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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妹子,哪里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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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眼见得几丝鲜红印上她的裤子,他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吼了出来。
以一在疼痛中忽然听得这一狼嚎般痛苦地叫声,吓得心神一散,两眼翻白,竟是一副要疼昏过去的表情。
“不,傻妞,不能晕,不能睡。”宗泽慌忙柔缓了自己的语气,拍打着她的面孔,一边拍打,一边抱着她出门。
刚一打开门,便遇见捧着粥的刘贝。她一见这副场景,吓得滚烫的粥碗打翻了也不顾,颤着声问:“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正聊着天,突然就见了红了。”他慌乱地说着,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害怕与担忧。
“愣着干啥?赶紧去医院!”刘贝跺脚催促道。
“啊!是!”就像是迷路的人突然找着一盏明灯,他连忙抱起以一往车库奔去。
好痛。那种揪心的疼痛在她小腹翻滚着,像是谁用一柄利剑在她的腹腔内搅动着,她痛得魂不守舍,简直想脱离这个肉身羽化而去。
这样想着,大腿根部的温热便愈发的明显,而身边的女人的叫声哭泣声便愈发地凄苦。
“以一,你要坚持住啊!”唔,这是刘贝的声音。
“小傻妞,你不准睡,你听见没有?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保住!我不能让你们母子都出错——”那急切的声音开始还是字正腔圆,可是说着说着,便被哭泣声代替了。
她睁开双眼,只见宗泽哭泣的脸孔贴在她面前,五官拧巴在一起,脸上泪水汗水交杂在一起,哪有平日半点风流儒雅的样子?
“唔——”她挣扎着开口,“薛大少,你这样好——好丑,别像个——像个娘儿们——似的。”!薛宗泽一怔,他正想说话,突然感觉手上一紧,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被以一紧紧地握在手中。
“别说话。”像是凝聚了极大的力气,她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留住,一定要——留住——”
托生为人,是何等不易?能在万千人中,她与他修得母子缘分又是何等不易?她怎么能剥夺这个孩子到这个世上的机会?
当初她意外怀孕,举目无亲时保住了这个孩子,难不成现在养尊处优了,反而要失去这个孩子?
不,她不容许!哪怕是付出她自己的生命,她也要这个孩子留在人间!她用坚定的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肉身,渐渐地感觉下体的温热渐渐停止流淌,虽然腹中仍是疼痛,可是那宝贵的东西不再有倾泻而出的感觉了。
“到了!”刘贝疾呼,车还没有挺稳,宗泽就抱着以一疾奔而去。他有预感,那个曾经为以一退烧的医生一定能救以一,救他的孩子。
果然,一身是汗的薛宗泽不顾众人阻拦冲进院长办公室时,那俊俏冷冽的林医生正在低头写东西,正想开口斥责宗泽,可一见他满脸的汗与泪,舒缓了语气冷冰冰道:“干什么?”
“林医生,求救救我的妻子。”薛宗泽已是泪流满脸,语气哽咽。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怀中的大衣,露出陈以一的脸孔来。
那张脸雪白痛苦,可是一双明眸却透露着坚强的求生意志,以一轻声而坚决道:“先救我的孩子。”
“胡闹,不过是见红而已,有必要到救大人救孩子的地步吗?”林纾予一边斥责,一边着手检查以一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开着暖气,可薛宗泽感觉自己汗湿了的身体在暖气吹拂下反而一阵阵泛着寒气,他紧紧握着以一冰冷的手,想是把自己身心内的火热传递给她。
“是不是吃了山楂的问题?”以一感觉疼痛不再那么明显,轻轻地问道。
林纾予看了她一眼,转头对助手说了几句。以一被快速地推进病房,宗泽想跟在后面,却被林纾予制止了。
“有几句话要和你说说。”林医生一向都是清冷简洁,不会有太多的情绪起伏,“你妻子的情况不太乐观。”
这话一听,宗泽的眼泪又要出来了,他急切道:“是不是——”
“身体无碍,她身体素质很好,这次的磨难对她而言不算什么重大的灾难,但是抵不住一而再再而三;而且这次也是有人过于心急,反而适得其反。”
一席话,说的宗泽心全然被揪起,心内的火热瞬间变成了森森寒气,他拳头紧紧握起,咬着牙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害以一?”
林纾予情绪平静,指着彩超图道:“已经四个多月了,孩子已经成型了。这时候吃些山楂虽然使子 宫收缩,但绝对不会出现大流血的现象,我怀疑有人给她的食物中添加了红花之类的有损胎儿和母体的药,但是这人要么心急要么过于蠢笨,竟然下药的同时又下了腹泻清热的药,几种药物夹杂在一起,反而影响了药效,所以令夫人体质好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
☆、第六十一章 连环迷雾
宗泽的心寒一阵,暖一阵,像是在六月天被冰雪湃头一般,他望着彩超图中模糊的孩子身影,内心一阵激动酸楚:他的孩子!
很快这激动酸楚又化为愤怒:谁,是谁要加害他的女人和孩子?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握住办公桌一角,咬着牙问道:“林医生,您说有人要害她?”
林医生清冷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情道:“你无需担心,现在令夫人在医院内接受治疗,观察七十二小时后无碍后可以出院了。”
“是谁?是谁要害她?”宗泽忍不住咆哮出声,“难道——难道是——”
一腔怒火从心底直涌而上,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怒吼一声,冲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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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好苦,以一苏醒过来,只觉得口中一阵苦涩,下意识地她将这苦汁儿吐了出去。
“好孩子,为了身体为了宝宝,乖,吞下去。”
那声音如此轻柔熟悉,以一不由又惊又喜地睁大双眼,喊道:“如玉姐!”
可不是如玉姐!她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坐在自己床前,正在给自己喂药,但是,她瘦了!而且脸色憔悴,但仍温柔地笑着。
“如玉姐,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憔悴成这样子?”以一伸出手想握住她的手。
林如玉的脸孔轻轻抽搐一下,微笑着将她的手塞进被窝,淡淡道:“没什么,工作上遇到了一些事情。你这丫头,才几天没见面,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自己怀着孩子,也不小心!”
“不是我不小心,是有人要害我!”以一忽然清醒过来,又惊又怒道。
“喔?有人要害你?”如玉仍是一贯的淡定,她一边喂着药一边道,“别人越害你,你就越要争气,越不能被人害到。”
是!以一醒悟过来,大口地吞着苦涩的药汁,含糊不清问道:“宝宝没事吧?”
“林医生堪称国手,当然没事。”
“那,宗泽呢?”以一打量病房,这是一间VIP病房,装修得不亚于高级酒店的客房,原木地板绿色植物空调彩电冰箱应有尽有。
“回去给你准备住院物品了。”喂完药,如玉站起身为她掖了掖被角。
“如玉姐,陪我聊会儿。”以一恳求道。
“养好身体,少说话,说话也伤元气。”她温柔说道,轻轻关上了房门。
“如玉姐,”站在外面等候的刘贝迎了上来,“情况你都知道了。”
如玉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也不吸,看那青烟缭绕升起,这才慢慢道:“你也来了,家里怎么办?那薛大少回家一定会大发雷霆,也没个人照应。”
“放心,”刘贝轻轻道,“家里还有宗华,他的心是一直向着以一和他哥哥的。”
终于忍不住了吗?终于要动手了吗?如玉的目光越过青烟越过玻璃窗,落到窗外飞舞的大雪上;这大雪落下,白茫茫的大地果真就干净了吗?
“如玉姐,以一还要继续帮下去吗?我们本来是想靠她——”刘贝看了如玉一眼,小心道,“但是现在另有其人,她——”
“她是我学生,又是真心地相信我,我当然要帮到底。”如玉收回目光,回神道。
“但是,现在沈大小姐那边吃紧,你又自顾不暇,我想去帮你。”刘贝鼓起勇气说出心底话。
如玉笑了笑,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温和道:“你放心,我们都是老兵,老兵不死老兵命硬。你和以一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对你怎么样,可是真心待你?”
“以一待人至真至诚,和如玉姐一样。”
“那就呆在她身边,继续守护她。”如玉拍了拍她肩膀,温和的语气不容人拒绝。
刘贝急切地刚想说什么,林如玉的手机响了,如玉看了看来电号码苦笑道:“我要走了,这该死的追踪调查又来了,以一这边你辛苦了。务必保住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但是你那边,我不放心——”刘贝圆圆的苹果脸涨得通红,眼泪也流出来了。
如玉叹口气,安慰道:“我没事。你照顾好以一。”
说完,她潇洒地转身走了。黑色的身影一如多年前刘贝以一见过那样,高挑冷傲,融在漫天的风雪中,像是一枝傲放的黑色郁金香。
刘贝呆了呆,收拾情绪挤出一副笑脸走进病房,这里还有一个急需人照顾的准妈妈呢。
“贝贝,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你觉得是谁?”以一见刘贝推门而入,脱口便问。
“还有谁,不是那个骚货还有谁?”说到韩美芝,刘贝毫不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厌恶和憎恨。
以一握住她的手沉吟一会道:“我觉得不像。她和我是过了明路的,这样明目张胆,她就不怕承担罪名?何况——”她顿了顿,想起来什么,“那盘水果是绵儿送给我吃的。”
“绵儿?哪个绵儿?水果?什么水果?”刘贝听得此话,吃惊地望着以一。
以一顿时也迷惑起来:“不是娥姐的侄女绵儿,最近几天来厨房帮忙的吗?说这水果拼盘是你送上来的,而且她还特别建议我吃山楂呢。”
“厨房里哪里有‘才来的绵儿’!”刘贝闻言,甩开她的手,在病房里踱起步来,“何况山楂这东西吃了会引起宫缩,我好歹也是护理专业出身,我会让身为孕妇的你吃这个?”
居然都安插陌生的人手进了宗宅了,到底有怎么样的计划在后面?刘贝眉头皱起,担忧地望着以一。
以一只知道有人要害她,可是她看不清面前的局势为何,只觉得身处茫茫迷雾之中,看不清方向,也不知背后的黑手将会何时伸出来再给她致命一击。
空气好似凝固了,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望着彼此,各怀心思。
正在这当口,门被敲响了。
那敲门人像是怀着极大的愧疚,轻轻地迟疑地敲着门,声音小而含糊。
刘贝走上前打开门。以一看清门口的人,立刻隐藏不住自己内心的厌恶感,将头别向一别。
那门外人期期艾艾道:“以一,听说你病了,我特地来看望你。”
☆、第六十二章 旧情难忘
“不敢劳您大驾,我怕您来了以后,我的病更重了。”以一冷冰冰地吐出这几个字,看也不看她一眼。
刘贝见情况如此,刚要关门送客,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突然伸出手抵住门,对她坏坏一笑。
一向对帅哥无免疫力的刘贝眼一花手一滑,那男子就钻进了病房,笑嘻嘻道:“以一美人儿,哥哥我来看你了!”
“是你!”陈以一见到牛浩明不知该惊还是该怒。
“啧啧,当然是我。除了宗泽那家伙,最关心你的人当然是我了。”牛浩明打量着以一,摇头叹气道,“美人儿你过得不好,瞧你这四个多月的肚子还没有梁甜甜那女人三个月的肚子大,瞧你脸色憔悴的,唉!早知道你跟我多好,本少爷保证让你吃香喝辣快活似神仙!”
以一乍一听这不着调的话,整张脸都气得发红,她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梁甜甜,梁只是低着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浮出一丝温和的微笑。
镇定。陈以一。不要被人轻易地激怒。别人越是要害你,你越是不要被人害了。
她整理好情绪,克制住自己怒气,淡淡道:“说吧,来干嘛的?”
“探病。”梁甜甜抬起头,非常诚挚地看着以一。
那熟悉的脸庞,那单纯明快的单眼皮,那不施脂粉的模样,以一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梁甜甜,就是这样纯真又热情地看着自己。
谁能逃过旧情的黏力?她陈以一虽不是一个过于念旧的人,可是她也抵不过这张怀旧牌。她再没有刚刚的决绝,但也说不出半分亲热的话,只是低头不语。
友情的破碎虽然不像爱情破碎的那么轰烈,但是一旦破碎之后,也是很还原。
牛浩明见以一明显地不愿和梁甜甜说话,便沉下脸来:“你们都出去吧,我有几句话想和以一说。”
刘贝站在一边尚且犹豫,牛浩明怪笑道:“我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第一我不会动我兄弟的女人;第二我不会对一个孕妇打什么坏心思。”
见他话说得这么直白,以一反而不好意思,示意刘贝出门;那梁甜甜深深看了以一一眼,眼中竟似有无限深情,低着头温顺地出去了。
见她们都出了门,牛浩明走到以一床前,正色问道:“孩子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虽然已隔数月,以一仍不能坦然面对他尊敬他,他在她心中仍是一匹种马加孔雀,只不过今天的表现多了点人类的味道。
“这个孩子,应该是我牛浩明的。你别忘记,是我先追求的你。”显然,没有忘记过去的,不止以一一个人。
以一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却一声不吭。
“说实话,当我知道是宗泽那小子占了你之后,我确实痛苦确实憋屈,一个是我喜欢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兄弟——”
“喜欢,你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女人有几分姿色你都喜欢?”
“你误会了,以一。”牛二少叹气道,“我想告诉你这样一件事情,我牛浩明喜欢过的女人,即使她跟了别人,也不代表我不照顾她。所以,无论你怎么讨厌我,我的心里总是有块地方是属于你的。”
“我天,那你心里一定有一个高层住宅小区了,要不怎么能密密麻麻地住得下那么多女人?”以一毫不留情地讥笑他。
牛二少显然是被这嘲弄激怒了,他控制一下怒气,才开口道:“陈以一!许多男人不是喜新厌旧,而是旧情难忘!你的薛宗泽也是如此,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如此,这意见你爱听不听!”
陈以一的心像是被哪个顽皮的小孩儿用针刺了一下,她痛得脸孔抖了一抖,嘲讽的表情如镜面一样破掉了。
到底还是个单纯的女孩,牛二少见她落寞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软,他坐上床沿,握住她的手温柔道:“以一,这话我不该说。薛家和我家不一样,他家世代官宦重视出身重视门第,如今你是怀着这个孩子,假如——”
他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声道:“如果有个怎么样,你来找我,我还是会接受你的。”
我去你的!很久没有爆粗口的陈以一忍不住沸腾了,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喝道:“滚!给我滚!”
牛二少没有想到自己一番柔情蜜意却换得佳人大怒,一番苦心自降身份佳人却毫不领情,他也气得跳起来:“陈以一,你还以为你是以前吗?你现在——”
“啪!”一记火辣辣的大烧饼贴在牛二少脸上,打断了他后面的话,陈以一握住自己发烫的手掌,指着门说,“给我滚出去!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种马!”
牛二少怒得满脸通红,转头就走了,梁甜甜一路跟在后面叫他也丝毫不停留。
梁甜甜见状只好折返回来,以一不想见她,直让刘贝赶她走。
梁甜甜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把抓住刘贝,对着以一就哭了出声:“以一,我的好姐妹,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就留我和你说几句话吧。”
以一听了此话,心里一阵凉一阵酸,她何尝想做一个忘旧的人,她别过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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