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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总裁小小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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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个女子靠着床边,满脸微笑的死亡面孔,仿佛从痛苦中解脱了一样的笑容,那人便是徐依依。

她捂着鼻子,挡去那股血腥味,才在房间里面找寻着徐依依的尸体,却怎么都找不到,最后她只能报警。

警方给出的结论是,有人给她拍了照片,并且处理掉了尸体。对于这个结论,绿衣简直瞠目结舌,是谁会带走徐依依的尸体呢?

第二天,警方在海边找到了徐依依的衣服,至于她的尸体,仍旧没能找到。绿衣原想让褚月帮忙查一下,但最终因为私心,她放弃了。

带着这个噩耗,绿衣回到国内,把东西交给尹晟睿,她便悄悄的退出了办公室,在门外静静的听着办公室叮叮当当的响声以及一个男人狂怒的嚎叫与满含悲痛的呜咽。

尹晟睿哭了。

他的妈妈自杀他都不曾哭过,但是徐依依的死,却让他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一个成熟稳重,霸气凛然的王者,而只是一个失去爱人,孤单无助的男人。

……

哭过之后,他抹掉眼泪,一路飚车回到尹宅。把东西交给徐经凯,他只说了一句话:“节哀顺变。”

徐经凯痛哭流涕,瘫软在地上久久都没起来。

尹老爷子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张苍老的容颜上除去痛惜,还有悔恨与自责。手在徐经凯的身上拍拍,尹老爷子哀叹:“经凯……我对不起你啊。”

徐经凯摇头,“老太爷,我知道,这是依依自己选择的道路。”

对于他的谅解,尹老爷子心里难受,不断的叹气,一双浑浊的眼睛愣是被泪水晕染得清亮了许多。

他自责,为什么要把那些照片给那孩子看呢,明明知道她是个羞耻心极强的女子,却还是羞辱了她,他终究是又亏欠了一个人。

尹晨翔与王西敏站在楼上看着这一幕,脸色难看,却不是悲伤,而是痛恨,痛恨徐依依没用。

哭够之后,徐经凯抹干眼泪,语气决绝的说:“老太爷,我想离开尹家。”

略微迟疑,尹正男终是点了头。徐依依的遗书,他是看了的,所以他没有阻拦,给他一大笔钱之后就让他离开。

徐经凯带着那笔钱,独自一人来到海边,再次大哭一痛之后,缓缓走向海中,他要结束自己这一生。

……

尹晟睿从尹家出来,绿衣紧跟其后,深怕他出事。尹晟睿喜好飚车的习惯,让她不由会担心。

定住脚步,余光冷冷的瞥了一眼绿衣,尹晟睿声音很冷:“别跟着我。”

绿衣无言,停住了。她清楚的知道尹晟睿的脾气,此时,她只能远远的看着。

尹晟睿一路飙车,寒冷的风从摇下的车窗不断的灌入,急速擦过他的脸颊,留下死死痛楚。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因为他的飚车,使得公路上陷入交通瘫痪,警车也在后面鸣笛警告,尹晟睿重重的捶了下方向盘,独自下车,把自己的车子扔在了公路上。

落寞的长身走在寒风中,他竟然会感觉到一丝瑟缩。阵阵的痛楚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心脏,胸腔里有一股子闷气盘踞,窒息般难受。

该去哪里?他忽然觉得没有地方可去,竟鬼神神差的想到了萧以寒。他自己都觉得错愕,他该恨她的,是她的存在,注定了他跟依依的生死分离,为何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脑海里映现是她明媚的笑脸?

……

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萧以寒,被这咣咣的砸门声吓了一跳,手里啃到一半的苹果都吓掉了,她火气冲冲的开了门,大吼一声:“谁啊,要拆房子不成?”

待她开门一瞧是尹晟睿,不禁愕然:“怎么是你?”

他刚毅的下巴上布满了青黑的胡茬,阴鹜的双眸里面血丝斑斑,凌乱的碎发没了狂放不羁,只是颓废,这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走了颓废路线?

尹晟睿没说话,身子一侧,就闪进房内。

萧以瞪圆了眼睛:“喂,你怎么了?”萧以瞪圆了眼睛:“喂,你怎么了?”

尹晟睿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有酒吗?”

“呃……我这里倒还真没有酒。”她跟洛熙两个人又没有喝酒的习惯,家里怎么会有酒。

“我有。”说着,尹晟睿打个了电话,只说了一个字:“酒。”

啧啧,真是惜字如金啊!萧以寒探求的压抑的看着尹晟睿,百思不得其解。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呢?跟丢了魂似得,能给他这么大打击的,怕是只有徐依依了吧?她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萧姑娘正兀自沉思呢,门铃声再响,她跑去开门:“林特助?”

林业杨拎着几瓶洋酒,苦笑着:“萧姑娘,这个给你。”

萧以寒接过酒瓶,狐疑的看了眼尹晟睿,小声问:“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唉,你还是自己问吧,总裁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啊。”

“……”交给她干嘛啊,她又不是保姆。

关好门,萧以寒皱着眉头到厨房拿了杯子给他:“你想喝酒就喝吧,但是我声明啊,喝醉了耍酒疯,我可是会把你给扔出去的。”

“给我做几个菜,我饿了。”自从知道徐依依出事,他滴米未进,滴水未沾,胃里面早已空了。

萧以寒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跟个大爷似得,把她当佣人了不成?

她是这么想没错,可是善良可爱、无比温柔美丽的萧姑娘还是认命的进去厨房,把今天刚买的全部食材全都烹饪好,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不错。

满意的端上桌,她嘻笑:“大爷,请吃吧。”

尹晟睿也没客气,一言不发,拿起筷子便大口大口吃起来,不过三分钟,一碗白米饭已经下肚。

萧以寒眉梢一抽,总觉得他跟印象中的豪门少爷太不相同,守着那么大的尹家,那么大的庄园怎么还跟饿死鬼似得呢?

一边嘲笑着他,一边又觉得鼻子酸酸的,莫名奇妙的开始心疼起他来。见他碗空了,萧姑娘好心的给他又添了一碗米饭。

可这次,尹晟睿没再动那碗白米饭。径自打开酒瓶,喝起了闷酒。萧以寒终于明白,他吃这饭,其实不过是为了喝酒前垫垫胃而已。只是,他这么喝下去,非罪不可。

“你少喝点。一杯一杯跟喝白开水似得,不醉才怪。”

苦涩的笑了一下,尹晟睿定定的看着她:“醉了……才好。”

醉了……才好?萧姑娘抿着嘴,看着他借酒消愁,心被揪得紧紧的。她忽然上了豪放劲儿,倒过一杯伏特加,连味道都没尝,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可喝过之后,她就后悔了,喝得太猛,胃里没东西垫着,她难受的要死。没过三分钟就晕晕乎乎不行了,跑到洗手间一顿吐。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尹晟睿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萧姑娘自不量力,明明酒量不行,还非要跟人家碰杯,结果一杯黄汤下肚,就又醉了。

尹晟睿着实醉得不轻,萧以寒也飘飘忽忽,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就晃到了客厅。他们有沙发不坐,偏偏要坐在地上,萧以寒痴傻醉笑:“你的样子真傻,脸红得像猴屁股。”

尹晟睿没说话,他脸色酡红,嘴角挂着苦涩的笑,但笑着笑着他就哭了。

一看他哭,萧以寒哈哈大笑,大腿都快被自己的给拍青了。她一边笑,一边嘲笑:“你,你竟然哭了。好,好丢人啊。”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这男人平时跟头狮子似得,怎么今天也跟她一样,往出挤金豆子了呢?嘿嘿,好好笑。

尹晟睿擦了把眼泪,忽然道:“依依……死了。”

饶是有些醉意,可萧以寒意识还是清醒的,当他这一句话说出来,她竟然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蹭的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万分震惊的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依依死了。”喝醉的尹晟睿异常的好脾气,以为她当真是没听清楚,于是又乖乖的重复一遍。

这一下,萧以寒的酒醒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为什么?”

尹晟睿没回答,苦笑阵阵,流了一会眼泪,又把酒瓶对准自己的唇,咕咚咕咚几大口下去,火辣灼烧的感觉刺激着他的胃,一阵痉挛之后,他径自说起了她跟徐依依的事,而萧以寒也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听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徐依依是管家的女儿,打小就在尹家。因为尹晟睿的关系,所以老爷子对她极好,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女一般。两个孩子年纪相仿,又整天都待在一起,玩得时间久了,感情自然好。

尹晟睿十岁那年,尹晨翔决定把他送到美国读书,尹老爷子怕他会寂寞,于是决定把徐依依也一并送去。

到了美国,心怀鬼胎的尹晨翔收了大部分的生活费,并且遣散了佣人。那时候的尹晟睿,开始认识到这个定义为他父亲的男人是多么的恨他。

与此同时,尹晟睿得知了母亲割腕自杀的消息,于是小小年纪的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哭了一整晚之后,他性情大变,他给徐依依一笔钱,给她找了新的住处,自己便消失在纽约

“然后呢?你去了哪?干了什么?跟徐依依又是怎么重逢的?”

“然后?”

尹晟睿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迷离,那样子仿若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在漫长的黑色岁月中,他一步一步的爬出黑暗。一步一步。

十六岁的时候,他从西伯利亚训练营出来,开始在纽约地下打黑市拳。天生王者似的他,他小小年纪,却战绩极好,屡战屡胜,最后被一伙黑暗势力盯上,欲暗杀他。

那一天的夜晚,他受了重伤,浑身是血的倒在徐依依的家门口,当时只有十四岁的徐依依,把尹晟睿拖回了屋里,给他包扎伤口,为他清理了街上所有可以找到他的血迹。

从那个时候起,徐依依又回到了尹晟睿的身边,不论他在哪里,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一直默默的在他身边陪着,温暖着尹晟睿那颗寂寞又冰冷的心,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一过就是十年。

现在回想起来,无尽的痛苦侵袭,尹晟睿唯有靠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痛。

见他沉默半天,萧以寒追问:“到底怎么样啊?”

“我受了伤,找到了她的住处。很庆幸,她一直在那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再也没有分开,直到三年前。”

三年前,老爷子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用身体不好做借口,让尹晟睿只身回国,而暗中却偷偷的把徐依依送到加拿大,再之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他一气之下,再度回到纽约,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谁,他再次混了黑道。

好不容易,褚月找到了她,他也把她重新带在身边,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尹晟睿一边说,一边哭,诉不尽他无尽的悲伤,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眼泪的作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就睡着了。

萧以寒听着听着就哭了。她心乱如麻,就感觉胸腔里有成百上千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似得。

她觉得尹晟睿好可怜,尽管他长着祸国殃民的俊脸,尽管他霸道的像一个王者,可他始终是孤单的,他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冰封着,很容易就发出哀鸣。

他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小小的无形的球中,他不踏出一步,别人也休想进去一步,他就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尘世间的一切,无比的寂寞。

他孤独,所以他睡觉的时候会喜欢抱着女人或者枕头,他是个可怜的男人。

可怜尹晟睿同时,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愧疚与罪恶感,她觉得是因为她的存在,才导致了徐依依的自杀,也就是说,其实她才是刽子手。

她越想就越难受,越难受就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哭,萧姑娘情绪正酝酿到位,这金豆子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门却被人咣咣的砸响了。

萧以寒气结,晃晃悠悠,开门就一声吼:“敲什么敲,你要拆房子啊。”

程洛熙纳闷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狐疑的问:“你吃炸弹啊,一开门跟轰我。”

抹掉眼泪,她小声嘟囔:“谁让你非这个时候来啊,没瞧见气氛正好着呢吗?”

“气氛?什么气氛?”

“哭啊,姑娘放声大嚎,你丫就来搅局,真没眼力见儿。”

程洛熙鼻子向前凑了凑,闻到浓烈的酒味,不由秀眉紧蹙:“你喝酒了?”

萧以寒甜甜一笑,两个深深的梨涡挂在两颊,她展现出小女孩特有的天真无邪,重重的点头:“嗯,喝了呀。”

萧姑娘的情绪真神奇,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你还嗯?”程洛熙推开她进入房间,嘴里没好气的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喝什么酒啊?”

话刚说完,一眼就瞅见了尹晟睿,嘴角不由一抽:“我说什么气氛好着呢,合着家里藏个男人啊。”

“什么男人啊。”摇摇晃晃的跟上来,萧以寒忽然扁着嘴:“你知道他有多惨吗?”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大少,会有什么惨的?你自己不是比他更惨。”

“NO,他更惨。”萧以寒态度很认真,虽然看得出是借着酒劲儿,但那双明眸里面全然都是认真,她忽然有丝哽咽的说:“他好惨啊……”

萧以寒唧唧哇哇的说了一通,程洛熙听得也是一阵哀叹:“没想到他是这么惨的人,果真是他比较可怜。”

“是吧。”

“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啊。他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的,今天怎么会是这个德行啊?跟霜打的茄子似得。”

提到这件事,萧以寒表情忽然凝重起来。她又像是以摊烂泥的瘫软到了地上,就那么恰到好处的是在尹晟睿的身边。

蹲在地上,程洛熙一脸兴味:“我说萧姑娘,您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洛熙,徐依依自杀了。”

“什么?自杀?”

看看她,萧以寒忽然哭了:“洛熙,我觉得是我害死了她。”

“怎么是你害死她呢?”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出现,那她就不会自杀。”萧以寒理所当然的说着,完全已经把徐依依的死归咎在自己的身上,甚至越哭越厉害,竟然哽咽起来。

狠狠的给她一记爆栗,程洛熙没好气的说:“我怎么说你好啊。她自杀是她的事啊。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按照萧伯伯的意思去找尹晟睿,决定娶你并且跟你定了三年之约的也是尹晟睿啊。

再说,那个徐依依她要是真的爱尹晟睿,怎么可能连三年的时间都等不了呢?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只不过是你不知道。”

萧以寒扁扁嘴,忽然想起那天她从尹家离开的时候,尹老爷子找她谈话来着,难道是因为那个?

把事情一说,程洛熙重重的点头:“也未必不是哦。电视里不都有演过吗,豪门总是会给可怜的炮灰女主一笔钱,让她们离开,我想尹老爷子一定也会那么做。”

“那她为什么要自杀呢?上次她是被迷昏然后送到国外,那样都没自杀,这次怎么自杀了呢?”

萧以寒不明白。

抚着下巴思考片刻,程洛熙茫然的摇头:“不知道。”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萧姑娘嘟嘟囔囔,眼皮越来越沉,竟然睡了过去。程洛熙刚刚回国,就面对尹晟睿跟萧以寒这两个醉鬼,等把她俩都折腾好了,她也只剩下沙发一块地方可以睡觉,只能认命了。

刚刚铺好被子,尹晟睿的电话就响了,一看上面“绿衣”两个字,她纳闷的接起来:“哪位。”

“睿在哪儿?”尹晟睿未归,绿衣很担心,知道她在一个女人的家里,她就更加放不下心。

一听这冷冷的声音,当日在机场见到的那个冷艳的美女,顿时没好气的说:“在他未婚妻萧以寒的家里。”

挂了电话,程洛熙自己就蒙头大睡。

绿衣瞪着手机,眯起了清冷的眸子。萧以寒这个名字,也深深的映在脑海。

……

第二日一早,尹晟睿还没醒来,电话就吵个不停。萧姑娘被吵得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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