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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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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风灌入,吹开他墨黑的长发,将他身上单薄的衣裳紧贴在臂膀上。

她不理他会不会不高兴,走到他身边,探身关拢窗扇。

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无忧又自顾走到桌边,点了灯,才转身过来,见他的冰冷的视线一直没离自己,轻舔了舔唇,“我去叫人拢地火。”

“不必了。”他终于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习惯性的看向窗外,看见眼前关闭的窗扉,才想起窗户已被她关上,收回视线,顺手拿了手边书卷。

无忧见惯了他的冷漠,不以为然,走到他身边,蹲下,握了他一条小腿,轻轻揉捏。

宁墨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愣了,下意识的要退开,手握了轮椅手柄却是没动,垂眼看着她微白的小脸,冷意从她的手上,隔着锦裤传向他的肌肤。

小腿肌肉,随着她手上力道,化开酸涨,软痛,僵着的身体,慢慢放软,不再动弹。

耳边仿佛响起少女银铃般的声音,“能有感觉吗?”

“我一定要学医,治好你的腿。”

“听说中医加针炙之术,对腿疾最有效。”

他凝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宁墨。”她突然出声,“你既然懂医,为何不给自己治脚?”

她关切的话语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宁墨忙收敛心绪,眼里波动的神色,重新冷了下去,“不想,也没必要。”

无忧揉捏着他小腿的手顿了顿,将唇咬了咬,虽然兴宁反反复复的伤他,但治过,总不至于象现在这样,要用毒镇痛,“治吧。”

他蓦然转动轮椅,转过身去,“走吧,不要再来。”

无忧进来前便做了最坏打算,没指望得到他的好脸色。

转到他前面,双后握了轮椅扶手,不容他避开,凝视着他冷如寒冰的眼,“你不治,我来治。”

“我不治。”他别着眼,不看她。

“我治。”

她固执的一点不退缩,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他心里。

他转眼过来,看进她执着的眼,“为何执意管我的闲事?”

无忧漫吸了口气,将唇轻轻抿起,“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如此,也一定要如此。”第一次见他,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或许是因为他有双和子言一样的眼。

宁墨凝看着她,她的眼漆黑纯净,他相信世间会有相同的容貌,却不会有和她同样的一双眼,她一定是……他等着的那个她,心里一阵阵的绞痛。

“我的时间不多了,在我离前开,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办了,不管你同不同意。”那琴声,这双眼,还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自从那梦,虽然那梦被她归为春…梦,但潜意识感到自己与他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管他是不是子言,她都得如此,就算寻不到子言,也算了一桩心愿。

“时间不多?”宁墨狭长的眸子微窄,露出迷惑。

“我不是兴宁,府中已有人发现,我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更多的人察觉,我藏不了多久。”

“不凡?”

无忧轻点了点头,在他面前,竟说不了慌话。

“既然如此,你离开便是。”

“我还不能走。”

“为何?”

“我不能告诉你。”

他笑了笑,如果真的是她回来了,回来的目的自然是寻叫‘子言’的人,那个与自己有同样眼睛的人。

与自己眼睛酷似的人,府便有一个。

可是那个人是没有心的,有天下最温柔的面容,却有天下最铁石的心肠。

那个人,守候着害死她的恶魔。

这笑是无忧见过最好看的笑,却也是最冷的笑,仿佛将浑身的血液也一起凝结住。

“你真要如此?”

“是。”无忧吞咽了一下,一直下沉的心,升起希望。

“那与我圆房。”

无忧怔住,愕然的看着他冷然绝美的面庞,他的眼仍冷若寒潭,寻不到一丝温度。

“做不到吗?那请回吧。”宁墨转开轮椅,从她身边滑过,缓缓移向里间。

与他圆房一事,不凡曾向她提起,而且要赶在母皇到来之前。

不凡说过,他们所有人与兴宁的婚约都是协议的,只有圆房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赫然间若有所悟,他的脚伤成这样,只怕不仅仅因为兴宁。

脚底升起寒意,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

125 苦闷的开心

“宁墨。”无忧追上两步,“圆房吧。”

轮椅蓦然停住,宁墨提圆房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不想她居然会同意,望着前方,一时间,心中更不知是何种滋味,半晌才道:“不必勉强。”

“我晚上过来。”无忧深看了他如浸在冷雾中的背影一眼,飘身离开,有些事,她也想弄明白。

宁墨转过身,直着腰从窗口望出,目光追着无忧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院门,才软靠向身后靠背,垂下了眼,心里乱成一团。

※※※※※※※※※※※※※

不凡一一批了各部管事送来的进出物件册子,抬头见李妈妈候挨着门边进来,知是为初七给无忧安排入寝之事。

眉头微蹙,离府几日,府中事务实在不少,如果不尽快处理,只怕真要误了这初七。

提了笔继续手中工作。

李妈妈直到桌案边,才恭恭敬敬的站定,“纥公子……”

“郡主现在何处?”不凡手中的笔不停。

“在‘暮言轩’。”李妈妈垂着头,神色略为不自在。

“她身体有什么不适吗?”不凡察觉到李妈神色异样,瞟了她一眼。

“郡主身体没有不适。”李妈妈将衣角捏了又捏,壮了胆道:“郡主说……”

“李妈妈何时变得吞吞吐吐?”

“郡主说,今晚和宁公子圆房……”李妈妈一口气说完,更不敢抬头。

“是吗?”好象有一只手猛地攥住不凡的心脏,刹时间呼吸不得,手中笔仅顿了顿,仍自批注卷册,神色不变,“好生安排,叫人小心服侍着。”

“公子,郡主没大婚,这不合规矩。”李妈妈紧张得额头渗了汗。

“规矩是人定的,就是太子进了府,也说不得郡主什么。”

“王妃……”

“我会向王妃交待。”

李妈妈暗松了口气,有他这句话,王妃问起,也怪罪不了院子里的人,向不凡行过礼,退了出去。

不凡的手蓦然握了笔杆,‘啪’地一声,笔杆从中而断。

将折断的毛笔弃于案上……如此甚好……这不正是自己所愿,可以保住宁墨……

他心里不管念了多少个好,找到了多少应该如此的理由,唇边终是浮起一抹苦笑

※※※※※※※※※※※

‘暮言轩’里众下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无忧百无聊赖,握着个啃了两口的苹果,趴在桌上发呆。

千千转着圈,看了一阵熏衣裳,蹭到无忧面前,装模作样的给她倒了半杯茶,“你今天真的要跟宁公子圆房了?”

“嗯。”无忧嗯了一声,其实一夜情在二十一世纪多得打堆,她答应宁墨时,也是当着一夜情来看,这时看着这些人忙进忙出,才觉得好象不是一夜情这么简单。

这么稀里糊涂的与宁墨把事办了,以后兴宁回来,他该如何是好?

“看不出,你还真有手段,没多少时间竟……”千千一脸羡慕,对无忧的烦闷丝毫不察。

无忧扁着嘴白了她一眼,实在没心情跟她胡扯,见外间的丫头们各自忙碌,无人注意她人,低声问道:“那秋千……”

“除了卖茶的祖孙每天掸灰,没有别的人靠近秋千。”

千千的回答,在无忧的意料之中,但得不到一点消息,仍然觉得失望,越加没了心情,将啃过两口的苹果丢回果盘,起身外走。

初七,照着以往,也是要安排常乐与夫郎同房,不过与她需要与人同寝的日子也非这一日,只不过重要的是沙华血,也就是万万不能误了饮沙华血,所以常乐府中到了初七才会格外慎重。

但常乐和众夫郎关系不好,来来去去都是往不凡屋里送,不料今年来了个大挪窝,去了宁墨那里,这一来整个常乐府就炸了窝,毕竟八卦在哪里都是最受欢迎的。

无忧听完千千这些八卦,只是一笑而过。

前面传来一阵类似赌博的吆喝。

府中被不凡打打点得规规矩矩,有人聚赌,实在让无忧感到意外,不由的朝声音传来处望去。

果真是一堆人围着下丵注,看衣着,尽是府中有点地位的。

他们押的大小,押的是不凡失宠。

庄家竟然是去而复回的白开心。

换成别人做这庄,无忧相信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但开心在,就是再离谱的事,她也不会觉得稀奇。

不过看着坐在石桌上,神采飞扬,见人就拉,象是非要借这事大捞一笔的开心,也着实来气。

回手将千千掉下来的下巴合了回去,大步上前,丢了粒金珠到石桌上,道:“我押不凡不会有任何影响。”

桌上虽然堆了不少银子,但一出手就是金珠的,却是没有,众人顿时哗然,扭头看来。

一看之下,个个脸色惨变,吓得一动不敢动。

开心听到声音,脸上笑容便是一僵,但转眼间,就化成更灿烂的笑,也不看她,吊儿郎当的接着吆喝,“有人下大注了,接着下,接着下,一赔三。”

旁边杵了个黑脸郡主,哪里还有人敢下丵注,一个个的埋着脸,只盼不要被郡主记住自己。

见她只瞪着开心,并不理会别人,就有胆大的摸了自己放出的银子,挪着身子,偷偷往人群外溜,一出了人群,脚底摸油的跑了。

剩下的人见郡主不拦,也不问,有样学样,也都开溜,眨眼间,一堆人就去得七七八八。

一桌子的银子,片刻间只剩下七散八落的几个零星碎银,开心急得直叫,“喂,别走啊……喂……一赔五……一赔六……”

现在就算是一赔十也没人敢留下来,他不叫还罢,一叫,全一窝蜂的跑了。

围在石桌边的人,只剩下了无忧和千千二人。

开心嗤了一声,“真扫兴。”将剩下的几个碎银装进钱袋,胡乱往怀里一揣,跃下石桌,摇晃着走开。

无忧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背影,真气得想上前狠狠踹他两脚,半眯了眼,冷哼道:“站住。”

开心不停,反而吹起了小曲,头上顶着的马尾发稍,晃啊晃。

无忧险些吐了血,回头对千千道:“你先回去。”

等千千离开,她将裙子撩起,向开心急追两步,照着他腿弯处,一脚踹出,在他闪避之时,出奇不异的扳了他的肩膀,往后一带。

他身体失了平衡后倒,刚挨了地,无忧就翻坐到他身上,不揍他,实在难解气。

无忧手还没扬起,腰间一紧,被他单臂牢牢抱住,正想还击。

开心手掌在地上一撑,带了她从地上跃起,闪入一旁假山,将她抵在无人能看见的假山后,脸上浪荡的笑容已失,俊颜紧紧绷着,锁着她的眼,“你真不怕被人看见。”

无忧知他是说的是动手之事,兴宁不会武,而她刚才出手,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太气人了。”

他默了下去,俯身向前,没揽着她的手握了卷,横在她头顶假山石上,额头抵了手臂,闭上眼,不再看她,箍在她腰间的手却不放松丝毫,喉间微哽,“我难受。”

那三个字,极轻,也极近,明明就在无忧耳边,她却觉得那声音如同幻境中传来,脸色瞬间转白,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之前与开心的众多纠缠,她一直以为,是他生性如此,叛逆放荡,行事不羁,所做不过是随性而为。

这时突然发现自己弄错了什么。

混乱的思绪中,微微转头,看到他因咬紧牙关,而微微抽动的太阳穴,慢慢垂下眼睑,她不过是个过客,承受不了他的情。

半晌,深吸了口气,“开……心……”

他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却不向她看来。

“你……没回家吗?”

“回了,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在没弄明白不凡的动机前,他终是难放心。

不料回来却得到了这么个惊天的消息,那一刻,象是将他的心脏突然掏去。

他一直是个能忍得住痛的人,但那一刹,他不知该如何忍下那份突来的失落,才旧计重施,越是痛苦越是装得无事一般,与人聚赌喧闹。

过了好一会儿,待内心略为平复,头仍抵着手臂,转脸过来,迎看着她的眼,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回家?”

“我听千千说,你昨天去了王府,照时辰来看,我前脚走,你后脚就离开。你砸赌场的事,瞒得过你母亲,瞒不过你爹,你这么匆匆离开,哪有时间给你爹解释,他们不急死才怪,所以早上看你出府,就想,你应该是回家。”

“你到象挺了解我。”开心眸色微黯,可惜她不知他有多想将一些事了了,带她离开。

“不过是人之常情。”

二人不再说话,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眼,什么也不愿去想。

无忧微仰着头,在他的瞳仁中能看见自己的影子,不知他怎么就看上了自己,但与他一起的日子,虽然吵吵闹闹,却是最轻松的日子,不用去猜,也没有那些害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问道:“你爱宁墨吗?”

126 何为爱?

无忧一怔,眼里露出迷茫,两世为人,在她生命中,有的都是‘情’,浓于血的情,然什么是‘爱’,她真的不知道。

果然,开心缩紧的心,赫然舒展开,“是为了他的脚?”

无忧轻咬着唇,不答,可以这么说,却也不能全是。

他从她眼中,已得到答案,“那些要三姑娘弄的东西,也是为他的脚弄的?”

“你怎么知道?”无忧这一问,无疑证明了他的猜想,她实在不明白,不过是让他帮三姑娘弄几个工具,怎么就能联想到宁墨身上。

如果他能猜到,就难保别人不会猜到,所以她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否则到时候,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晚,我远远看见,你看宁墨的脚,宁墨……他不会轻易让人碰的。”

“就凭这?”无忧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开心手一抖,不知从哪里抖开一页画着图案的纸。

无忧迷惑的看去,竟是自己画的针管和手术小刀等器具图纸。

这张图不知怎么丢了,害她又重画过一张,“我说怎么找不到呢,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喂,明明是你大清早的往我床上跳,自己丢在了我床上,怎么能是我偷的?”

“谁……谁往你床上跳了?”无忧见他似笑非笑,神色暧昧,蓦然想起他被人弄醉了的那天早上……嘴角一僵,“这图也说明不了什……”眼角过处,那张纸的一角写着配麻药所需的药物,恍然大悟,“了了?”

“我问过了了。”开心嘴角笑意敛去。

无忧眸子一亮,怎么就没想到了了,他虽然不解毒,如果真如传说中那么神奇,那么他对配毒和用毒,自是有超常人的本事。

要不然,宁墨又肯能在他那里止痛?

他肯为宁墨止痛,说不定也能帮她。

“了了可不随便帮人。”

开心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无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帮他上课行不?”

“喂春宫女……你不要过分了。”

“你想哪儿去了?”

“难道,你不是想跟他说……男人那啥的?”开心脸上微红。

无忧‘噗’的一声笑,“我不过是用自己会的配药法和他交易,他好用毒,自然会感兴趣。你以为都象你吗?满脑子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色…情东西。”

开心一怔,脸上的红,直接漫下了耳根,耳朵上象火烧一般,抱着她往侧里一倒,滚入花丛,顺势压了她,唇贴了她的耳,低声谑笑道:“不对你色一回,还妄当了这个色…情之名。”

无忧脸色一沉,就要翻脸,耳边传来他极低的声音,“别出声。”

迷惑的转头向他看去,见他虽然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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