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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玉如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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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自己出身不好,恪守本分才能保得一世平安,可把繁生心疼得要不得。

要说,那繁生也是存了心思,你喜欢就成,这时候可不敢再惹这位小姑奶奶。隔着儿子不敢造次,心里直把这挠人的小女人疼爱了千万遍。

次日繁生赖床不起,困倦倒是其次,外面仍在“观察”自己的还是不少,相比窝在这里,反倒做事方便些,传了出去正好应了“儿女情长”的话,一举两得。

安如哪里管他,一早抱着儿子出去透气,又将繁生推到小书房,安心为儿子喂奶,一大早忙忙碌碌,过得十分快。眼见到了点上,才不快地将儿子放下,招呼了两位奶娘仔细经管,才慢慢打扮,告了繁生,便往庭芳院去了。

心中搁着大夫人的话,安如并没有作出什么出轨的行为。

钟姑娘话不多,举止大方,两人和和气气也说了一阵话,就相携一同来到了沁西苑。大夫人瞧见这二人竟是和睦体贴,心中也放下了石头,招呼着进了套阁,这一下可把安如吓坏了--那摇晃晃的安氏原产婴儿车怎么就在这里!

大夫人瞧见安如惊疑不定的模样,眼里更是笑浓了几分,径自走到那小车跟前,对着两个女人笑道,“昨日不得空,又说小家伙睡了觉,方才想着你要来,才使了松合那丫头去接了,那里巧的前脚后脚错了开去。”

安如勉强笑了笑--真是“巧”得厉害呀--福身,也来到小车一旁,看进去,小子正咬着舌头猛地往天花板上瞅呢,安如的脸一出现,顿时兴奋起来,“咯咯咯”地指着叫着安如乱笑,又手舞足蹈,要抱抱。

大夫人见状喜的恨不能抱着小东西亲一口,又怕自己不会抱弄坏了孩子,只能学着样子也拨弄小东西的脚丫,挠一挠小脚心,见孩子不排斥,欢喜道:“爷当时也在,非得让你院里的丫头找翻了天也不知找什么东西,那松合回来说,瞧爷那兴奋劲儿,竟像个大孩子--待消停一看,原来是这么个有趣的小车--呵呵呵……爷还非得自己一路推着过来--”

那钟姑娘听了这一句,立刻坐立不安的有些心慌,安如只当没看见,伸手逗弄小宝宝的脚丫子,看胡乱扭动笑地乱七八糟。

“也真是不象样子。”大夫人笑呵呵的,“许是长久没见过这么小的人儿,一时心血来潮,我也不好说什么,好歹将人打发出去做事,让人不省心的。真把这话传出去,咱们的涵哥儿可要让人嫉妒死喽!”又摇了摇小床,很是喜欢的模样。

安如不好接话,只那个“长久没见过”就是个问题,不说周姨娘也生了女儿么……还真是重男轻女!

她还不知道扬州府里的事情哩。

钟姑娘端守规矩地坐在绣墩上,同大夫人竟也有的说。坐了一会儿,那钟姑娘便告辞了。大夫人不强留,使人拿了些才上的新茶一并送了过去,钟姑娘含笑道了谢不提。

只说房内大夫人这一回拉了安如的手,让那两个奶娘将小子推入卧房哄着睡觉,两人重新坐定后,大夫人细细问了问宝宝平日里的饭饱,安如心感不对劲,却也恭敬对答:“有时如儿若不得空了,便是这两位奶娘帮衬着,还算安好。”

大夫人笑了笑,细细打量着安如的脸色,点头慢慢道,“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商量。原是与爷说一声便罢了,可又觉得太过草率,总也不踏实,这不,就先与你说一说。”

安如乖巧地点点头;恭维道:“大姐姐这可是嫌弃如儿了,您只说,如儿听着呢。”

大夫人很是满意,却又说了些别的话,只等那两个奶娘将小子主子哄着睡踏实告了退,又示意松合等人出去外面候着,才慢慢说来,“咱们爷你也是知道的,身份高贵,这些年来生养颇多,却也是外强中干,如今只留下两个不成器的公子。……我是个空架子,那一时少了保养,身子竟是不中用了,爷素日里又是个面冷心热地,多年夫妻不愿与我难堪,不因我身后无嗣而看轻……只这个份儿上,岂能不知足?”

安如听了暗暗心惊,不敢搭话,亦不敢动作--只是人家一心要说与你听,你又是个迟钝不会言语的,这般笨拙,怎样不中她的举。

那大夫人略微顿了顿,瞧见安如听得认真,才将话头带出,“……这般,我怎能忍心让爷嫡下空悬难安。”兀自嗟叹不止。

安如瞠目,这也叫知足。

大夫人瞧见安如一脸不相信,苦笑道,“……前儿也有钟二夫人的孩子,可京里头那位不肯认,我也是无法,说尽了好话……这一两年,爷越发的不愿在后院,让人急得不行。真是上天垂怜,爷竟不声不响在这里藏了个你,还小家子气的不与我们知道,直教人疑心是不是你的错……也有那不长眼的乱嚼……真是,哪知一瞧见人才知道--”大夫人声音有一份哽咽,面上却是笑盈盈欢喜非常,“咱们一处说着话,我也不打算瞒了你,这孩子我看着实在喜欢,就想收在名下养着……看我急的,才只顾了自己,也不知你肯不肯,都是身上掉的肉……”

安如沉默。你都想了还跟我说什么,垂下双目,硬是隐去那一份燥怒。

大夫人只当她难过,心道这也是个剔透的孩子,不由得拉起安如的手,柔声细语,“你放心,这一回京里做寿,我正要过去呢,那一位毕竟也与我亲近,这一回若是带着这个小东西一起过去,只说是我喜欢的,要收在跟前认作嫡子,一来那位心情好定不会驳回,二来,也算是为爷尽了你我的心意。”

顿了顿,大夫人感觉到安如双手在发抖,禁不住又是泪如雨下,“我也知道让你为难了,那孩子才这般大小,教你如何舍得……可咱们也要多长远想一些不是?日后那孩子大了,顶着庄府嫡少爷的名头,该少受多少委屈……就是换作爷,也不能护他一辈子周全呀!”

安如浑身发抖,强忍着漫天怒意,总是垂眸不肯抬起,心中早将这个老妖婆骂死个千百遍……可是,不能激动,不能冲动。

深深呼吸,调整,适应,掩面下跪,深深伏在大夫人面前不发一言,老老实实磕了三个响头,仿佛也是哽咽着,“大夫人……说的是……如儿怎么会……会不盼着孩子好……怎么会……”

大夫人心疼地跟什么似的,连忙要拉起她,“我知道,我都知道……孩子都是娘心头的肉呀……你再这样……你让我如何狠心……”

那一句“肉”彻底引发摧心肝的剧痛,安如再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坚强,那时的疼,那时受的罪,那些绵绵恨意--

什么都不想说了。

安如不想同她废话了,得了大夫人一句话,早巴不得冲出这个鬼地方,铿锵甩袖出了沁西苑,直接往二门上去。

外书房里传庆正与安庆嘀咕着什么,日色浓烈地要害死人,该死的虫子到处乱飞乱撞,“啪啪”地毫无头绪。

这院子常不与外人进来,安静得很。

“哗啦”一阵,紧接着又是“叮叮咣咣”碎器乱滚乱撞,外书房院门上才要送进来的两抬食盒轰然倒塌。空虚的院子立刻热闹起来,全是打碎的瓶瓶罐罐声音,好不惊心!

安庆吓了一大跳,扔下还在愣神的传庆率先跑跳出去,怒不可遏地就要打骂出去,才冲到院子里立刻就要返身逃走--那小心脏吓得可不是一点点!

行动总是要比思维慢半拍,末蕊才甩手拍了拍袖子,就瞧见怒气冲冲的安庆见了鬼一般霎时间换了脸,转向要跑,抬步就喝道:“站住!哪里没规矩的小贼,见了如夫人就这般乱跑,学得好规矩!”

小主子的事情这些贴身的丫头也是都知道了,只恨不能冲进去打杀,现又瞧见这个让人不顺眼的,哪里顾得上其他,就是打翻摔碎要来闹事任你怎的!

安如这一时也缓缓绕过那些到处横流的饭菜残骸,对着跪了一地的小厮轻轻道,“让人都打扫了,看着恶心。”

小厮早吓得滚地发抖不已,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儿,到处的磕头。

传庆与保庆一先一后从各自的房里出来,瞧见外面的情形,都大惊,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传庆向来只是听说,如今见到了真人,还是这般骇人景象,慌得赶紧跟身在扭捏不安的安庆跟前,硬着头皮上前问安。

保庆傻愣愣只看见末蕊红着眼,分明就是哭过的模样,一时竟忘记进去通禀。

安如扶着末蕊的手臂,轻轻走过安庆跟前,不待停顿却也一字一句将话说出,“那些个小厮不要紧,就是饭菜喂了走虫阎王,可惜了。”冷峻刺骨。

挟着滚滚寒意,冷下所有情绪,进了内院。正房。花厅上。

繁生听见外面的动静,却不见保庆过来回话,只当无事,仍旧与九爷说话。这一时她提裙进门,她苍白凛冽,她身上没有一丝温度--直勾勾盯着自己。

冷冽地死盯着自己!

她管都不管你怎么看,一径慢慢走到厅上,繁生亦从主座上下来,焦急地上前,却不自觉在那陌生的目光中停滞,陌生的距离。

“如儿,怎么了?”声音温柔的全是担心,繁生有些发慌。

看着她这般模样,繁生急寺要暖她,要呵护她,要她看见自己。是了,她怎么好像--

她茫然且冰冷地,看着你,又好似不看着你,你就在跟前,又偏偏没入荒野般,苍凉的什么都没有。你在她面前什么都没有。

甚至不敢去碰她……会碎的……不是,是灰飞烟灭,连烟都找不到……

其实--安如只是想以时空转换的角度,来看一看,这是个怎样的男人。

真的是要来好好看清楚的。要置身事外,要旁观者清,不要牵连不要感情不要扯不清。不要再错了--

看着小女人这种冷淡陌生的样子,忍不住就要唤她,“如儿……”繁生吓死了,心疼死了,生生满腔的意都出不来,难受,唤了她。

她才听见吗?

好久,她才听见吗。

为什么要哭了。

安如突然从入定中醒过来,眼前的男人焦急地摇着自己,重重地摇醒了。看得清楚,繁生满眼都是心疼都是舍不得。

小女人渐渐看入他的眼,幽幽地泪水开始奔泻,止都止不住的。

难受,发酸发涩,苦意遍地横流。

你知道么?

你听她哽咽,听她说,“……繁生……他不爱我了……”

第六十七章 冲动是……河蟹……

你听她说:“他不爱我了。”

对一个与自己热恋中的男人说,另一个男人不爱她。

九爷“噗”一声,喷了。

一早就从保庆嘴里掏出八卦来,正在这边毫无形象地套哥哥的话,真是运气,好乖乖,真就让这碎小子看了一出全新的年度大戏。

够劲爆,九爷兴致勃勃。一柄川西洒金扇摇得唰唰地,贼亮的眼睛一刻也不放松。

繁生早忘了一边还有这小子,那安如更是理也不理,一个劲地抓住繁生灌输“他不爱我了”,抹一把眼泪,瞪大眼睛,红红的鼻头酸楚难受,憋闷地抽泣带着嘤嘤的尾音,她委屈。

让这男人又急又气,急的是哪个又招了这个要命的小天魔星,气的是那个“他”是谁,敢把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给弄得这般惶惶可怜。

这叫他怎么哄!

没给他纠结的时间,安如停止了烦躁的碎碎念,直勾勾擒着他的视线,梨花带雨的姣好面容娇艳无比,双手抱起繁生,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不是来说说话的,不是来郎情妾意的跟你撒娇或者告状的,这个女人,一早冲出那边院子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死妖婆,你夺我儿子,我抢你汉子!我不但要抢,娘的,还要在老妖婆眼皮子下光明正大的,亲她男人!抱她男人!强要了她男人的!

可是她难受,是真的难受……独自一人在这里,什么都与她无关,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只有孩子,那个在肚子里珍藏着的孩子,那个会随时踢一脚的孩子,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孩子……那个会对着她哭、对着她笑、对着她咿呀学唱的孩子……

孩子。

“他不爱我了……”安如失声痛哭,抱着繁生大声地哭,她痛苦就要发疯了,“他不爱我了……他不是我的儿子了……以后他看不见我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说我是陌生人,他不认识……呜呜……他有新娘亲,就、不要我了……”

繁生哪里见过小女人这般痛哭流涕,生生要割下他的肉一般,慌张地擦拭掉滚滚泪珠,擦不完,涕泗滂沱--

“繁生……”安如泪眼朦胧,要看清他,要认认真真看清他,“繁生……”

“是是,我在,我在这里!”繁生找不到她的焦点,急得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宝贝,我就在这里你看!”

“繁生……”安如哽咽着,摸索着他的身体,他的脖颈,他英俊的面颊,他的眼,“繁生……你在的是不是?”轻轻拉近,靠近,低声呢喃,“繁生,他不爱我了……你爱我好不好……”

怎么不好?!

繁生简直根本不用想就应了下来。

她慢慢找到焦点,找到他,“孩子他爸……”吻了上去。

他也搂紧她,他看见她的眼里倒映出的自己,兴奋、难耐!重重的回吻,霸道的气息全面笼罩着怀中弱小的人儿。

安如默默流着泪,感受他疾风暴雨般爱呢。

心里猛然一酸,不由分说将急匆匆挤进自己舌尖上的东西重重一咬!后又缠绵悱恻地吮吸、勾黏、口吐丁香诱敌深入……

活春宫啊看不下去了,九爷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大胆的女子,又自己亲哥哥竟这般陶醉迷恋……呃……九爷眼睛一眯,又听一阵咂舌声,晃儿郎当摇了摇扇子,出去了。

繁生迫不及待,紧紧扣着小女人的脑袋,忍了那么久的干旱地,疯狂地探入擭取那摄魂的香津,好个蜂浪蝶引桃红绿柳任君撷!

扒他衣裳。

不够。

拆她巾环。不够。

撕烂了他恼人的缠带--他比她还急。

留下她纤腰一裹花蕊藏娇--这里不是地方。

繁生抬手打横将柔软酥松的小女人抱起--她不放开他直勾勾红果果去啃去舔去浮掠,去沦陷那唇齿间滞了心的勾扯不断,去皮闹那躲躲闪闪不肯就范的香舌,勾得那急得探出寻找,她却将丁香流连脖颈间上下急动的粗喘……

她要他。她却不要他要到……呃,最起码现在是。

繁生焦急地要她的甜美,她挣扎从怀中落下,顾不上床帏罗幔红帐远,硬生生将男人推倒在时间地毯,带着绵绵深吻与他翻滚。

铺天盖地的情欲让所有的一切轰然倒塌。

丢弃他遮身之物。

纤纤酥手灵巧跳动,上面、下面,只要他会颤抖的地方,会粗声急喘的地方,相怜相怯,触碰离远……

然后,惹怒了他,架起小女人白生生的腿儿,扣着她的十指,狠狠封住她鲜嫩的红唇,举起家伙就挺了进去--

两人同时难掩地惊叹起来……哦……她是被充满的舒服的,他是被彻底销了魂……慢慢动了动,她娇吟着,扭动着,她想要更多了。

开始慢慢进攻,炙热的下身亲密的融入了她,温软紧致的幽密包裹着,吮吸着,深深浅浅,那么的窄、蜜、滑、嫩,要不够!要不够!繁生捞起身下的娇人儿深深地贴着自己,揉捏着圆润俏美的臀,爱她雪莹柔软的胸,那尖峰上的红果果就是最致命的催情剂,他牙齿轻重研磨绵含,她哭泣般娇喊扭动,他疯了一样无以伦比的加速冲击,她尖叫收缩,彻底崩溃轰然倒塌……

快感就好像洪水暴发,一浪一浪地裹挟着他们,狂热地奔跑、飞驰,冲上去!冲上去就是无止境的快乐!

极致的快乐!

他爱死了她高潮时候情动的靡丽了,吻她的眼,迷恋痴缠,托她纤细柔美的腰,竟还是这般紧俏无骨;抚她娇红欲滴的唇,半含半启,微微一歙,竟是娇怜、是艳羡、是渴望是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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