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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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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我让你看,你看啊!”

随着慕君羡手指的方向,单以诺转眼盯着电视,电视屏幕上,一个记者正在某某医院详情讲述着突发的流感,提到军区赫赫有名的指挥官单以晨的时候,单以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在了地板上。

听到姐姐死讯的消息,她的世界陡然一黑,眼睛一白,晕了过去。

“诺儿……”

慕君羡眼疾手快的抱过她,摇了两下,“诺儿,诺儿……”

叫了两声她还是不醒,他慌了,来不及换身上的睡袍,抱着她就夺门而出。

几个小时后,医院

慕君羡守在单以诺的床前,紧握着她的两只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瞧着她昏睡的模样,满目心疼。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备受打击严重,休息数日便可出院。

尽管如此,可他还是好担心。

她真的很爱她的姐姐,以至于难以接受这么沉重的打击。

要是让她知道,姐姐的死,其实就是因为那个晚上她吃下堕胎药后造成的,她一定更无法接受,甚至有可能只有以死谢罪。

为了避免那样的事发生,所以他重新制造了单以晨的另外一种死法,跟单以诺毫无半点关系,这样她心里就不会存在愧疚了。

真心希望她醒过来,不要再让他担惊受怕了。

她每次的痛苦跟难过,都紧紧地牵动着他的心,看见她痛苦难过,他比她还痛苦难过十几二倍。

守着单以诺的期间里,军区的参谋长给他打过来电话,说单以晨的葬礼已经安排好,问他什么时候过去,他们好安排葬礼。

慕君羡看着床上的人,又将单以晨的葬礼推后了几日。

十几个小时后,单以诺终于有了点动静,躺在床上,嘴里喃喃的说着,“姐姐……姐姐……我错了,我不应该跟姐夫在一起,我不应该抢走属于你的东西,姐姐你回来,回来我把他还给你,姐姐……”

听到这话,慕君羡瞪着她,心口处一阵阵酸楚掠过。

他又不是东西,就算她心里再愧疚,也不至于将他送来送去的吧!

他心里不爽极了,再说,那根本不是她抢的好不好。

“姐姐,对不起,我错,你回来,回来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只要你回来,我再也不跟他在一起了,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姐姐……姐姐你回来!”

她难受得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喃喃自语着,看得床边的男人又恨又痛。

他就知道,这么多年来,不管他怎么做,在她心里,还是抵不过她的姐姐。

哪怕曾经在鸳鸯仙境的时候,哪怕她读书的那两年,他们经常在一起,他给过她很多美好,使着浑身解数去讨她开心,让他在她的记忆力留下美好的印象,让她情不自禁地爱上自己。

他做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听到她说,‘我害怕,害怕离开你’时,她却又因为她的那个姐姐,完全压轴了她失去他的害怕。

似乎,她更害怕失去她的姐姐。

而他,就算付出再多,也抵不过她那所谓的姐姐。

挑衅

又是几个小时过后,单以诺终于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眼泪也流湿了她的整个脸颊。

慕君羡守在她的床边,一身崭新庄严的军装,手臂上缝了一块白花,那是为自己死去的妻子戴的孝。

单以诺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他手臂上的白花,她眼睛一闭,又哭了出来。

慕君羡坐上床抱她起来,沙哑着嗓门说:“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事情已经发生,这都不是我们所想见到的,今天是你姐姐的葬礼,你能坚持起来跟我一起去吗?”

不知不觉,她在医院里又躺了两天,所以在这两天里,他足够可以安排好很多事。

他是个做事非常精密的人,在这个计划中,他设计得天衣无缝,只要他跟那个叫高战的男人不把真相说出来,所有人都会像单以诺一样,被蒙在鼓励。

单以诺显然还是没那勇气接受姐姐去世的消息,猛一下抱紧慕君羡,哭得泪流满面。

“姐夫,姐姐不会死的,她答应过我,她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姐姐……姐姐……”

每次一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他心底真的好难受,每每都几欲要窒息一般,瞧着怀中哭得像个小孩子的她,他的手臂抱着她又收紧了几分。

他说,“你不要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你没有了姐姐,你还有我,我会替她,照顾你一辈子的。”

“呜呜……可是我要姐姐,我要姐姐回来!”她的嗓子都哭得嘶哑了,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哭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连最后一眼都不让我看,姐姐跟我,都阴阳两隔了,呜呜……姐,姐……”

他低头吻着她的秀发,声音也变得凄凉,“好了诺儿,你别再哭了,你姐姐的葬礼马上就要举行了,跟我一起过去,嗯?”

单以诺望着眼前的男人,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怕,我害怕我会支撑不下去,我害怕我没脸去面对她。”

“不会的,一切有我,嗯?”

在慕君羡的劝慰下,单以诺点头答应了他,穿上他戴来的孝服后,她被他扶着上了车,直达单以晨的葬礼。

葬礼上,单以诺跟慕君羡刚到,就看见前面正献了花走过来的安雅跟慕扬。

他们穿的都是军装,手臂上带着一朵白花,见到他们俩,他们走过来,面无表情。

“你们来了?”

心里纵然很不舒服,但安雅还是将愤怒压在了心底,好在慕君羡还有良知,终于为单以晨办了葬礼。

单以诺看着安雅,她还记得,记得她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她心虚得下意识的从慕君羡的怀中站出来,一个人踉跄着步伐,朝姐姐的遗像走去。

刚走到巨大的遗像下,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又仰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看到她这样,慕君羡的神色又焦又忧,真的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他也正准备上前,安雅却站在他面前说:“希望在这葬礼上,真诚的对面对你的妻子跟孩子,他们死得太冤了。”

慕君羡神色一凛,冷冷地看着安雅。

慕扬走过来拉过安雅,“好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谁不一样,既然都送完嫂子了,你先回去吧!”

“你……”安雅瞪着慕扬,泣不成声,拂袖而去。

慕扬看着慕君羡,又看了看前面跪着哭泣的单以诺,他叹了口气说:“不想发生的事已经发生,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君羡嗯了一声,四处看了下,全都是一些军区干将和市委领导,没有看见吕桀,他问,“他没有过来吗?”

慕扬知道他说的是谁,无奈摇摇头,看着前面跪着的单以诺说:“没有,别管他了,去把她拉起来吧,哭久了对眼睛不好。”

闻言,慕君羡又嗯了一声,沉着脸走上前,还没动手去拉单以诺,她又晕了过去。

他当着很多人的面,毫不顾忌形象,猛地抱过昏倒的单以诺,轻唤了两声,“小诺,小诺……”

旁边有参加葬礼的医生跑过来,“让我看看。”

慕君羡虽舍不得,但还是把怀中的人儿给了那个医生,医生抱着单以诺,对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声,“你们两个过来,马上送去医院。”

眼看着单以诺被人簇拥着送走,慕君羡站在单以晨的遗像前,僵硬得一动不动。

他不想要人碰她,更不想要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这样的场合,真的好为难。

尤其是刚才听到安雅的那句话,‘希望在葬礼上,真诚去去面对你的妻子跟孩子’虽然这妻子跟孩子都不是他的,可是旁人又有谁会知道?

那就这样吧,为了她这所谓的妻子跟孩子,他再委曲求全一回。

他收回看单以诺被送走的目光,上前在单以晨的遗像前整理着飘散的白绫,无意间,目光穿透过人群,他看见了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他心口一窒,动作僵硬,他悄悄地退出人群,朝那个黑衣男子走去。

黑衣男子似乎预料他会过来,自己也转身牵引着他离开。

俩人一前一后出现在空无一人的花园,慕君羡走上前,还没开口,黑衣男子说道:“你以为,你做这些就能弥补你所犯下的过错吗?”

慕君羡直言,“我并非在弥补什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应该做的?”慕千夜转身望着眼前一身笔直军装的男人,眼底掠过一抹阴冷,咬牙切齿,“慕君羡,你冠冕堂皇的借口在我面前没用。”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看上去……跟那个女人还不错吧?”

“哥,以晨的事,我只能说抱歉,你若非要拿我跟她来开刀,那就别管我跟你翻脸。”

慕千夜又冷笑起来,“哦?翻脸?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别忘了,你有今天是谁给你的,你受到那么多人敬仰,是谁让你走到今天坐上今天万人之上的位置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还敢跟我说翻脸?”

慕君羡阴冷着脸,士气一点儿也不亚于长兄如父的慕千夜,“我若是没本事,你给的东西,也未必能撑到现在,我敬你一声长兄,希望你能顾一下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若是翻了脸,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知道,慕千夜有一个黑帮军火交易市场,只要他一声令下,他随时将他绳之以法,若他再以单以诺来做威胁,他保不一定会先出手的。

闻言,慕千夜顿了几秒。

倏尔回答道:“今天是她的葬礼,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你给我记住了,这是你欠我的。”

“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上加倍讨回来的。”慕千夜疾言厉色,说完便擦过他的肩,扬长而去。

慕君羡转身看着慕千夜消失的背影,急忙拿出电话拨打了出去,“慕扬,你马上跟随着张医生,送小诺到医院去,在我没有赶去以前,别让任何陌生人接近她。”

接到命令后的慕扬,收了电话,赶紧跟着刚开来的救护车,送着单以诺去了医院。

慕君羡要留下来处理葬礼的事,他不能离开,所以只能拜托慕扬,慕扬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有他在,他要放心许多。

慕扬没想到,他上了救护车,居然会看到俞柯南。

俞柯南就坐在他对面,紧紧地握着单以诺的手,配合着医生帮她坐吸氧工作。

难道他也来参加了葬礼?

这个一点儿也不奇怪,俞司令都在,他也跟着来并不稀奇,只是看着他神情焦急的担心着担架上昏迷的女人,他困惑了。

直到将人送去医院,急救室里,俞柯南被医生拦在了外面,慕扬跟他都没说过一个字。

他们俩当然认识,因为慕君羡,而且还很熟。

“大少爷什么时候跟单二小姐这般熟悉了?”慕扬见他也不回头来搭理自己,他便出声嘲讽。

闻言,俞柯南回头看了一眼慕扬,冷笑道:“果然是狗腿,他来不了,也只有让你们这些狗腿才巴着跟他跑,我跟二小姐熟不熟,关你鸟事。”

“俞柯南,你……”

“怎么?我说错了吗?”

慕扬压制着怒火,尽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转移话题道:“二小姐是嫂子的妹妹,出了事我们自然要有所担当,到是谁,从来不近女色的,今儿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哎呦,慕医生好像很了解本少爷呢,没错,老子以前不近女色,不过现在见着我心仪的女人了,老子对她好点怎么了?你是羡慕还是嫉妒呢?嗯?”

“哈,我老婆都有了,我嫉妒你?”

“哎呦,既然不羡慕也不嫉妒,那你他妈的在这里说毛啊说。”

“俞柯南,请你说话文明点儿!”

“老子就这样,你爱听不听,不听就滚。”

“你……”

“我什么我,有本事回去告诉你那位伟大的军长大人,说本少爷我看上他小姨妹了,我要定了她,叫他有多远滚多远。”

慕扬简直没法跟这人沟通了,一气之下,转身就走。

俞柯南还在后面喊,“告诉他,叫他好好的处理他妻子的葬礼,小姨妹在本少爷怀里,一定会睡得很安稳的,叫他别担心啊。”

原来他曾是Gay

慕君羡当天处理完单以晨的葬礼后,晚上就去了医院。

慕扬没跟他讲关于俞柯南的事,因为他知道,慕君羡要是听到的话,估计指不定又会怒成什么样。

他也没在医院守着,一声不吭的就被气回了家。

慕君羡到医院的时候打电话给他,“慕扬,她在哪间病房?”

听到是慕君羡的声音,慕扬顿了下,握着电话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这样的,我刚送她到医院,她进了抢救室,外面有人也守着,所以我就先离开了。”

“你说什么?”

“抱歉君羡,不过你打电话给俞柯南吧,他知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慕君羡第一次这么窝火,让兄弟帮忙看着,居然如此三心二意,让俞柯南趁虚而入不说,自己还故意给他机会,该死,一口气憋在他心头,实在是觉得愤怒。

他挂了电话,赶紧去护士台打听到了单以诺的病房后,火速赶过去。

单以诺的病房里

她早已醒了过来,因为姐姐的事,她还真以为是被感染了什么流感致死的,醒来到现在就一直哭,俞柯南怎么劝都没有用。

她哭累了,没有理智过后,俞柯南坐上前抱紧她好生安慰着。

安慰和她的心了,她就没再哭了,就那样傻傻的靠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她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的姐姐,曾经那个疼她爱她的姐姐,突然在一夜之间没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想要个人来做依靠,而那个人,她根本没心思去思考是谁,只要此时在她身边就可以。

俞柯南抱着她,搂得手臂酸了,他低头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问:“天都黑了,你在这里也躺了一天了,饿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单以诺还是一动不动的靠在他怀中,不动声色,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空洞的望着眼前,什么表情都没有。

俞柯南试图将她放下,她也没有动,乖乖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好心疼,伸手去触摸她的脸颊,好生说:“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带些吃的回来,你想吃什么?”

她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俞柯南有些无措了,站起身,还是独自走出了病房。

他没想到,刚出门,就碰上了慕君羡。

他看着他,显然吓了一跳,倏尔又嘲讽的说道:“哎呦,妻子的葬礼处理完了?”

慕君羡一脸阴冷得骇人,懒得跟他鬼扯,正要推门进入病房时,俞柯南又说道:“妻子都还没入土,就那么迫不及待来心疼小姨妹?”

慕君羡开门的动作顿了下,扭头看向俞柯南,“在我还没发怒前,滚出我的视线,再来靠近她一步,我会扭断你的双腿。”

闻言,俞柯南浑身一颤,哆嗦了下后又昂首挺胸,“慕君羡,别把自己想得那么清高,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我再怎么配不上她,也不会回头来对你多加一分同情,最好离她远点儿,再用她来做你的试验品,小心我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

“你……”慕君羡的话,说得俞柯南气得七窍生烟,恨恨地瞪着他,脸庞到耳根镇得一片通红。

他俞大公子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的父亲都拿他没辙,而每次遇到慕君羡,却都蔫得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咬牙瞪着慕君羡,真的很生气,一怒之下,他上前正准备去打他,慕君羡一个敏捷的动作躲开他的拳头,利索的伸手捏住他的手腕,痛得俞柯南痛苦求饶。

“啊~~慕君羡,放手。”

慕君羡瞪着他,“别用你这只手来碰我,否则下次我定毫不犹豫的给拧下来,还有,在我面前,别摆出这副让人恶心的嘴脸,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变成gay来接纳你。”

“你……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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