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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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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几秒后,我淡淡地笑了笑,开口道:“谢谢你的祝福。”
010 果然够小人
直到挂上电话,我才想起小姑子的名字--欧佳琪。
虽然未曾谋面,但这通电话让欧佳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而且很健谈。
送上“祝福”后,我原本以为她会挂电话了,谁知她又扯起了“蜜月”话题,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开口对我说“拜拜”。
放下话筒,我长长吁出一口气,继续在沙发上躺着,一直躺到身体像是自己的了,才从沙发上爬起来。
赤脚踩着地面,很踏实,也很舒服,人们常说要“脚踏实地”,看来确该如此。
楼梯爬到一半时,欧沐臣出现在楼梯口。
他已经洗过澡,额前的那络栗色头发此刻很随意自然地垂挂下来,有一种凌乱的美感。他身上黑色的西装已经换成了一件粉色修身衬衫和浅灰色休闲裤,棕色的皮鞋换成墨绿色的休闲鞋,腰间是暗紫色的细螺纹皮带。
我总觉得粉色是女孩的专属色,平日里也看不惯男人穿粉色衣服,总觉得穿这种颜色的男人“阳气不足,阴气有余”,奇怪的是这样的颜色穿在欧沐臣身上,却全然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觉得有些,出彩。
出彩?我被自己脑海里浮现出的这个词吓了一跳。
明明是个小人嘛,就算换了层皮,骨子里也还是,有何“出彩”的?
正这么想着,欧沐臣已经走下楼梯,并在我上面的那一级阶梯上站定,他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斜视着我。
他的眸光很冷,但我不会畏惧。瞪眼谁不会?小学二年级我就开始练习了。
对视了足有一分半钟,欧沐臣眨巴了下眼,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喂!菜头三,你看够了没有?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吗?”
我原本不想反驳,因为外婆常常教导我们要“以和为贵”,但欧沐臣的视线却偏偏落在了我的唇上,瞬间勾起了我那窝心的记忆,“蹭”得一下,火苗子打心底冒了上来。
我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回答说:“欧先生,确实,像你这种会咬人的物种,我还真是头一回看见。”
许是没料到我会反驳,欧沐臣愣了一秒后,沉下脸朝我低吼道:“让开,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
我淡淡地笑了笑,回答说:“不好意思,我比较孤陋寡闻,只听说过‘好驴不乱叫’。”说完我便闪退到阶梯最边上。
欧沐臣虽不再吼了,却也不说话,只是紧盯着我的脸。
四周很安静,安静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片刻后,欧沐臣突然笑了:“我当是只病猫,原来不是呢。爪子厉害,嘴巴也了不得,真行啊。”说完最后几个字,欧沐臣快速在我脸蛋上拍了两拍后,便蹬蹬地踩着阶梯跑下去了。
“动口”不行就“动手”,欧沐臣,果然够小人的!我抚着发红的脸蛋愤愤地想。
就在欧沐臣开门出去的那一刹,我猛然转身,朝他的背影吼了一句:“喂,今晚还回来吗?”
欧沐臣迈出去的步子落回了原地,他转过头,冷笑道:“菜头三,别忘了我们的关系,你还没资格管我呢!”
我也冷笑:“欧先生,请别误会,我只是想提醒你,若是还回来的话,记得带钥匙出去,因为我一向睡得很死,所以别指望我起床给你开门了。”
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欧沐臣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欧沐臣离去后,偌大的别墅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当然,若说生物的话,还有鱼缸里五颜六色的鱼,以及一群叫不出名字的花草。
不明白为什么欧沐臣的别墅里看不到一个佣人,虽然我不是那种等着别人伺候的人,但是像欧沐臣那种富少,难道会没有奴役人的恶习?还是说这是欧沐臣的刻意安排?毕竟这段虚假婚姻,越少人知道越好。
上了楼,经过主卧的时候,透过敞开着的房门,看见房间的射灯还亮着。
本着“节能”的理念,我进了主卧室。
主卧室里一片火红,火红的丝绸被子,火红的龙凤枕头,火红的柔软床单,在射灯的照耀下,更是红得叫人睁不开眼,若躺上去,只怕身体也会跟着燃烧成一片火红。
按照家乡的婚俗,本来这些床上用品该是我家准备的,但欧家出钱包办了这一切。
想来这些被褥应该是婆婆挑选的,原来婆婆骨子里也是很传统的,这点跟她的时尚衣着很不搭。
关上射灯,带上房门,赤脚走到客卧室。
在客卧室的房门前,躺着我带来的小红皮箱。
该死的欧沐臣,将皮箱好好放下会死吗?我低咒了一声,俯身提起皮箱,进了客卧室。
婆婆将客卧室准备地妥妥当当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什么也不缺,最重要的是,客卧室的窗帘、被子恰是我喜欢的紫色。
习惯性地将房门反锁后,我从皮箱里拿出护肤品,进浴室卸妆。
客卧室的浴室空间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好几倍,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宽敞的按摩浴缸。
卸好妆,放好温水,我在浴缸里好好地泡了回澡,在浴缸的按摩下,一身的疲劳渐失。
011 易容膏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睡在一个陌生的大房子里,我以为我会睡不着,但我没有。
泡完澡后,一沾床我就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睡得很沉,很香。
一觉睡到大天亮,自然醒,我都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这么醒来过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失眠,即使睡着了,也常常做梦,做着离奇古怪的梦。
梦的剧情虽千变万化,但我总是扮演着那个下场最坏,最悲情的角色,有时落水,有时坠崖,有时被抢射,有时被刀刺,有时被怪兽追赶,有时被老虎吃掉,有时又变成有苦说不出的哑巴……
这些梦我没有跟别人提过,除了“雪狼”。
“雪狼”是我认识多年的网友,不,确切地说,我们根本不认识对方,因为我们从未见过面。
谈起跟“雪狼”的认识,又要牵扯起我的一段不愉快的记忆。
初中毕业后,我考入市重点高中,由于学校离家很远,我就住在了学校。
那时,我们的一个寝室共住八个人,每晚只要管理阿姨将闸刀一切断,寝室的妹子们便打开手电筒,拉上床帘,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有认真复习功课的,也有看言情小说的,还有吃零食,或者聊天的。而这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不断晃动的原形光斑总是搅得我睡不好觉。
这种情况坚持了两年,到了高三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地搬出了寝室,并跟一个校友合租,住在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出租房里。
有天晚上晚自修结束后,我因为要去老师办公室请教一些问题,所以让那位校友先回去了。等我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十点半了。
学校地处偏僻郊区,加上寒冬的夜晚,路上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路灯伴着我的匆忙脚步声。
背着书包,拐进那条狭小的巷子。
这条巷子的路灯前两天坏了还没有修好,所以整个巷子看上去幽长黑暗,无法一眼望到尽头。
我走了几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是本能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一道黑影猛然窜了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吓得惊叫出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道黑影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捂住了我的嘴巴。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听到对方很猥琐的笑声,以及不堪入耳的调戏声。
当我意识到我遇到了色狼时,我开始拼了命地挣扎,想挣脱对方的钳制。
但是没有用,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悬殊是客观存在的,何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遭遇一个发情的变态男。
所以不管我怎么哭喊与挣扎,都于事无补,我被扑到在地,衣服被撕破,胸罩也被扯掉了。
当变态男那双恶心的脏手摸上我浑圆翘挺的胸部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当那个变态埋首在我胸前,臭嘴即将要含上我的胸时,我流着泪用牙齿咬住了舌头。
正要咬舌自尽时,身上一空,同时传来“啊”的惨叫声。
一道高大的黑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记飞腿将变态男踢出了几米远的地方,拳头如雨般落下,三下两下就制服了变态男。
随后他来到我面前,脱下身上的外套遮住我裸露在外的身体,将身体完全僵直的我从地上扶起。
我的身体还未站定,我便抓紧衣服踉踉跄跄地往出租房跑,忘记了拿书包,更忘记了跟那个救了我的人说声“谢谢”。
等我记起自己还未跟那个“黑影”说声“谢谢”时,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后来我将这件事在网上发了贴,很多人回帖,有对变态男的怒骂痛斥,有对“黑影”的见义勇为的赞赏,也有对“防狼措施”献计献策的。
其中一个很特别的回帖引起了我的注意。
帖子里的那个人除了建议我去学些护身术外,还说他有一种“易容膏”,要的话加他QQ。
我当时被“易容”两个字勾起了浓厚的兴趣,这种在小说里才出现的字眼,一下子出现在了现实生活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很好奇“易容膏”是什么效果,真的像小说中说的那么神奇,能帮人改变容颜吗?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催使下,我加了他的QQ,他便是“雪狼”。
“雪狼”用我的网名“企鹅”, 往我所念的大学给我寄来了“易容膏”。
一瓶用蜡封住的白玉膏脂,没有任何气味,但是涂上以后,我本来灿若桃李的粉脸蓦地变成毫无起色,甚至略带些许蜡黄的平凡容貌。
果然,有“易容”的效果。
只是至从试用过那一遍后,我就再没有机会用过,一来我学了跆拳道,二来我交了男朋友。
后来,“易容膏”便被我收了起来,直到妈妈要我嫁给欧沐臣,我才想起了它。
收起渐渐飘远的思绪,我下了床,换下睡衣,进了浴室。
洗漱过后,我对着镜子涂抹膏脂,涂好后,又在上面“种”了些“芝麻”。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太自恋,自我感觉太好,因为欧沐臣这么厌恶我,怎么会对我产生兴趣。
但俊男美女若以“夫妻”的名义同居,而且长达一年之久,谁又能保证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呢。
若不能百分百地保证的话,我觉得“易容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起码它可以让欧沐臣一直厌恶我。
何况,初次跟欧沐臣见面,我便是以现在这个样子出现的,所以我要继续维持下去。这就好像一个谎言,既然已经说了出去,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圆谎。
012 没品的女人
收拾好自己后,我推开卧室里门窗,让阳光洒满房间,站在阳台上,我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腰,拉了拉筋,在活动筋骨的同时,顺便好好观赏了下别墅周围的景色。
只见一幢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我的视线由远收回,从我所在位置的位置向下俯视,欧沐臣的别墅不是一般地大,别墅左边是一个很大的露天游泳池,右边是车库,中间是一个很漂亮的圆形花园。
呼吸够了新鲜的空气后,肚子也适时地发出咕咕的欢叫声。
正要下楼去找吃的,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犹豫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哪位?”→文·冇·人·冇·书·冇·屋←
“蔡菜,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婆婆的声音,“蔡菜,妈把你吵醒了吧?”
“妈,我早就醒来了。刚刚还在阳台上做了几个舒展运动呢。”
“年轻人就该这样,多动动,对身体有好处。阿臣是不是还在睡觉啊?刚打他手机都没接啊。”婆婆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哪知道欧沐臣现在在干嘛啊,我甚至连他昨晚到底有没有回家都还不清楚呢,所以我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做了回答,随后便赶紧转换话题:“妈,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帮你转告啊?”
“哦,妈就是想叫阿臣这趟出去,多拍些照片回来。阿臣这孩子啊,前段时间说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来拍结婚照。可新婚燕尔的,婚房里连张结婚照也没有,成何体统啊?所以啊,妈就希望你们趁蜜月这段时间多拍些照片留念,特别是双人合照,到时挑选几张出来,放大了暂且先当结婚照用着。等哪天你们有时间了,再补拍婚纱照,蔡菜,你觉得怎么样?会不会委屈了你啊?”
我一听,脸上顿时愁云密布,心里苦不堪言。
当初听说要跟欧沐臣去爱琴海度蜜月时,我就觉得够为难的。不过后来想想,只要最后一天两人一起回来就行了呗,中间各玩各的,有谁知道啊。那么一想后,“蜜月”也就不是我的困扰了。可现在,婆婆的一席话,让我美好的计划全泡汤了。呜呜,照片为证,婆婆还真想得出来啊。
我还能怎么回答?能说不行吗?要说不行,不就说自己受委屈了吗?
于是我苦笑着回答说:“妈,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婆婆在电话那边看不到我一脸的苦涩,只听到我的笑声,以为我满意,她也就很高兴地说:“那这事就你跟阿臣说吧。对了,行李都准备好了吧?”
我只得违心地回答道:“妈,都已经收拾好了。”
“本来爸妈想去送送你们的,但你们坚持说不要,那就作罢吧。你早点叫阿臣起来,你们吃过早餐后,尽量早点出发,时间不要掐得太准,万一路阻啊什么的,就麻烦了。还有,出门在外的,一切当心,要好好照顾彼此,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我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一通。这要是被你公公听到了,又该嫌我啰嗦了。这人啊,上了年纪,话就变多了,有时候想收也收不住,没办法,哈哈。”婆婆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
“妈这是在关心我们,谢谢妈。”
挂上电话后,我快步来到主卧室,“咚咚咚”地在门上用力敲。
里面没动静。
再搭配上叫声:“欧沐臣!欧沐臣!”
依然没动静。
是睡得太死?还是不在房间?
我扭动了下锁把,门没锁。
开门进去,果然,欧沐臣不在房间。
准确地说,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因为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平平坦坦,没有一丝的褶皱,跟我昨晚离开前一模一样。
新婚之夜,“丈夫”夜不归宿,做“妻子”的是什么感觉?
我并不惊讶,仿佛我的潜意识里早有这样的预感存在;我也不难过,因为欧沐臣不是我在乎的人,我只是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将门轻轻带上,随后拨打欧沐臣的手机。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拨打欧沐臣的手机,手机里传出的竟是周杰伦的“青花瓷”,很好听的旋律,我听完了一遍,电话没有接通。
我只得耐着性子再继续拨打,继续听旋律,听到旋律接近尾声时,电话终于接通了,却是一个女人柔柔的声音:“喂 ̄ ̄ ̄ ̄ ̄”
不是欧沐臣的声音,这让我有一秒的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由于我并不好奇对方是谁,所以直奔主题:“你让欧沐臣接电话吧。”
对方不急不慢地开口道:“欧少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
我觉得好笑:“那好,告诉我你的名字。”
对方有些急了:“喂,你谁啊你?还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冷笑道:“你不是能替代他吗?那出了事情当然要以你的名义负责了。”
对方沉默了几秒后,“嘟嘟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靠,擅自接别人电话,又很没品地挂人电话,这就是欧沐臣的女人?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跟欧沐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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