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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爱后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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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言,我总觉得是我缠住了你。”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傅之言现在还在戴蒙里面开开心心的当着总裁,坐拥一切,现在倒好,陪着我在这个地方等死。

“嘘…”他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可惜不能永远缠在一起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总是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这让我更加的过意不去。

“行了行了,不早了,你得注意休息的。”

第二天清晨,傅之言打电话叫来了司机,准备让司机送许安去机场的。正好我醒的比较早,匆忙的洗漱完毕之后沿着窗口看了过去,司机还没有来。

“傅之言,你自己送许安去机场吧!”

“机场有点远,来回得半天,谁照顾你啊?”以前这个时候都是他做好了早餐,然后吃完早餐推着我出去湖边走一走的。

“我等下让老徐给我送份早餐就好了,你别墨迹了。”

老徐是早餐街上面的华人,难得一家口味正宗的早餐店子了,因为我和傅之言有时候会去那里吃早餐,所以这么一来二回也就熟悉了。

他犹豫了一下,我赶紧上前推了推他,“你看人家大老远的,你送去机场应该的。”

“那你自己在家别乱跑。”

傅之言驱车送走了许安,我也趁着这个时间坐在了窗台前,拿出了笔记本。

上了一会网之后准备写一写日记,写日记之前又觉得登一登wechat,想看看他们的动态了。从除夕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没联系了。

打开好友圈,除去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动态之外,倒是看到了季茹六月份完婚的消息。信息栏里面也响了几下,我点开来,是季茹发来的。

茹茹不是公主是女王说:专门给你的喜帖已经在跨国的路上啦!

我笑她,还专门给我准备了喜帖。也顺便在消息里面输入着自己的近况。

医生说我这种情况是要住院的,只是不想长久的呆在医院里面,像我爸一样,所以同意不吃镇痛药,也不去医院,有什么情况都是叫家庭医生直接过来这边,我情况还蛮稳定的。听到你终于要走到婚姻的殿堂这个消息,也十分的替你高兴,至少我这辈子无法完成的事情,我的闺蜜全部完成了。对了,医生说预产期是四月末,挺好的,我喜欢春天,不热不冷不急不躁了。如果我的身体允许,你结婚的时候我会回来,带着孩子一起,之言也总是在劝我,我爸一心想着抱孙子呢,他老人家的时间也不多了,算是回去让他也开心开心吧,毕竟这辈子能给他的真不多。

这么多字打完,我的手还是有些累的。一边揉手点击发送,一边打开记事本。和年少时候用的那种日记本不同,现在用的记事本是牛皮黑色的本子,感觉有点成熟毫无生机。

一如记在里面的事情一样,没有任何的生机,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忘记,还是时时刻刻想念着一个人的。

记下了一些事情,消息提示声音也响了一下,是季茹回的。

茹茹不是公主是女王说:嗯,愿你能挺住我最亲爱的……

片刻后又紧接了一条,茹茹不是公主是女王说:不知道怎么说,上次他喝的烂醉在恒源大厦里面拦住我,说要找你去,求我告诉他你在哪儿。

第一百零三章 我们早就看不到彼此了

墨尔本正在实行夏令时,与中国的时差是3小时。夏令时在4月7号的结束,这时候与中国的时差就是差不多是2小时,真好,又近了一点。

只不过原本以为孩子的出世会是在温暖花开的春天,但是在这边,正好是干燥凉爽的季节,虽然这里一年四季的温差都不大,没有冷的要死的冬天,也没有热的要死的夏天,但比起安城,我还是喜欢它的季节分明,更多时候它像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人一样,敢爱敢恨。

当我躺在产妇床上,把这个想法告诉傅之言的时候他一脸的无奈。

“你呀你,就快要生了也不知道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似乎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能感觉彼此之间像亲人一人。想起新出来的那首歌,怎么唱来着?

“我最亲爱的,我没让你失望,让我亲一亲,像亲人一样~”悠然自得的,就这么哼出了口。

“傻瓜,是像情人一人。”他笑我唱错歌词,翻了个白眼,我辩解道,“才不是!我听着就是像亲人一样。”

“好了好了,像亲人行了吧。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无奈的看着我,“你呀你,真是永远都不成熟。”

“是啊,不是有你在身边么,要成熟做什么?”我上前搂住他的手臂,“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对吧?”

本来以为这个时候,连一秒钟的思考都不会用,他会快速的回答我,是啊是啊。

但是没有,这一段,他留下了很多的空白,甚至还有些抱歉和尴尬。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还搂着他的手臂,他就这么有点愣的看着我,没打算说话。

这尴尬的一段结束在护士过来的时候,简单的向傅之言交代了几句,因为整个医院都知道vip孕妇病房里面有个不会讲英文老公体贴帅气的女人。

护士在吉拉呱啦讲完一堆之后对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虽然不懂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一个笑容。

转而问傅之言,“护士说什么了?”

“明天如果还没有腹痛腹坠的情况,就考虑剖腹产,可能麻醉过了之后有点痛,让你今天注意休息。”

晚上,墨尔本已经是深夜了,国内那边十来点的样子,在我的劝阻下,今天傅之言回家好好休息去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忘了他睡过几个好觉了,总是在为我这个病人浪费时间,年近三十岁的他额头有淡淡的细纹,他一个人要操心我全部的事情,比我爹妈都负责。

不得不说这个城市的作息习惯好的很,没有太多喧嚣的夜生活,躺在病床上,突然就这样失眠了,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三个月前,季茹曾经给我说过,我知道你挨过了怎样的相思之痛,看着漆黑的夜空,我在考虑这个时候到底要不要打扰你。

他都来了一个多月了,天天堵在我办公室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甩了他呢。

这是季茹的原话,就在不久前,我问她,那个人最近还有这样子吗?她沉默了一下,说没有了。

有点失望,也有点慰藉,叹了口气告诉季茹,没有就好。后来季茹告诉我,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掩盖住我有多失望。

能有多失望呢?

想了半天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里传来冷冷的提示音,未接听。

看着依旧漆黑的天空,在窗户里面看见了自己,无奈的嘲笑了一下刚刚的举动,呵,或许冥冥之中都不让我们有一丝联系。

正想着,电话响了起来,依旧是那个钢琴声,傅之言曾经笑过我,就连出国了,换手机了,换号码了,这个铃声我却仍然宝贵的要死,不舍得换。

是那个人的号码!

“喂?”他的声音有些慌张。

而我则相对平静一些,“我是唐一北。”

地球的另一端,江夏有些微醺,躺在沙发上,月光扫射了下来,似乎不去季茹公司里面闹,自己的生活就失去了唯一的寄托,没错他想去墨尔本,却傻傻的发现去了墨尔本有什么用,自己连一个详细的地址都没有,没用的一切都是没用的。

无奈那些人一个个的全部能守口如瓶,能问的人全部问了,认识的人也全部找遍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这些日子以来,他很少出门见人,除非必要的东西需要自己的签署,他也告诉过很多上门或者来电话的人别烦他了。

刚听到电话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挂了,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不愿意和人交谈,至少是没有这个心情和人交谈。

挂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区号和国际号显示的是那个城市,没错,墨尔本。

“我知道,你过的好吗?”依旧是颤颤巍巍的声音,我知道他喝酒了,每次喝完酒,他都会是这个声音。

“你喝酒了?”

“嗯,一点。”

交谈就停止在了这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犹豫了良久,“我现在在医院。”

“啊?你怎么了?没事吧,我想去墨尔本找你,那个混蛋不是说过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医生说明天是产期。”

反正这通国际长途的意义就是告诉他这件事情的,还不如早早的告诉他,然后草草结束这通电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在喜欢拖拖拉拉。

他还在兴致冲冲的说要来墨尔本教训一顿傅之言。对于我的打断,他缓冲了很久。

“哦,这样啊。”

“嗯。”

没有说多的其他的,也许一句,哦,这样啊。就可以代表此刻两个人的心情了。你只需要清楚的接受,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是在被告知,只需要点头就好。

孤星之中,隔开的太远,原来我们早就看不见彼此了。

五月以来,我便出院了。

还是坐在公寓里的那个窗台那里,用笔记本在给季茹若拉,我爸我妈他们发消息。

我生了,孩子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七,七斤半,是个健康可爱的小王子。名字还没有取,想问一问你们的意见,一北。

傅之言从后面给我披了一条丝巾,我回头,“什么啊,这种天气你不怕我热着?”

“你现在是在坐月子,感冒了对以后不好。”被他这么一说,一股可以形容模样的悲伤侵袭了我。

“以后?恐怕你的担心真的只是多余的。”喝了一口摆在桌子前的热茶,“你没听蒙多医生说吗?最多还有两年呢。”

我唯一觉得愧疚的就是,只能陪小宝宝走过这两年的时光了。

“一北,不是说了吗?还是有别的办法的。”

“是啊,前提是如果我的血型不是这么苛刻。”连蒙多医生都惋惜的病情和血型,有多少机会我还是明白的。

打破严肃气氛的是家里面新请来的保姆,我就不用说了,病情缠身,想在所剩不多的日子里面照顾一下宝宝都不行。傅之言在这段时间里操心实在太多了,现在宝宝生下来了,不想他再这么累了,所幸请了保姆。

“小姐,宝宝哭了。”傅之言特意请的中国籍的保姆,这样在沟通上面基本没问题了。

幸好,宝宝天生跟我亲,还一个月都不到的小不点,每次一哭我一抱就好了。他像是懂得我是他至亲的人一样,失望的是,我不能亲自告诉他,他可能和我一样会得遗传病,我只能将这件事情交给傅之言了。我要让他知道,他自己的人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只有三十年的,他必须在这比别人短很多的人生里面好好的活着。

“嗯,就来了。”

因为怀孕我的体重从四十八公斤长到了六十公斤左右,孩子一生下来我的体重是五十六公斤,腹上还有很多的赘肉,我还在跟傅之言抱怨得这两个月感觉减肥,不然回去要被笑成是大胖子了。

傅之言只是白了我一眼,“胖什么胖?减肥?你别逗我了,你的身体像是能减肥的样子吗?”

“不是。”

我自己也知道,这个破身子,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那一天,傅之言还特别搞笑的问我,“你说我们都是一个血型,把我的心给你怎么样啊?”

“不要开玩笑了,一点都不搞笑。”他的心?从来没想过,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还觉得有些残忍。比起我这样的草菅,他的命珍贵一百倍。

“如果我不是开玩笑呢?”这一次,他特别认真的看着我。

我的反应很快,“滚吧,我情愿死一百遍都不要你的心。”

“你就这么嫌弃我的心吗?”他装作委屈的样子,我一点也不含糊的清楚的知道着,他的心给我了意味着什么。

“别转移重点,我告诉你你别往这方面想,如果因为我你出了一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跟李爸交代?你养了我这么久,我不想让他说你是养了一只狼。”

“你可不就是一只狼么?”他笑我,“我的青春啊,都给了你。”

“是啊,你的青春都给了我,我走之后,你一定要来个第二春,不然我在天上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话语刚落,他就红了眼眶,擦了擦不想被我看见的眼泪,“行了,该喂奶了。”

第一百零四章 对生命的渴望

宝宝的名字叫夏安,江夏的夏,安好的安。他们都说,你对江夏的所有念想都放在了孩子的名字上。我惭愧的是,不能陪着孩子一起长大,更感谢傅之言的照顾。

夕阳西下,公寓附近的小湖边,我抱着宝宝,傅之言推着我。看着玩耍着的小孩们,他说我笑了,笑的特别有母性的光辉。

“不然呢?还是雄性的光辉吗?”

“你呀,越来越喜欢和我别着说了。”

其实偶尔和他拌拌嘴,觉得生活也开朗了一些。

夏安在我的怀里睡的很安稳,湖面一片平静安详,夕阳垂下来的红润照亮了湖边所有的人,孩子们的嬉戏惊走了广场上的白鸽,扑腾扑腾起飞的声音让我感觉到了生命的不可思议。

迎着湖面吹来的微风细细微微,一阵一阵,还有水腥味,和夕阳的味道。

“之言,孩子就姓傅吧。”心一动,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仰着头,往后看了看傅之言,他有些错愕。

“你不知道,我多感激你,所以别拒绝我。”如果没有傅之言,谁又敢保证我如今安安好好的?

“傅夏安?”

“嗯,傅夏安。”念出来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六月份,安城是正热的时候,娱都也是正热的时候,国内大部分的南方城市都热的像火炉。去飞机场的路上我还向季茹抱怨,怎么把日子定在这个时候,在墨尔本呆久了,还是有点忌惮国内的高温的。

季茹给了我一个很威武的回答,肚子藏不住了,这不是有货了吗?不然谁这么急啊!

不得不说刘宇玮有一手,因为林束这个人渣,季茹一直奉行的是不婚主义,我猜这刘宇玮肯定用了点手段,上了车还怕季茹不买票?高,实在高。

我抱着宝宝在飞机上笑个不停,已经两个月的宝宝眼睛可以瞪的大大的,不过多数时候都是睡着了的状态。

“夏安,以后得要做个聪明的孩子,千万别像你妈这样,笑起来像个傻子。”

“你才像傻子呢!”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宝宝像是听得到说话一样,水润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小孩子的鼻子眼睛都神似江夏,只是我们都心领神会的可以不去谈论这些,他终究在我生命中成了不能触及的话题了。

因为航班的延误,晚上七点的时候才到达的娱都机场,季茹家的豪车就停在了机场外,一字摆开,八辆大奔。

“季茹,你还可以再俗一点吗?”她这样,我简直不想和她做朋友了。

看着穿着大红收身裙的季茹,明晃晃的在七点的华灯初上里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风景,在她向我奔上来,准备给我一个熊抱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人怎么这么不适合和我做朋友呢?

“别,别,怀里还有孩子!看不到吗!?”我有点失控,季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拘一格”。

“哎哟,夏安夏安,我是茹茹阿姨,没把宝贝吓着吧?”她的注意力转的很快,“来,让阿姨抱抱。”

看着她腻歪的抱着夏安,我觉得宝宝都有点恨我把他给她抱,此刻宝宝的脸正被强势攻击着。

一字排开的八辆奔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傅之言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无奈的笑了笑。捂住脸,上了车。

我紧随其后,“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做作了?还捂脸?”

进车后还不忘揶揄一下傅之言,他振振有词的回了我一句,“你也捂脸了?还说我?”

“大家彼此彼此。”说完还不忘回身看向车外的季茹,“辛苦我们夏安了,这一路得跟着茹茹阿姨了。”

茹茹阿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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