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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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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惟夕手心里都紧张出汗了,他又来,谁能管一管他的嘴?上次就因为多说话而被她捏晕,她怎么还不长记性?

“是不是叫夏惟夕?”这次她先下“口”为强。

莲少卿又是一愣,自顾自嘟囔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先生上次昏迷前说过的。”

“是吗?怪不得最近总觉得记性很差。”莲少卿哈哈一笑。

夏惟夕在心里直叹气,莲少这样的性格真是让人担忧,他是怎么成为首屈一指的帝国总裁的,凭这种迷糊的性格?

见他捏着脖颈,似乎是不舒服似的,他一面捏嘴上还一面喋喋不休地抱怨:“我上次为什么会晕倒?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当时只觉得脖子一疼,我——”

夏惟夕立刻打断他的抱怨问:“先生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如何?”

莲少卿被她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她却已经轻快地走出房门去了。

冷逸杰抬头看了莲少卿一眼,似笑非笑,深邃的眸光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也觉得她很像是不是?”

“岂止像。”冷逸杰轻声道,随后便又埋头在电脑上进行工作。

夏惟夕端着咖啡很快就回来了,她将咖啡放在莲少卿眼前的矮茶几上就又站回到冷逸杰身侧站着,像根柱子一样标准。

莲少卿都觉得她这么站着很累,兀自在笔电上鼓捣了一会之后,抬眼发现她还是一动不动站着,好像石化了一样,便招一招手:“哎,那个什么E,你过来。”

夏惟夕眉毛一扬,不知道这位莲少又要弄出什么事来,可莲少的命令几乎等同于冷少,她不得不服从,便快步走上前去。

“先生,什么事?”

莲少卿呷了一口咖啡道:“味道很不错。”

他叫她过来就是为了跟她说咖啡的味道很不错?夏惟夕差点没吐血。

见她神色有异,莲少卿便清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其实,我是奇怪。”

“先生奇怪什么?”

“给你看张照片。”莲少卿将电脑扭过来,那上面赫然是她在莲氏庄园过春节的场景,简直如同全家福一样和谐,只是照片中没有大叔,不知道是不是拍照的人。

莲少卿修长的手指指着上面一张天真烂漫的笑容,夏惟夕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女孩,我觉得她五官跟你并不像。”

“先生,她很漂亮,但是我很丑。”夏惟夕如实回答。

怎么可能会像呢?她要不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根本不会回来的好吧?倘若金丝眼镜能识破她是因为她脸上的伤一看就有假,那么莲少又是为什么会觉得她跟两年前的她相像?

一个白皙,一个皮肤小麦色还有疤痕;一个杏眼,一个眼角被搞得故意微微吊起,她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了,这么千差万别的两张面孔,简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区别,他们竟然能联想到一起。

“不,我是想跟你说,你不觉得你们之间有某种感觉很类似吗?”

这话说的夏惟夕心里咯噔一声,她不知道自己给莲少留下过什么感觉,她和莲少之间的所有联系都是因为大叔而产生,没有任何理由莲少会因为某种感觉而对两年前的她留下深刻印象。

见她不语,莲少卿耸耸肩,又补充道:“她失踪了。”

“失踪?”

“对,那个男人——”他指一指坐在桌后的冷逸杰,“他找了她两年,而她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冷逸杰立刻抬眼厉声说:“谈话到会客厅里面谈。”

“瞧,他很在乎她。”莲少卿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所以你说,这是不是他留你在他身边的理由,因为你们某种感觉很像。”

这话说的夏惟夕真想泪奔,“很像”,她很清楚这个词语意味着什么。两年前她因为跟子晴的“感觉很像”险些成了子晴的替身,两年后她却又因为和两年前的自己像而再次沦为替身边缘,这让她情何以堪!

见她面露迟疑和不解,莲少卿还火上浇油般补充了一句:“你知道的,冷逸杰他从不在身边留女人,所以你的出现,很奇怪。”

夏惟夕此时还根本不知道莲少卿是在帮冷逸杰试探,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感觉”,可他就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两年前那个小丫头根本没有失踪,她又偷偷潜了回来,就在冷逸杰身边,就在这里。

只是她为什么不敢认他?冷逸杰早就应该看出,又为什么迟迟不挑明?

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戏码,两个人你情我爱没必要躲猫猫,这层窗户纸,他想替他们先捅破。

夏惟夕深吸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再不透露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先生,其实你说的这个女孩,我见过她,我们曾经认识。”

“哦?”莲少卿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一档子事,惊讶得差点没推翻自己的全部推论。

“我知道冷先生跟她可能有什么过去,不过她现在已经跟她所爱的人在一起了,我见过她的伴侣,他们感情似乎很好。所以先生——”她摊摊手,“找不到的,或许就不应该再找了不是么?”

“伴侣?你是说那小豆丁爱上了别人?”莲少卿眨眨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分外搞笑的事情,过了半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不,你一定是搞错了,她不可能喜欢别人!”

见眼前的小保镖面露窘色,莲少卿这才大发慈悲收回笑来,“你不知道他们两个感情有多好,那可真是……如胶似漆。那个小丫头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冷逸杰,她之所以做出你所看到的事情,一定另有原因。”

原因不原因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她现在也不是夏惟夕了,她叹了口气想。

莲少卿意犹未尽,他其实是想说些更多的来逼迫这小豆丁和盘托出,可冷逸杰却在这时忽然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E,帮我弄杯咖啡。”

“是,先生。”

小豆丁被支走令莲少卿分外不爽,他忍不住懊恼道:“你添什么乱,要不是你我已经从她口中套出话来了!”

“那又怎样?”冷逸杰笑笑,并不激动。

“喂,你是打算放弃她了吗?怎么忽然这种态度?”

“她不想说有她自己的原因,没必要强迫。如果她愿意的话,迟早有一天她会说出来的。”

夏惟夕就站在门外,虽然隔着厚厚的隔音门板,可那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心底一寒……不会吧,难道大叔早就认出她来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大叔从来没问过?

正紧张着,忽然听到门内传来一声轻咳,紧接着冷逸杰忽然提高声音说:“在偷听?”

“咚”,夏惟夕一头撞在门上,立刻紧张地赶紧逃开。

这件事并没有留给夏惟夕过多的思考时间,大部分生活她都跟着大叔东奔西走,她只觉得两个人之间自此后便维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谁都不先打破。

可夏惟雪却愈发疯狂起来,事情全没有按照她所设想的计划发展,那个小贱货居然还没死,这简直是她心头的一块心病,不除去,她简直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莲少和石油大亨的那笔交易其实是她卖出去的,像这样的信息世界各国都有很多人在买卖,她只不过是无意中听到了冷逸杰和莲少的电话,于是利用父亲在官场上的关系和互联网秘密消息发布通道,一来二去的,莲少的行踪便被她交易出去,她间接指使策划了这宗绑架案。

她记得她当时很是得意,她从没想过自己跟国际上那些组织有过什么瓜葛,本来她是该所有人都不相信的,可是如果一切都冠上“冷夫人”的名号,那消息的可靠性和真实性就毋庸再置疑。

刀疤只是她的接头人的一个小小属下而已,和她接头的人叫斯瓦罗,他向她保证一定会把那个女人干掉。

然而她没想到,仅仅是因为少说了一句话,冷逸杰居然没把这件事情交给那保镖单独处理,反而是自己一同跟了去,这让她心中产生极大不爽,而这整宗事件也因为冷少的出面而变成一边倒的局面。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并不希望冷逸杰出现在那个小保镖身边,可是有人希望,斯瓦罗一直想要冷逸杰的命,他是觊觎冷少很久的人,他一直想让冷逸杰命丧自己手中,然后吞掉他的整个产业。

事情在这里出现了偏差,斯瓦罗要的是冷逸杰和那个即将碰面的女人的命,如果对方只是个保镖的话实在惹人生疑,这就是刀疤当时为什么会试探那个女人的原因,他不做不明不白的事情,对于斯瓦罗交代的事情他一向都要亲自求证一下,谨慎使然。

刀疤死了,她发布的消息虽然是真,可是的确对双方来讲,都没获得什么最佳利益。

斯瓦罗告诉她不要灰心,总会有什么办法的。两人各怀一条人命的心思,有所保留却又有所交换,夏惟雪甚至秘密同这个男人见过一面,是个很有魅力的西方男人,棕发碧眼,她一见面就被对方拖上了床。

两个月后,又是一起勒索电话打进冷逸杰的手机里,对方说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在他们手中,想要命的话,就带着赎金来赎。

接到这通电话的起初冷逸杰万分不解,这一切都显得极不合常理,于是他只听完就挂掉了电话,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首先,夏惟雪并不是他的妻子,这点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至于外界怎么揣测他们的关系那只不过是媒体的炒作,他很清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等着他每一句话所造成的股票震荡,所以他从不表态。

其次,夏惟雪和慈慈怎么会落到这些人手中,对于一个不确定的母女进行绑架妄图要挟他这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除非有确凿把握他会插手这件事情,可是按照他原本清冷的性格,他本该不去理会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

其三,倘若这通电话对方说的内容只是这些看似平常的事情也就罢了,可最为关键的是对方竟然在末尾加上一句“这点事情不烦劳冷先生亲自送来,差人即可”。

这句话同上次刀疤的反应一样让他起了疑心,思付再三,他发觉事情也许不像自己想的那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盯上了他手里的小保镖,三番五次找她的麻烦。

他于是决定同对方僵持时日,等着对方沉不住气,透露出更要紧的内容。

不过五天,如他所料,对方的第二通电话再次打来,对方提高了价码,冷逸杰听到慈慈在电话里的哭叫声,当时金丝眼镜也在场,脸色立即就拉了下来。

夏惟夕就站在大叔身边,电话中的声音悉数钻进她耳朵里,她想过对方的狠辣,可没想到对方会拿慈慈下手,反而略过夏惟雪。

她从始至终都没在电话里出现过一次,只被对方提到是“妻子”,这个奇怪的现象让夏惟夕不得不留心起来,而慈慈的叫声也让她心揪。

坦白说,不管那是不是大叔的孩子,她都隐隐从心底觉得疼爱,小家伙才两岁,虽然迷迷糊糊,可确实不应该成为绑匪伤害的目标。

这些绑匪有些奇怪,他们好像对大叔的心态了如指掌,他们或许很清楚大叔根本就不会在乎夏惟雪的死活,所以拿慈慈来开刀。

对方切断电话的时候夏惟夕小心翼翼观察着大叔的反应,他皱起眉头,看了眼金丝眼镜,紧接着他忽然说:“E,去帮金先生泡杯咖啡。”

夏惟夕心生孤疑,可还是应了一声便快步走了出去,不该听的事情她绝不会多听。

就在她开门的瞬间,门忽然被从外面撞开来,秋露和小特助撕扯在一起,把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夏青河紧跟着走了进来,小特助被推倒在地,夏惟夕拉了她一把,将她拖到自己身后,立即换来秋露的一记白眼,似乎要从她身上剜下来一块肉似的。

小特助见状忙低下头去,战战兢兢道:“冷先生不是我不向您报告,他们……他们忽然就冲了上来,我拦不住。”

秋露的注意力此时却已经全部集中在夏惟夕身上,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又陌生又丑陋的女人,张口便是呵斥:“你是谁?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夏惟夕很惊讶母亲竟然没认出自己来,这两年间她偶尔也会想起父母,她以为他们之间有的时候并不需要如同仇人一样看待彼此。

可是她错了,两年,家里非但没打过一通电话给她,此时此刻她反而真真正正成了个仇人,秋露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恨不得冒出火来,一点端倪都没发现,这位所谓的母亲甚至想都没想过站在这里的女孩是自己消失了两年的小女儿夏惟夕。

“夏伯父这么急有什么事?”冷逸杰挑眉,不动声色看着气喘吁吁的夏青河。

“我女儿和我孙子被人绑架了!你还坐在这里悠闲的问我什么事情?你真是个混蛋,冷逸杰,要不是看在我和冷家的交情上我非跟你撕破脸不可!”

夏惟夕看得出,父亲是真的因为姐姐失踪而着急,她在心里无奈苦笑两声,看来自己还真是从头至尾都没被他们当成家人过。

与父亲相比,母亲秋露的反应就显得极不自然了,她像个演员似的夸大自己的表演,此刻已经是两行清泪涌出眼眶,怨毒地瞪着正要出门去的自己,恶狠狠地说:

“能着急吗,你看看我面前站着的这个,冷逸杰,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跟我女儿结婚,原来你一直养的有人!”

结婚?

大叔没和夏惟雪结婚?

冷逸杰闻言忽然抬起头看了夏惟夕一眼,眼神示意她出去。

夏惟夕会意,正准备出门时却被秋露狠狠揪住衣领子,她一个巴掌抬手便抽了下来:“说,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惟夕从小到大吃了母亲和姐姐不少巴掌,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夏惟夕了,她已经学会反抗。现在她的身份和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没有半点联系,她没必要手下留情。

于是那巴掌被她轻巧地拦了下来,她反将秋露的手腕扣在自己手心中,凌厉的目光一瞪:“我是谁跟你和你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胡说,是你勾。引了我女儿的未婚夫,害得我女儿离家出走,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秋露挣扎着,恨不得跟眼前的女孩你死我活。

奈何她的力量根本不是夏惟夕的对手,她只一甩手对方就整个扑倒在地,夏青河眼见着自己家人受到这种侮辱,哪里还咽得下气,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上前来。

“我是冷先生的保镖,你们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说话间,夏惟夕已是快步走出房间,她不想给大叔添麻烦,这一团糟的局面她一点都不想看不想听不想接触。

两杯咖啡的功夫,等她再度折回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大叔和金丝眼镜,父母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已经被送回家了,她不得而知。

“先生,您要的咖啡。”夏惟夕毕恭毕敬将咖啡送到大叔和金丝眼镜桌上,负手立在大叔身后。

他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而是一直盯着电脑,指尖敲击键盘,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两天后,你去救夏惟雪和慈慈回来,我会调一支精英队配合你的救援。”

夏惟夕一愣,只有她自己么?大叔不去?

见她没有接话,冷逸杰复又补充一句:“这件事就全部交由你负责了,我有别的事情,不会去的。”

夏惟夕有点沮丧,这是她在大叔身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单独派出执行任务,没想到竟然是要营救夏惟雪和慈慈,真让她有点哭笑不得。

坦白说,她虽然讨厌夏惟雪,却还没到希望对方将她伤害致死的地步,她反而更担心慈慈的安危。

“是,先生。”

冷逸杰将实现从电脑屏幕上移回来,蓦地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盯着她:“务必把人活着救出来,必须毫发无伤。”

“是,先生。”

两天后,夏惟夕带着那句“毫发无伤”的痛感出发了,她不明白大叔究竟是真的已经认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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