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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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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家的未婚人士怎么只有琪琪一个呢?蔡奇不是吗?”婆婆笑着反问道。
“咱们家的”“蔡奇”这几个字进入我的耳朵时,我的内心早已不是震惊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婆婆已经将蔡奇当成了欧家的一份子,在为公公,琪琪,欧沐臣,我以及她自己求福的时候,会想到为蔡奇求福。那么这另外的一个平安福袋,毫无疑问是为妈妈准备的了。
原本我还觉得婆婆捣鼓这些有些可笑,可此刻却一点笑的欲望都没有,一时间,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就像打翻的五味瓶,惊喜,感动,歉疚,不安……各种复杂的情愫交融一片,让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我是应该说谢谢的,但比起这两个字,有三个字却是我更需要说的。
婆婆若是知道她的真心相待,我回馈的却是谎言和欺瞒的话,一定会很失望,很伤心,也一定会很后悔她对我的付出和关爱吧。
婆婆,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这些平安福袋妈是希望你无聊的时候拿来打发打发时间用的,你可不要太当成一回事往心里去,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早日康复,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口上虽是这么应着,但我还是全情投入地去绣这七个平安福袋。白天,婆婆坐在沙发上打毛衣,我就在病床上绣平安福袋;黄昏时,护士推着我到医院的花坛四周散步一个小时,晚饭过后我又埋头继续绣平安福袋。充实忙碌的时候,时间流逝得特别快,经常是一抬头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躺下来后又似乎只是一睁眼的功夫,外面的天又是亮堂堂的了。就在这昼夜的循环交替中,一晃眼五天过去了。
这天轮到小美护士推着我出去散步,当我们来到一处假山前的时候,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小美护士忽然开口了:“欧太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美说话的语气轻柔、小心中带着渴求,让人不忍拒绝,我亦有些好奇她要问我什么,于是我点了点头,结果小美一开口就把我问懵了:“欧太太,白羽凡先生是不是巨蟹座的啊?”
我没料到小美问我的问题是关于白羽凡的星座,对于星座,我从来没有去了解过,我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星座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白羽凡的呢。
我摇摇头,坦言道:“不好意思,这个我不知道。”
“我想白先生他一定是巨蟹座!”小美在身后忽然道,她驽定的语气中饱含着殷切的期望,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目光炯炯地望着远方,清秀的脸上有着满满的自信。
我忍不住开口道:“你知道?”既然那么肯定,刚刚还来问我?真是奇怪的人。
小美一边推着轮椅一边沉醉似地回答说:“因为巨蟹座的男人是好男人的典范,他们不但会赚钱,更会照顾家庭哦!我觉得白先生就是这种完美的好男人,所以他一定是这个星座。”顿了顿,小美微红着脸低声道:“而且巨蟹座跟金牛坐是很搭配的星座哦。”
我想小美一定就是那个“金牛座”,否则她不会这么娇羞地强调的。我微微一笑,开口道:“看不出来,你对星座这么有研究。”
小美摇摇头,认真道:“研究算不上,念书的时候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就自发地找了很多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来看,看多了,也就记住了一些。西方的星座其实和中国的八字一样,不了解的人听起来似乎有些玄乎,但了解过后才知道这并非胡乱瞎说,它们都是有存在的价值和依据的。”
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我也不好发表自己的意见,所以我礼貌性地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道小美是不是把我的点头当赞同了,接下来散步的过程中,她愈发积极地给我普及星座知识,她说星座有十二个,是看阳历的出生日期来确定自己是什么星座的,她还讲了每一种星座的性格特点,运程、爱情、命运,小美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我简直怀疑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一名护士,而是一名命理师。
小美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兴奋地讲着,我坐在轮椅上默默地听着,刚开始兴趣乏乏,一只耳朵刚进来,另一只耳朵已经出去了,不过当小美讲到跟蔡奇有关的那个星座时,我便听得认真了些,我将蔡奇的性格跟小美讲的对照了一下,居然有百分之七十是对得上的,于是接下来小美讲什么时,我便听得仔细了些。
讲好了水瓶座后,小美咽了咽口水,继续道:“2月20日到3月20日出生的都是双鱼座……”
原来我的星座是双鱼座啊。我收拢心神,洗耳恭听。
“双鱼座的人很正义,讨厌虚伪,更讨厌自以为是的人。吃软不吃硬,很重感情,只要真心认定的朋友,都会真心对待。表面坚强,嘴巴硬,其实内心很容易受到伤害。 害怕孤独,想依赖人,却从来不曾真的去依赖,因为已习惯独立孤独。即使遍体鳞伤,还是固执的假装一副无所谓,一个人躲到无人的角落里哭泣和自我安慰。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以常常用沉默取代表达。不会随便爱上一个人 ,一旦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就会一直把他牢记在心里……”
我在小美的陈述中渐渐石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听到的。
许久,许久后,我才缓神过来,开口说了一句话,这是听小美在讲星座以后我的第一次开口:“双鱼座的搭配星座是什么?”
“天蝎座。”回答我的是宛若天籁的声音,轻柔,低沉,磁性,性感,我猛然一惊,不敢置信地回头看身后--
一张微笑的脸,眉目如画,两道眉毛此时因为微笑而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金色的光晕慢慢散开,形成一圈又一圈炫目的泽光。
“羽凡,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又看了看身后两侧,没看到小美的身影,奇怪道:“刚刚那个护士呢?”
“她回去了。”白羽凡笑看着我:“怎么?还没听够?要不我再叫她过来继续讲?”
“不用了。”我尴尬地摇摇头。心想,白羽凡他怎么知道双鱼座的搭配星座是天蝎座,难道他对星座也有研究?
白羽凡在我面眼前挥了挥手:“在想什么?”
“没……”正想说没什么,视线瞄到白羽凡手里的东西,惊喜道:“寄到了吗?”
“嗯。”白羽凡笑着点点头,将手上的东西递到我手上:“昨天寄到家的,刚刚出差回来才看到的。”
我拆开外包装,拿出里面的白色瓶子,旋开盖子看了一眼,又嗅了一嗅,随后将盖子重新旋上,对一直笑看着我的白羽凡说了声:“谢谢!”
白羽凡的眼眸闪了闪,似有什么情愫一闪而逝,快得让我无法捕捉,随即他伸手将我颊边的碎发揽到耳后,淡淡地笑了笑,开口道:“蔡菜,对我,你不需要说谢谢。”
我又是一愣,因为白羽凡温柔的动作,也因为白羽凡看似有些无奈的笑容,似乎每次我说谢谢的时候,白羽凡都是这样的笑容。
想起婆婆说的话,她说一家人不需要说谢谢,否则就太生分了;我想白羽凡也是觉得生分了吧,“谢谢”二字让他觉得我没把他当真正的朋友吧。
思及此,我点点头:“嗯,以后不说谢谢。”
白羽凡凝视着我的脸,嘴角渐渐扬起一个很温暖的笑容,推着轮椅继续前行。
我看了看表,开口道:“羽凡,你送我回病房好吗?”
“不想逛了吗?”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我谎称道。事实上,我觉得累的人是白羽凡,他出差刚回来就赶着将东西送了过来。
今天等电梯的人不多,电梯来的也及时,大概两分钟的时间就来了。白羽凡先推着我进去,按下了楼层号,然后其他人才跟着进去,站在了我和白羽凡的前面,纷纷伸手按下了他们要去的楼层号。
随着电梯的向上运行,前面的人一个一个陆续地离开了电梯,最后电梯停留在二十五层。
电梯门打开后,白羽凡推着我走出了电梯,轮椅沿着长长的廊道一路前行,最后停在了我住的病房前。
白羽凡打开门后,推着轮椅来到病床前,然后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来。
知道白羽凡接下来的动作是要将我抱起时,我感觉到了自己心脏的快速跳动。
霞红满脸的我,清晰地映在了,白羽凡愈近的眼底。
白羽凡对我笑了一笑,下一秒,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像以往那样轻柔地将我抱了起来,样子小心地像抱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如果不知情,这时候会很容易醉入白羽凡的怀抱里,因为,这般的温柔,真的会让人迷醉。
但我知道,白羽凡这么小心是为了避免触及到我正在愈合中的骨头。
我的头离白羽凡的胸口很近,近到我可以听到白羽凡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怦,怦怦,怦怦!
白羽凡抱着我挪动脚步,转了一个方向,使自己面朝病床,他迈着小步走了两步后到了病床边沿,当他俯下身子打算将我放到病床上时,病房的门“砰”得一声被推开,紧接着一道至冷的男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富有磁性的声音凝集了前所未有的冰寒,它是那么熟悉又令人发指,那是,欧沐臣的声音!
白羽凡手上的动作滞了滞,维持着俯身抱着我的姿势,但却没有回头。
我的头枕在白羽凡的手臂上,我的视线完全被白羽凡高大的身影挡住,所以我看不到门口欧沐臣的表情,但我可以从欧沐臣的声音中想象得出那会是怎样的一张生气的脸。
我的身子一颤,并不是惧怕欧沐臣的生气,而是猛然想起自己手中还捧着的白色瓶子。
我不想被欧沐臣发现我的秘密,但要是被欧沐臣发现这个白色瓶子的话……
来不及细想,欧沐臣的皮鞋踩着地板的重重脚步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那脚步很急,就像竞走似的,直冲病床而来。
我焦急地用眼神像白羽凡求救,白羽凡给了我一个很快慰的笑容后,镇定自若地将我轻放到病床上,快速掀过被子盖到了我的脖子处。
被子遮住了我的身体,也遮住了我手中的白色瓶子。
白羽凡的被子刚盖好,欧沐臣的脚步停在了病床前。
时间掐算得只有一秒之差,我惊吓得憋着一鼻腔的气半天没呼出来。
随即两道视线同时向我投了过来,一道温柔如水,一道却冷如冰凌。
我想只要是正常人,此时一定会选择将视线落在温柔如水的白羽凡身上,看欧沐臣那张阴寒扭曲的脸简直就是找虐。
白羽凡眸中含笑,那是一种让人感到宁静而安心的笑意,它使我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那一口紧憋的气也随之呼了出来。
在我扭头看白羽凡时,我感觉到那道阴冷的目光霎时化为两把锋利无比的剑,一把刺向白羽凡,一把刺向我!
欧沐臣的目光比鬼魅还要来得可怕,被子下,我更紧地握住手中的白色瓶子,手心里泌出少许凉凉的汗。
白羽凡从头到尾就像欧沐臣从来出现这个病房里似的,他对欧沐臣怒视他的眼眸视若无睹,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笑着开口对我说:“我回去了。”
“白羽凡!”欧沐臣怒不可遏地大吼了一声,冰冷的声音穿透了夏天的夜空,让原本有些闷热的夏天都寒冷了。
我的视线转到欧沐臣身上,只见欧沐臣含着怒焰的眼眸里泛着蓝幽幽的光,就像黑夜中凶狠的恶狼的眼。
我想不明白欧沐臣为什么要这么怒吼白羽凡,似乎他跟白羽凡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难道白羽凡跟欧沐臣在生意场上是死对头?或者他们曾经有什么怨结?
白羽凡抬眸淡淡地看了欧沐臣一眼,开口道:“欧先生,你来了。 之、梦。囵*坛”
面对欧沐臣暴戾的因子,白羽凡表现得如此泰然自若,真叫我佩服地五体投地。
然而白羽凡的这种“冰冰有礼”的态度更加刺激了欧沐臣,欧沐臣上前一把揪住白羽凡的衬衫领口,瞳孔骤然紧缩:“白羽凡,你忘了我上次说的了吗?”
我被欧沐臣的粗暴行为吓了一跳,欧沐臣他是怎么了?还有,他说的上次?上次欧沐臣对白羽凡说什么话了吗?我在脑海里快速回忆,可除了响起他们那段虚假的自我介绍外,真想不出来还有别的什么了。
“欧沐臣,你住手!”我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老婆,你在命令我吗?”欧沐臣横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
“羽凡是我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的朋友,快放开他!” 我暗暗地为白羽凡捏了一把汗,欧沐臣的身手不一般,他要是发起疯来,白羽凡肯定会吃亏。
没想到我的话反而让欧沐臣更紧地揪住白羽凡衬衫,跟着欧沐臣的手还扭转了一把。
白羽凡淡淡地瞥了一眼欧沐臣落在他领口的手,不急不缓道:“看来,欧先生是记住了我上次说的话了。”
白羽凡的这句话过后,欧沐臣的脸色发青,连额前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然而就在我以为欧沐臣要一拳挥向白羽凡时,没想到欧沐臣揪着白羽凡衬衫的那只手却忽然松开了。
白羽凡整了整自己褶皱的衣领,嘴角冷冷地勾了一勾。
欧沐臣虽说放开了白羽凡,但他如鹰般的锐眸紧锁着白羽凡,看样子像是强忍着怒意。
我完全被他们弄糊涂了不知道这回演的又是哪一出,开口道:“你们俩……”
话还没说完,欧沐臣就朝我凶狠地吼了一句:“闭嘴!”
因为白羽凡在,我不想跟欧沐臣吵架,我对蹙着眉正想要开口的白羽凡说:“羽凡,你先回去吧!”
我从白羽凡看着我的眼眸里读到了白羽凡对我的担心,我对白羽凡点了点头,意思是我可以应付得过来。
在我点头的时候欧沐臣又瞪了我一眼,目光如炬,泛着吃人的光芒,那样子仿佛我正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欧先生,这次,你不送我了吗?”白羽凡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欧沐臣的眼眸从我的身上唰得一下射向白羽凡:“滚!”
白羽凡似乎并不意外欧沐臣的回答,他无谓地笑了笑,离开了病房。
--
欧沐臣离我很近,只有一步的距离,轻易地就能感觉到欧沐臣胸口的起伏,呼吸的沉重。
我不知道该将手上的瓶子藏匿在何处,衣服的口袋显然塞不进去,想将它藏于枕头之下,可欧沐臣阴鸷的眼睛又一直盯着我。
他死死地盯着我,空气中有一种沉闷的气氛开始蔓延。
片刻后,欧沐臣走近这一步,弓下身来:“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欧沐臣压低着声音,狠狠地咬碎了牙一样,黑眸也如狼眼一般凶狠骇人。
什么话?
“你真的被他迷惑了?”见我不说话欧沐臣咬着牙问我,凶狠的目光越发凛冽。
他?谁?白羽凡吗?
“回答我!”
我迎上欧沐臣歇斯底里的眼眸,平静道:“你不觉得这些问题很无聊吗?”
“无聊?”欧沐臣欧沐臣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浓的讥笑,阴阳怪气道:“你都不觉得无耻,我怎么会觉得无聊?”
“欧沐臣,你别给我阴阳怪气的!有什么话就直说!”“无耻”两个字让我再也平静不起来了,
我想要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欧沐臣要强加这么一条罪名给我。
“直说?是我还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在给我装疯卖傻?”欧沐臣的气息越发的寒冷,愈发地逼近,我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往后靠去,想要远离欧沐臣,当我的身体抵上床背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退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步,欧沐臣伸出手臂轻易地就将我的上半身钳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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