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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妹子,哪里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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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牛浩明!感情把他家里当成了淫 窟!他气得雪白的面皮由红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变成漆黑一片,他握拳低吼一声:“滚!”
三个大妞被吓得酒也洒了,人也呆了,还是最后一个短发少女反应过来,连拖带拽把那两个拉走了。
宗泽头顶的火气沸腾了好一会,然后才想起来:陈以一!
他扶起刚刚被以一推倒在地的白制服女佣:不是他家的娥姐,想想也是,娥姐怎么会容许这些不三不四的男男女女在家里公然淫 乐?
他低声喝问:“刚刚那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呢?”
女佣被他盛怒的样子吓住了,战战兢兢地说:“不,不知道——”继而想起什么,“你去泳池边,这次聚会都在泳池边找大妞的——”
宗泽没再听下去,拔腿就向屋后的泳池跑去,他撞到了明代的红木摆桌,上面一只官窑青瓷瓶跌落下来,滚在地摊上,他没来得及检查是否有碎裂。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神啊,千万别让以一当做所谓的“大妞”给拉进去!
近了!近了!
看见了!
碧波荡漾的泳池边有一男两女黏在一起,那男子年纪并不大,宗泽认出那是某女星的丈夫,正压在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少女身上,那少女有一身蜜色的肌肤,裸 露在外的紧致的大腿正乱踢着,像是承受着极大的屈 辱。
另一位穿着白色高腰泳装的少女吃吃笑着按住蜜色少女,遮住她的脸孔。
“嗡”的一声,宗泽感觉浑身的血向大脑冲去,继而手脚冰冷。他的心拎到了嗓子眼,几步飞奔过去,大喊一声:“放开那女孩!”
☆、第十六章 爆发前
他一把抓起了那个女星丈夫,那男人本想大声咒骂,但一看清拎着他的人是谁,立刻眉眼弯弯笑起来:“薛公子——”
然后那男人像领悟了什么,将原本压在身下的蜜色少女拽起推到宗泽怀里:“薛公子请——”
宗泽忙接住怀中那个醉醺醺的少女:唔,不是以一。他失望地将少女推到女星丈夫的怀里。
女星丈夫脑中灵光一闪,惊喜道:“刚刚来时,看见一个黑黑的大妞被几个女孩子拖着,拖上二楼了——”
宗泽一把握住他手,厉声道:“你确定?穿什么衣服?”
那男人痛得龇牙咧嘴:“好土好土的运动服,光着脚,是不是?”
宗泽来不及回答,他赶紧直冲上二楼,一扇扇门都紧闭着,他不知道以一被关在哪间屋子,正在被怎么样**着。
他绝望地捶打着一间房门,他知道自己家的门都是特别加固特别加锁的,可以抵挡住十个成年人同时撞击。
他的拳头落在厚厚的皮制门板上,经过特别降噪隔音的墙壁传不进一点声响。
一只雪白的手拍了拍他,他抬眼看,是刚刚楼下试图投怀的少女之一,此刻她套上一件米白色风衣,遮去了几分风尘气。
她对二楼最西边的房屋努了努嘴巴,低声说:“刚刚被拖去那里了。”
是二楼的起居室,他怎么没有想到起居室也可以——
他立刻拔腿飞奔过去——
以一!坚持住!以一!
起居室的门并没有上锁,他猛地一推,大门应声而开,他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一跤。
几个艳妆女子正围着一个蜜色肌肤的少女席地而坐,那少女长手长脚静静地趴在雪白的地毯上,长卷发倾斜一地,光着的两只脚还在微微渗着血。
是陈以一,错不了!
一个艳女见宗泽闯进来,吓了一大跳,立刻起身:“还没有打扮好——咦,不是牛二少——”
“滚!都给我滚!”宗泽语气降到冰点,锋利的眼神投向那几个不明状况的艳装女子。
“可是她衣服还没有穿好——”是的,陈以一几乎是半 裸地趴在地毯上,身上只罩着一件乳白色的衬衫。
难道她已经被——?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脚底,眼睛却血红一片,用力大吼了一声:“滚!”
艳妆女子们将手中的镂空黑纱短裙﹑兔子耳朵等等乱七八糟的道具扔到地上,尖叫着逃出了起居室,有个还特别礼貌地为他掩上门。
宗泽咒骂一声,将那些脏东西踢得远远的,回过头再看趴在地上的以一时,脸孔却涨得通红。
她呈S型伏在地摊上,衬衫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被崩开,蜜色饱满的肌肤露了出来,他赶紧调转眼睛不敢去看。
一股奢靡沉醉的浓香扑面而来。
奇怪,一向花粉过敏的以一轻轻打了个喷嚏,幽幽地转醒过来。唔,好热,这浓香像是一只湿滑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她眼前的景物模糊了。
她撑一撑手臂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的力气不知道去了哪里,又软绵绵地摔到地摊上。
宗泽赶紧伸出胳膊扶住她,唔,想不到这个书生气的男人还有一身肌肉,她软绵绵地看他一眼,这如丝的媚眼,让宗泽看得胆战心惊。
“唔,好痛哦——你摔痛我了呀——”
她忽然捂住嘴巴,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样柔媚娇气?
不仅是她,薛宗泽也呆住了:她竟然可以有这样柔媚诱惑的一面,平日那豪放的女汉子不去了哪里?
那股沉醉的浓香又飘过来,以一深深吸一口,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起来,嘴巴有点干燥,心跳得好快,眼前有点模糊,胳膊和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向眼前的男人伸出手,不由自主就放软了声音:“扶我一下嘛!”
莺声娇语让他无法拒绝,他伸出手扶她起来,可是她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团轻絮似的贴在他身上。
哦!老天,她真美!
尖尖的瓜子脸惹人怜爱,一双微微上翘的水灵灵大眼睛,此刻正充满柔情蜜意地望着他,更要命的是,她还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嫣红的双唇。
他感觉浑身发热,他慌忙想拉开她一点距离。
可是她却嘟哝道:“好渴!想喝水——”话音未落,她便吻上他的双唇。
那么柔软芳香的唇舌覆上他的,那少女紧致饱满的身躯紧贴他的,那阵阵幽香缠绕着他,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薛宗泽!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他冷静地命令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怀里的美人儿,可是那美人儿却如灵蛇一般紧紧缠住他,撬开他的双唇,吮吸着他的——口水。
是的,口水!他哭笑不得起来:她在做什么?
“嗯——好渴——好渴——”以一只觉得浑身如同火烧水煮,一股股热力从心底升起传到四肢百骸,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抱紧眼前这个不明物体,仿佛只有抱紧他,才能一解心中的热度。
挣扎间,她褪去了衬衫,紧贴着他的前胸。
唔,他为什么要遮着这层布?以一觉得奇怪,她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掀开那层布。
宗泽倒吸一口冷气,他猛然抓住那双手,低声喝道:“你在做什么?”
“你不热——热嘛?”她吃力的睁大眼睛,星眸朦胧,闪着一层雾气,让他看得呆了。
他想顺着她娇媚的脸蛋望下去,却硬生生打住,不用看,他一下沸腾了。
☆、第十七章 为什么是他
轰!
他感觉自己理智的大楼坍塌了!活了二十七岁,他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调戏过,引诱过,而且还是这样火辣娇美的女孩子!
他放下她,压住她,哑着嗓子道:“以一,是你先引诱我的!”说罢,便狠狠吻住她的双唇。
这个吻,和以一方才索水的吻大相径庭,双唇紧贴,舌尖纠缠,她只觉得心头的那把火忽然燎原,烧得她整个人都意识模糊起来。
她半闭着眼睛,轻声问道:“唔——你要做什么?”
他一边吻她,一边含糊不清道:“做你想做的事情。”
一抹处子红伴着以一哽咽的哭泣,落在雪白的地毯上。
陈以一,这朵又香又艳的带刺玫瑰,就这样被他摘下了。
他愣愣地拥着因疲倦和哭泣而沉沉睡去的女孩,她蜜色的瓜子脸上满是泪痕,眼泪还挂在浓密的睫毛上,那么美丽那么惹人怜爱,他不知道究竟是她诱惑了他,还是他强迫了她。
他浓眉不展,蹑手蹑脚爬起来,想穿上衬衫,却发现自己的衬衫被她压在身下,上面沾染了处子的印证。
他苦笑一下,抓了一把头发:端庄贤淑的未婚妻不是处 女,一个霸气又魅惑的出轨对象倒是处 女,生活真他妈的扣人心弦,简直让人无力吐槽!
他就这样光着上身走到起居室外的阳台上,秋意正浓,夜晚的风开始有了些许凉意,迎面吹来,让他滚烫的身体渐渐的冷却下来。
四周响起了车引擎的轰鸣,一个个妆残粉褪的大妞们扭动着蛇般的腰肢,斜倚在公子们的怀里,娇笑着钻进一辆辆豪车中。
一辆辆豪车带着欲 望无穷的男男女女,绝尘而去,驶向山下。
那里红尘滚滚,灯更红酒更烈,女人的奢求更容易换成实物,男人的欲望更容易满足。
他开始觉得他们脏,现在呢?他自己是不是和这些人是一样的人?
他该怎么对她负责?他能不能对她负责?
夜空沉寂无声,一颗颗星星宛若钻石钉在丝绒般的天幕上,他长长叹一口气。
倏地,耳边传来一个幽幽的女声:“是你把她睡了。”
他猛然转头,隔壁阳台上站着一个鲜红短裙的少女,扁平脸——这不是以一最好的朋友——什么甜甜吗?
他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梁甜甜飞快地打量一下他的尊容:头发散乱,精赤的胸膛上满是牙印和指甲印,她顿悟道:“居然是你把她睡了!”
语气中的赤 裸 裸的快意和阴森之情让薛宗泽打了个寒噤,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梁甜甜阴阴一笑,飞快地跑走了。
宗泽大惊,他赶紧想打开门走出起居室,捉住她不让她胡乱说话,可是大门却紧紧地从外面被锁上了。
他更加地惶急,不免大喊:“来人!来人!”
突然的大喊惊醒了躺在地上的陈以一:“唔——好痛——”
身体隐隐疼痛让她险些叫出声来,头也痛得厉害,身上感觉到寒意,她半闭着眼睛想拽一把被子,却意外地摸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轰——她的睡意与疼痛全部飞到九霄云外,她立刻睁大眼睛尖叫起来:“天杀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的目光落到站在门前上身赤 裸的宗泽身上,立刻捂住自己的身体,面红耳赤起来:“别——别看我——”
唔,不对,自己身下的这件男式衬衫是谁的?下摆还沾着血迹。
种种线索在她发涨发晕的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她——她——她被他——
不会啊!自己为什么没有任何印象?而且凭借自己矫健的身手,怎么会对强 暴 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五官因为快速变化的表情而呈轻微痉挛的抽动着,宗泽吓住了,他赶紧走上去握住她的肩膀:“以一,以一,你怎么了?”
他身上的指甲痕,还有肩头的咬痕,她分明反抗过的!
卧槽!自己什么时候像个娘们一样又抓又咬了?陈以一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不着调的怨咒,然后才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
她,女汉子陈以一,被白净清俊看似干净无害的宗泽那什么了!
居然不是色心四溢对她垂涎已久的禽兽牛浩明,而是他!
☆、第十八章 怒极攻心
她怒火中烧,使出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了鲜血。
以一感觉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可是她仍然觉得不够狠不够辣不解恨,她慌忙穿上衬衫,一手在地上摸索着可攻击的物品。
“对不起!”他嗫嚅道,“我不知道你是——”他愧疚地看着滴落在衬衫上地毯上的刺眼的处 子红。
“因为我是处 女你就道歉,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要理直气壮地拍拍屁股走人?”她气得脸连身体都忘记了遮掩,双手卡住他脖子,双眸因为愤怒而格外闪烁。
虽然被大力卡住颈脖,但是薛宗泽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是如此细腻光滑,即使是生气,她也有种野性的美。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吵嚷声,他赶紧挣脱她将她遮掩在身后。
“禽兽!”她低骂一声,语气中是百分百的厌恶。
他背后一凛,想回头解释,可是大门打开了——
他最不想见最怕面对的两个人站在门口,他所有的话都化为一声叹息。
牛浩明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他听了报告不确信地来确认,他不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会在有心爱未婚妻的前提下,抢了他近期来最心心念念的甜心陈以一!
可是眼前的情况让他不得不相信:两个人半 裸着紧贴在一起,薛宗泽像恶狗护食一样死死地将她掩护在身后!
浩明霎时觉得眼前一片白雾茫茫,原来男人的友情可以这样特么的凉薄!一本正经的薛宗泽可以这样不堪!
原本清高的陈以一也可以这样恬不知耻的投怀送抱,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就迫不及待!
他感觉眼前白雾忍不住凝聚成水滴滴落下来,他擦擦眼睛,无言地走了,走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脸上濡湿一片,原来自己哭了——
为陈以一?不,自己并没有深爱她。
为薛宗泽?都怪自己太过看重与他的友情!
还是为了凉薄的人性?
立在一楼大厅翘首以待的梁甜甜见牛二少恍惚如此,立刻飞身上前,送温暖送祝福:“二少——”
“滚!”牛二少忽然发作,将所有怒气集中到眼前这个女人身上,“都是你这个丑八怪多事——”
他突然停住了:是,丑女是有错,可是他没有错吗?
他望一望被弄得一片狼藉的薛宅,这是宗泽母亲的别墅,每年都会来此地住上三五个月,图个清静,可是自己却在这里大开泳池派对,引诱陈以一上钩,自己就对了吗?
想到宗泽母亲,他不禁寒颤了,那是一个说一不二的铁娘子,她——
此刻,站在薛宗泽面前,他最怕见的第二个人就是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女人,她虎虎生威地走上前去,“啪”响亮地给了薛宗泽一记耳光:“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嗳?他妈?他妈 的年纪不大啊,难道从小就坏的早?可是这虎背熊腰的样子,也不像能生得出来宗泽这样看似文弱的小书生啊?以一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想。
宗泽被打得沉默不语,那“虎妈”第二记耳光便正气凛然地向以一奔来。
想也没想的,以一单手隔开了那飞来的熊掌,这“虎妈”身高至少一米七五,体重至少八十公斤,被她拍那么一下下,不是开玩笑的。
“虎妈”显然没有意料到以一的动作这么快,力气这么大,向后微微退了一步,才站住:“你竟然敢还手?”
“为什么不还手?你教育你的仔,他是你生你养的,你打他天经地义。 我又没有喝你一口奶吃你一口饭,凭什么给你打?”她一边翻着白眼抢白“虎妈”,一边继续找她的衣服。
“我不是他妈!”虎女急急辩解,她这才发现站起身的陈以一竟然用一块桌布做裙子,她不禁吼起来:“快把桌布拿下来,你这脏女人别弄脏了我们家的东西!”
卧槽!不是他妈还这样嚣张,要是他妈还不知道他妈 的怎么嚣张!陈以一霎时火大起来:
“你既然不是这死男人是妈,那你是这男人的什么?老婆?还是未婚妻?还是情人?瞧你一把年纪,做他奶妈差不多!既然是他奶妈,也只能管管他吃奶的年岁,大不了你胸大奶水多,让他吃到六岁,你顺便管管他穿开裆裤外加尿床!没必要梦 遗睡女人也要管吧!您有哪门子资格做出一副捉奸在床义愤填膺的模样?奶妈!您太多事了!”
当当当——头顶一架华丽丽的播音747飞过——
薛宗泽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陈以一,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男式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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