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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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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南针的确没有处于正确的位置,金丝眼镜嘀咕了一句:“难道这里有什么磁场不成?”
“也许前面那块空地并非天然形成,下面或许有陨石或者某种磁物质。”冷逸杰抬腕看了眼手表,皱眉道,“表停了,这样一来,整个情况对我们都很不利。”
这里一切的确都透着不合常理,穿越原始密林的重重包围把人绑架到这里,尤其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这显然要耗费不小的财力和人力。而这下面又有能破坏磁场的物质,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对方那拨绑匪,不知道清不清楚这件事情。
双方人员稍作休整便纵列两队摸向那片透着诡异的不毛之地,零星几个军用帐篷在自然面前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孤单,没有声音,甚至一点声响都没有。夏惟夕越走越怀疑,他们真的是在接近对方吗?
途中夏惟夕问起为什么乔尔不在这支队伍中,休的眼中闪过一丝惋惜,说乔尔在进林子没多久就被一种奇怪的毒虫子咬了,虽然有医生在,但这医生显然是个半吊子医生。他把“半吊子”咬得特别重,似乎在责备是他害死了乔尔,夏惟夕将视线转向金丝眼镜,他耸耸肩,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了那种狐狸般精明于世的表情,显然他也并不希望出现这样的结果。
乔尔不在了,夏惟夕深感惋惜,她摸了摸手里的那把匕首,遗憾的是乔尔永远都不可能收集齐这十把了。有机会的话她会找到乔尔的家,把另外九把拿来保管,这样算不算替他了却心愿?
正在思付之中,里昂已经第一个摸进了帐篷,他蹑手蹑脚走上前去,往里面看了一眼,忽然骂了一句难听的粗话:
“妈的,里面没人!”
夏惟夕觉得不可思议,她忙回头看向大叔,他脸上也出现片刻震惊的表情,可细想来,这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这是个陷阱!
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忽然几发炮弹从各个角落狂轰滥炸起来,一时间火星四溅,到处都是灼烧和刺鼻的烟味。
“躲起来!”
慌乱之中有个人紧紧抓住夏惟夕的手,她回头,正对上大叔坚定的眼神。她心里一惊,忙试图甩开,可他将自己握的那样紧,仿佛这是他的命,他说什么都不会松手。
“你跟着我!其余人找地方各自掩护!”
夏惟夕透过重重烟雾看到翻进林中的金丝眼镜,不由担忧地问:“他怎么办!”
“他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她被大叔拉着,一路狂奔进雨林中去。事情到了这步显然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这是个陷阱是个圈套,那片空地和那几顶军用帐篷就是最好的证明,密林中无法作战,他们只好布置几个小兵,目的就是为了在他们途中设防让他们相信目的地的真实性。
更有甚者,他们或许在赌这些人没进到雨林里就已经剩下残兵败将,剩下的人将会毫无反抗能力沦为待宰羔羊!
假的,这些都是假的,慈慈的确是被这些人绑架了,而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赎金,却是杀掉这些人。
好在他们进行过休整,每个人又多留了心眼,不然后果如何,夏惟夕根本想都不敢想!
进入密林中的夏惟夕被冷逸杰拉着拼命向前跑去,方向感失灵又被遮天蔽日的树木挡去方向,远处的爆炸声越来越小,队员们悉数走散,然而没人敢掉以轻心,谁也不知道下一波对手会在哪里冒出来。
“等……等一下。”夏惟夕气喘吁吁道,“这样贸然前进太危险了。”
“总比炸死在这里强。”冷逸杰说,饶是这样,足下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得以让夏惟夕喘口气。
她挣扎着想要将手从大叔手中抽出来,他却说什么都不依,就这样拉着她,随手从旁边弄了截棍子当探路杖,小心谨慎地往丛林深处走去。
刚刚跑出一身冷汗,衣服又裹得难受,夏惟夕手心里都是湿的,然而看大叔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如此陌生的环境下。指南针失灵,手机信号被干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们得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她心里有些焦急,然而看向大叔,他却好像并不太担心他们眼下的问题,他四下寻找着,竟然给他找到一个隐藏在矮坡下的小溶洞。
在野外,面对可能会遇到的虫蛇猛兽,如果不能爬到树上去躲避危险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一处干燥且废弃的树洞,生一团篝火,度过难耐的深夜。
冷逸杰率先走了进去,本以为是轻装上阵,没想到他竟然从背包里掏出狼眼手电来,见她很是好奇,他解释道:“以备不时之需。”
夏惟夕点点头表示敬佩,冷逸杰四下查看一番后,决定先在这里躲上一躲看看情况,直觉告诉他这些人的藏身之处应该离这里不远,他们肯定埋伏在周围,准备了不止一套方案置他们于死地。
必要的话,他们甚至可以揪出慈慈来,这些家伙这次应该真的是动了杀心,所以他们应该会想要守株待兔似的看着他们死,所以不会远程控制。
夏惟夕担心着其他人的安危,然而此刻他们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冷逸杰确认树洞里没有其他野兽躲藏后便拉着她走了进去。
“在这里等着我,千万别走开,我去找些干树枝来点火,今天我们恐怕要在这里过一夜了。”
“啊……”夏惟夕傻了眼,她尴尬地站起身来,“这不好吧,先生,让我去。”
“听话。”冷逸杰忽然说,眸光中闪过一丝怒气。
夏惟夕吓了一跳,只好老老实实坐下身来,眼见着大叔神色缓和了一些,她不明原因,只好抱着膝盖等在这里。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大叔照顾她,应该她冲锋在前才是啊。
可是容不得她做主张,不多时冷逸杰已经将一些干树枝拿了回来,他顺便带回一小捧干苔藓用来引火,防风打火机在这时派上用场,终于有一丝温暖透了过来。
“饿吗?”他坐下身来,第N次掏出手机,可是依旧没有信号。
夏惟夕盯着手机下面的小兔子挂坠发呆,那只萌兔兔,大叔怎么一直还戴着……她以为他早就丢掉了,不觉得丢人吗……
见她正出神看着自己,冷逸杰忽然扬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夏惟夕清醒过来,听到大叔正对她说:“想要吗?”
“小兔子挂坠?”
“很傻是不是?夕夕送给我的,我一直戴着。”
夏惟夕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哦……”
冷逸杰并不介意她的反应,他将手机收好,从背包里拿出一盒罐头和一包压缩饼干递给她:“饿吗?吃点。”
“冷先生似乎做好了要长期留在这里的准备,可是为什么?”
夏惟夕终于按捺不住心头的疑惑脱口而出:“为什么冷先生准备这么周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风声,如果是这样的话,真的没必要隐瞒什么,害得这些兄弟们跟着送命。”这话中隐隐透出些责备的意味,冷逸杰不怪她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反正有些事情一开始虽然是瞒着她,但她迟早要知道。
“我怀疑这起所谓绑架事件并不是以要赎金为目的,对方的目的似乎是干掉你,或者我,或者我们两个人,所以我事先没打算要告诉你实情,我必须要确定一下,是谁在威胁你我。”
“想杀害冷先生的人应该不少,毕竟冷先生的身份和地位着实让人羡慕。”夏惟夕笑笑。
可是杀她,这是为什么?她虽然是个佣兵,但自认为从来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对她有如此之大的仇恨?
冷逸杰不以为意,拉开一盒罐头边吃边说:“或许吧,不过好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还真是觉得有些怀念。”
夏惟夕不禁想起大叔以前当莲叔叔保镖的日子,是不是也这么辛苦,每次都九死一生?
“你不能出事。”正在她心疼他时,冷逸杰忽然再度开口,“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来了,在保护你的同时我必须要知道是谁想置你于死地,只不过我没想到对方的手段比我想象的高明,我险些误伤了你,我很抱歉。”
夏惟夕面颊一红,这真不是大叔该说的话……怎么说呢,听到这些,她的气已经全消了,剩下的就只有感动和自责。
“我还以为‘冷夫人’和慈慈是先生最重要的人,所以……先生亲自上阵。”她终于小声说出自己吃醋般的猜疑。
“你这么认为的?”冷逸杰皱眉摇摇头,“那很不好,他们两个对我来讲都不重要,但是有一个人,对金很重要,这里面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复杂。”
夏惟夕先是愣了一下,她正准备要脱口而出问为什么会连金先生都扯进来。可正在这时,洞口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冷逸杰迅速熄灭火源,将她拉近自己怀中。
“别出声。”他捂着她的嘴。
夏惟夕分明听到他心跳的狂乱和强烈,自他指尖传来点点温度,他很紧张,她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仿佛在野外勾。搭的贼,至少夏惟夕是这么认为的,她时刻担心自己被撞破。然而大叔却好像并不因此而觉得尴尬,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些暧昧,但却水到渠成。
“哪里去了?”一个家伙在洞外用英语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炸飞了。头儿让我们好好搜查,可我觉得我们应该多看看树上,你觉得呢?”
“好主意,我想他们现在已经挂在树上迎风招展了,哈哈!”
两个家伙边走边开玩笑,直到声音越来越远,夏惟夕才从大叔怀里挣脱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火光终于再度亮起,冷逸杰看着眼前代号E的小脸,忽然无奈地笑笑,道:“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让我知道一切呢?”
这话出口后便飘在半空中,夏惟夕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腔。冷逸杰出神地望着火光,过了半晌才轻声道:“你睡会吧。”
“先生睡吧,我来守着。”
“听话!”冷逸杰忽然再度有些不快,仿佛她违抗他的命令让他非常恼怒似的,夏惟夕不得不顺从地点点头,窝到一边说:“那么多谢先生,有情况的话,请立刻叫我。”
她轻轻合上眼睛,心里却如同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眼前就是她最亲爱的大叔,就算她再怎么镇定再怎么克制也还是想要忍不住亲近。
可是不行……她现在身份不同两年前,她必须要强迫自己忍耐。
可恶,这种感觉简直像在凌迟她的心!
火光映红了夏惟夕的小脸,冷逸杰出神地看着她,忽然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她很紧张,睫毛轻颤,她一定想透过眼睛缝偷偷观察他,要在往常他一定会去逗一逗她,可惜今日不同往昔,他们的境况有点糟糕。
他不是不担心金丝眼镜,他好像第一次在这么复杂的地方担任队医,虽说他是自告奋勇来,可是目前彼此走散的状况实在是将每个人都置于危险之中,好的是那些家伙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所以他们可能会侥幸逃过一劫。
不好的是,那伙人的目标是他或者夕夕……
所以他们之中,或许有一个人要命丧于此。
冷逸杰出神地看着夏惟夕那张被修饰过的小脸,她以为他真的看不出来吗?就在她来的第一天,当她撩起刘海让他看时他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两年了,夕夕离开他两年,他从未想过她竟然会用这种身份这种情形同他见面,感动的同时他又有些难过,他不知道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改变了她当初做个乖乖小丫头的决心,跑来做这么血腥且充满危险的事情。
他并不反感她成为佣兵,甚至他很为她骄傲,只是他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他不希望她有事,一点都不想。
思付至此,他忍不住又想起那把刀,每每回想起那个画面他依旧心有余悸,他在想假如夕夕没有凌空抓住那把刀,那么那刀会不会已经刺入她的心脏,那这下他们可以彻底不用分开了,倘若她有什么意外,他绝不独活。
就这样胡乱想了很久,直到洞里发出一点异常的响动,他这才回过神来,循着声音望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他居然看到不知从哪里游走出一条三角头的蛇,正盘旋在夕夕身子不远处的地方,吐着蛇信子,饶有兴趣观赏着眼前这只“猎物”。
这是一条蝰蛇,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成年,可毒液中的毒素依旧可以致命。冷逸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蛇是不需要靠视力来寻找猎物的,它们靠的是蛇信子上的热感应系统,只要眼前的东西有温度,就逃不过它们敏锐的感官。
该死!他不知道怎么办,情急之下只好小声呼唤夏惟夕:“快醒醒,你身边有蛇!”夏惟夕本来没睡熟,听到这样的声音便倏然睁开眼睛,身子都僵掉了,却一动都不敢动,只能转一转眼睛,看到了那条通体黝黑的可怕的长蛇。
她的温度瞬间便急剧发生变化,那条蛇饶有兴致地立起三角头来,那两颗足以致人于死地的獠牙就在它口中,只要它愿意,哪怕一丁点的毒液就足以要人命。
没时间思考了,冷逸杰忽然做出一个豁出去的决定,他动了一下手,与此同时,他分明看到那条蛇腾起身子,整个都窜了上来,直冲他扑去。
他心头一凉,没想到自己临死前还是没能听到夕夕说出实话来,如果他真的会命丧于此,想来这是他今生最大的遗憾。
可是事情总不能按照他料想的方向发展,就在这时,一个柔软的身子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像上一次挡子弹那样,她生生为他挡去一条蛇的袭击,那蛇的獠牙刺入她的肌肤,咬在她的手臂上,她顿时一阵钻心疼痛!
冷逸杰脸都吓白了,几乎是瞬间就捏到那蛇的头,一把将它狠狠甩了开来砸在一旁的石头上,蛇的身子完全经不起这种大力撞击,蛇头粉身碎骨。
“天!你真是疯了!”冷逸杰脸色惨白,他从来没这么崩溃过,他觉得他的天都塌了,倘若这是别的还有的救,可这是蛇,该死的这是蛇的咬伤!
毒液很快就开始发作,瞬间便沿着她的血液麻痹四肢,夏惟夕身子不由自主打颤,她倒在他最心爱的男人的怀抱里,死亡近在咫尺。
疼……
钻心的疼,疼得她喘不上气来。
伤口青紫,坏死沿着手臂一路攀爬。
视线开始模糊,她分明看到大叔眉头都拧成一团了,他拼命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命令她醒来不许闭上眼睛,他叫她夏惟夕,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快要失声了,她无法回应……
“夏惟夕,你不许给我死!听到了没有!”
冷逸杰眼睛都红了,如同一只发怒的豹子,紧紧捏着她手腕的伤口,拼命想要阻止毒液的扩散,然而他做不到,他等了两年倾尽一生之爱的女人还是在他怀抱里一点点失去温度,脸色苍白,生命体征紊乱,直至消失。
他从衣服里掏出匕首来,在火上烤了一下就迅速做十字切口处理,拼命为她挤着伤口的废血,触目惊心的黑色,让他难过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眼眶泛着红,像是要哭,倏然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大叔……哭了吗?她只记得印象中的大叔从来没有哭过的,他是个坚强到骨子里的男人。
“夕夕……宝贝,我求你了,别死,别离开我!”他用吼的,用力拥紧她柔软的身体。
“大……大叔……”
夏惟夕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叫出了这个深埋在她心底两年的爱恋。
她好疼,好累,好困……
现在,她是不是可以永远沉睡在爱人的怀抱里,不用再醒来……
***
感谢今天送道具的亲们,谢谢各位亲对空纸的支持,有钱给大叔和夕夕买月饼咯~
今天是中秋节,终于赶在凌晨之前让大叔和夕夕也“团圆”了,额虽然介个团圆不太“圆满”,8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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