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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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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惟夕立刻讪笑一声,心想这宝宝该不会是脑子有点问题吧……怎么会把她认成是夏惟雪呢?难道是刚刚她吓到他了?
“妈咪!”小家伙又叫了一声,摇摇晃晃从沙发上蹦下来,跌跌撞撞一路走上前,晃着她的衣角道,“妈咪,妈咪。”
“我不是你妈咪……”夏惟夕尴尬地解释着,“小宝贝,你的妈咪不舒服,她晚点就会来接你好不好?”
小家伙眨眨眼睛,很是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沉默半晌,忽然歪着小脑瓜,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小妈咪?”
……
夏惟夕无助地看一眼大叔,小宝贝也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忽然拍手道:“爹地,爹地!”
夏惟夕心里一寒,她这才想起原来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大叔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虽然来之前一再暗示自己,可当真要面对这个现实时她还是会难过,这难过比她想象中更甚。
“他很信任你。”冷逸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他叫慈慈,你带他出去玩会吧,5点的时候准时把他带回来。”
夏惟夕欲哭无泪,她能说她不想跟这个小家伙在一起吗?为什么要让她当大叔孩子的保姆,她又不是植物人,她会心痛的好不好!
可这个小家伙居然很开心,一直在她旁边叽哩哇啦说着她听不懂的呀呀之语,她被缠得没办法了,只好装作不经意般忽然撩起自己的发丝,恶狠狠地说:“你看!看姐姐头上的疤痕!姐姐很可怕的!”
小家伙真的被吓到了,他猛地一愣,葡萄似的大眼睛里闪过一阵惊恐,他看看夏惟夕,又看看坐在一旁的爹地,忽然哭着说:“小妈咪受伤了!”
夏惟夕快要疯掉了,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人告诉她当大叔的贴身保镖还要哄孩子?她只好一把拎起这小鬼头,捂着她的嘴就逃命似的跑了出去,一口气逃到一楼大厅里她才松开手,叹了口气,对着傻掉的小家伙说:“你为什么非得粘着我不放呢?”
她忘了他太小,他才只有两岁而已,他根本就没法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完全对牛弹琴。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硬是挤出一颗泪珠来,他含着手指头,想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小妈咪漂亮。”
拜托……她这脸都快丑到姥姥家去了,那么大一块疤痕,他刚刚还差点被吓哭过!
“你看好了,我哪里漂亮!我很吓人的!”她又撩起额头的发丝,她不信吓不退这小鬼头!
没想到小家伙竟然小脸一瘪,伸出小手去,小心翼翼地摸着她额头的伤疤,脆生生地问:“小妈咪,疼不疼?”
他柔软的小小手就触碰着她的脸,尽管没有直接触及到她的肌肤,她却还是能感受到从他指尖传来暖暖的温度,他葡萄似的大眼睛里闪着小孩子式的心疼,这一刻夏惟夕忽然一点都恨不起来了。
小孩子永远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她无奈地将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边陪他玩手指头边问:“小宝贝,告诉我,你喜欢你爹地吗?”
慈慈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抠着她衣服上的纽扣,过了半天后忽然抬起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爹地是谁?”
“恩?”夏惟夕不由诧异,这小宝贝难不成是天然傻?他自己搞不清楚自己的爹地和妈咪吗?
“你刚刚叫的那个人,他不是你的爹地吗?那个高高的,帅帅的……”
小家伙又吃力地想了半天,然后又点点头,再摇摇头,随后又低下头去玩她身上的纽扣。
沟通无能,夏惟夕索性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背着小宝贝在外面转了好大一圈,到傍晚时才回来。
差5分钟五点,怕时间会晚她忙不迭把小家伙送上楼去,站在门外毕恭毕敬敲了门并报上自己身份后,直到房间内的男人应允,她才进了门去。
岂料一推开门,她竟然看到大叔的私人医生,他站在他桌旁,回身望着自己,怀里的小宝贝一见立刻激动万分地从她背上挣脱下来,一摇三晃地道:“小爹地,小爹地!”
……
夏惟夕都要哭了,她暂时不理这个错乱的小孩子,只是直直望着那个盯着自己的男人,他的神情中写满了质疑和诧异,看得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倘若有人能发现她这张脸的异样的话,那一定是金先生无疑。
情急之下她不由脱口而出:“金——”
可话到嘴边她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她第一天来,她怎么能知道这个男人的姓氏呢?
冷逸杰倏然抬起头,看着眼前张着嘴巴的贴身保镖,她的反应让他生疑,他顿在那里,等着她给出一个解释。
“今天有客人在?”夏惟夕忽然灵机一动换了句说辞,在心里擦了把冷汗。虽然知道这种说法也好不到哪去,可总好过直接认出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来。
金丝眼镜一把抄起小家伙骑在自己肩膀上,对着冷逸杰问道:“这又是谁?两年了,第一次见你这里有新女人来拜访。”
夏惟夕对于金丝眼镜的了解仅限于他每次出现都是在大叔受伤的时候,她以为这次也一样,不由有些担忧。可是看上去大叔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他们或许是在谈论工作的事情。
让她意外的是那小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喜欢金先生,一直缠着他叫“小爹地”。
“我的私人保镖,代号E。”冷逸杰边解释,边起身进入房间夹层中去。
夏惟夕记得那里,她还记得两年前的某一天大叔就是在这里如狼似虎的同她欢爱来着,这一刻她忽然有一种跟进去的冲动,可她不得不深深按捺着自己对大叔的思念,大叔只是进去换了件衣服,片刻后他就走了出来。
“我们该走了;E。”他看一眼夏惟夕。
“哦。”夏惟夕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忙不迭拎起他脚边的皮箱。
“你这个新保镖似乎有点天然慢半拍啊。”金丝眼镜取笑道。
冷逸杰看了夏惟夕一眼,她立刻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然而面上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来,她垂下眼帘,跟在他身后一声不吭。
“枪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是,先生!”夏惟夕摸一下腰际的佩枪。不光有枪,她还藏了镖在衣服里,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琴线,那是她最得心应手的独门武器,见血封喉,屡试不爽。
一切准备就绪,冷逸杰叮嘱金丝眼镜晚上一定要守在这里,如果有什么闪失的话需要他帮忙抢救。
“放心吧,我怎么会让你出事?”他笑笑,抱起慈慈坐去一边的沙发上玩。
冷逸杰环视四周,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他放下心来。他拿起桌上相片轻轻摩挲,夏惟夕就站在他背后,她分明感受到自大叔指尖传来浓浓的爱意,他的大手仿佛就停留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蓦地涌上一丝难过。
“夕夕,我出门去了,等我回来。”
他轻声道,然后将相框重新摆在原位,大步流星走出房间去。
夏惟夕拎着沉重的皮箱,大步跟在大叔身后进了电梯,狭小空间内独处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她忽然有点喘不上起来,不禁立刻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
“怕?还是箱子太沉?”冷逸杰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夏惟夕立刻摇摇头。
大厦门口停着一辆加长林肯,夏惟夕认得那辆车,然而走近时她才发现连车里的人她都认识,竟然是那个老外的酒糟鼻子。
“久等。”冷逸杰率先钻进车子里去。
夏惟夕跟着跃了上去,身手快的让酒糟鼻子咋舌:“冷先生,这位女士是谁?”
冷逸杰看了夏惟夕一眼,闭起眼睛道:“我的保镖。”
“哦?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似的。”酒糟鼻子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夏惟夕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她看一眼酒糟鼻子,心说难道他把自己给认出来了?
***
今天的更新完毕,乃们看,空子说过虐很快就会结束滴吧~
大叔真的跟夏惟雪天天住在一起了咩?
他们真的结婚了咩?
啧,空子才不会让别人玷污大叔捏~大叔是最完美滴男银!
142、危险【6000字*一更】
冷逸杰看了夏惟夕一眼,闭起眼睛道:“我的保镖。爱孽訫钺”
“哦?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似的。”酒糟鼻子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夏惟夕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她看一眼酒糟鼻子,心说难道他把自己给认出来了?
再看一眼大叔,他正从闭目养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一双眸子有意无意打量着她,很显然,这句话他听到了。
大叔是早就开始怀疑了吗憔?
否则的话,为什么一向不雇佣女人的大叔,忽然间就改变主意让她做最贴身的保镖了呢?
饶是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依旧一副淡定如常的表情,丽莲说过,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对于雇佣兵来说都要记得面不改色去面对,不能让人发现破绽。
“先生在哪里见过我?不妨说来听听。”她巧然一笑,打趣道李。
酒糟鼻子犯了难,他只是感觉他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然而真正端详起这张脸来却是发现一点都不熟悉。
“在我身边,见过?”冷逸杰终于开口说话了,只一句,夏惟夕就心头一紧。
酒糟鼻子竟然还恍然大悟似的连连点头道:“对,她跟你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很像!”
冷逸杰眸光中闪过一丝寞落,他将视线收回望向窗外,一时间夏惟夕竟不知道大叔在想什么。
在思念她吗?怎么可能,她都离开两年了……
“冷先生,好久不见那个小家伙,她在哪里?”酒糟鼻子不依不饶地问了一句。
冷逸杰沉默半晌,忽地闭上眼睛道:“不知道。”
夏惟夕看得出,大叔好像很难过,他们近在咫尺,她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始终记得自己是来帮助大叔的,并非给大叔添麻烦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那种感觉应该找不回来了。
一路无话,车子行驶的过程中她始终戒备地望着四周,然而这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的突袭事件,她一时间有点无用武之地,只得靠在那里,偷偷观察着大叔。
似乎是几天都没休息好,大叔面露疲惫,她想起大叔对夏惟雪的态度,总觉得里面似有很多玄机。她其实很想知道两年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宝宝……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会这么迷糊连一点大叔英明的基因都没遗传上。
可是她没法开口,况且就算她问了,以大叔的脾气也不会跟她这个陌生人说,大叔既然能对外界守口如瓶的话,对她也一定不会交代什么,她现在和别人一样,始终都不是他最亲近的人。
这两年来夏惟夕不是没想过要打莲叔叔的电话问一问究竟,可是每次拿起电话来最后都又会被她给挂掉。她知道如果一通电话打出去,凭大叔的能力,马上就能找到自己在哪。
这两年大叔似乎一直没放弃对她的寻找,倘若不是宗少在国外有朋友一直护着她又用伤疤遮面,恐怕她现在早就被拎回来了,哪里还会有今天?
她的目光一路游移,视线定格在他指间那枚戒指上,他一直在用手拨这枚戒指,一圈圈转,夏惟夕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你对我的戒指很感兴趣?”
倏然间,冷逸杰冷不防开口问道,眸光锐利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夏惟夕被吓了一跳,心脏都差一点蹦出来,她立刻平复了下心情,诚实答道:“先生为什么要戴银戒,以先生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这枚戒指并不适合你。”
酒糟鼻子哈哈大笑,这问题他们早就揶揄过好多次了,他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道:“他喜欢,那是情人的礼物。”
夏惟夕心里老大不乐意,她怎么就成了情人了……这么不规矩的称号。
“你是不是也有一枚一样的戒指?”冷逸杰无视酒糟鼻子,忽然问道。
夏惟夕心中大惊,他没想到大叔这么直白就说出了她的秘密之一,她是戴着那戒指不假,可那戒指被她用红线穿起来吊在脖子里护在衣服中了,大叔怎么会知道?她从头到脚都穿得严严实实的,连跟多余的头发都不敢露出来,大叔是怎么发现的?
她正欲回答,冷逸杰却忽然整个身子都撑了起来,看一眼窗外,轻声说:“到了。”
夏惟夕不由松了口气,倘若是一般人的话可能还真受不了大叔这些奇怪的脾性呢。她立刻拉开车门,拎起皮箱第一个跳了下去。
眼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金色宫殿,似乎比当年那家纸醉金迷的不夜城还要夸张,夏惟夕知道这里,作为佣兵,她对每个城市的这种场所都不陌生,这极有可能是他们经常出入的场合,必须要像家一样熟悉。
这里叫“亚瑟城”,是大叔的产业之一,他们今天要去到的地下赌场真的是在地下,说白一点,这座建筑上层的所有娱乐都只为掩饰地下的这桩赌场生意。
两年了,足够改变夏惟夕的世界观,有很多以前她觉得不对的不好的不应该做的事情此刻都已经随着褪去幼稚而发生改变。黑与白在某些时候并没有明显的界限,杀人并非一定是坏人,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也不一定是好人。
大叔设立这种场合,她很清楚应该是为洗钱和进行交易而用,这与善恶无关,只是一些附属物。
不时有豪车开来停在门前,有名媛或是阔少从车中款款走下,相约而入。大叔稳步迈上台阶,39级,不多不少。
“冷少?”
似乎是有女人发现了大叔的身份,立刻捧着香槟酒迎了上来,夏惟夕清楚地看到大叔却只是微微颔首,连笑都没有就直接把冷脸贴在人家热脸上了,她不由心头一喜,莫名有些小小的得意,看来大叔的性子也没变,同两年前一样对女人不感兴趣。
酒糟鼻子却是不太老实了,伸手接过递上来的香槟一饮而尽,大手揽过那女人的纤腰,许是外国男人都比较开放,几句话逗得那女人娇笑连连。
冷逸杰不得不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道:“你还是老。毛病,出来再玩。”
酒糟鼻子耸耸肩,看一眼一旁面瘫的夏惟夕,小声嘟囔了一句:“有时候我真怀疑冷先生是不是那活儿有点问题。”
夏惟夕报以回笑,说话间已是步上39级台阶。想要到这里来的人每一个都必须要爬楼梯,无论你身份再尊贵也一样没有特权给你,门口不会备一顶轿子,更不会允许你被人抬上去。
酒糟鼻子到底还是身体欠佳,眨眼间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看一眼拎着皮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夏惟夕,忽然赞许地竖起大拇指:“女人,很棒。”
夏惟夕心想这才哪跟哪……丽莲的魔鬼训练比这严苛万倍。
不过正因为手里的负重前行,也让她明白在大叔眼里,除了原来的自己,所有人似乎都是被一视同仁的。大叔绝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怜香惜玉,他脑海中可能甚至根本没有女人的概念。
想到他以前帮自己拎包包,夏惟夕此刻就别提有多荣幸了。现在看来,易容潜伏在大叔身边并不是坏事,她反而能看到另一面的大叔,更有魅力的大叔。
“做好准备,见机行事。”进入那扇巨大的金漆大门之前,冷逸杰忽然对她说了一句,那声音竟然透着一点点担忧。
每当这时夏惟夕心中就暗自不爽,拜托,她现在可不是夏惟夕,她是大叔的保镖,代号E!
可是大叔竟然会关心她,她又不知道大叔究竟有没有认出她来,这矛盾折磨得她脑袋疼,心也疼。
“是,先生。”她机械性地回答着,一面忿忿大叔怎么能对自己这张丑脸也感兴趣,说话间已是搭乘电梯进入地下,伴着“叮”一声脆响,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夏惟夕曾经无数次看过这里的平面图,可是如今真的深入却发现别有一番景象,这和她之前出入的赌场大不同,这里不喧嚣,不糜烂,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氛围中进行着,这些不同肤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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