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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一阵木樨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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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姓拉,我和欧阳先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是好朋友。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怎么称呼?”他看着茉莉,微微一笑,手却一直停在东篱的腰间。茉莉怯生生地看着东篱,举杯“你好!我是文聿的女朋友,我叫茉莉。”
“你好!“她机械地对她还礼,手微微一抖,酒红色的液体洒在地上,茉莉穿着纯白的蓬松短裙,裙角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东篱愣了一下,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她说这话的时候发现文聿的眉头又皱起来了,本要弯*体绷得紧紧的“不好意思,你要是方便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房间里再换一件。”
“可以吗?”茉莉回头看着文聿问道。
“你去吧。”文聿放开她的手,对着东篱说“那就麻烦你了。”礼貌异常。
“走吧。”东篱带她去二楼,第一个房间的门开着,她刚要推开,就听里面传来异常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像是哭又像是笑,这样绝望的欢爱,不禁让她悲从中来,从门缝中只看了一眼,愣在那里。
是欧阳文攀和文隽!
她有些难堪地站在那里,随即想起身后还跟着一个茉莉,赶紧抓着她的手离开。
“你怎么了?”她还是不解人事的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纳闷地问她。
“没什么。我们去三楼吧,那里也有更衣室。”
“这件好看吗?”茉莉依旧选了一件白色的短裙,绸质布料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男人的最爱,东篱看了一愣,不知他看了是不是也会在心中感叹?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白色?”她替她整理好*问道。
“文聿说他喜欢干净的东西,他说女孩子穿白色最好看了。”茉莉毫无隐瞒地回答她“他还喜欢成双成对的东西,你看……”她指指自己的发型,两边别了一样的发钻,“双双对对,左右对称,重叠的数字还有双胞胎,他……”
“好了吗?”她突兀地打断她的话,茉莉纳闷地看着她问“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她心思单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见东篱不高兴了,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没……没事,我们能下去了吗?”
“好啊,那你能带我去刚刚那个房间看一下吗,里面好奇怪啊……”
“不行!”《|WrsHu。CoM》
“为什么?”她有些委屈,眼圈倏地红了,低着头“那我们下去吧。”
“茉莉,你怎么了?”文聿看到她不高兴的样子很是奇怪,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站着的人,她就那样乖乖地任那人又搂又抱,真是乖巧!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他气急了,直接指着东篱问茉莉。
“欧阳文聿?!”她不敢相信他还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气急反笑“你就这样看我的?”
“要不然呢?”文聿走过来,拿下拉赞圈在她腰间的手臂,“说实话,我们虽然认识十几年,但我真的不了解你,你的思想你的行为你的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费解,所以你会不会欺负一个智商只有七十的小女孩我就真不知道了……”
他一开始还淡定,但见她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渐渐有些焦急,过了半晌才听她对拉赞说“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她是什么意思?他的心里早就乱成一片,偏还倔强地梗着头,看着拉赞一脸的喜悦,半搂半抱地带她上楼去了。
“她哭了……”茉莉一句话,叫他的疲惫立时显现出来,他摸着她的脸颊“茉莉,我是不是很蠢?”
“不是,你很聪明。”她仰着脸回他,就见文聿一笑“我不聪明,我傻,茉莉最聪明了,所以待会儿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好。”茉莉依偎着他,乖巧地点了点头。文聿苦笑,单纯的人最幸福了,她永远不会知道爱情是什么,也永远不会有心碎的感觉,她依赖他,是因为她孤独,也是因为他的怀抱太过安逸,他和她在一起,永远不用猜,也不用担心她的情绪,她就像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心是透明的,而有的人的心却是一片深海,让人沉溺,也窒息。曾有人唱“我要放弃这深海浅浅爱,也许就少了伤害。”
可是放弃谈何容易?
正文 110得偿所愿
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她微微颤抖着双肩,轻轻啜泣,拉赞知道刚刚那个人伤她不浅,要不然也不会三言两语就让她如此失控。他一把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将纸巾递给她,她却只是发呆,嘴里还是那句话“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想见咪宝,你能带我回去吗?我可以回去吗?”
渠侬家住白云乡,南北东西路渺茫,几度欲归归不得,忽闻岩桂送幽香。
水边林下旧生涯,梦里还家未到家,昨夜月明归兴动,西风一阵木樨花。
这一生,她走了这么久,这么累,就像是落拓的游子,回身望时那个称之为家的地方早就消失了。没有人等在街边,没有人为她开门,没有人为她整理旧衣服,没有人为她把窗户打开,没有人为她做一桌好饭菜……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前行,想要转身时早就疲惫不堪,究竟还能不能找到她的家,她的家又在哪儿哪?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我带你回家!”拉赞不忍看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反复安慰她。她难得这样听话,任他抱着,任他轻抚着自己的脸颊,任他安慰自己,他想,今晚的决定是对的,不管过程如何,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他一定要带她离开这里,尽早!
室外是如此的喧哗,衣鬓香影,两人坐的如此近,她又是那样的逆来顺受,肿胀的双眼和*的双唇让他难以自制,低下头想要一亲芳泽。
“亚那?”他的气息还留恋在她的耳后,就试到一个尖尖的硬物抵在他心口上,拉赞一惊,不解地叫她的名字。
“让开!”
“亚那?”她的语气犀利,让拉赞很是受伤。
“我说让你走开!”她的手不退反进,手上的簪子紧紧抵着他的心脏。
“嗨,不要这样!”拉赞尴尬地笑“我以为你会需要我的安慰……”
“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东篱收起双腿“谁说在一个人身上受了伤,就一定要在另一个人身上找到安慰?你以为你了解女人,可你不了解我,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也不是欧阳文聿的,我珍惜自己,你死心吧,不要想着乘虚而入……”
“你就和你爸爸一样理智。”拉赞说,不知是赞美还是别的。
“我还像亡命徒。”
“对。”拉赞大笑,他曾评价织织是典型的亡命徒,什么事都会拿命去搏,而在关键时候她和织织的反应殊无二致。她说这句话是提醒他,不要妄想以其他方式来侵犯她,她定不会叫他得逞!
“好,那你早点休息,我派人去买机票,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暴风雨前,总是格外的宁静。
山间的初夏,夜幕青黑,绵延无边,天上的星子密密麻麻,像是要垂下来一样,她伸出手去,抓住的是一片湿意,要下雾了。
“谁?!”忽然有人从一侧的墙壁上跳下来,裹着窗帘把她和自己卷在一起,她惊醒地叫了一声,被他堵住双唇。
“你……”她不敢置信,这个抱着她的人刚刚还那样地讽刺她,此刻却温柔地在她唇上辗转。
“别说话!”他命令道。她听话地闭上双眼,享受这久违的亲密。
“她还没吃东西吗?”门外传来拉赞的声音,她紧张地绷着身子,推了他一把“你快走!”
“你个傻子到底想干什么?”文聿喘着粗气,生气地说“我知道他是谁,你想跟他回家?回哪里?”
“我弟弟还在他手上……”
“咪宝?”他惊奇“他没有死?”
东篱点头“我想见他。”
“原来如此,那我呢?”他紧紧攥着她的肩膀“你有没有想过拉赞是什么样的人,你一旦跟他走了还能不能回得来?你不要我了吗?”他心里惴惴不安,语气却咄咄逼人。
“我保证我会回来的……”
“你拿什么保证?”一语中的,他接着说“你知道文攀和拉赞做的是不要命的生意吗?警方早就盯上他们了,你不能跟他走,太危险了!”
“文聿……”
“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话?”他把她推到窗户前,“从这里跳下去,快,我们没时间了!”
“文聿……”
“谁?谁在那里?老板,老板不好了,小姐逃走了!”门外的看守叫起来,她只想着文聿那句“没时间了”,一咬牙就往下跳,幸而这里是二楼,跳下去的时候除了脚被震麻木外,并没有受伤。
文聿拉着她往后山跑,那有一个出口,有人开车在那里等着他们。等他们一离开,警察就会过来,将这里看起来,直到他们找到最有利的证据,再一举将他们歼灭!
“快!快!”文聿拉着她,在山间奔跑,她的鞋子掉了,脚被尖利的石子划伤,钻心的疼,她已经快要没力气了。后边的人紧追不放,文聿干脆将她抱起,她尖叫“文聿,你放我下来,这样会被他们追上的!”
山路虽不艰险,但天色已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又抱了了一个人,跌跌撞撞,拉赞跟在后面,看的清楚,他忽然站住,对身边的人说“开枪。”
“老板?”那人看他定定地注视着远方,摁下扳机,子弹贴着地皮穿过,射进文聿的脚踝里,他“嗵”的一声跌倒,东篱摔在他身边,脑袋嗡的一声,头皮一阵发麻,伸手去摸他的脸。
“文聿,文聿……”
“我没事,你快走!”他推她“去找谢勋,快!”
“我不要!”高度紧张下,她的脑袋反而清醒,跪在地上抱住他,“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他会杀了你的,不要……”
“亚那……”恶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紧紧地护在文聿身前“你想怎么样?”
“我只想让你跟我回去而已,亚那,你为什么不听话?”
“把他们抓起来!”他刚说完,身后的人一拥而上,捆住他们的手和脚。东篱动弹不得,隐约听到有人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是欧阳文攀。
“拉赞,在这里你最好不要太嚣张。”他看了一眼被绑住的文聿,皱眉道。
“难道他不是你一直想要除掉的人?”拉赞看他,抓起手里的枪,指着文聿。东篱忽的直起身子,看着他,一脸的恐惧,她身后的人却无半点惧色,压根不看他,只是冷冷地看了文攀一眼“恭喜你今晚得偿所愿。”
欧阳文攀冷笑“可是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等的时间长不一定代表你会成功。”
“谢谢你的提醒!”文攀拍掌,转过去对拉赞说“已经有人听到了枪声,不一会警察就来了,你看你干的好事!”
“那怎么办?枪我已经开了,人我已经伤了,现在该怎么办好呢?”他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打趣起文攀来。
“先把他们看起来再说。”欧阳文攀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谁都想不到。”
正文 111结束吧,都结束吧
“怎么样,有没有他们的消息?”谢勋一把抓住高峤,焦急问道。
高峤疲惫的摇摇头,他已近一天一夜没有睡好了。前晚半山别院传来枪声,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却被告知只是一个误会,前去赴宴的欧阳文聿却了无踪影,谢勋接到茉莉的电话,在半山别院后门等他到半夜,听到枪声意识到他们可能出了事。
警方连夜布局,却毫无证据也无从下手,只能派人守在半山别院外面,希望会有线索。同时欧阳家也乱成了一团,欧阳文攀冠冕堂皇的出入警局和欧阳家老宅,气氛一时间降到极点,却无人戳破。
“给她水喝。”文攀下令,有人推开铁门,扶起东篱,往她嘴里灌了一口水。她跪在地上,慢慢挪到文聿跟前,将自己的*贴到他的唇上,慢慢把水渡给他。
“同甘共苦,夫妻情深啊……”他命令不准给他们饭吃,只能给东篱一点水喝,没想到她竟还想出这么一招,文攀从监视器里看清她的举动,自言自语道“怕他现在就是死也觉得自己值了。”
“好好看住他们!”他命令手下人,转身离开。
“文聿,文聿……”东篱叫他,她的双手被绑住了,只能用额头去蹭他的脸,“天哪,你发烧了!”
“来人,来人!”
“不要……不要喊……”文聿的*上全是裂口,他无力地抵着她的头“东篱,我刚刚摸到这个……”东篱往他身后一看,墙根上有一行字,阳光从铁窗外射进来,罩在上面,写着“陶东篱陶呆瓜陶呆呆陶笨笨”。
“这是……”
“东篱你记不记得文攀曾经带你去的那个防空洞?”
“这里就是?”东篱小声贴着他的耳根,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在亲热一样,看守的人从监视器里看到后瞪大了双眼,对同伴说“哎,哎,现场直播!”
“对……”文聿咬着她的耳朵“待会儿我把他们引开,你避开摄像头,溜出去,凡是看到楼梯就往下,有岔口的地方就往左拐,出口的地方有个亭子,亭子上面有一口钟,你爬上去,用力敲三下,奶奶他们就会来救你……”
“那你呢……”她声音有些哽咽,*划过他的脸颊,担心恐惧全都写在脸上。
“你先出去,找人来救我……”他的脚踝上的伤口发炎,身上一片滚烫,有气无力地说着。
“好吗?”
“嗯。”东篱点头,一滴泪落在他脸上“你等我!”
“好。”他承诺,郑重其事。
“我应该怎么做?”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满心都是他虚弱的样子,已经没了主意。
“你就喊,死人了,快来啊……”他竟还笑眯眯的,东篱心里一震,摇头拒绝“我不说,那样不吉利……”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说“欧阳文聿死了。”她忽然惊醒,满头大汗,一边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是个噩梦罢了”,一边用脸蹭着他试到他的鼻息才放下心,现在他让她这样说,正是戳中了她的软肋,让她满心慌乱,脑子里都是些不好的念头。
“我不要,不要……”她一边说一边流泪。
“乖,你听话……听话……嗯?”文聿对着她笑,让她觉得那么的不真实“这样我们才能尽快出去是不是?”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看到他殷切鼓励的眼神,狠下心来喊“来人啊!来人啊!他……他不行了……”
“什……什么?”那两个人慌慌张张闯进来,心想完了完了,大老板交代一定要看好这位小爷,给他点苦头吃却不能把他弄死了,因为他还有大用途,现在他挂掉了,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两人慌慌张张,一个抱着文聿的头,一个去探他的鼻息,完全没有注意到东篱已经溜出去了。
“没有气了?”两人不敢置信,“给,给老板打……打电话!”
文攀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去赴约,今天在榴院有一场消防演习,校长早就请他去参观,之后有一场关于大学生就业问题的演讲,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摁下接听键“喂?”
“什么?!你们是吃屎的?!”
欧阳文聿死了?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娇贵的大少爷,怎么可能?!
“那陶东篱呢?”
“她?她……不见了……”那人怔怔地,就听他在那边咆哮“蠢货!都是一群蠢货!”电话那头突然想起钟声,他握着电话沉默,一下,两下,三下……果然!
“老板?”司机小心翼翼地说道“刚才马警官来电话,说是今天早晨有人把我们找的那盘带子送到警局里了……”
“什么?!”果然是她!她果然为了自己的弟弟背叛了他!他重重地跌回座椅上,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命令道“把欧阳文聿给我带到福寿园公墓里去,不管他是死是活!”
“阿占,我的东西是不是在后备箱里?”
阿占听到文攀这样问他,心里一颤“文攀,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没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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