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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也是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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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去找他谈。”领导转身要走。
“哦,不是的不是的,只是因为旧友碰面,我约他吃顿饭而已,和Eric没关系。”
他真这样怒气冲冲地过去弄不好会闹僵,我知道他的脾气,作为领导他是再好不过的领导,十分保护他的团队,即便是人员犯了错也只能他来说,老总都不该直接插手批评,这是他的原则。坏的他会扛着,好的又极力为大家争取,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团队很少有人员流失,大家都愿意留下,哪怕只为他。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为了我的错误和老总发生不愉快的事,否则我就是一错再错了。
“他只是要我以后工作更努力一点。领导,早上会议的事,实在对不起。”我道歉。
“有什么特殊原因吗?”他蹙着眉,“这么多案子都做了,不会是因为紧张。”
“是紧张,”我躲开他的视线,“是因为紧张的缘故。”
“紧张又是因为什么?”他又问,“那个叫杨恒的人?”
我吃惊,抬起眼睛,他定定地看着我,默着等我回答。
“你……为什么会……”
“你的情绪都在脸上,我不是瞎子。”他说。
41我要得到他
“只是好久不见的朋友;大学那会儿发生了一些事……”我解释,有些语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
我解释不清楚,那些陈年旧事也不愿再多提及,就沉默下来。好在他也没再多问。这是他的优点,知道分寸;明白有些事情你不想提就不逼迫你一定要提给他听。
只是这一整天下来;他显然一直不怎么高兴,阴沉着脸进进出出。小春和玲玲见到他都不敢吱声;我也尽量避免去烦扰他。毕竟他一大半不高兴的原因必定是因为我早晨提案时的失误,以及我无法给他一个有说服力的会造成那种失误的理由……他不因此责骂我却使我感到更加内疚;他完全可以像Eric那样劈头盖脸训我一顿的。
午休时间;我抽空回了趟家,冲个澡换下早晨汗湿的衣物,挑衣服穿时本已抓起牛仔裤准备套上,却在那个时候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见他就穿件裙子,穿裙子……
穿裙子吗?
我望着牛仔裤愣住半晌,转身看一看衣橱,裙子啊,倒是有一条还过得去的,那是去年老妈硬扯着我去买的,为之后她安排的一次相亲。买是买了,我当然没穿去相什么亲……我放下牛仔裤取出那件裙子,火红火红的,剪裁优雅大方又不失一点性感。穿不穿……
忽地回神,我猛地丢掉裙子,狠狠一拍额头,昏头昏脑的笨蛋,想什么呢,真打算去做间谍搞色。诱么!我三下五除二套上牛仔裤,穿上衬衣外套,简单上个妆,搞定回去工作。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收拾东西出了办公楼。跳上一辆出租车赶往杨恒所在的酒店。堵车堵得厉害,我很少在下班高峰期打车出行,一时竟忘了这寸步难行的交通,早知道去挤一挤地铁都比这快得多。
时间走得快,车子却如乌龟爬,急得我几乎把手表看出个洞来。终于到达目的地时再看时间,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多。
到了大堂我急忙打电话给他。
“对不起,我迟到了。”
“来我的房间,2018。”他啥都不说,只蹦出这么一句。
我愣了愣,立马反应:“哦,如果你需要准备准备,我可以在大堂等你,你慢慢准备。”
“找不到地方就叫客服带你。”他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来这么一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被生生挂断的电话,郁闷,要不要这么粗鲁啊?是,我迟到是我不对,但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吸口气定定神,怎么一碰上他就气血翻涌呢?真有本事啊这人。
无奈,只好去找他。找到房间打算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我便推门径直入内。到了里面发现这是个套间,他坐在外间的会客厅里,沙发椅子旁竟是一整面落地玻璃,一眼即可看见这座城市最有名的江景,真够壮观。
他歪头望过来,不起身招呼,也不出声说话,怔怔的好似有些恍惚。
我这才注意到,他根本没准备,西服丢在一旁,领带不见,身上的衬衫还开门见山地解开了好几颗扣子。
我走到他身旁,催促:“你不准备吗?不是说去吃饭?”
“小多,”他仰起脸,勾起唇角笑了笑,“告诉我我没在做梦。”
那声音低柔依赖,恍惚得使我的呼吸忽地就变得困难,那声音把我瞬间拉回到20岁年纪,那时候他都用这个声音唤我说,小多,我饿了做饭吗,小多,扣子掉了给想想办法吧,小多,和我回家过节去……
我猛地摇一摇头,一定是我听错了,我的眼眶怎么就酸涩了,我急忙转身背对他,“走不走?去吃饭。”我说。
“坐吧,晚餐一会儿就来。”他说,那声音恢复如常,或者……是我的耳朵恢复如常……
“什么?”我回转身。
他又笑:“放心,就算在这里吃也还是最好的牛排,我叫顶楼的餐厅送下来。”
“送下来?”我左右看看,他是说要在这里吃?
“嗯,餐厅人杂不好说话,这里更好。”
“你,要说什么话啊……”我仍在犹豫,这样的环境太私密,总是……不好。
“比如你为什么来找我吃饭。”他懒懒地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这个,这……”我吞咽干巴巴的口水,无言以对。
“还不坐吗?”
我只好放下包,并且坐下。坐下时膝盖磕上什么东西,低头察看,却是他的膝盖,这圆桌太小了,距离就拉不开,我把椅子往后挪去一点,合拢双膝,绷紧着不再动弹。
“喝点什么?冰箱里有饮料,柜子上还有茶,或者稍等片刻就有红酒送过来。”他说。
“哦,那就等一会儿吧。”我说。
“嗯。”
他应着声把双臂搭上桌面,并倾身上前。
我慌忙转头看窗外风景,喉咙微微发紧。对岸高楼林立,灯火阑珊,江面有船只缓缓穿行,天色已由灰转黑,光影迷离。即使不看,我也能感受到桌子对面直勾勾的……奇怪的视线。我很迷惘,弄不明白他如今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本能地,我就想避开。
我的手被拉过去,我回转头,他把我的手置于他的掌心,拇指摩挲我的左手无名指。
我吓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紧。
“没带戒指,也没有戒痕。”他说,语调不疾不徐,“单身?”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我只觉得脑袋里那根筋绷得发疼,心情进一步遭到破坏,那指尖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触着我的皮肤。
“我还是个光棍。”他又说。
我的视线倏忽转去他的左手无名指,这才意识到,那里什么也没有……怎么会?
“我和她,没有在一起。”
我惊呆,更加困惑,一时却失语。乱七八糟!
门铃突兀地响起。
他皱眉不理会,过上一会儿,门铃再响起,他才终于起身往门口走去。
稍顷,他推了辆小餐车进来,上下好几层盘盘盖盖,他把小车停在桌子旁边,做起服务生往桌子上摆放刀叉餐盘,食物。酒也自己用起子打开。
这个那个好歹弄完,坐下来说一声“吃吧”,就自顾自地吃起来。
看着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的心情慢慢平稳下来,思绪稍稍顺了些。我也拿起刀叉,切餐盘里的食物。
他似乎吃得很专注,眼睛都很少抬一下。大部分时间我把视线调去看窗外的夜景。其实景色一成不变,又不是变幻不定的烟花,怎么看也还是同一个画面,但我的视线得有个落点。送进嘴里的食物不知是什么味道,顶楼那家餐厅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一定无可挑剔,是我的舌头出了问题。
“哦,我该怎么结这个帐?”几乎吃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用餐巾擦试嘴唇,随后扔开,他已吃完。
“今天不谈公事。”他说,“牛排好不好吃?”
我也放下刀叉,结束进餐,正视他:“不论公事私事,说好这顿饭我请。”
“那好,你告诉我,今天来这里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我语塞,他明知道我此行的目的,非要拿到台面上来说?但他直直地逼视着我,使我躲闪不过,我咬腮帮子,“我想不到我们有什么私事要说,你回国来为了什么事,我来这里就为了什么事。”
那两道灼灼的眼神十分明显地黯了黯,好像我的话打击了他似的,但很快他敛走眼中的情绪,忽地笑起来,那变化快得我几乎怀疑刚才是我走了眼。
他笑得莫名其妙,瞧见那轻佻的神情我本能地就感到一点恼怒:“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哦,是因为我有求于你吗?”话到一半才醒悟,他却是在嘲笑我,于是心头火起,“我相信我们的实力,不是非要求着你才行。”
我起身,过去沙发边拿我的包,打算走人。
他却高高站起,在沙发跟前挡住我的去路。
“你说我回国来为了什么事,你来这儿就为什么事?”他重复我刚才的话,语气怪得很,我揣摸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得不皱起眉头看着他,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却靠过来,伸长手臂揽过我的后腰,忽地就把我带向他,他的气息已在鼻端,他低下头把嘴唇碰上我的嘴角,“你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变得这么无情。”
我猛地打个颤,抽气,胸腔却顶着一堵肉墙。面红耳赤。
“我回来是为了这个,”他低低说,嘴唇压住了我的嘴唇,“真高兴你也是。”
他的舌尖窜入,迫着我的舌,根本无处可逃,那气息灼热,仍带着一些红酒味,一丝微甜,一丝微涩,我牢牢闭上眼睛,眼前却烧起一团火,火苗窜起半天高,越烧越旺,那舌尖绵软灵活,又带着股蛮横,缠着我的舌一刻不离,口中强烈的刺激使我再顾不到其它,全身心地只能感受他的气息,他的唇舌。
他的气息忽然退离,口中空空的,整个人也似忽地空了,我睁开眼睛,迷蒙中他的脸近在咫尺,却不再吻我。
“吻我。”他说,低低哑哑的,不容抗拒。
我不抗拒,我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圈住了他的脖颈,腿脚发软,我又稍稍使力勾紧了他。
“吻我,小多。”他又说,嘴唇划过我的脸颊。
我去追寻他的唇,踮起脚尖,仰起脸循着他的气息,亲吻他的下巴,再把他的脖子勾下来一些,用嘴唇贴住他的,怎么吻?体内有什么在翻涌,我不知所措,但我渴望,渴望眼前这个人,渴望极了,我要得到他,得到他就好了,一切就都太平了,这么些年寂寞极了,原来那无所依附的空落落是寂寞,是因为得不到,是的,因为得不到才会这么渴望,才会这么难忘,才会痛苦失望得想忘记一切……那么让我得到他,哪怕一次。
凭着本能,我吮吸他的唇,把舌探入去纠缠他的舌。
他把我抱起,三两步来到房间,来到床上,他离开我的嘴唇亲吻我的脖颈,撕扯我的衣服,我也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手在颤着,但扣子最终一颗一颗被解开,我也渐渐光裸,他的吻烫着我全身的皮肤,氧气不够,需要很用力地呼吸,又快又急,眼睛虽然睁着却看不清他……我的心也许将撞开皮肉闯出胸口……
有什么贯穿身体,剧痛。
我呼叫出声,强烈的疼痛使我奋力推他,要把他推开,他却如石头一般僵住,那重量死死压着我的身体,火烧火燎地疼!
疼痛使我回神,彻底清醒,理智回来,双眼能清楚看见他的赤。裸,还有我的光溜溜的身体,却顾不到脸红羞曝,只因他仍在里面,我痛不可耐。
“你快出去啊!”我推他不动,只好痛叫。
他终于如梦初醒,退出,低头看,再抬头时那张脸青青白白的却似见了鬼。我慌忙拉过薄被盖住身体,将他隔开。
他却不可置信似地又一把撩开被子,探头去看什么,我又觉得羞又觉得气,急忙往后挪靠上床头,拉过被子捂住。
“你……小多,怎么……”他有些结舌地靠过来,那双眼睛已不再震惊,却困惑,“怎么会这样……”
我扭头,探出手去地上找我的衣服,我刚才发了疯做了什么事?真要命……我得马上离开这儿!手却被截住,他阻止我的动作。隔着被子,他仍把重心压在我的身上,“你是要走吗?”
我低头垂眼,哪还好意思看他,只好盯住胸前的被子,“不早了。”
“你这是故意折磨我?”
我抬眼,不得不对上他的视线。
“这样半路叫停根本是杀人。”他眉头蹙得死紧,那样子好像多难受似的。
我忙摇头否认:“你那样……才是杀人,我不知道会这么痛,我以为只痛那么一下就好,谁知道……”
“接下来不会很痛,你应该一早告诉我,我会慢慢来。”他的手探过来,抚上我的面颊。
脸颊上的碰触轻柔极了,那眼神渴望着什么,又像在忍受什么痛苦,要我给予他什么,好像唯有我能把他从痛苦中拉出……我有些恍惚,他又凑上来要吻我的唇,嘴唇擦上时我忽地惊醒,急急转头,“我、我得走了!”
说到底是我痛得厉害,他哪里痛了,露出那种表情真要命,我拉过被子蒙住头,“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他在外头静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一声重重的叹息,接着他就拉扯我的被子,“不做就不做,小多,你出来我们去洗澡。”
洗澡?他是说一起洗澡?我惊,本来被子里就缺氧,这会儿更呼吸不上来了。
他又扯被子。
我惊呼:“哦,你去洗吧,你快去洗澡,你洗完我再洗,”我更紧紧地捂牢被子,“去啊,你快去啊。”我催促。
终于床上一轻,他下了床。
“留下来,小多。”他说。
过上一会儿,浴室有水声传出。我推开被子急忙搜罗地上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套上内衣、内裤,衬衫、外套,牛仔裤。
浴室里的水仍在哗哗地流着,我深吸一口气,走出卧室拿上包
42哪一个将来
浴室里;喷头的水冲在我的头上、脸上,哗哗地倾泻在皮肤上。
皮肤上仍清晰地留着他的触感;我闭起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击打我的脸,感受着那被冲刷去的痕迹,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发热;温温的有什么从那里划落;混入水流,划过脖子;到肩头,至胸前;腰际;腿……循着先前他的唇一路往下的轨迹。
我的心里沉沉的有个秤砣往下坠着,我很害怕,好像有什么在苏醒,那个正在苏醒的东西已经开始把我整个人往下拉扯,隐隐的我又感受到疼痛,曾经那钝钝的闷闷的痛,后来那愈渐锋利的刺开皮肉的痛。
爱上什么人,就要忍受这样的疼痛。
真怕再来一次……
***
第二天一早,我正睡着,迷迷糊糊中电话铃响个不停,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瞄一眼,竟是领导来电。
我一个激灵醒了大半,我睡过头了?上班迟到?不对不对,今天不是休息吗?是有什么事?
我接起电话,“喂”一声,嗓音哑哑的仍睡意十足,赶紧咳嗽两声,再招呼,“喂,领导。”
“多悦,还没起吗?”他还是听出来了。
“嗯。”我只好承认,看一眼床头柜的钟,9点半,还……不算太晚,我稍稍松口气。
“那好,你再睡会儿,我午饭前来接你。”他说。
“啊?”我莫名。
电话那头的声音消失一会儿,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那头的声音再响起的时候变得有点儿冷,“你忘了。”他说。
“忘?”我思索,脑筋急速运转……“哦,哦,你说那个约,那个约是今天嘛,我……记得……”我猛咽下一口口水,忐忑。
“我11点到。”他说,挂断。
再无睡意,我翻身起床,洗漱着装,吃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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