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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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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擅自接别人电话,又很没品地挂人电话,这就是欧沐臣的女人?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跟欧沐臣那小人果然是一个级别的。
放下电话,我去厨房煮了一碗鸡蛋面,犒劳早已饥肠辘辘的胃。
反正该撒的谎我也撒了,该打的电话我也打了,也算尽力而为了。至于这事怎么收场,怎么跟婆婆解释,这都是欧沐臣的事了,他自个儿想办法解决吧。
我捧起大碗,将碗里的面汤喝个精光,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013 不对劲
清洗好碗筷后,上楼收拾行李。
不知道谁出的主意,要我们去爱琴海度蜜月,但我想,这应该不会是欧沐臣的主意。
爱琴海曾是我向往的旅游胜地,再说机票和酒店都预定好了,我没有不去的理由。
欧沐臣不去,对我个人而言,是件好事,因为我会更加舒服自在。
我的行李并不多,小红皮箱只装了六分满。
由于事先没有想过还得“度蜜月”,所以带来的衣服全是喜气洋洋的“新娘装”,不适合旅行。
在去机场之前,我特意跑商场买了两套运动衫和一双布鞋,来不及洗了,便将粉色的那套运动衫直接穿在身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坐飞机,却是第一次坐头等舱。
头等舱的票价是经济舱的好几倍,多花的那些钱,得到了一张极其宽敞舒适的座位,以及值乘班组中最漂亮的空姐的热情接待。
空姐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白衬衫外是一件暗红色的马夹,下身是浅紫色斜纹包裙,脖子上系着深蓝色丝巾,脚上踩着黑色高跟鞋,漂亮的制服包裹着玲珑的身材曲线,看着很养眼,只是她身上的香水过于浓烈,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如何,与我而言,却是很难闻的气味。
除了我身边的空余位置外,头等舱的其余位置都陆陆续续坐上了人。有趣的是,除我外,其余均是男性乘客。
离飞机舱门关闭仅剩下五分钟时,我关掉手机,并放平沙发椅,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以此来打发这漫长的航程。
摘下眼镜,拿出眼罩,正要戴上时,空姐微笑着带领一个男人朝我这排走来。
眼熟的粉色衬衫,眼熟的面孔,眼熟的那副欠扁神情。
我手上的动作猛然停滞,欧沐臣的突然出现,是我始料未及的。或者说,我压根没想到那个没品女人会将我找欧沐臣的事转告于他。
以我的推想,那个女人掐断电话后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删除我的那通通话记录才是。
我呆呆地看着空姐将欧沐臣带到我身边的座位,听到空姐用过于甜腻的声音,过于灿烂的笑容对欧沐臣说:“先生,您请坐,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系好安全带。”
“谢谢。”欧沐臣收起脸上的欠扁表情,瞬间变得彬彬有礼,微笑着对空姐道谢,随后落座。
好在我已经领略过欧沐臣的变脸技术,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否则,我可能要呆楞更久。
缓神过来后,我将眼罩带上,屏蔽去了欧沐臣扫视过来的不屑目光。
这时,耳边传来空姐温柔甜美的声音:“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乘坐……,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
飞机起飞后,机舱里鸦雀无声,安静的恐怕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
然而在这么宁静安详的环境中,我却睡意全无,不知道是昨晚睡得太饱的缘故,还是因为我过敏的神经,总感觉那道不屑的目光还在。
睡不着的时候,我的脑海又习惯性地冒出那段文字--
我
是飞鸟
我收翅从高山颠坠落
气流的冷暖
交替触摸翻飞的毛羽
放任的自由
在耳边的呼啸声里展翅
触地刹那
我振翅飞升
优美的飞行弧度
让我自豪于战胜地心引力的快感
我是一只飞鸟
飞是本能
飞是上帝赋予的权利
在万万尺的高空
我要翱翔的影子
丈量
大地的起伏
和人间色彩的变幻
……
那个人,是否还记得这首诗歌?是否已经实现梦想,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翱翔?他头顶上的片天空,是否也这么干净,这么湛蓝?
那个人,他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他……
想起那个人,思绪又开始变乱,乱得就像煮烂的面条一样,在这种烧糊了的感觉中,渐渐感觉不到那道我自以为的目光。
邻座响起杂物刊物翻阅的声音,随后是电影播放的声音。
许久后,我听到了耳熟的甜腻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漂亮空姐在问欧沐臣要喝点什么。
欧沐臣说要香槟后,我才知道原来头等舱的茶水饮料还可以选择鸡尾酒或者香槟。
突然,我听到咯咚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掉落到餐板上,随即马上响起空姐急促的道歉声:“对不起,我不小心拿松了手,将您的衣服给弄脏了,真的很对不起,我用纸巾给您擦擦……”
只听得欧沐臣磁性的声音响起:“没关系。”
随后便是纸巾轻轻摩挲衣服的声音,空姐擦拭了许久,估计欧沐臣的衣服被弄湿了不小的面积吧,只是这个过程我非常煎熬,因为我为了少闻到空姐身上的香水味,一直在憋气,努力地憋得,憋得快要气绝人亡,才终于盼到了空姐的离开。
空姐大概以为我睡着了,为了不打搅到我的休息,她直接跳过我,服务下一名乘客去了。
同理,在中餐的时候,她看我还在“睡觉”,便没有“叫醒”我,而我亦是没有半点食欲,所以继续躺在椅子上,听着邻座的刀叉相遇碟盘的声音。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挺尸功”,居然可以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直挺挺地躺了六个多小时,直到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我才摘下眼罩,从沙发椅上坐了起来,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打量四周。
机舱内一片昏暗,只有隐约的几抹灯光从位置上反射出来,机舱外面的天空早已不再湛蓝,而是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我的视线从窗外收回,不经意间扫过欧沐臣的座位。
我以为欧沐臣在看电影,因为邻座的电影一直在播放,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可闻,所以在我躺了半天的时间里,也被迫听了半天的电影对白台词,虽然断断续续,但剧情算是知道了个梗概。
没想到,欧沐臣的位置是空着的。
应该是去洗手间了吧,我想。
戴上眼镜后,看了看表,离晚餐时间还相差甚远,于是我打开电视,打发这无聊又难等的“等饭时间”。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欧沐臣才出现在走廊。
当欧沐臣经过我身边,再走到他自己座位坐下的过程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我看了他一眼,他还是原来那副模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来不及细想,欧沐臣冷冷的眼眸已朝我射过来,我赶紧将视线收回,落在电视屏幕上,省得他又嘲笑我没看过男人。
014 难以理解(二更)
我靠坐着沙发,继续观望着电视屏幕里的剧情。
电影里正在播放男主角与女主角共进烛光晚餐的一幕,当那一道道丰盛诱人的美食进入我眼球时,我那可怜的胃囊再也经受不了刺激,它疯狂地叫嚣着:“主人,俺要吃的!要吃的!吃的!”
胃开始痉挛,并隐隐作痛,以此来抗议我对它的不疼惜。
我微微弓起身子,双手按压住小腹,借此来减缓肠胃的不舒适感。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的视线开始在机舱里漫无目的地游走,漂移,乱瞄。
不经意间,视线再一次落到了欧沐臣的身上,好在欧沐臣此时已经慵懒地半躺在沙发椅上,眯着眼睛在休息,所以我的视线没有像之前那么仓促地逃离开。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到现在为止,我们居然还没有开口跟对方讲过一句话,若说我们是夫妻,估计也只有鬼会相信了。
望穿秋水,总算盼到了空姐推着餐车出现在廊道端头的那一刻,空姐神采奕奕,春风满面,踩着婀娜多姿的步子款款而来。
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样,就算推着笨重的餐车,还能将步子踩得那么轻盈,佩服。
在分发餐点时,中西餐的诱人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美食分子迅速在头等舱扩散,将整个头等舱充盈填满,害的我的口水哈拉直往胃里流。
当空姐的餐车推到我们这一排时,我的心头一阵雀跃,苦逼的娃啊,终于等来吃的了。
空姐拿出一份套餐,我有些纳闷,她怎么没询问我的意见就直接给我拿餐了啊。不管了,有的吃就行,反正我也不挑食,于是我激动地伸出双手去接。
但我的双手只伸到了一半,便僵停在了半空中,因为那空姐直接绕过我,端着餐盘,扭着屁股来到欧沐臣面前。
尽管我跟欧沐臣是在同一排,但她不知道要“就近原则”服务的么?再说,欧沐臣闭着眼,那样子就跟睡着了似的,他那种情况,跟像饿死鬼投胎一般的我比较起来,谁更需要这份餐点,谁的需求更应该得到满足呢?
显而易见,答案是我!是我啊!
我悻悻地收回手,眼眸睁得圆圆地,直瞪着空姐,用力瞪着,狠狠地瞪着,可惜那空姐背朝着我,她看不到我脸上狰狞的表情,也看不到我想要用眼球杀她的欲望。
虽然我理解“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大自然的法则,但却不能理解空姐端着餐盘,俯身在欧沐臣耳边,亲热地唤他欧先生,刻意将他唤“醒”要他用餐的行为。
我之所以不理解,原因有三,一是因为我“睡着”的时候,空姐压根就没唤过我;二是因为空姐呼唤欧沐臣时,她的声音实在太嗲,太作,她的笑容实在太妖太媚,而且唤欧沐臣的称呼也由先生晋级成了“欧先生”;三是欧沐臣被她搅醒后非但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对空姐媚眼一抛,勾唇一笑。
欧沐臣本就有着鬼斧神工般的俊美面孔,一双深邃迷人的棕色眼眸,此刻射出的犹如几白万伏的强大电力,让人难以招架,再加上他的笑容很邪魅,带着十足的诱惑般,所以我看到空姐恍惚了许久,而她的脸上居然泛起潮红,如同爱恋中的娇羞小女人一般的模样。
暧昧,实在是暧昧!
想到“暧昧”这个词,我顿时灵光一闪,茅塞顿开,也顿时明白为什么之前会觉得欧沐臣不对劲了。
刚才欧沐臣在经过我的身边时,他的身上有一种香水味道,那是一种不同于他用的古龙水的味道,而是浓烈的香水味道,且跟空姐身上的香水竟是同一种味道!
后知后觉的我,终于觉察到了什么,原来他们的“交情”非浅啊。
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香槟倒掉的时候,还是更早呢?
欧沐臣不是有女人的么?怎么还会搞艳遇呢?难道这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意思么?
难以理解,实在是难以理解。
015 行李
空姐体贴周到地“伺候”好欧沐臣后,慢悠悠地踱步到我跟前,问我要吃什么。
当听到我说中、西餐各要一份时,空姐的杏眼顿时睁得大大的,如同打量外星人那般吃惊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从餐车里拿了两份放到餐板上。
我以飞卷残云般的速度解决了那份中餐,感觉只有五分饱,继续进攻西餐。
肚子里已经有些东西垫着,加上刀叉使用起来也没有筷子那么顺手,所以吃西餐的速度收敛了许多,虽然还做不到优雅地细嚼慢咽,但起码不再是狼吞虎咽的了。
精美的西餐悉数进了肚,胃囊终于被填充满,我抬起一直深埋着的头,拿餐巾擦拭嘴角,无意中发现欧沐臣在看我。
他微眯着眼,双手环胸倚靠着沙发,那样子似乎是看了我有好一会儿。
看到我的视线与他相撞,欧沐臣的眼眸泛起一丝光芒,同时嘴角勾起一个不小的弧度,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了指他面前原封不动的西餐,戏谑道:“这位女士,要是您两份还不够吃的话,我这还有一份呢。”
欧沐臣的话音刚落,顿时,机舱内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朝我射来,他们的眼里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我是头等舱内的唯一女性,而且还向空姐要了两份餐,这两点本就让我够惹眼的了,再加上欧沐臣这么一嚷, 估计那些人直接把我当“饭桶”欣赏了。
好在我这人脸皮也不薄,面对他们的“热情观望”,倒也不觉得很尴尬,我扯了扯嘴角,对他们很有礼貌地笑了笑。
他们又不约而同地转回了头,继续用餐。
“打发”掉这群人后,我狠狠地剐了欧沐臣一眼。
欧沐臣的嘴角弧度愈发扩大,但那绝对不是灿烂的笑容,而是深浓的嘲笑。
想到此趟旅行要跟欧沐臣这种人一起度过,还要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务,我不由地叹了口气。
揉了揉太阳穴,戴上眼罩后,再次躺了下来,继续这无聊的航程。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被一阵刺鼻的香味熏醒,然后耳边传来空姐的声音:“这位小姐,您醒醒,醒醒。”
叫我吗?
我摘下眼罩,一瞬间,一片刺眼的亮光照射进眼球,我本能地眯起眼看着空姐。
空姐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不急不缓地告诉我飞机已经在雅典机场降落。
已经在机场了?
看了看四周,果然,机舱内除了我和空姐外,再没有别人。
欧沐臣的座位是空着的,欧沐臣自顾自地走掉了,不过再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很符合欧沐臣的作风,在我看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跟空姐道过谢后,我飞快地冲出机舱,跑到行李处取来小红皮箱,顺着人流往机场出口走。
出了机场口,以为会看到漆黑的星空,却不曾想到外面竟是蔚蓝的天空,这才想起希腊跟中国的时差。
早闻希腊的天空以纯净和蔚蓝出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样的天空,让人感觉很舒服,难怪会有人以“很希腊”来形容天空呢。
正仰望得出神,耳边突然响起一道耳熟的声音:“菜头三,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猛然低头,看到欧沐臣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欧沐臣不是已经走了么?怎么还在这?
正纳闷着,只见欧沐臣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他盯着我手中的小红皮箱问我:“这就是行李?”
废话,这不是行李难道是炸药包么?尽管心里这么想,但我还是回答说:“是的。”
欧沐臣蹙起了眉:“你就收拾了这么点行李?”
我点了点头。
听欧沐臣的话似乎是嫌我行李带得少,可旅行又不是搬家,带那么多行李干嘛,带上最最必须的东西就足够了呀。
看到我点头,欧沐臣的脸沉了下来:“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我觉得欧沐臣的问话很弱智,于是我将手中的小红皮箱放到地上,笑道:“欧先生,你要是对女人的东西有特殊癖好的话,我可以打开给你看看。”
欧沐臣瞪着眼朝我吼道:“菜头三,谁稀罕看你的那些破烂货!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只烂箱子里都放了我些什么东西?”
我冷笑道:“欧先生,你的东西都长腿了么?要不然怎么会跑到我的箱子里?”
欧沐臣的脸顿时黑了:“这么说,你压根就没给我收拾行李?”
我呆楞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很可笑:“欧先生,你自己没有准备行李出门,怎么能赖到我头上呢。再说了,你彻夜不归,打你电话又联系不上你本人,我就是连你去不去都没办法确定下来,还怎么给你准备行李啊?这要是碰上你不去,难不成我还要将那么大箱子男人的东西带去爱琴海吗?”
“你打过我电话?”欧沐臣的眉头依然蹙着,但语气明显较先前缓和了不少。
欧沐臣这么问我时,我立即了然,原来我的最初猜想没有错,那女人果然没有将我打电话找欧沐臣的事告诉他。
不过我对此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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