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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制服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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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小心翼翼地举着剪刀,磨刀霍霍地伸向于培树结实的大腿外侧。“我要剪了哦。”
一只手搭在他光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拿着剪刀,沿着裤角小心地往上剪。“你不要乱动哦。”
“你剪快点。”
这可快不得,万一刮伤那可不行,手指轻轻地按在他的大腿上,试图让他不要乱动,才不至于弄伤他。“你不要嚷嚷嘛,万一我手抖就不好了。”原本强壮的肌肉越发的崩紧,似乎他也害怕我手中的剪刀。
“好了。”终于成功地将他的小裤裤剪掉,另一边可以从没有受伤的腿脱下来。
“恩。”他冷哼一声,盯着我将他的小裤裤拉起,轻轻地倒抽一口凉气。
呃……我涨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家伙也太敏感了,我望着他两腿间傲然独立的硕大,尴尬不已。“小树,你快让它下去吧,不下去我可没办法清洗。”
“是你让他上来的,你得负责让他下去。”于培树哑着嗓子,不满地说。
“小朋友,乖乖听话,先下去,改天再玩好不好?”我拿着毛巾轻触顶端,轻轻地拍打着,象哄孩子睡觉一样。“乖乖地下去。”
“童小欣,你这是想让他下去,还是不下去呢?”于培树咬着牙,愤愤地看着我。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的,它要上来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说下去就下去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乖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我哄着它,用毛巾轻轻拍打,可是他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反而越发坚挺地伫立着。
“小树,你快让它下去吧。”我束手无策,换了一块热毛巾,在他的小腹间擦拭着,偶尔瞄了一眼,它还是独自在风中摇摆着。
“童小欣,你动作快点。”我在他腹间磨蹭的毛巾让他有点不耐烦。
“哦……”我将热热的毛巾覆盖在他那不听话的坚硬上,让你不听话,把你闷一闷,一会就下去了。
“你想谋杀我吗?”于培树倒抽一口气,沙哑地说。
“我想让他下去嘛,正好给他洗洗澡啊。”7天没洗澡,清洗是必须的。
“下去?我看你没有想让他下去的意思。”他略带深意的目光注视着我。
他又在挑逗我,不行不行,我不能投降,我要把丢失的城池找回来。
我把手覆在毛巾上,隔着毛巾握住他的坚挺,奸诈地对他笑着。“小树,你太不乖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十七章
“童小欣,你想谋杀亲夫吗?”于培树的呼吸越来越沉,胸口一阵阵地起伏着。
嘿嘿,让你老是欺负我。这下落在我手里,我抓着毛巾□几下,“小树,我这是在帮你清理小小树呢,你都不知道感激我吗?”我眨了眨眼睛,有些得意地抖抖手上的毛巾。“我做牛做马给你擦身洗澡,你还凶我?”
“你……”于培树咬牙切齿地,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小小树很配合地虎躯一震,迎风独立。
“我什么?不用太感谢我啦……”我抿嘴笑着,拉过被子往小小树头上一盖,第二次将它闷住。
薄薄的被子凸起一块,帐篷华丽丽地撑着。“于小树同志,你生病还这么不老实,小心ED啊……”
“我是骨折,其他地方完全没有问题,等我腿好了好好收拾你,敢诅咒我ED?”于培树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
“经常BQ对身体不好。”我略带深意的眼神略过帐篷的顶端。“用我多年医学和临床的经验来说……”
“童小欣,你给我拿衣服来。”于培树怒了,咆哮着。
我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小裤裤,将右边的裤线剪开。“你打算用尿不湿,还是用医用胶布将侧面粘上?”我扬了扬被我剪掉的小裤裤,看着郁闷到极点的于培树。
“胶布。”英明的决定,我抿着嘴憋着笑。
我用极其粗暴的方式将小裤裤穿进于培树的大腿,经过小小树的地方我还特地往下一压,于小树哇哇大叫,伸手一捞将我拦腰按在床上。
“啊……你想干嘛……”我大惊失色,得意忘形的时候总是忘记于培树的攻击力是可怕的。
“打屁屁……”说罢,一巴掌拍在我紧翘的小屁屁上,那叫一个疼啊……
“说,以后还敢不敢?”伴随着手掌的力道,于培树威胁着说。
我低着头,埋首在他的……他的……他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我的脸颊上贴着小小树……呃……我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办?于培树将我压着,手臂的力道将我压得死死的。
“不敢了。”我低声咕哝道。
“真的?”手臂的力道松了一些。
趁他放松警惕之时,我缓缓地侧过脸,张开嘴含住小小树。
“啊……”于培树的惊呼声变成呻吟,双腿紧绷地颤抖着。
身上的力道随即消失,我连忙松开嘴,翻个身从他的床上逃了下来。
“童小欣,你给我回来……”于培树气急败坏地嚷嚷着。
我回头转,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我才不回去呢,让你就知道凶我,还打我,我不要理你了。”
“你要是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就是红果果的威胁。
我才不理他呢,径直向门外走去。“有本事你来收拾我啊,不收拾你就不是小树,你就是小树苗……”
我大摇大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将他的怒吼置之脑后。
病房门外,不甘心地众人依旧守护在门口,听到于培树的叫喊着,纷纷将我团团围住。
“你把我哥怎么了?”宁宁率先发难。
“洗澡啊,嫂子我做事,你尽管放心。”我拍了拍胸脯,得意地笑着说。
“那他叫什么?”
“洗得太爽了,没事叫两声玩呗。”我摊摊手,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你没有碰到病人的腿吧,现在还处于危险期,有个万一,他将会失去他的腿。”蓝皙蕾神情忧虑地望着紧闭的大门。
失去他的腿?不就是腿折吗?不就是战地医院包扎太紧吗?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饶猪,你跟我来。”揪起饶君文身上的领带,拉着他走到楼梯的拐角。
问别人都是没有用的,问问这家伙比较实在,至少他不会夸大其辞。一般来说,医生都会把病情扩大化,小病说成大病,大病说成病危……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抱胸站好,严肃地盯着饶君文。
“那个……”饶君文吞吞吐吐,眼神闪烁。饶猪一向光明磊落,即使欺负我也会充满正义的光辉。现在,他却有躲避之势。很有问题……
“赶紧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发小……
“培树回部队之前是不是每天都陪你蹲点啊?”饶君文试探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那阵子天天蹲到天亮,我继续上班,他回家……应该是睡觉吧。
“他睡觉的时间是不是很少?”
“我上班,他就回家了吧。”我这才发现,我上班之后的时间,于培树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小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培树根本就没有回家睡觉,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是什么事情我想等以后他会告诉你的。他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在特训中受伤,造成小腿骨粉碎性骨折,说不定以后都上不了天了……”
上不了天?呐尼?不是会真的吧……我一阵晕眩,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一击。他是最好的飞行员,他是我党我军辛苦培养出来的飞行员。不能上天,对他来说无异于宣布死亡。
“培树从小就被他妈妈以军飞的标准来教育,无论是从体能上和文化素质上,都是严格要求。要求他继承父亲的遗忘,成为一名出色的军飞,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不只是优秀,一定要做最优秀的军飞,这是培树奋斗的目标。从一出生起,他就是为这个目标而活着的。”饶君文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欣,治疗这段期间,你要小心侍候着,别出岔子。知道吗?培树妈妈要是知道他无法上天,那种打击是巨大的。”
人一旦失去目标,后果将无法想象。
我脑子里乱乱的,无法完全消化掉饶君文所陈述的一切。如果他无法上天,他还是妖孽的于培树,却再也无法实现他的梦想和追求,以及于妈妈的殷切期待。两个人的梦想,两个人的奋斗目标将在这里止步。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木然地走回楼上韩东浩的房间。一夜未眠,我渴望一场睡眠来消化所有的信息。去小浩子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我懵懵懂懂地站在韩东浩的门口,却见到一群医生护士飞快地冲进病房里,房门应声关上,里面嘈杂的声音微弱地传出……
我打开门,看到一群白大褂将韩东浩层层包围。“霏霏……出什么事了?”我冲向白霏霏,慌张地问道。
“药物过敏,引发高烧,现正处于昏迷状态。”我这才离开多久……
“怎么会这样?”
“侯教授说,找不到他任何的病例资料,没有迹象表明他对药物过敏。没想到……”白霏霏叹了口气,说:“刚才市局刑侦大队的人来过,他们领导说韩东浩是孤儿,没有亲人,所以他们也不清楚是否有家族病史以证明他有药物过敏的迹象。”
孤儿?我愣愣地看着病床上正被急救的韩东浩,他那么乐观、那么开朗,一点都不象孤儿……
他每天努力地工作,努力地查案,会读八卦新闻给我听,和我讲这个城市里发生的趣事。将所有的琐事当成工作的一部分,甘之如饴地享受每一次破案的艰辛。
一阵嘈杂之后,平静重回病房,我无法抑制的愧疚感倾泻而出。
“小欣,现在病情基本稳定了,只要在24小时内退烧,那么就不会再有危险。”侯教授满头大汗地喘息着。“没事的,小欣,还好发现得早,现在病情基本上控制住了。”
“侯教授……谢谢您。”除了感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培树的伤、韩东浩的伤都因我而起,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一个是我亲爱的战友……
第三十八章
脑袋中温柔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好像娘亲唤我起床,我耍赖着翻个身,继续着美梦。肩膀的微酸痛感,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想伸个懒腰,一脚却不知道踢在什么地方,发出一阵阵劈呖啪啦的声响。
我挣扎着张开双眼,却见韩东浩苍白的脸上一抹灿烂的笑容,不会是做梦吧……我掐了掐脸颊,唉,有点小疼。
“掐疼了吧?”韩东浩笑着说,苍白的脸上明显瘦了一圈,下巴上胡茬丛生,更显沧桑。
“你真的醒了?”我真的想山呼万岁,没日没夜照顾小浩子一整天,就是希望看到他睁开双眼,冲着我微笑的这一刻。
韩东浩脸上的笑容消失,苦着一张脸说:“你不希望我醒来吗?”
“我是太兴奋了,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醒来,还是我在做梦……”我乐开了怀,从他高烧昏迷到现在已经整整24小时过去了,我一直害怕他陷入昏迷状态不再醒来,不敢离开半步。
换冰袋,搓酒精,能够降温的一切方法我都试遍了,韩东浩却依然沉睡在梦乡之中,皱着眉说着胡话,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似乎是童年的痛苦记忆,喃喃呓语,不甚清晰。
“傻瓜,我的求生意志那不是一般的强,不会轻易倒下的。”灿烂的笑容沾染些许的苦涩,不太符合乐观向上的韩东浩。
“我喊侯教授给你检查检查。”我按了按铃,只求不会再有任何的状况发生,我便心满意足。
“童小欣,你几天没回家了?现在是星期几,你的衣服还是出事那天的……”韩东浩皱着眉,盯着我身上几天没换过的衣裳。
我摇摇头,“没事的,又不臭……”我抬着袖子,凑进闻了闻,“要不,你闻闻……”我把胳膊伸了过去。
“才不要呢。”韩东浩一个嫌恶的表情,唉,这也是一个爱漂亮爱干净的男人。“赶紧回家去。”
“我回去了谁照顾你啊,我不回去……”我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对待救命恩人,不可以半路开溜,这是很不道德的。
“这是医院,有的是人照顾我。不缺你一个。”
瞧这话说的,不缺我一个。严重打击我的自尊心,我捧着胸口,作痛苦状。“小浩子,姐姐照顾你这么多天,你连句感谢都没有,还要赶我走……”我泪目……
“童小欣,你不是还要照顾于培树吗?那个天天晚上陪你蹲点到天亮的男人。”肯定是白霏霏告诉他的,从他第一次清醒到再次昏迷,只有白霏霏。
“没事,他有大把的人照顾他。”说不挂心是骗人的,说起来我有很久没去看过于培树。
“童小欣,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你看你都瘦了……”
吃东西?我咽了咽口水,肚子配合地发出咕咕声,抗议着三天来被我蓄意地忽略。可怜的肚子,你就忍一会儿吧。人命关天,不要在乎这一时的温饱。
“对了,小浩子。你饿不饿,我给你弄点粥来?”小浩子也是滴水未进,我们不能只担心自身的温饱。集体利益高于一切,个人可以暂时退居其次。
“我不饿,你先回去,吃饭、洗澡、睡个好觉。”或许是趴着的缘故,韩东浩说话有点轻喘。
“可是……”我迟疑着,我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吗?怎么可以放下一个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恩人?
“童小欣……”白霏霏就象天使一样,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华丽丽地出现。
“东浩醒了?”白霏霏满意地看着刚刚醒来的韩东浩,“醒来就好,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她的话语中似乎松了一口气,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说话。
“你先休息休息。”我帮韩东浩掖好被子,跟着白霏霏走了出去。
“是不是小树又发脾气啦?”我又消失了24小时以上。
“恩,暴怒中……腿部的疼痛让他完全处于癫狂之中,他拒绝使用镇静剂和止疼药,硬挺着,也不让君文告诉你,你……”
白霏霏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像箭一般飞了出去,直奔骨科的VIP病房。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于培树真不让人省心。
病房门口依然聚集着很多人,每个人脸上忧心忡忡的表情让人看得心惊胆寒,病房内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掀翻在地。
蓝皙蕾欲推开门,却又止步不前。我冲到她的面前,揪着她的衣领,“你不是专家吗?你是怎么治疗你的病人的?眼看着病人的痛苦,你就只能束手无策吗?”当初她还嫌弃我,怕我把于培树弄伤。现在又是谁对于培树的痛苦无能为力呢?
“我……”她书卷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无奈,或许也是几天没睡,白皙的脸蛋上肤色有些黯淡,框架眼镜遮盖住眼底深深的眼圈。
“你什么?你是怎么指责的,就知道批评别人,难道不知道如何检讨自己吗?你是空总的专家,知道专家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吗?就是能人所不能,妙手仁心,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你懂不懂?”我相信此刻的我,眼睛里就快喷出火来。于培树正经历着痛苦,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对他的主治医生发脾气。
每当我看到病人家属曾经痛斥医生无能的时候,我总是把他们归结为无理取闹的范畴。医生并不是万能的,医学的发展进步却还是有无法攻克的难题、治愈不了的病人,不能将医生的行为视为不尽力的表现。
而当我涉身处地地站在病人家属的角度看问题,才会深深的明白,这一种无奈是无法言喻的,所有的无奈化成痛苦的渲泻。
“小欣,你松手。”饶君文拉着我的手,试图掰开我紧揪的手。“你冷静一点,蓝医生尽力了。现在痛,说明他还有知觉,他不用任何的止痛药,就是怕这条腿废了,你明白吗?”
我诧异地望着饶君文,手上的力度渐渐地松开,蓝皙蕾渐渐地沉下去,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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