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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一阵木樨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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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是很寂寞的一件事,尤其是我这种藏着掖着背着身边的人偷偷摸摸写文的人。中途有多少次想要放弃,大家可能并不知晓。在别人吃饭逛街,看电影晚会,游公园,甚至在同学去写生的时候,我一人留在宿舍,抱着一台电脑,敲敲打打删删,纠结苦闷,大家能够想象吗?如果你说我为钱,那我真要告诉你,没那个必要。如果是为名,那更是没必要。我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最相信人性美好,最憧憬爱情的时候,把一点小心思写出来给大家看,希望有人能跟我分享这种美好,分享这种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多数人给我的却是沉默。伤心失望之下我做过各种猜测,猜想大家为什么会兴致不高,得到启示若干,最后归结一条:写的不好。
然后在深夜两点的时候反复检查,故事,情节,人物,悬念,桥段,语言,皆是我想要的,并无不妥,看来只能是我品味出了问题。亦曾在写《幸福》的时候,因坚持不肯换名字得到一些教训。可我极讨厌跟风这件事,我可以学别人写NP写禁恋写很多很多大家爱看的东西,但最终在那样一条路上成功又如何,那不是我,我也不会高兴。每个作者都是一个世界,从你读她作品的第一眼开始,就等于你*到了她的世界,适应她的语言,适应她的观念,适应她的生活环境,她把无数的经历,高深的浅显的,分享给你,满怀热情,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冷遇。
有同学也可能注意到我在回复留言时,殷勤小心,那是因为隔着网络,你无从知晓我的语气,表情,单从冰冷的文字来判断我的态度,很可能失真亦很可能觉得说的话不中听,我总是在小心避免这一点,小心维持着这一种作者与读者的微妙关系。
可是今天我上来说这样一番话,无疑是极不识大体,极没忍耐力,极不合适的。但是我说了,牢骚发了,也不会觉得后悔,亦早想到各种结果。大家嫌弃,批评,不屑一顾,抛弃,最坏的结果是,依旧沉默一言不发,这些早都想过。
西风写到现在我很开心,初始便知它很复杂,但我是个手比脑袋快的人,从未想过它一旦成型会如何。到现在,女主男主,青涩的爱情,不离不弃的情分,差一点,都算圆满。这篇文章是为我的发小伊凡,在我离开榴院几个月后开始动笔,至今一年时间,无比怀念那里时光的时候,聊以寄托相思。
等有一天我老了,对一切过往都能坦然付之一笑的时候,看到我二十几岁未经人事,小女孩般的天真,小女孩般的任性,看到这些青春,我会像现在一样原谅当时没风度的表现,笑笑,真是个小姑娘。
好了,纵使有一千个答案,最重要的它在我心里。
我蹦蹦哒哒上蹿下跳,牢骚发完,兼而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我心甚宽,去睡觉。大家有缘再见。
PS:文卡掉,那就不写了。大家也不要再来看,暑假前我会把剩下所有的章节放上来给大家看,HE。浪费大家的钱,很抱歉,番外会贴在留言板上,算是补偿。
88**
正文 104当你沉默地离去
人说,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她一直想人生苦短,一旦有一天闭上了眼,再也不能醒过来,什么生前身后事还能记得多少?可是既然生为人,万物灵长,不得不做些对得起“灵长”这一词的事,吃喝为人的基本欲望,还有其他,例如爱与性,权利金钱美色,贪一晌欢。可是人是多么渺小,现实又是多么残酷,爱情又是多么伤情,所谓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她从未想过做一高尚布道者,但,亦想为这清平世界尽一份心。
所以谢勋提出那个要求时她一口答应。
那是秋季最后一天,海边的疗养院里,天极高极蓝,像一幕漂洗过的蓝布,静静罩在人头顶上,海风一向恣肆,这一刻却像被定住,只剩些轻抚,这样的静,这样的空泛,就像远处轮椅里坐着的那个人,那个身影,那个侧面——他全身都被烧伤,不能行走,手上的关节扭曲,丑陋不堪,可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半点瑕疵,淡淡坐在那里,连炙热阳光在他身上都显不出浮躁。他的名字极美,人也像极了一块温润的玉,他的五官,立体,深刻,处处精致,可不知为什么拼凑在一起却不惊艳,一笑,像是月光涤荡在院中,让人心中微微一漾,心头都被提起,空泛泛的茫然。
人人说,家树是认真的人,他做任何事都专注,可东篱多年后年理解,他并不是认真的人,他对谁都好,可其实谁都不爱。他不恋生,不惧死,不爱美人不爱金钱,他样样拿手,可没一样能让他沉溺,他就像是沧海中一艘孤舟,没有来处亦无去处,所有的人都只是他旅程中的风景,家树他生来就不是凡尘中人。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他喜欢她吗?答案明了,可是怕是这个喜欢也不深刻的,他曾为她感动,也愿与她同在一所小院子里相伴终老,他心中的*皆为她,可*在他心中是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这一刻她释然。
转身离去,脸上有一滴泪,不知是喜是悲,是为别人还是为自己。
风起了,刮起他衣服的一角,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谢勋看着远去的人的背影,问他“你不想见见她?”半年内她失去姐姐,失去他,又刚刚失去一双未成形的儿女,失去婚姻,失去爱她的人,谢勋原以为他应有话对她说。
谁知他只是摇摇头,淡淡望着手中的纸。
“哈!”谢勋笑“我忘了,你这个人最聪明最通透,可是,也最无情。”
疗养院里的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说她喜欢席慕容,将这本翻到发黄的书送给他看,她说,你知道吗,你就像是诗里走出来人。荣泰在市的疗养院,来的都是退休的干部职工,几个月一轮,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美的年轻男子,大家没事会找他说几句话,喜欢听他读诗时的语调,抑扬顿挫好像唱歌,起字像是吞在喉咙里,吐出来时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那一字里,那样颤抖的温柔。
当你沉默地离去
说过的 或没有说过的话
都已忘记
我将我的哭泣 也夹在书页里
好像我们年少时的那几朵茉莉
也许会在多年後的
一个黄昏里
从偶而翻开的扉页中落下
没有芳香 再无声息
窗外 那时也许
正落著细细的 细细的雨
正文 105小星星
“Ade是马警官的弟弟。”
“那个小明星?”他望了望外面,那辆车静静地停在前面,外面雨依旧在下,不知他是不是恢复了意识。
“所以呢?”他不太能理解,一个缉毒英雄的弟弟身染毒瘾,私生活糜烂,是怎样的荒唐可笑。
“难道……”他现在极喜欢做的一个动作就是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狷狂。论语里说,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成长,本性依旧,却再也不是那个不知收敛的年轻人。
“半年前那件事只有五个人知道,家树不会说,谢勋不会说,我不会说,织织本来是要去告密,可是最后她并没有那么做……”
“你们怀疑马警官?”他多聪明,一猜就中。
“嗯。”东篱点头“现在看来很多事情都不正常,织织死前本来是要把证据交给我的,她想说的时候看到了马警官,奇怪地笑了,什么也没说,可是那时候太混乱了,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榴院的时候他来找过我一次,我以为他是急于把欧阳文攀绳之以法,可是或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你打算再次以身试险?”他嘲弄地看着她,就差没说出“不自量力”这四个字。
东篱沉默不语,以身试险,多伟大的字眼,算了,权当她是个伟大的人吧。
他冷笑,“不过这也确实像是你会做得事……”他把伞递给她,“算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我成全你。”
东篱的一张脸都僵掉了,脑袋里有一根弦怎么也转不过来。木木地说了一声“谢谢。”下车,站在雨中,看着他毫无留恋地离开。
雨越下越大,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白花花的雨滴冲撞着大地,汇成激流,从她脚下趟过,她的一颗心像是浮萍,竟渐渐随那水流流走了。
她不知道这一刻如此心痛是为什么。
她打电话给Ade的经纪人,一个小时后他来接他们,见了她的面后很是不客气,但在Ade的坚持下,仍是送她回了住处。她心里有些暖意,这世界上从没有绝对的事,不管是对错或是黑白,那些传说中大奸大恶之人或只是不入流的小混混,接触之后从他们身上也会发现人性的一面,就像她发现Ade只不过是一个任性了一点的小孩子而已。他年轻,俊美,有着令人沉醉的嗓音,他天真,任性,喜欢享乐,享受堕落的*,他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有着那个世界的思维观念,就像他们会把吸毒当成一种时尚一样。作为一个三官颇正的卫道者来说,必然会对这些不齿,更加会说一些自认为冠冕堂皇的话语。其实,其实,任何事情不用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矫情。如果真要谈高度,不如从人性方面来说,他们堕落伊始不过是迷途了的羔羊而已。人人都需拯救。
她想这些的时候自己也笑,凭什么笑别人冠冕堂皇,自己不也是一样。
电话响起,她蹙了蹙眉头,接起,很不客气。
那边的人一直在说话,她就当没听见一样,直到他说明早要接她去半山别墅时,东篱反感地说了一句“我很累。你说的我都做到了,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我,那我告诉你已经足够了!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织织背叛了你,那我也告诉你你做到了!你可以停止这种游戏了,我玩够了!你听到了吗欧阳文攀,我玩够了!”她气急了,对着那边的人大喊。电话那头传来轻笑“不要这样,小星星,你知道我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我说过很多次,我玩不过老太太,就算我掌握了他陷害别人的证据也不能把他怎么着的……”
“对,你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她浑身乏力,想起他那句“我玩不过老太太,但绝对可以让他两三年内在国内呆不下去”便不愿跟继续他争辩,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好吧,你明天早晨七点过来接我。”
收线,欧阳文攀笑着端起酒杯,轻轻晃动,对着另一人说了一句“cheers,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哈哈……”那人笑,“我很期待和欧阳老板的合作,但是你可不能吓坏我的小星星哦!”酒红色的液体流光溢彩,映出男子的半张脸,他的眼线深长,眼角上挑直达两鬓,俊美中透着一股子邪气。
“你未免太小看她了。”欧阳文攀侧身对着他,“不过我很好奇,小星星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星星……”那人咂了咂口中的红酒,有些意犹未尽,“小星星就是小老婆的意思。她六岁的时候我就开始这样叫她,不过现在她好像都忘掉了……”他拖着下巴,深深一笑“明天,她见了我给她准备的礼物,一定会记起我,而且,终生难忘!”
正文 106信仰
文聿一进事务所,就听小沈说,“哎,欧阳,颜律师正找你呢!”
“哦,好。”他打了个招呼,随手顺了一杯咖啡,一边喝着一边敲门,就听颜季松说“进来。”
“坐。”他在他对面坐下,头埋在两臂间,像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老师,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文聿看他的样子,像是很为难。
“额,文聿……”颜季松深吸一口气“江帆的案子你能不能交给别人?”
“为什么?”文聿放下纸杯,眉头轻蹙。
“为什么……”颜季松的手敲了敲桌面,似是在想什么合适的说辞,“你觉不觉的这件事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如果你坚持查下去,有什么后果确实不好说。”
“是不是有人对您说什么了?”文聿轻轻敲了一下纸杯,一滴水珠“绷”地落进杯子里,惊起一圈小小的涟漪,但力量太小,涟漪很快消失无踪。
“是。”颜季松有些无奈“你奶奶昨天打电话,她不希望你插手这件事。”
“文聿,江帆绝对有事瞒着我们,现在已经初步知道是跟初啼有关,初啼谁是大老板,我不用说你也知道。外面的传言本来就不是很好,你一旦插手,局面会很难看!”
“老师,这就是你所谓的原因吗?”他轻轻一笑,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文聿!”颜季松双手攥拳,狠狠地砸了砸桌子“你把你老师看成什么人了?!”
文聿撇嘴,笑,“老师,身为一名法律人士,我也做过知法犯法的事。从这方面来讲,我没资格跟您说这些话,我有时候对这个社会真是很失望,但失望之后是更多的斗志,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教育我们的吗?”
“哼,你这个臭小子!”颜季松无奈地笑了“为了正义的目的,有时候不得不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你最崇拜的是王阳明是不是?”
文聿点头“这次的事一完,我不会再留在这个圈子里。”
“好气魄!”颜季松抚掌大笑,转而严肃地看着他“不过,你得想明白了,除非你这次能够斩草除根,否则,还得三思而行。”
“文聿,你这样的性子很好,能成大事,不愤世不嫉俗,有手段,最好的是,你有信仰,这点上老师佩服你!”
“谢了谢了……”文聿赶紧摆手“您别把我夸得太好,我受不起。”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颜季松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想听听他的想法。
“乔方织手上有一盘带子,现在下落不明,要是找到了对我们会很有利。现在的关键是让江帆说实话。”他拖着下巴,若有所思,“老师,你要是乔方织会把那盘带子放在哪里?”
他们问过家树,知道她对这件事一直都守口如瓶。她死前和家树的关系已经很紧张,曾想把他们的计划告诉欧阳文攀,和家树同归于尽,但后来却没有那么做。算起来,最后和她接触过的人只有东篱了,但也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乔方织曾试图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却因为马益民的关系只字不提,按照她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进棺材里,所以说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可究竟问题是出在哪里呢?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要是您没事,我先出去了。”
“文聿!”颜季松叫住他,“你想怎么让江帆开口?”他往看守所里送了一点东西,这让他很好奇。
“这个,以后您就知道了。”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苹果,抛在空中,接住“谢谢您的苹果!”
“臭小子!”颜季松一脸无奈的笑。
天气很热,他出了颜季松的办公室便躲到休息室里吹空调,顺便给文隽打电话。
下午一点多,估计平安该睡午觉了。文隽接起电话,那边传来笑声。
“你们干嘛呢?”他顺着沙发的靠背半躺下,扯了扯领口。
“天太热了,我们洗澡呢!”文隽笑着,一边去拽平安“哎,小祖宗,你的包不能放进来,会湿的!”平安果然乖乖地把她的小背包放在一边,有些不乐意“可是都脏了!”
“我看看……”文隽说着拿过来,里面是棉芯的,还带了个Hellow Kitty 的猫猫头,“不能这样洗,平安。你看,这个猫猫头应该先拆下来,把里面的棉芯掏净了,拿到阳台上晒一晒杀菌,然后把剩下的洗干净,这样才不会发臭啊,是不是?”
“嗯。”平安点头,乖乖地去拿剪刀,要把棉芯掏出来。这孩子又乖,又赶眼神儿,就是有时候太执着,她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包包,别人碰一下都是要死要活的。
“怎么了你欧阳文隽?”文聿嘲笑她“我记得你是个整形科医生啊,怎么现在不缝人脸转行缝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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