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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也是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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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看着感情挺好,还以为你俩能看对眼,两家亲上加亲呢。”
“……”
“那孩子也真是怪可怜,没爹没妈的,想想都叫人心疼,小多你啊,要惜福……”
“妈你瞎说什么啊,”真是越说越离谱,我抬头,“杨叔不是好好的嘛,怎么说晦气话。”
“……”她愣住,竟似没明白我的话,片刻醒转,“哦,你说老杨啊,老杨是个顶好的人了,当年要不是他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呢,小恒那孩子更要吃苦头。”
这话怎么越说越怪,我合上书本,好像……哪里不对头?
“你说什么?你说如果没有杨叔,会怎么样?”
老妈诧异地望着我一会儿,然后‘哦’一声道:“是没和你说过,那时你年纪小不懂事,你到是一直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没和我说你倒是快说啊!”我感到莫名的心惊,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一直蒙在鼓里么?怎么都不告知我!
“你急什么,老早的事了。”她又叹气,缓了缓,说道:“小恒她妈当年不是在英国失踪吗?那不是失踪,是跑回国来了,那可真是急坏好多人,警察查到出关记录才知道的,但她回国归回国,又没回娘家,大家就猜啊她是去找小恒他爸了。”
“他爸?你是说,杨叔不是杨恒的爸?!”
“不是的,不是亲生。老杨和小恒他妈是大学同学,一直对她有意,谁知她呀偷偷和小恒他爸好着,那时候家里不同意,他外公家是做官的,要求门当户对,可她妈喜欢的那个穷小子天天捣鼓什么石头,雕刻,什么艺术,不干正经事,也没正经收入,饱一顿饥一顿,他家怎么能允许这桩婚事啊。”
“但……她怀孕了,却怎么和杨叔结婚了?”
“做官的那是面子大过天,怀孕了也不让嫁,大概是逼她打掉孩子。可怜啊,她那时候精神就不怎么好了,还寻过短见,你杨叔看不过去,为了保住大人孩子就说服她结了婚。唉,好景不长,她就惦记着那个穷小子啊,竟然把孩子扔下不管又去找他。”
“打掉孩子……”我不由狠狠吞咽喉咙,涩得发疼!
杨恒他……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是,是了!他总叫杨叔老杨,从来也没听他叫过‘爸’,我一直以为他那是入乡随俗学别人叫名字,难道是因为……
“杨恒都知道这些吗?”
“这个不清楚,我们肯定不能和他说长道短,但那孩子聪明,恐怕多少是知道的。”
我用手擦着额头,那里没有汗,但我却心惊肉跳得厉害。我怎么都料不到会听到这样一个故事,怎么会这样……
“那后来怎么样了呢?他爸妈现在在哪里?从来都不找他去吗?彻底把他丢在一边不管了?要是杨叔也不管呢?叫他一个人饿死吗?太过分了,怎么会有那样的爸妈啊!”我越说越觉得愤怒,气恼,后怕,“幸好,幸好有杨叔……”
“别提了,那穷小子钻牛角尖,一门心思要弄艺术,又弄不出名堂来,穷得叮当响,机票都买不起怎么养儿子?小恒他妈身体弱,精神又一直不好,家里人知道她回来就更断绝来往,见死不救,也真亏那家子做得出来!到后来啊就是3年前,50岁都没捱到就过世了,去年他爸也一场大病去了。一直不如意,老伴走了那是活不长的。”
“杨恒知道吗?”
“两人去世的时候都知会了老杨,他告诉没告诉小恒,这就不清楚了。”
46心有余悸
老妈的话像颗炸弹一样在我跟前炸开;好几天里我都觉得心有余悸,我无法想象如果这样的事发上在我的身上;我会成长为什么模样;或者也能像他那样,至少表面看来都好好的吗?
他从来都不示弱……或许,他只在那个若伊面前坦白他的不安、不满吗?可她却在半途离开了,逃离他的世界,宣称他的依赖剥夺她的自由。那时候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若伊,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总像根刺,哪怕只是想起它都使我感到苦闷,其实;我多嫉妒她,多遗憾那时候在他的生活里占据那么多篇幅的人不是我呢。可生活它不管这些,它不那样安排,我不过是一年里那两个月的光阴,我懵懵懂懂,愚蠢无知,以为全天下的小孩都应该是积极的快乐的,我把他的孤独和防备归为不合理的怪脾气,我以一腔热情要纠正他的怪脾气。
我什么都不知道,到头来他都在想些什么我又明白多少……
若伊曾是他的救命稻草,而我呢?天真无知又自以为是的笨蛋。
可他说他们没有在一起了,为什么?那些年他分明是在等她,等到她回来最终却分开,发生了什么吗?
。
他那天离开后一直没再联系我。他是否对我的犹豫和冷淡感到失望?
他可明白我的失望呢?在我最渴望的时候你把我推开,而今我收拾好我的感情,几乎将之遗忘时,你出现说出那种话,你要来就来要走便走,你是真的爱我并且尊重我的感情么?
***
前天做了第二次提案,那之前我把我所得到的一点信息告知Eric,大家便参照那个方向做出方案,做得十分精彩。今天Eric告诉大家,我们赢得了这个项目。
公司请大伙儿吃大餐,去了高级西餐厅,一众人大快朵颐,不知这一顿预算多少,看来,Eric虽然老奸巨滑却并不太小气,他当然懂得,该奖的时候好好奖,干起活来人才肯卖力。
饭后大家各自续摊,领导约我就近喝一杯,我便同他去到附近的酒吧里,坐下来,我点了一小杯扎啤,他要了加冰威士忌,小酌。
领导轻轻晃着手中的杯子,等着冰块化开一点,昏黄的灯光下,他显得稍稍有些疲惫。
“多悦,想好了没有?”
“嗯,想过了。”
他喝下一口酒,微微笑道:“让我猜猜看。”
我做了个深呼吸,也吞下一点啤酒,等他说出答案。
他把玻璃杯底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面,‘叩……叩……叩……’眼睛那么认真地注视着我,好像真在严谨而审慎地判断着什么……
忽地,他咧嘴哼笑:“厌烦我了?”
“不是,”我也笑,摇摇头,“怎么会!”
“这几年做得还高兴吗?”
“感谢上帝让我遇见你。”我说,尽量使语气更加轻快一些。
“这句话难道不是该我说?”
他的笑容一点也不勉强,我一直喜欢看他这样宽容又温和的笑。
“也许以后我们会在同一个案子里碰上,真有些期待。”
“一点也不期待,最好永远别发生啊!”我咽下一大口啤酒,咽得艰难,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背脊生寒。
他看着我仍在笑,杯中的冰块时不时‘哐当’撞击杯身。
笑是同样的笑,这时看在眼里却有点儿叫人肉跳了有没有……
“万一真碰上,手下留情!”我赶紧好话说在前。
“你知道我不会。”他微微扬一扬嘴角。
我吸气,他不会的,商场如战场,他当然不会放水,这下好了,当师傅变成敌人,且不可能手下留情……
我有点儿想改变注意了,这点破本事,你到底有没有能力独立啊?
“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随时欢迎,门一直开着。”他说。
我跳下高脚凳,做个手势请求他也站起来。
他起身。
“变成敌人之前,能给徒弟一个鼓励的拥抱吗?”我深深呼吸,仰视这个高大俊朗的师傅。
他伸长手臂,将我整个人带过去……说做就做,这都能这么雷厉风行!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后响起:“好好干。”
。
喝了酒不能开车,领导仍然坚持送我,打了车把我在小区门口放下。我站着看车子驶离,车子渐行渐远……独立,独个儿带领一个团队,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凡事都有个开始,有第一次,也许搞砸也许能干得漂亮,谁知道呢,有机会就去试一试吧,你不可能一辈子躲在什么人的后面。
酒果真能壮胆,晚餐时就喝了红酒,酒吧又吞啤酒,酒劲儿上头竟然问领导要到个拥抱。有时候啊,酒还真是好东西。
有点儿晕,不过走路还稳,进了电梯按下楼层,眼睛盯视数字变化的时候人就恍惚得差一点睡过去。
慢吞吞走到门口,门旁有个人。
吓了好大一跳,困意就给惊跑了,我睁大眼睛仔细看……我其实是在电梯里睡着了在做梦吧?
“加班到现在?我明天去炸了你们公司大楼。”杨恒倚坐在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上,背靠墙壁,后脑勺也抵着墙,眯细眼睛哼哼,一副累惨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儿?”我惊问。
“开门让我进去,”他把眼睛都瞌上了,“求你。”
我赶紧摸索钥匙,“干嘛不打电话?”
“想给你惊喜。”
“……你这是惊吓!”开门进屋。
他慢悠悠把行李拖进来。
“等多久了?”我问。
“8点到的。”
我看一看表,这会儿已经12点了。
“你可以去酒店啊,干嘛非等在这里,哦,对了,你不去酒店吗?”我突然意识到,他这样拖着个行李等在这里,到深更半夜,这是要干嘛?
“不住酒店。”他倒在沙发里,四仰八叉,“那种冷冰冰的地方。”
“那你住哪里?”我看看他,又看看那个超级大行李箱,心里腾起不好的预感。
他叹口气,起身踱到我跟前,“小多,你是不是喝酒了?”说着手就伸上来贴住我的脸,“晕不晕?”
我把他的手拿开:“有点儿,你不住酒店是要住这里吗?”
“嗯。”
“谁同意你住这里了,这儿没地方给你睡。”
“大马路上是有地方,不过睡那儿的话我怕被车压死。”
我眯起眼睛瞧他,他这是耍无赖行为。
“你也困了?洗洗睡吧。”他说。
我看一眼沙发,再看一眼房间,暂且让一步:“今天太晚了算了,沙发或地板你自己选,不可以来我房间。”
“但你的床很大,我睡一边占不了多少地方,为什么不可以?”
“要么你去睡马路牙子,自行车压不死人。”
头晕,我不再和他啰嗦,进浴室洗漱,睡觉。
。
睡得不踏实,做这样那样的怪梦。
梦见古战场上,横尸遍野,领导骑在高高的战马上,手持利刃,面上却微微笑着对我说:“你知道我不会。”
我的手里竟也握了把大刀,手抖个不停,但我身后有千军万马等着我一声令下好杀过去。
我用力握稳刀柄,抬起下巴,说:“来吧。”
背脊冒汗。
眨个眼睛,大漠里,卷起漫天狂沙,杨恒在那中间,任风怎么呼啸,沙石怎么肆虐,他似雕塑一般立在那里,我不在那里,但他说了什么,我听见了。
“我说我爱你,我们还有可能么?”
我一开口沙子扫进我的嘴里,迷住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眼睛疼。
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家门口怎么杵了个人?他疲倦极了非要我开门,让他进屋去睡觉。
“不住冷冰冰的酒店。”他说。
我惊醒,眼睛张开望见熟悉的天花板,城市的夜晚总暗不透彻,不知哪里的光线洒入房间,轮廓依稀看得清楚。
神志聚拢,我猛地坐起,跳下床,光着脚‘咚咚咚’地来到客厅,开灯。
他用手遮住眼睛,“唔”一声不满。
他坐在沙发里,被子叠在一旁,衣服穿得好好的。
“你真在这里!”我瞠目结舌。
他把手放下,皱着眉:“这算是酒醒了?”
我走过去,在他跟前站定,眨眨眼看清楚。
“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又来出差?”我问。
“不快,迟了近7年。”他说。
“什么?”
“这次不是出差,我回来定居。”
我看一看墙上的钟,3点半。“你怎么还不睡?”
“我辞了职,花了点时间结束工作上的事,处理生活上的杂事。”
我压压眉心。“我一定是还没醒。”我弯腰凑过去细看他的眼睛,“还是你没醒?”
“我没睡,有时差。这几天可能会影响到你的作息。”
“怪了,你的眼睛明明是聚焦的。”
“小多,你在逃避问——”他的声音突然消失,嘴巴动到一半停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什么。
看着什么?他刚才明明在和我对视,我低头往下看……看见了,我的睡衣领口——我的这条领口宽敞的长T恤睡衣这会儿十分宽敞地——敞着。
我猛地直起腰,抓住领口,脚下退离却绊到什么东西,重心不稳。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探来将我稳住,并且拉过去。醒过神时,我已十分不雅地坐在了某人的身上,T恤下摆十分不雅地掀起在大腿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触目惊心地搭在他的腿上。
这个画面有点儿太限制级……我简直不敢动弹,并且无法扭头去看脑袋旁边那张脸……
“要不要去房间……”他在耳边低语,嗓音沙沙的,“还是……就在这里?”
我跳离,脸上热度唰唰地涨。在地板上站稳,我慌忙拉扯T恤下摆盖住大腿,这才注意到这条T恤恁地薄,平时一个人的时候贪图舒服洗完澡就直接套上睡觉,但它薄得前胸后背轮廓尽现,根本不该在有人的时候穿!
我三两步逃进房间关上门,衣橱里拉出件外套套上,稳住顺顺气,再到镜子前看两眼,这下像样了!
再回到客厅,他双眼炯炯有神,哪里还见先前的困倦。
我咳咳嗓子:“刚才……不好意思。”
“哪里,”他要笑不笑的,“刚才很有意思。”
脸上火辣辣地发热,我想调头回房间关门上锁,但似乎……有正事儿没说完……
“刚才,说到哪儿了?”
他收起笑,思索。
“唔……我该怎么做,才可以去你的房间?”
47他的存在
早晨;鲜亮的阳光照进屋内,打在他的沉沉睡着的脸上。
我站在沙发前注视他。那眼睛闭着使我可以安心打量他;沉睡的面容英挺帅气;毫无防备,呼吸也静静的。他安静下来的样子总有些不像他,这样的他使我的喉咙口发涩,心中微疼,胸口撞出异样的频率,我的手臂伸长要去触摸那面容,指尖即将触到时我猛地回神,又把手收回。
他的脸微侧着躲避阳光;眉心微拧抗议阳光直直地落在他的眼皮上。我站过去一点,挡住那光线,他的眉头渐渐放松开来。
我已站了10分多钟,像根木头一样直直地杵在这里,就这样望着他……我不知如何是好。
人高马大的,这沙发明显塞不下这个人,腿曲着伸展不开看着都难受,我是否该叫他起来去床上睡,反正现在空着也是空着……
罢了,睡得太舒服八成会赖着不走。
我吁口气,拿起包出门上班。
***
办公室里,从今天起领导正式离职了,也就是说他不会再在这里出现,也就是说,我变成领导了。同事们来向我汇报任务,商量工作,询问建议,真有些不习惯。
“多悦姐,领导走了好可惜。”小春嘟囔。
“瞎说什么呢,领导就在你跟前好不好。”玲玲用肘子撞她。
我无奈,这俩小妮子从进来就由我带着,性格单纯没遮没拦的,玲玲尤其是,大约是平时看多了TVB还是那啥深宫娘娘传,自以为也能拐弯抹角玩一手,心思却比谁的都好猜。
“办公室从此少了一张男主角的脸可以偷看,好可惜。”小春不理,继续幽怨。
我叹口气严肃看她俩:“工作完成了?”
“嗯。”俩点头。
“那帮我把这些数据找出来。”我回头给俩抄送邮件。
“多悦姐,马上吃中饭了耶,我们这样高效率完成任务就是为了留点时间伤感一下嘛。”
我停下手中工作,索性转了身面朝她俩。
“平时见到他就抖抖索索的,他走了你们难道不应该松口气?”提及男人,小姑娘的心思却难懂了,即便不玩花样也叫人猜不透。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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