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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军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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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

对不起……?

是谁在跟她说对不起?是虞慕吗?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熟悉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只需要她睁开眼睛就能看清楚那人是谁。

额角温的气息令她沉寂下来的心脏一点一点的复苏,咚咚,咚咚地强力撞击使得软绵的体再度发出了动力的警报,好似在那无边的漩涡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救命浮木,用力的爬了上去。

沉重的眼皮睁了开来,涣散的瞳仁慢慢凝聚成一点,清晰地看清了眼前的容颜。

是他!虞慕!她的男人!

抬起手掌,碰触上那张此时看起来异常狼狈的脸庞,冰凉一片的触感让她的手指不往后一缩,这液体是汗还是泪?

不,虞慕他丫的哪儿有那么脆弱?就算整死他女人他也不会那么脆弱。

“虞慕,你好狼狈,好丢脸哦。”

“是,是,是。我狼狈的不像话,丢脸丢到了北国。”抓住碰触上自己脸庞的手掌就不打算松手,不管他老婆说他什么,他都没打算反驳,“妞儿,好点了吗?”

“嗯。”青蓠闭了闭眼,点了点头,她确实累的够呛。不过水貂她们现在怎么样了?重新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虞慕,“水貂她们呢?”

“她们?应该没事吧。”在走之前他吩咐卫成明在明早要交给他一支朝气蓬勃的队伍,想必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不行……咳咳……我得去看看。”虞慕的回答不是那么坚定,她不能一个人在这里享受他的关怀,她得去看看她的队友,只有看见了她才会放心。

“青蓠,听话!”

“不……”

青蓠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虚耗太多力气的她根本就站不起来。虞慕只是一个简单的擒拿,她再一次倒在了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曾几何时她会因为过重的训练而倒下过?今天这一出,真的是她本人的表现吗?

懊恼地捶了一圈,虞慕的大腿被她当作了沙袋,虽说她的拳头力量跟男人的比起来力量不算大,但真要承受她生气时的一拳,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让人吃不消。

“我们回去。”抚上她的小脸,虞慕心疼的说着。

回到宿舍,虞慕把青蓠安置在椅子上坐好,命人火速将她们来的时候带的行军包送过来,里面装有换洗衣裤。从勤务兵里接过包,一摆手打发了人,然后就不顾青蓠反对,径直把她抗在肩头弄到卫生间里去洗澡。

“虞慕,我自己洗!”

青蓠很拗,虞慕也很拗,推了几次都推不开,最终她也懒得跟他拗,他要帮她洗,她就让他帮她洗就是了。只是纵然温水再解乏,可她还是觉得累。不是体累,而是心累。

为毛说心累呢?原因么……自然是她那帮同样跟她累的焉了吧唧的队友现在是否有洗澡解乏?

要说人吧,就这样,属于群居动物,哪里有闹就往哪里凑,哪里有人堆就往哪里扎,不管是好是坏总是那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才能称之为“人”。当一个人脱离了大部队,就如同青蓠现在脱离了她的那帮战友群体,跟脱离组织脱离群众没什么区别,总觉得少了什么丢了什么。她不是神,她是人,她需要那个群体,有战友,有朋友,有戏谑,有调侃,有架打,有骂挨,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都有。人是会犯找抽的,在没有团体没有后备力量的时候犯找抽就更加厉害,青少校现在也在自我犯找抽,她已经很久没有发现原来有一块绿洲是那样好。

洗完澡,干练的短发带着温氲,两颊红,新换的深绿作训服软滑的布料贴合在皮肤上,偶尔有几滴未干的水珠沿着脖颈下滑,打湿解开两颗纽扣的衣领口。

虞慕打横的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由于在洗澡途中她的不配合,他的作训服也很荣幸地被打湿过半:“你在这里等我,我洗了澡出来。”把青蓠放到上,从椅背上拿起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了两下脖子上的水滴,而后恶趣味地把毛巾搭在她的脑袋上,抿唇走进了浴室。

“虞……”喝了水润过喉,澡也洗了,该恢复的精力也恢复了,嗓音肯定也恢复了过来。可是虞慕闪得太快,她的话还没出口,他的影已经掩进了卫生间里。

扣上门,虞慕没有立马去洗澡。他知道青蓠要说什么,他这会儿却不想答应她的要求。新婚不到一个星期,他把她的新婚妻折磨的半死。本来他可以全权交给卫成明他们来处理,不管不问,径直离开办公室回到宿舍蒙头睡大觉,然而被他扫落到地上的报告被肖辉重新捡起来摊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在明知道报告里的训练内容是什么样的,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那么一眼,他再也没有什么鬼心思到点下班关上办公室的灯然后滚回宿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睡大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三点,五点,七点,十点,十二点……没走一个小时他的心就不能淡定,越到后面越不能抑制跳得完全没有规律的心脏。在办公室里一直等,办公室的白炽灯由昏暗变得通亮,烟味从素淡变得呛人,笼罩在烟雾中的一双精锐的眼睛没有一分钟不是停留在坐落在办公桌上的座机上。等待是件烦躁事,烦躁的几乎令他想一掌扫掉那该死的没有任何音信的座机。

眸子里的犀利之光终于奈不住烦躁,覆上颓然之色,急切的暴躁和愤怒已经无法掩饰,上校一忍再忍,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猛然起,与其在这里等,还不如亲自去看。就在他摁灭烟头气急地绕过办公桌走向门口的刹那,座机铃声大作,惊得他差的绊一跟头,还好他定力强,往前跨了一大步,总算扑到办公桌前面抓起听筒,一听是卫成明的声音,不问其他,劈头盖脸把卫成明一通好骂,随后才强压狂躁的心跳强压破门而出的冲动听卫成明把话说完。

话说那合训是他跟副队一起研究的,每年都这样,有新兵要来就不可能轻松,不是往死里整还是往死里整,反正都是爷们儿,得过来的那更是爷们儿,出去一亮证件,嗷嗷地跟人说一句老子来自陆战队,绝对一海票的崇拜眼神淹死你。可这次合训整的,连他自己都他妈的想一句这整的叫个什么事儿!

脱掉衣裤,打开水阀,温水从花洒中喷了下来,顺着脑袋,沿着脖颈,再到背脊柔顺的线条,一路下滑,直至脚踝。洁白的瓷砖上很快凝结上了水汽,随着蒸汽越浓,水汽在瓷砖上留下了丝丝蔓延的痕迹。

水珠聚集在眼皮上,眨眼,水珠落进眼里,朦胧中带着点点刺痛感,看不清瓷砖上的水汽,紧抿的唇角无耐地勾出一丝苦笑。

真是自作孽啊,明知道她的体不比受伤住院之前,结果还是为了能够试验出来到底还有多大的潜力可挖,最终把他自己给搭了进去,弄得六神无主兵荒马乱溃不成军。

虞慕洗澡素来快,可这一次他破天荒头一遭的竟然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小时。当他关掉水阀的时候,不再次苦笑了一下。

“我说上校同志,部队里的水不是水吗?半个小时是什么概念?”

一出卫生间,一道尖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虞慕有些错愕地抬头。按照正常剧本应该是他一出来青蓠就用青式口吻贬损他一顿,谁知这剧本也有出错的时候:“你怎么来了?”

肖辉咬住腮帮抱着双臂斜靠在宿舍门口:“我来你不欢迎?”

他需要列队欢迎他吗?

虞慕冷冷地瞥了一眼,手里抄着毛巾自顾自地擦拭着湿漉的头发,军裤没有被军靴束缚,有些长,被他踩在了脱鞋上,他也无暇顾及。

“肖辉,你进来坐吧。”

肖辉的到来其实也让青蓠诧异的,她本来是坐在沿上擦头发,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虞慕说她不能跟他呆在单人宿舍而要去跟那帮战友滚在一个集体宿舍里。正在她犹豫着,设想着的时候,宿舍门被敲响,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个“进”,敲门的人已经亮出手里的细铁丝,嘴角翘的无边无形,站在了门口。

她跟肖辉从四年前断了就再没联系过,最近的几次见面也就是医院和婚礼上。若说医院那一次见面她抵挡不住曾经的美好回忆而晕过去,那么婚礼那一次她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任凭他是伴郎她也照样笑得甜美做了一回称职的新娘。

来到基地之前她也或多或少想过会跟肖辉碰面,无论哪种碰面方式她都做好了应战准备,可是真的到了碰面的时候和地点,她还是有那么一些小小的惊讶。

他说他来不是找她,而是找虞慕,因为他是合训期间两支队伍的副队长。原来的副队不会跟训,陆战队还有其他事需要有人来做,所以他经过闫师长批准而来暂代这个副队的位置。

对于他开门见山的交代事缘由,青蓠除了耸肩接受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只是对一点她为之觉得奇怪。既然为副队,那么到队长的宿舍用得着敲门后不等里面的人开门或喊一句进来,他就这么堂而皇之不请自进,而且还是用非正常开门方式开了门?

肖辉很懂青蓠,他了解她,她是一个针对某些事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不罢休的,尤其是对她感到奇怪的事。他给她的解释很简单——他不知道房内有人,更不知道她在房内。

哦?

青蓠更加疑惑了,如果不知道房内有人,那可以随便进入队长的宿舍么?

肖辉靠在门口凝望沿上坐着的人,没有说话,嘴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而这抹笑,在青蓠眼里,那是毫不遮掩的玩味。

他在玩味什么?有什么好玩味的?是在取笑她的无知还是在耻笑虞慕的嗜血?

不!

青蓠闭上眼摇了摇头,甩掉不好的,留下完美的,然,她的这个想法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奢望,她发现原来她和肖辉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摸不透看不清的屏障。

是他变了还是自己变了?水貂说肖辉似乎有不可告人的事瞒着所有人,难道真的存在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第七十三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队长,您不会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吧?”肖辉眼里带笑,对于虞慕的冷漠他应付自如,言语间有着明显的尊敬,其实两人之间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的尊卑之分。

快速的揉搓着头上的毛巾,擦完头发擦上,他是不知道肖辉来干嘛的,可他一见到他就没多大的好感。

虞慕,非榆木,在肖辉主动找上他,来跟他说青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而且还让他好好对待青蓠等等,他就觉得此人非善类。不管他和他是不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也不管他和他的军衔到底相差几级,只要有青蓠在的时间和地点,他和他永远都只能敌对不能做朋友。

“虞慕?”

青蓠坐在边亲眼看见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本来还以为他在见到肖辉的第一时间会拉下脸来说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寝室来串门,闲得慌么”,结果却跟她想象的大相径庭。他不但不随便侃一句,反而还给人脸色,说来说去都觉得有些过了。

怔了一下,虞慕停下手里的动作,盯了青蓠不下三秒,眉头是皱了舒舒了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他老婆那该死的同心又泛滥了。

“你不是累了么?还不睡?”丢下手里的毛巾,抱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体放平,拉过军用被给她盖上,“明早正式开训,没机会给你睡懒觉。”

“可是虞慕……”

“行啦!”

青蓠想说她想去看水貂她们的况怎么样了,没想到被虞慕一声听来不耐烦地吼给震得小板儿不由地缩了缩,咬住唇瓣,双眼可怜巴巴的像只没人疼的小猫一样呢喃:“我想水貂她们,没看见我睡不着。”

虞慕看见青蓠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无限哀怨在心中:真他妈的自虐啊!

蹲在边,伸手抚上只有巴掌大小脸蛋儿,像哄宝宝一样尽量放低放柔刚刚那冷的像块千年冰川一样的声音:“她们有明子照顾,不会有事的。”

照顾!

青蓠翕了翕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她根本不敢去想象卫成明的明式照顾法是怎么样个景。单想白天她们十五人被卫成明的京腔片子削得手疼脚疼耳朵疼,到处都每一个地方是不疼的,现在还要他那京腔片子唰唰地再削她那帮已经成了霜打的茄子的姐妹儿们,那真的是睁眼不敢想闭眼也不敢想。

肖辉站在门口的揉了揉耳廓,他真希望自己刚才是听错了,更是看错了,是人都知道嘛,虞慕那棵榆木也有开窍柔的一面?额滴个神啊,幸亏是他看见,要换做别人估计得吓死。

“呃,话说我在这里嫂子也能睡?”算他没话找话借题发挥吧,毕竟虞慕为队长他一个副队不能拆人家台面不给人留下台的梯子。

·文}“睡不着。”青蓠实打实的冲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

·人}“为什么?”

·书}为什么?虞慕竟然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

·屋}青蓠一口鲜血堵在喉咙口,尼玛差点被呛死。

肖辉抿唇只笑不语,他还说虞慕不是榆木,终于开窍了,现在看来,还是有那么点点榆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她要能睡着那还真是稀罕事儿。”站直体,将掌心里的细铁丝放进裤袋里,走到书桌面前抽出椅子坐了下来,若无其事地交叠翘起一条腿,接住透亮的灯光,认真地注视躺在上的人的那张精致容颜,“嫂子跟以前一样漂亮,虽然被明子那个给他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助理教官给整的死去活来,不过还是漂亮的没边……”

“你他妈闭嘴!”虞慕猛然转头瞪住肖辉,犹如豹子一般锐利的目光带着千万把利剑嗖嗖地直击他的膛。

不喜欢,真他妈的不喜欢。肖辉给他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以前不觉得,没多在意,此时此刻却异常觉得这男人的言语里除了暧昧还有那么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挑衅。

“……哦?生气啦?”虞慕的眼神突然变换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浑散发出危险气息的虞慕使得他恍惚的觉得那是雪山里的狼才会表现出来的感觉,而他,就是一饲养员。他平里待它不薄,好吃好喝供应着,再是凶残的动物也会有收起锋利爪子撕人的时候,它的眼神也让他欣喜他没有徒劳。然而他习惯了那种不冷不不温不火的眼神,却忘却了一个事实,它不是养在家里的宠物狗,而是放养在野外的狼。

它天生就有捍卫自己领地保护自己生存下去的本领,纵然他再给它比平多上数十倍的美味佳肴,他也不会真的变成温顺的狗狗,相反,还会在你一不小心触犯了它的底线的时候亮出它藏匿已久的那只锋利的爪子,露出它的牙齿,发出近乎于警告的声音,眼神犀利,随时做出进攻的姿势。

“呵,至于么?”肖辉咧嘴,笑得有些僵。

至于么?很至于。他虞慕的女人止别的男人觊觎:“什么事来找我?”

“啊?”突然听到虞慕提问,肖辉脑袋卡壳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慢慢卡壳卡过来之后,才算听懂了虞慕的意思,那就是赤(河蟹)地在说有事你就一二三的把给老子放干净,没事你丫就立马给老子滚蛋。

若说肖辉这人其实也不是个什么脸皮子厚的没边没际的,对方不喜欢不爽了他会立马就此打住然后半带调侃的说上一句“哎哟对不起,我立马滚,您老慢慢歇着,明叨扰云云”,可放在虞慕这里那就是死也行不通,不死还是行不通,他丫虽然不犯,但同样不找抽,他要没事不会半夜三更来打扰他。当然,要说是什么正事么,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好吧,这摆明了还是闲的嘴里能淡出个鸟来,自己找抽撞到了枪口眼上堵枪口。

经过肖中校200数值的IQ(尼玛这数字是天才,可他不是天才)大脑、小脑,整个脑开始组织语言要怎么把一件不重要的事说得很重要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好的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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