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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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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心里一紧,眼光随即暗淡了一秒,她猛地抽出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妈让我承包家里的家务,她怕我养舒服了以后嫁出去成懒婆娘。”
“你妈也太狠了,你是我媳妇儿,我都没让你干粗活儿呢,”梁子连连摇头,还真把自己当大丈夫了,“不行不行,下回跟你妈说,以后咱家请保姆,不用干活儿,手都裂成这样了,我看着都糟心。”
“真没事儿,你看,一点儿都不疼!”
“我疼!”
一句中的,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包包垂了眼,浅浅地咬着唇,脸上的红晕在燃烧,他,他也太直接了吧。
那边儿梁子亦是懊恼不已,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脑子抽了,肯定抽了。
“我,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哦,”气氛太尴尬,梁成轶心一横,脚底抹油,立马开溜,走出几米远,又折回来,把口袋里一张揉的稀巴烂的纸条塞进低头折衣角的包晓玫手里,“我寝室电话,有事打给我。”
这可是他此行的目的,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只为了,看她一眼。三个多月没见,他想问她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给他打,是不是在省城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好几次话到嘴边,他都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他怕知道答案。
他渐渐消失在文化长廊的转角,包包失神地望着远方,一种情绪也跟着他,走远。
很多年后,包晓玫回想起和梁成轶间的历史恩怨,总能清晰的记得那天,那个背影,梁子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兜,微微仰着头,背对着正午的暖阳,英气十足。
至此,包晓玫同学便踏上了相思苦的怨妇之路,魔法般的爱恋,汹涌如潮水,一闭眼尽是他的音容笑貌,痞气的嘴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账话,深邃如磨石的眸子,还有他的温度,他那张宽大而干燥的手……当每天秒针“嗒”地靠上23点时,包包才幡然醒悟,由于想得心里发紧,作业一个字也没动,妈妈来催睡觉,她更是上眼皮打下眼皮,那种煎熬难受极了,到后来近乎要哭出来,但第二天,一切照旧。
高中不像初中,省城重点也不似县城中学,不是混混日子、搞搞暧昧就能名列前茅,第一次考试,物理:57分!包晓玫拿着鲜红的卷子,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了很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掉队,更不允许她分心思在早恋问题上,即使那是她相公。所以那串被汗浸湿的模糊数字,就这样被束之高阁,逐渐淡忘。
从期中期末考试加到月考,进而变成每天都有的随堂测试,忽如其来的重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摞摞的书慢慢堆积成山,而头颈埋没于其中,一个个都成了四眼田鸡,还是无怨无悔的兢兢业业。包晓玫也是小四眼中的一员,她整日“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奔波,规律地像小球在光滑的桌面上运动,平淡无奇,毫无波澜,同学们谈论最多的即是排名和分班,包包不去听因为她的成绩像是震荡线,忽高忽低,起伏不定,特别是物理化学,每次都花最大气力准备,但考的时候仍是胆战心惊,分数更是高台跳水,直线下落。
一次一次的打击让她对理科彻底失去了信心,所以包晓玫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文科班。
相比起好伙伴分离时的撕心裂肺,犹豫不决,包包倒是无所谓,她朋友本来就不多,要好的都选了文科,而且梁成轶他们体校的学生大部分都报文科,她以后说不定还能辅导辅导梁子,争取让他接受个大学教育什么的,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文科班不仅美女如云,而且飞行走兽还特别多,包包的同桌是个超级逗的乐天派,她把班上的男人归结为三类,第一类:太监,娘里娘起跟女生没啥区别的伪娘,第二类:发育未完全,指那种特单纯只爱读书游戏范围仅限于羽毛球的小男孩,第三类:强‘奸犯,不用解释一听就知道,长相猥琐行为变态的丑男。
这个拥有孩子般干净澄明笑容的苏可可别看目测像小学生,内心却异常彪悍,特别是她有一大癖好——爱看运动型帅哥,整日“科比、纳什、欧文、劳尔、费德勒……”不离口,还强迫包包对这些型男如数家珍,什么身高体重三围爱好,连绯闻都背的滚瓜烂熟。
“包包,我们下午逃课吧。”苏可可神神秘秘地给包晓玫递过一张字条。
“你不想活啦,最后两节课虎哥的政治哎。”包晓玫瞪她,狠狠地警告这个不安分的小姑娘。
“没事,我等下跟班长说我来叉叉痛,要你送我回去,今天省中学生运动会开幕也。”
“我可没兴趣,要去你去。”
“别啊,我好不容易弄到两张票的,据说体校好多风云人物都会去呢,有什么梁成轶啊、杨鹏啊、张亮啊、赵辉啊……”可可早就计划好了,掰着手指算帅哥。
“梁成轶?”包包听到这个名字,一激灵,头也从书堆里抬了起来。
“是呀,你认识?”
“不,不认识。”包包摇摇头赶紧否认,心里却被激起了层层涟漪,他们,已经一年多没联系了,他,好么?
“可多女孩喜欢他了,有他的地方就有崇拜者,他今天有比赛,咱们也去凑热闹。”可可说的一身的劲儿,怂恿包包加入她的花痴小分队。
蹑手蹑脚地溜出学校,两个人小跑着坐上公交车,一路上苏可可絮絮叨叨地给包晓玫讲她所知道的各类八卦,包包无心去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梁成轶的名字,他变成什么样子了?他现在有没有交女朋友?他还记得她么?
运动场的规模比县城中学的不知高级多少倍,浩大的绿茵场,现代化的塑胶跑道,能容纳5万人的巨型体育场,精彩的表演,神奇的入场式,处处都让苏可可大呼过瘾,而站在一旁的包晓玫,她的眼光却一直追随着第一体校的方队,焦急的寻找——梁子,她的梁子,在哪儿?
“嘿,找什么呢?”可可突然插话,把包包吓了一跳。
“没,没有。”包包脸不知怎么就红了,窘迫的打着哈哈。
“肯定是看梁成轶吧,我就知道。”
“去死,说了没有!”包包愠怒。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喜欢他呀。”
“啊?”
“切,暗恋他的人多了去了,多咱们不多,少咱们不少,走,咱们看他跳高去!”
包包就这样被拽着,拉到了跳高场,她们和一伙拉着条幅摇旗喝彩的小女生站在一起,可可跟着她们喊“轶爷,轶爷,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包包眉头紧锁,轶爷?这名字真难听!
目光所致,一个古铜皮肤,身材高挑的男人出现在赛场上,他很有风度的像人群挥手致意,拉拉队随即爆发出一阵尖叫,包包咬着下嘴唇,只觉得做作,格外乍眼。
一跳,二跳,三跳,每次都是轻松过杆,每次都有一个美女帮他递水,擦汗。
她是谁?女朋友?包包心里发紧,嘴唇越咬越紧,几乎咬出血。
最后一个冠军高度,梁成轶失败了两次,成败在此一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包忍不住为他捏一把汗,忽地想起三年前的一幕,眼圈湿润不由地大喊出声“梁子,加油!你一定能行!”
身处赛场的梁成轶好像听见了包晓玫的声音似的,竟然回过头来,包包大惊,迅速躲到可可身后。
两秒钟后,只见他憋了一口气,助跑,纵身跳跃。
过了!所有人欢呼雀跃,包包随着拉拉队向赛场中央跑去,想和他庆祝这一来之不易的胜利,但包包只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了。
因为,她看见那个美女走过去,和她的梁子,热情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来猜他们的隔离第一夜,应该如何睡~~哈哈~~
其实我喜欢相互喜欢却不承认自己心思的一对小情侣拌嘴的画面,嘿嘿~~
乌拉拉乌拉拉~~~~明天一大早还有的更,仙女们撒花鼓励我早点儿起床码字儿吧~~~~~~~~~~~~
PS:我痛经的快SHI了~~月经这个东西真是来的时候很烦,不来的话,更烦!!
☆、20 所谓初吻
这一幕太扎眼,看的包晓玫眼泪都要下来了,一种强烈的背叛感席卷全身,她恨、她怒,可又心虚的厉害,毕竟是她主动和人家划清界限的,但他是她相公啊,怎么能以孤独寂寞为由在外沾花惹草呢?难道不可以为了她的前程主动守身如玉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什么心疼,我看是蛋疼!包包越想越气,醋意十足无处发泄,只得忍了气吞掉声地背过脸,跟人群逆向,转身离去。
“包晓玫?”
身后传来梁成轶既不确定又兴奋不已的惊呼,包包一听,心里更酸,抹了把泪花,加快了脚步,她才不想让他逮住,让他以为她是专程来看他的,再吃他新欢一顿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臭包子,你跑什么跑!”肩膀被一只大手钳住,包包吃痛地回头,对上那张微微皱眉有些愠怒的脸,一年多不见,梁子仿佛更加英俊,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陌生,然则口气仍然着保持他独有的那份儿损人不利己的态度,包包晃了眼,竟一下子愣住了。
重逢的画面多少有点儿尴尬,两人立在包围的人群中,动作像是电影的慢镜头,就此定格。
“你干嘛!放开我!”过了几秒,包包终于意识到他们四周怪异的气氛,赌气甩开他的手臂,扁着嘴嗔怒。
“你怎么在这儿?不用上课么?”他出口,尽是训斥的口吻,包包大怒,气势上升。
“要你管!”
“我怎么不能管,你是我媳妇儿!”
“哼,你媳妇在那儿!”包包翻了个白眼,一指他身后抿着嘴看热闹的美女。
正在两人拉拉扯扯的空当,苏可可愣头愣脑地杀出来,一看着情形,乐了,拽住包晓玫连环炮式地发问:“包包,你认识他呀?天哪,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太不够姐们儿了,你们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他认错人了。”
“不可能,他都知道你名字也,哦,我了解了,他是前男友,前男友对不对?哎,过去就过去了,俗话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嘛,那现在正好介绍给我,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
“说不认识就不认识!苏可可你想太多啦!”包晓玫用力扯过不明事理的苏可可,语气降至冰点,“别胡闹,咱们该回学校了。”
“可是,可是后面还有其他帅哥的比赛呢。”苏可可忽闪着大而无神的双眸,真是可怜又无辜的小白兔。
“要看你看,我先走了。”话音没落,包晓玫已经沉着脸走出了好几米。
“包,包包,等等我,”苏可可在后边儿气的直跺脚,撒娇不成反被抛弃,不得不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期间还不忘把自己的小灵通号码伸到梁成轶写满迷茫的酷脸面前,反复叮咛,“梁,梁帅哥,我叫苏可可,包包同桌,这是我电话,无聊地时候打给我,记得哈。”
一路上,苏可可都在三堂会审盘问包晓玫和梁成轶的故事,叽叽喳喳惹得原本就心情大坏的包包更加心烦意乱。
娃娃亲定了这么多年,虽然她从来就觉得梁成轶是个惹事儿精,许给他当媳妇儿绝对是老天瞎眼,上辈子做孽,但毕竟他们是拜过天地的,他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说出轨就出轨呢。包包在书上学到重婚罪可以判刑,她现在特想把梁成轶送上法庭。
晚自习时,包晓玫全程托腮运气,心里憋的难受就一会儿锤桌子一会儿踹板凳的,两个小时过去了连文综卷子里的12道历史选择题还没勾完,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也是答非所问。
尽管包包的种种症状皆表明她在吃醋,不过她自己不承认她是在为梁成轶那个坏小子吃醋,她觉得这抑郁就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小朋友都有一段狂躁期一样,只是暂时的,与感情无关。
同桌苏可可倒是饶有兴致地一直在摆弄她的小灵通,不时偷偷朝包包挤眉弄眼。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课,苏可可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把她拽到厕所,把小灵通递给她。
包包怯生生地“喂?”了一句,满脑门子问号。
“臭包子,你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原来给你电话你不联系我就算了,今天见面你还装不认识,包晓玫,你什么意思!”
梁成轶劈头盖脸一阵乱骂把个包晓玫抽的体无完肤,她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喉咙里好似堵了团棉花,眼泪瞬间迷蒙了双眼。
“包晓玫,包晓玫,你有没有在听?你怎么不说话呀!喂,喂?”
那边越是问的紧,包包的泪水掉的就越凶,最后索性挂了电话,爬在苏可可肩上嚎啕大哭,她怨恨、她委屈,她伤心,这种痛撕咬得她生疼却又难以名状,唯有尽情宣泄才能稍稍排解心里压抑的情绪。
苏可可搂着她,默默无语,或许,他们真的是老相好,他乡遇故知,感慨啊!
第二天,包晓玫起的很晚,她几乎整夜都没睡,那张被供奉进高台的小纸条被死得粉碎,散落在地板上,落寞得和她的点点泪光,交相辉映。
拖拖沓沓地被赶出家门,包晓玫依旧全无精神,她走的格外缓慢,甚至在十字路口差点被车撞翻。
到校门口时已经快迟到了,包包刚想跑两步,然而校门口立着的男人,却让她有掉头就跑的冲动。
可惜,为时已晚,那人抢先一步拦住她妄图抱头鼠窜的步伐,用力擒住她的胳膊。
“包晓玫,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上课了呢,”梁成轶斜挎着包,冲面露菜色的包晓玫扬了扬下巴,“昨晚为什么挂电话?你究竟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好在这里不是县城中学,认识梁成轶的还不多,不过一个大帅哥立在校门口好几个小时,绝对在沉闷的重点高中是一道免费的风景线,也引得各路花痴女生口水涟涟,她们都想看看究竟是哪个班的大美女如此幸运钓到这么个校草级人物。
如今女主出现,大家纷纷侧目,期待狗血桥段的上演。
包包早就过了风云年代,一下子变成众人瞩目的焦点,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推开梁子紧抓不放的手,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假装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我要迟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你先回去吧。”
“不行,今天不说清楚,我还就不走了。”梁成轶耍赖般地展开双臂,挡住了她逃跑的唯一后路。
“我有什么要说清楚的,是你要说清楚!”说话间,预备铃响了起来,包包脸色变了变,一低头从梁子的手臂下,溜走了。
要不怎么说连体育的出手敏捷呢,梁子反手一把扯过包晓玫的书包带子,又把她拉了回来,操着懒懒地口吻揭她的短,“迟到,你又不是第一次!”
“你,你怎么知道的?”包包惊恐地回神,“难道,你在省城也有眼线?”
四年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看来他的侦查能力的确不容小视,可有了新欢还来监视旧爱?太变态了吧!
“也没有,就是偶尔,平时,恩,无聊的时候,来看看你。”梁子搔搔头,突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这前年难得一遇让包晓玫大跌眼镜。
他,不是有新欢了么?难不成带漂亮的小妞来鄙视旧爱的狼狈?太邪恶了吧!
还没等包晓玫从亿万个脑细胞里筛选出最佳答案,梁成轶的魔爪就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肩头,俯□子,嗓音如水般柔和。
“星期天上午是省高中篮球赛的决赛,我代表我们校队,你来帮我加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因为会有好多女生给你加油,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而且星期天我要参加英语能力竞赛,我代表我自己。”
“噢,那真遗憾。”
“遗憾什么,反正有美女给你递水擦汗,你一样很欢乐。”包包的话酸酸的,惹得梁子乐得前仰后合。
“有什么好笑的,本来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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