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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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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任由她胡闹,这不是大叔真心爱一个女人的作风,他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由不得她多想,便已经在他人指引下乘电梯一路升至顶层,这幢大厦夏惟夕再熟悉不过了,两年前她曾经在这里目睹过大叔杀人,她也曾经在这里百无聊赖地拿大叔的匕首乱丢飞镖,两年前她可以随意进出这里,而现在她只能尾随在人身后。
这讽刺没能让她退却,反倒更激励出她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
随着电梯“叮”一声脆响,夏惟夕跟在另外四名同僚背后,一身戎装的她悄悄拉下贝雷帽,遮住额发间那块丑陋的疤痕。
她只露半边脸,站在一行人中,心脏突突狂跳不停,等着那扇大门开启。
那里面是她最深爱的男人,两年过去,他的大叔有没有变,还能不能记得她和那些过去?
她听丽莲说过,现在的大叔今非昔比,他为人低调却坐拥统治世界的那个组织的半壁江山,他曾将枪抵上组织“首脑”的太阳穴,反仆为主,为自己赢得最强大的背景和立足之地。
“那个男人是疯子,他发起狠来可以不要命。”
他们都这么说,可只有她隐隐明白大叔为什么会这样,如果痛苦不能排解,就会化成持久不散的动力。
房间内传来脚步声,他们一字排开负手而立,夏惟夕直直盯着那扇门,直到它终于缓缓开启一道缝隙。
看到了,她看到大叔了!
她日夜思念的男人自庄重的瞩目中稳步而来,锐利的鹰眸一一扫过所有人,仿佛要将他们洞穿似的,而那视线最终定格在她身上,他眉头一皱。
他的左手上还戴着那枚让她眼熟到不能再熟的戒指,那是两年前的春节大叔送给她的礼物,是那对情侣银戒!这个拥有半个世界的男人竟然只戴一枚银戒在手上,而且还从中指换到了无名指!
这戒指以前每次媒体拍照时夏惟夕都有看到,可她以为这是大叔的婚戒,根本从没想过两年来,大叔竟然一直还保留着他们曾经的印记!
两年……
大叔的样子也似乎一点都没变,除了更具锋芒和霸气之外,他似乎拥有不老的身躯,在她眼里他永远是那个完美至极的男人,她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
“大……”
话到嘴边,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果然,眼前的男人剑眉一挑,冷声质问:“你说什么?”
夏惟夕心头一惊,她忘记大叔已经不认得自己了,尽管在来之前一再嘱咐自己要忘掉过去,可是看到那么熟悉的大叔,那句在她心里默念千万遍的称谓依旧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人……”她眸光一转,立刻低下头怯怯叫了一声,心里不禁暗骂自己的蠢笨,怎么能一上来就搞砸呢?她仿佛听到同僚讥笑的声音,这下她可丢人丢大了!
冷逸杰眸光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女人,确切的说,她还是个女孩。年轻,稚嫩,拥有美好的前途,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而最让他意外的是,她竟然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他不知道这种熟悉究竟从何而来。
“叫我大人?”冷逸杰沉声反问。
夏惟夕一声不吭,低着头老老实实站在那里。
她分明察觉到大叔离自己近了些,他正疾步而来,站在她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忽然道:“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女人。”
夏惟夕的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她有想过会是这种结果,可是她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就出局了,连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
她强忍着心头的失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丝违逆,佣兵的职业素养就是服从命令,无论结果怎样,她都没有选择。
可是,不能挣扎一下吗?哪怕让她去保护夏惟雪她也心甘情愿啊!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不是贴身保镖也无所谓!
“听不懂我的意思么?”见她无动于衷,冷逸杰语露不快,再度问道。
她身上有一种让他隐隐心动的倔强在里面,他曾经熟悉这种倔强,而如今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想,或许他是太思念夕夕了,才会觉得同她相仿的每一个女孩都像她。
眼前的女孩约20岁光景,倘若夕夕还在他身边的话,现在也应该是这么大了。
而20岁的夕夕又在干什么?她当真忘掉他了吗?他一直在等,她什么时候才肯回来?
这些问题他每次都要问自己千万遍,可每次都只会自己给自己一个否定的回答,他回过神,见她还站在原地,不由有些不耐烦,对着一旁毕恭毕敬的领队道:“余下四人留下,送这个女孩走。”
领队应了一声,一个手势,佣兵们立刻敬礼致意,只有夏惟夕一个人,不甘心受到这种冷遇。
她这才明白大叔过去对自己多宠爱,一个陌生女孩是无法得到大叔的一丁点信任的,他过去给了她太多特权,而当她现在变得陌生,在他眼里只是一文不值,就算是最厉害的佣兵那又怎样?大叔根本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机会,只能自己争取!
“冷先生,请给我一个机会!”于是她忽地提高声音,躬身向眼前如帝王般的男人恳求。
冷逸杰眸光一转,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清瘦单薄的女孩却咬紧嘴唇,用稚嫩却坚定的声音请求他,她渴求的眼神像是在说,这份工作于她而言无比重要,堪比生命。
“你不懂吗?我的身边不需要女人。”他皱眉再次强调,他的耐心并不多。
“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夏惟夕心里一急,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佣兵们有人发笑,夏惟夕却是一点都不敢胡闹,她忽然撩起贝雷帽下被掩藏的那张脸,露出她眼角那块丑陋至极的疤痕:“冷先生,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会因为感情影响我的工作,我是个丑八怪,对我来说,工作就是一切!”
冷逸杰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不由有些惊讶,领队忙呵斥她把头发放下来,不要吓到高贵的冷先生。
她吓到大叔了吗?她现在……很丑吧?夏惟夕在心底自嘲地笑笑,丑,才能让他认不出原来的自己。
冷逸杰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忽然道:“你留下,其余四人,麻烦领队帮我送至安全部听候安排。”
佣兵们一个二个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能在冷先生身边做贴身保镖那真的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惜这个小丫头居然凭借一张丑脸抢占先机,看来冷先生也是个俗人,不喜欢女人只是幌子,原来他喜欢的是丑女。
饶是这么想着,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怠慢,佣兵的思维难免简单,雇主的要求就是一切,他们决不能违逆。
一行人进入电梯,冷逸杰盯着眼前站得笔直的女孩,忽而抬手道:“你跟我来。”
他回到房间里去,夏惟夕立刻紧紧跟上,两年了,房间里有没有变样?那些他们曾经拥有过的痕迹……还在吗?
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而入,眼前的男人已经在桌前坐了下来,锐利的眸光审视着她,于是她不得不放弃原本想要打量一切的念头,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命令。
在他左手边的位置上多了一个相框,夏惟夕一直盯着那只相框,她很想知道那里面的照片是谁,是姐姐,还是他们的孩子,还是……别的什么人?
捕捉出她对自己桌上这张相框的好奇,冷逸杰不由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一些奇怪。她的确是跟别人不同,一个从未出入过这房间的人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快速记住这房间的每个布局,尤其是一个佣兵,他应该在瞬间就记下这房间的攻点和守点,以备不时只需。
而这女孩没有,她只注意他手边的相框,她似乎对他周遭的环境毫不在意。
又或者,她已经烂熟于心。
想到这,他对她不由多了几丝探究的心思,“你的名字?”他问道。
“夏惟夕。”
她紧张但却坚定地报上自己的名字,就是想看一看眼前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反应,果然,她看到他眼中如同流星般一闪而逝的讶异,他虽掩藏至深,但那片刻的冲动却依旧逃不过她的眼睛。
大叔还是在意她的不是么?至少,他听到自己的名字还会心动。
冷逸杰若有所思盯着眼前的女孩,她像夕夕,但她并不是。他想不到两年会把他的小尾巴变成如今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佣兵,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
“我是说,你的代号。”
佣兵没有名字,当他们加入佣兵一员时,他们彼此以代号相称,没有人会告诉对方自己真正的名字叫什么,或许他们早已在厮杀中忘记。
夏惟夕心里不由咯噔一声,糟了,她太急于证明大叔的心,竟然好死不死把这茬给忘记了!
“报告冷先生,我的名字是E。”
她忙于补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是忽然看到男人的神色有变,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你果然很与众不同。”他长指敲击键盘,调取出代号E的资料,略一查看便说,“能力让人很肯定,只可惜是个女人,我的属下,原本几乎是没有女人的。”
夏惟夕拼命扼住想要问“为什么”的冲动,为什么不用女人,是不是那个醋坛子夏惟雪的要求,她就是见不得大叔身边有半个女人的性格,或许连见到一根头发都要拆墙!
可冷逸杰却话锋一转,他点点头说:“让你试一试倒也无妨,今晚我要去地下赌场,你和我一起,有的时候带着女人总比带着男人方便。”
“是,先生。”夏惟夕毕恭毕敬敬礼,冷逸杰盯着她,半晌后忽然道,“不用太严肃,你可以放松点,我没那么可怕。”
这句试图缓和气氛的话却起不到一点缓和气氛的效果,夏惟夕郁闷至极,却又不敢质问什么,只好如同吃了苍蝇一样弱弱地点了点头。她只怀疑大叔是不是对她这个伪装的身份产生好感了,怎么突然这么随和呢。
既然不用太严肃,那么她可不可以换个称呼?她可不可以重新叫他大叔?
豁出去了,她得问一句!她实在是不喜欢叫大叔“冷先生”的感觉,哪怕让她找回一点当年的记忆也好啊!
“冷……先生。”她小心翼翼地问,眸子一闪不闪盯着他的脸色,“我可不可以对您换个别的称谓?”
“什么?”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叫您‘大叔’?”
冷逸杰手上的签字笔一顿,忽然重重抖出一滴墨渍来,他眼中划过一闪而逝的慌乱,抬眼对视上她询问的目光。
像是在平复内心的波动,沉默良久,他才冷声否决:“不行。”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叫他大叔,他的夕夕,他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取代她的一丝一毫,这个称谓,她的一切他都永远为她保留,直到她回来。
夏惟夕这才发觉自己的唐突,立刻顺从地点点头,不再惹麻烦:“是,冷先生。”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皮鞋叩地的脚步声,夏惟夕记得走廊是铺了地毯的,怎么会……除非有人刻意用力。她退到一旁,看了一眼皱眉的大叔,心想或许是什么不速之客到来,便立刻心生戒备。
没想到门还未开,声音就先从外面飘了进来:“冷逸杰,开门!”
这不是夏惟雪的声音吗?可恶,她居然敢对大叔直呼其名!
她手按在枪上,真恨不得那个惹人厌的家伙一进门她就爆了她的头,让她彻底闭嘴!
冷逸杰抬头看了一眼,复又垂下眼帘继续不疾不徐地工作,直到外面门被拍的砰砰直响,夏惟夕心想,这哪里是女人,简直是泼妇。
而他的大叔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一直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夏惟夕只能听着外面的人连吼带骂,直至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消失,冷逸杰才抬手对夏惟夕说:“E,去把门打开。”
“是,先生。”夏惟夕应了一声,快步走上前去,心想夏惟雪你最好祈祷我的枪一会不要走火要了你这条命。
拉开门栓的一瞬间,她忽然有种自己在开门放狗的错觉,门外有条恶犬即将扑面而来,她不自觉往旁边躲了一下,却仍旧慢了半拍。那个女人推门便入,力道大的惊人,四目相对之时,她竟然尖叫一声,仿佛见鬼了似的:“冷逸杰,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女人!”
夏惟夕回头看了眼大叔,他自始至终都没抬过一下头,对于夏惟雪的问题他简直理都不想理。
眼一低,她看到被夏惟雪夹在腋下的那个男孩,他或许已经两岁了,虎头虎脑,见有人看着自己,他露出一排未长全的小牙齿,脆生生叫了一句:“姐姐。”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然在夏惟夕体内流窜,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是大叔的孩子吗?像……又不完全像……这么小的孩子她哪能看得出来像谁,她只是觉得他很可怜,像行李一样被她夹着,身子腾空,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乖顺地倚在母亲身边。
见她还赖在这不走,冷逸杰又不搭腔,夏惟雪只好啐了一声,嫌弃地道:“你还傻愣在这干什么?滚出去,我丈夫身边不需要女人。”
丈夫?夏惟夕错愕。
冷逸杰忽然抬头看了一眼,仍是一句话未说就又低下头,仿佛眼前的女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同他无关似的。
“逸杰……你看,你怎么能这样嘛,你不是从来不用女人的,这个女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被她喋喋不休念叨烦了,冷逸杰才面无表情回应了一句:“她是我的贴身保镖。”
“保镖?还是贴身的?什么是贴身保镖,冷逸杰你给我解释清楚!”夏惟雪放下儿子就两步蹬蹬上前,夏惟夕不禁咋舌,才两年不见,她怎么跟野妇一样的气场,就差没骂街了。
然而下一秒,夏惟夕忽然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她赶在夏惟雪走到大叔身旁之前挡了过去,她瘦小的身躯虽不及穿着高跟鞋的她高更不及有些发福的她壮,却依旧坚定不移地横在她和大叔之间,手肘撑着她的身子,说什么都不让她再靠近一步:
“女士,麻烦您离冷先生远一点。”
“你脑子是让门给夹了还是进水了?他是我的男人,我跟我男人晚上一张床需要保持什么距离,你滚开!”
一张床?!
夏惟夕脑子轰鸣一声,等她回过神来时,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小心出了手,漂亮的背摔将夏惟雪放倒在地,动作快得连冷逸杰都吓了一跳。
糟了……她闯祸了?
她她她是因为听到那句“一张床”才癫狂的,上帝,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惟雪闷哼一声,竟然老半天都没能从地毯上爬起来,她揉着自己的腰,不知是给摔伤了还是扭到了,她此刻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冒冷汗。
冷逸杰看了夏惟夕一眼,忽然不动声色道:“跟你说过要保持距离,E,叫助理请医生上来,把她弄出去。”
“是,冷先生。”她立刻两步走到桌旁,从号码簿上看到助理电话,拨号的时候她才看到他左手边那副相框里的照片。
那个人……是她夏惟夕,是两年前的她。
她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她只知道照片上的她笑得很开心,在照片旁还附了一张小小的大头照,她和大叔两个人,头倚着头靠在一起,亲密无间。
那场景她到现在还记得,她非要央求大叔照一张合照不可,大叔不爱照相,所以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才不得不面容僵硬照了一张,她喜欢的不得了,打印出来,恨不得贴的满屋子都是。
相框上纤尘不染,似乎是有人每天都在擦拭,夏惟夕震惊得一时间竟然回不过来神,直到大叔轻叩桌面,她才记起要打电话。
助理很快就带着医生来了,夏惟雪被人抬了出去,剩下坐在沙发上的小宝贝不知所措,他定定看着夏惟夕,忽然叫了一声:“妈咪!”
……
夏惟夕立刻讪笑一声,心想这宝宝该不会是脑子有点问题吧……怎么会把她认成是夏惟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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