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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军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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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开老爸的手,青蓠愣了一眼青建澍有些胡渣的下巴,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有病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
“嗯?”青建澍的声音显然变了强调,哪个做女儿的敢说自己亲爸有病的,除非忤逆不孝。
“嘿嘿,是你家的那位。”青蓠坐直了身体,单手搁在青建澍的肩膀上。
眼里带着七分认真三分考究,口气俨然跟青建澍不是父女而是哥们儿:“老爸,我觉得吧,我的事儿充其量就是个迫击炮,而你的事儿才是重型大炮。”
“此话怎么讲?”
青建澍的声音骤然淡了下来,在原本还温馨的客厅里集聚冷气。
其实两父女心里都很清楚,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难免不会因为其他人或事引起磕磕磕碰碰。每当遇到了这类问题,青蓠的眼神永远都不会再有戏谑,就如同刚才一样,前一分钟还是乖乖女儿,后一分钟开始就不再做女儿的角色。
“青婉来过,你应该知道。”这事儿不用她说她爸都应该清楚,但她还是在明知的条件下顾问了。
“嗯,我让她来的。”青建澍不置可否,他的生日宴今年是要大办的,要不老太太不依。
青蓠扯了扯唇角,其实她早就料到了是她爸让老四来的,只是那丫头每次来都会弄得她家鸡犬不宁,这点让人真的很不爽。
“我说老爸,奶奶……咳……还是算了,叫什么奶奶啊,从我出生开始,她就没承认过我这个孙女。”
她的亲奶奶在她的印象里太模糊了,没多大感情,只记得她今年也是七十八的高龄了。
“嗯?”青建澍第二次发出嗯这个字眼了,“闺女是不是又想跟我说婉婉来家里惹了你妈生气了?”
“嗳,别把我牵扯进来啊。”
欧阳婧媛坐在一边看着父女的双簧,她还没想过要打小报告,没想到女儿到先一步打起了小报告。
再说了,青婉那天来好像是被青蓠给气的不轻,可没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
事实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人说话做事都讲究一个真诚,欧阳婧媛活了半辈子,最看重的就是真诚二字。
“呵,看我妈都澄清了。”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青建澍的胡渣,青蓠嬉笑道,“哎,还是算了吧,我也懒得说,反正你五十岁也就这么一次,不会扫你兴致,我妈会去的。”
“那你不去?!”听着青蓠的话,青建澍绷紧的脸色柔了下来。
声音中略微有些失落。
自从青蓠20岁参军之后,他的生日,她有几次在的?有时候甚至是她没去,婧媛也不会去。
青建澍年过半百,也跟一般人一样想一家和睦团圆,可想归想,要办到实在太难。
“我啊……”说着,青蓠故意停顿了一下,她很想看看她爸在听到她去或者不去的反应,总之就是胃口要吊够了她心里才满意,“肯定去啊。”
“嘿,你这丫头片子啊,尽知道吊你爸胃口。”青建澍嘴里嗔怪的同时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招呼在了青蓠的屁股上,眼神中满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慈爱之情。
“哈哈,逗你玩儿呢。”摇摇头,青蓠觉得逗她爸真挺好玩儿。
“行,你逗我好玩儿是吧?那你跟那个什么……”
敲了敲额头,青建澍想了想,“对了,你妈嘴里说的天花乱坠的那个小虞,啊,我听了你妈说了一大通,估摸着也不是一般河里喂养出来的小鱼,弄不好还是从大海里游过来的一条大鱼。总之我们也不管他是大鱼还是小鱼,你这条小鲤鱼儿能吃住他不?”
什么玩意儿?小鲤鱼儿?
听到这个讽刺的外号,青蓠就脸比包公黑:“亲爸嗳,你怎么跟死臭鱼的爷爷一样乱给我起外号啊?他那八十多岁的爷爷也是这样叫唤我。哎哟,我真就是鲤鱼么?我要是鲤,也是那锦鲤,供养不供玩的。”
青建澍抬手在青蓠的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语气变了个味道,听来玩笑中还是带着认真的意味:“我不管你是供养还是供玩的,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去过他家摸底。”
“去他家有意思吗?”青蓠鼓着腮帮,真真儿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去他家。
虽然她今天已经去过了,但她还是想不通啊。
“老爸,我跟他,真的没任何关系。我妈就怕我嫁不出去,所以才硬性要我跟他凑一对儿。”
实属无奈,青蓠像霜打得茄子一样焉了气,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她妈,就指望着她妈能收回嫁女的成命。
“别看我。”
欧阳婧媛无视青蓠那无辜的小眼神,抬眼看壁钟,十二点了,时间还真是跑的溜溜快。青建澍也不能再多坐了,赶紧的把事情解决完,免得他家那位又找上门来闹事。
“要不是你跑去指着人家鼻尖说你是人家前女友,人家会来家里提亲吗?”
“啥,前女友?!”这回换青建澍惊悚了。
转头,瞪眼,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越发的胆儿大了?”
“嘿,那不是我喝高了么。”到现在她都还不是很清楚那天喝醉后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但青蓠已经后悔了几百次了。
“什么喝高了?伟仔说了,你当时清醒的很。”欧阳婧媛在这事儿上死活不让步,女儿名誉太重要,她得维护到底。
“老爸,你就我这一个在外的女儿嗳,你不能见死不救。”青蓠揪着她爸的衣袖摇晃,小狗似的可怜状,看的人想笑。
“我想帮你,可你妈……”
青建澍为难,左边是前妻,右边是女儿,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割哪儿一块都疼。
“老爸!”青蓠见老爸无动于衷,再度叫了一句,就差没有跪下来求他了,“我真冤枉,我真跟他不熟……”
正当青蓠继续软磨硬泡的时候,手机铃声作乱的响了起来。
十分不情愿的站起身,从挎包里捣鼓出她的手机。
一看号码,郝大队办公室电话。得咧,十有八九没好事。
“喂……”刚接通手机,还没来得及跟大队拉拉家常叙叙旧,只听得手机里大队那千年不变的吼声发出了十万火急的命令,青蓠挺胸夹腿站的笔直,“是!明白!好的,立马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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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军婚,不跟部队挂钩那简直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嘛,影妞做不出来,蓠妞更做不出来,至于小鱼儿同志,老早就回部队鸟,同志们,收藏啊,你们就别那么吝啬嘛
第二十五章 分别;矫情的想哭(文)
秋夜的雨总是这样下下停停,这会儿虽说雨已经没有再下了,但夜风吹过,还是有几丝凉意。
路面湿漉一片,过路的行人经常会没注意而踩进不深不浅的水坑里,噼啪的水声溅起,在行人猝骂声中变得安静。
一手握着手机放在车顶上,一手搭在车门上,半晌都不愿意去拉开那紧闭的车门。
青蓠背对着父母闭上眼睛,离别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站在青蓠背后不足两米的男女相互依偎,都没有打破相聚的最后静谧。
“爸妈,回去吧,你俩这样送,感觉生离死别似的。”青蓠口无遮拦的强颜欢笑,心里早就酸涩的不得了,只是身为军人,她没有普通女孩子的权利来哭个稀里哗啦。
“蓠儿……”青蓠休假这么七八天来,欧阳婧媛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叫过她。
两母女每天不少大眼瞪小眼,就是掐架掐的不亦乐乎,谁知临别在即,却格外怀念那段啼笑皆非的时光。
青建澍搂了搂欧阳婧媛的肩膀,让她别太婆妈,别给女儿背心理包袱,就像女儿说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只是临时部队来电话,要去执行任务,连夜就得回去。
欧阳婧媛也觉得自己傻,自己的女儿选择的路当年都无条件支持了,今天怎么就那么舍不得放心不下还牵挂呢?
莫非真是人上了岁数,就不再愿意儿女自由飞翔了?
轻笑了一声,还真是人老了不中用,父母本就是儿女的靠山,他们累了倦了总会回巢来的,何必弄得那么矫情?
调整了一下呼吸,欧阳婧媛攥了攥拳头,不舍的情绪也收起了不少:“你们郝大队没说是啥任务啊?非得连夜赶回去?”
“……”要说没有那是骗人的,但军命在身,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看见青蓠的背脊僵了一下,青建澍转头又开始责怪欧阳婧媛了:“婧媛,你看看你,你的这两问题不是废话么?女儿执行任务能跟我们说是什么任务?要是能说她难道不说么?真是的,行啦,别再这样了啊。”
恨离别,却又不得不离别,满心愁苦,唯独父母知。
此生有此父母足矣。
咔嚓——
砰!
车门开关的声音在冷清的秋夜异常响亮,坐在驾驶室里,青蓠紧握了方向盘,紧闭的车窗将送别的父母难抑的情绪阻隔在外。
声不入耳,耳听不到,这是最好的治疗良药。
深呼吸一口,果断的发动了车子,挂档给油,奥迪Q52。0T越野车排开了马力,在夜色中逐渐消失了身影。
“蓠儿……”
欧阳婧媛往前迈了一步,手臂被青建澍拽住:“行了,回吧,女儿走了。”
“老青……”
任凭青建澍搂着往回走,欧阳婧媛欲言又止,心里莫名其妙的堵得慌:“我眼皮跳得很,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你呀,就是杞人忧天。我们家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出去执行任务,她比我们更懂得保护自己。放心吧。”
青建澍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他也得走了:“那个……”
“行啦,我知道。”欧阳婧媛捋了捋耳鬓边的头发,笑道,“你也回去吧,再不回我估计她得杀到这里来逮你回去。”
摇摇头,青建澍心里挺不是滋味,这些年欠俩母女太多,他这辈子估计都还不清。
司机早就恭候在一边等待着老板发话,看他走来,恭敬的打开车门,请他上车。
送走青建澍,欧阳婧媛叹息一声也独自回了楼。
身后秋雨又开始肆无忌惮地下了起来……
沙沙沙……
雨还在下,势头越来越大,嚓礤地打在一片坚硬的头盔上,溅起细密的水线而后凝结成珠再一丝一缕的滑落下来。
特警部队军事大楼面前,整装待发的部队结合完毕,全数成一字排列开来。
此次紧急结合的队伍没有其他作战队,唯独就只有青蓠所带的猎战队,人数不多,仅此十五人而已。
橄榄绿的迷彩服穿在她们身上显得格外有魅力,身上的武装装备更是让这一支前所未有的战队充斥着神秘感。
“报告首长,特—猎战队集结完毕,请首长指示!”
夜雨中,一声报告洪亮的压住了雨声,铿锵而有力,丝毫不亚于男兵。
“同志们,我们这次行动事发突然,经上级领导批示,连夜召集,紧急集合。对这次的紧急任务,你们有没有信心?”
郝大队扯着嗓子训话,雨水顺着帽檐流下,打湿了他大片衣襟,腰板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站的笔直。
“有!”
洪亮如山洪爆发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中划响,犹如一群猛兽一样嘶吼出声。
“好,现在听我命令,全体向后转!”
郝大队一声令下,所有队员转身,脚后跟撞击的声音整齐而干脆:“左转弯小跑步跑步前进!”
啪、啪、啪、啪!
战靴踩着雨水,水花噼啪作响,犹如行进曲一样节奏整齐而鲜快。
“火速上车!”
青蓠在军用战车后车厢门口握着微型冲锋枪,一声命令,身后的队员各个身手矫捷,快速的跳上了军用战车后车厢。
砰!
干脆的关门声,军用路虎开道,军用战车尾随其后,军士们被拉出了特警部队大门,渐渐像着他们的目标——龙鳞山前进……
在青蓠火速归队集合出发的同时,特种部队分支陆战队也在大本营骑巍山紧急集合。
卫成明带着十来人超负重越野完毕的时候,虞慕掐着秒表算时间。
他们耽搁了队伍出发的多少时间,等任务结束,他们得补回多少时间,而且这个时间在虞慕那里可是翻倍的计算。
卫成明听着老大的话,喉结拼命的蠕动,口水疯狂的往下吞。
老大嗳,至于这样么?他们知道错了还不行么?
卫成明在众多刀片子似的眼神中别开眼,***,打牌的时候谁他娘的给他飞刀过眼神啊,这会儿全***都变白眼狼了,一个个飞刀眼神活剐了他都嫌少。
“全体上直升机!”
“是!”
陆战队连夜紧急二十精兵干将,丛林作战服在直升机螺旋桨的刮动下被刮的哗哗响,二十人依次像驯鹿一样一个纵身跳上了直升机。
夜很黑,直升机轰鸣盘旋,飞入夜空,目标同样是龙鳞山。
第二十六章 消遣;动物粉可爱(文)
龙鳞山,名字好听,但却是犯罪分子最喜欢的一个蜗居点。
据不完全统计,龙鳞山这块被百信认为是龙脉的地方,每年至少有五起重大恐怖事件发生,这里早就被A市市级领导定格为一级重点防范对象。
没想到,今晚的突发事件源头会是这里。
青蓠坐在战车副驾驶座上,眼睛盯着前方黑漆的道路,手指摸着腰间的武装设备。
战车在夜色中颠簸的往前开着,他们走的不是大道,而是乡间小道,不平的道路经常有坑洼,再加上刚下过雨,坑里的积水清晰的能够听到被车轮碾压而溅起的声音。
越是往前行驶,越是人烟稀少,偶尔的两声狗吠都会让青蓠莫须有的背脊僵硬一下。
“猎鹰……”
猎鹰是青蓠作战时候的代号,现在说话的是正在开车的水貂。
她跟青蓠是从骑巍山军事学院一起下来的老兵,成立猎战队之后她稳坐动物园园长一职,此话后续言表。
水貂虽然开着车,但眼角余光已经观察了青蓠好久:“你是在紧张么?”
紧张?
她有吗?
攥紧拳头,瘦弱的小脸上没有因为水貂的问题而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止水,只是心境却难以平静。
“爸妈,回去吧,你俩这样送,感觉生离死别似的。”
脑海里忽然闪过两小时之前跟父母告别的情景,尤其是母亲脸上担忧的神情更是浮现的真切。
紧张么?
刚才回答不上来的答案,这会儿她却有了答案。
紧张!
真真儿的紧张!
青蓠不置可否,但她到底在紧张什么,是紧张这次任务完成不了让人笑话,还是紧张自己会在战斗中挂掉小命?这又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甩甩头,脑子里全是些有的没有的想法,她还是找不到答案来回答水貂,毕竟她真的问到了点子上来。
紧抿的唇瓣讽刺的抿出了一丝浅浅的弧度。
有多久她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一年,两年,还是自从参军就没有紧张过?
而今晚,破天荒的感觉到了这股异样。
小脸仍旧没有任何神情变化,但放在腰间的手指却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着催泪喷射器。
忽然又开始好想爸妈。
头靠在座椅颈枕上,脑海里的人影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清晰。
突然好想问一句,如果没有这次突来的任务,她会因为紧张而这么想念二老么?
呵,真够讽刺。
曾几何时身为猎战队队长的她这么矫情了?
如果要说如果的话,那该有多少个如果在等着她?
如果她没有参军,她不会凌晨2点还没睡,而在军用越野车里做着领队等着迎接恐怖分子。
如果她没有选择走军人这条路,她应该会跟欧阳女士拉拉家常,跟青建澍同志说说工作的事情。
如果她没有成为猎战队队长兼队员,她可能在特警队大楼里站岗放哨做着后备战斗力。
如果没有……
青蓠不得不承认,现在有好多的如果全数蹦进了她的脑海里,她好似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
平时大喇惯了可到关键时刻还是出现了小女人的情绪,很滑稽很可笑不是么?
事实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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