啊!幸亏是李媒婆的男人,怕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累趴下了。
因李媒婆的男人生得五大三粗,所以诨名便叫张三粗,所谓三粗,是指他的脖子粗、腰粗、J巴粗,有一句顺口溜曾这样说他:张三粗,真幸福,男人中的一猛虎,猛虎下山人人怕,唯有闪电嘴儿能降服。
一个是张三粗,一个是闪电嘴,两个人还真是绝配,而绝配中的两个人在床上的戏份,可想而知,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只见张三粗弯曲着身子,双手像金刚锁链似得锁在了李媒婆的腰间,而李媒婆呈倒立之势,玉*门之处被自己男人的粗宝贝塞得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水来。
他们正在一进一出地运动着,而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力拔山兮气盖世,李媒婆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老母猪,正在挨刀子,而她两个面团一样的乳峰在立体晃动着,仿佛就在我眼前。
听着她叫的越是惨烈,越让人听得荡气回肠,奶奶的,害得我裤裆里的东东立刻像是受惊的鸟雀,立马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
我不禁看得热血沸腾,七荤八素了,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张三粗一顿暴打,然后我接替他的位置……哈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的身板,以我的年纪,想要暴打张三粗是不可能了,被他暴打一顿还差不多,哎!能饱一饱眼福就不错了,就别贪得无厌了。
我继续欣赏着眼前的好戏,不忍错过一分一秒,不忍错过一个镜头,倒拔垂杨柳的一出戏已经落幕了,此时他们进行的是另一个动作戏,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手托观音”张三粗依旧是站立的姿势,而李媒婆双腿像蜘蛛精似得盘在了男人的腰上,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像是在石臼里舂米。
我几乎已经忍无可忍了,裤裆里的宝贝胀胀的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结束了战斗,双双倒在床上,不停喘息。
好戏结束了,我正准备悄然离开,只听张三粗问自己的女人:“媳妇,你可真够歹毒的,竟然会把露珠介绍给送儿,你这不是害了送儿吗?”
我猛然听到张三粗冒出这样一句话,像是大冷天里突然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说把露珠介绍给我就是害了我呢?
这时候,听见李媒婆冷笑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怨恨难解,我这也是为了斩草除根,总之你别问了,不这样做,我睡不踏实。”
“哎!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忘不了当年的仇恨呢?我看送儿挺讨人喜欢的,干活也不偷懒,我打心里喜欢这孩子,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张三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李媒婆气呼呼地对自己的男人吼了起来:“你心善!你死后上天堂,我歹毒!我下地狱好了,我若不这样做,要是他知道当年的事,他会放过我吗?你这个没脑子的男人。”
我越听越疑惑,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听李媒婆的意思是想害了我,可是她把露珠这样的一个美人儿介绍给我,又如何能害了我呢?
“睡吧!别想那么多了,刚才被你搞了大半天,老娘的身子都快要塌陷了。”
说完,李媒婆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光光的身体,翻身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睡下了。
靠!怎么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什么都没听懂呢?我郁闷地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刚才李媒婆夫妻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不管了,露珠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和她无冤无仇,她怎么会害我呢?再说她也害不了我啊!提到她,我心里痒痒难耐,真想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我早日能够和她洞房花烛。
两个月后,这天是我和露珠的大婚之日,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嘻嘻,这一刻终于来到了,他妈的,老子早已等的心焦肉燥吊上火了。
正文 4。洞房花烛
露珠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上,不好意思抬头看我,这都定亲几个月了,她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羞涩,而我今晚就决定打开她的羞涩之花,让她为我尽情绽放。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来,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溪水一样的眼睛有点慌乱地眨了眨,我说:“露珠,从今天起你是我媳妇,我是你男人了,在你男人面前不用这么羞涩。”
她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粉粉的小嘴唇蠕动了一下,似想开口说话,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心道,既然她不善言辞,那我就用行动和她交流吧!
有些女孩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之前,都会紧张、害怕,甚至比含羞草还要娇羞几分,你如果现在为她挖一个洞,她或许都会吓得躲进去。
我吻上了她的唇瓣,试图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寻找她的柔软,只可惜她紧闭着双唇,迟迟不愿打开,我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说:“你好坏!别再挠了,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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