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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缘浅,奈何情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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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坐稳,池水面顿时泛起了波澜,方非然突然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一脸的不爽。慕笙歌以为是自己距离他太远了惹他生气,伸手迎向他,想拉他坐到自己身边,却不想被方非然反拉到怀里,霸道的吻立刻覆上她的唇。

他含住她微张的唇瓣,辗转厮磨,大手也在她本就穿着不多衣料的身上撩拨,害她腿上一软,立刻投怀送抱。

温暖的池水以及温暖的人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昏天暗地的吻让她几乎晕眩,脸上立刻浮起了红霞,害羞地推开他。

“穿成这样,是要准备勾引谁?”方非然捧着她的脸依旧一脸的不悦。

“拜托,穿个比基尼就是为了勾引谁吗?你也太狭隘了吧?”慕笙歌不服地道。

呵,这个女人还嘴硬,看他这几天怎么收拾她!

他忽然勾唇,大手在水里不安分起来,沿着她肌肤上的曲线,一路游走。感觉到他的企图如此明显,慕笙歌连忙阻止他的手,不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道:“你想干嘛?这里可是公共场所,随时都有客人来。”

方非然却不以为然地道:“怕什么,你敢穿成这样,还怕别人看么?”

“不是,我是怕……”后面的话慕笙歌说不出口,要她怎么说呢?她真的害怕这个男人不分场合没有分寸,那是动物的行为,他们是文明的人类。

“今天我把这里包下来了,服务人员都不会进来,更何况是别的客人。”方非然拖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抵在池边,道:“难道,你喜欢别人打扰我们?还是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副样子?”

“你……”慕笙歌的脸立刻红透了,气得她张口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方非然倒吸一口气,眸色立刻变得危险起来,大手灵巧地除去她身上仅有的衣料,丢在了池边,头立刻埋下,好像饥饿的兽捕获甜美的猎物,凶悍地掠夺,贪婪的啃噬。

这个男人疯了吗?慕笙歌有点儿怕,她伸出玉臂紧紧攀住方非然的脖颈,美腿像蛇一样勾着他的腰身,整个人紧贴住了他,轻轻地发抖。

“害怕?”此刻,他的声音仿佛都染上了欲望的色彩,性感而沙哑。

她咬了咬唇,摇了摇头,她只是有些不适应周围的环境,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争气地想逃跑。

箭在弦上,方非然一定不会准了她的念头,于是,她紧紧地抱着方非然,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整个下午,她都被这个男人禁锢在这里,她的身体随着池水的波澜,下沉,下沉,再下沉,却在她就要沉底的时候,突然被推倒快乐的巅峰,一次高过一次。

她双眼迷离,望向男人的眼眸,褪去冷漠的方非然目光平静,一双鹰目从一开始就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半秒,将她全部的表情尽收眼底,随着她低低的吟哦,控制着节奏。

或许是有所顾忌,慕笙歌并不像平日里叫得那么大声,才让他更加持久,等他释放,慕笙歌已经靠在池边昏睡过去了,脸上带着极致过后的余韵,通体粉红,看起来让人极其心疼。

给她裹了一块大浴巾,将她抱回了房间,方非然自己则换上了衣服,出了酒店。

与沈浩宇约好在一家料理店见面,对于方非然的突然造访,沈浩宇明显十分意外。看他信步走进包间,沈浩宇连忙起身跟他抱了抱。

“哥,你怎么突然来了?”沈浩宇一脸欣喜地问道。

“出来走走,顺便看看你。舅妈好吗?”方非然抿了一口清酒,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沈浩宇。

近两年没见,沈浩宇成熟老练了不少,他现在在日本有了自己的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但也是一般人不可小觑的企业。他为人要强,白手起家,没有向方非然伸手要过帮助,全凭自己的实力打拼,有了今天的成绩,是个很有毅力的人。

“我妈挺好的,前几天打电话他还说起你,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她,我也有一个月没去她那了。”沈浩宇说着,脸上浮起一抹歉疚。

方非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你一个人来的?没带上未婚妻?”沈浩宇笑问。

“带了,不过不是苏菲儿。”方非然说着,眼前浮现出慕笙歌的笑脸,唇边也略起一抹笑意。

☆、080 你想多了!

沈浩宇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认识方非然这么多年,看到他的笑容的次数简直都是屈指可数。可眼下,只是提起未婚妻,他冷峻的脸上便露出了笑意,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意。由此可见,他十分爱现在的这位未婚妻。

“怎么没带她一起来?让我见见这位未来的准表嫂。”沈浩宇客气地问道。

“她身体不舒服,在酒店休息,改天吧。”

两人碰了一下酒杯,一仰而尽。清酒的度数低,对于方非然来说,喝个半斤八两的不成问题,可是沈浩宇的状态就不太好了。出了料理店,走路都打晃,被司机送了回去。

回到酒店,慕笙歌依旧睡着,好像姿势都没变,看来是真的累得够呛。方非然十分不明白,明明每次卖力的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她累得半死?难道男人和女人的体力真的相差这么悬殊?

慕笙歌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方非然和沈浩宇约好要去看沈浩宇的妈妈,也就是他的舅妈钱钰,没等她醒来,便已经出了酒店。

如今钱钰自己住在一套复式楼里,平日里喜欢在院子种种花养养小动物什么的,生活很惬意。当年沈坤去世的时候。钱钰很坚强。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哭天喊地,到是方非然的妈妈沈玲反应强烈一些,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一度有轻生的念头,差点跟着沈坤去了。

“非然来了?快进来!臭儿子,多久不来看妈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方非然跟着沈浩宇走进钱钰院子的时候,她正在跟一条金毛寻回犬玩丢球的游戏,她把球丢出去,金毛就会把球叼回她的脚下,如此往返,不亦乐乎。钱钰跟方非然记忆中的那个舅妈一模一样,永远都是开朗乐观的样子。好像永远没有烦恼。单纯而平和。

“妈,又欺负毛毛呢,瞧您把它累得。”说着,沈浩宇蹲下身子,搂住金毛的脖子,摸了摸它的大脑袋。

“舅妈最近身体如何?”方非然一向不喜欢猫狗,所以站得稍远。

“挺好的。”钱钰将方非然让进房子里,给他倒了杯水。

沈坤去世之后,钱钰便带着沈浩宇搬到了日本,投靠娘家,钱钰的父母在日本,前几年才去世的。她一直一个人带着沈浩宇,没有再嫁,大概是怕儿子受委屈。不过现在看来,钱钰一个人过得逍遥自在,儿子又孝顺,生活宽裕,也确实没必要再嫁。

“舅妈,我一直有几个问题想问您。”方非然喝了口水,突然问道。

“非然,你说,只要舅妈知道,一定告诉你。”钱钰目光平静地看着方非然,并未有任何情绪波动显现出来。

方非然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想了想,道:“当年舅舅跟葛云芳纠缠不清,舅妈当时知道吗?”

这时,钱钰明显一愣,大概没有想到方非然会忽然问起当年的旧事,可是随之微笑再次挂在了脸上:“非然,你为什么不去问你的妈妈?你舅舅的事,她全都一清二楚,甚至比我还清楚更多。”

方非然蹙了蹙眉,他又怎会不知道沈玲知道当年的所有事?可是,他不想让沈玲觉察到他对当年事情这么在意,而这些年,沈玲跟钱钰几乎断了联系,他才想到找钱钰了解当年的事。

“舅妈是不想告诉我是么?”方非然目光渐冷,一丝不悦浮在脸上。

只听钱钰一声叹息,转头望向了窗外,许久都没有说话。

或许她在回想当年的事,又或者,她是在组织语言如何回答方非然的问话,方非然没有打扰她,任她在那里愣神。

门外陆续传来金毛犬的叫声,想必沈浩宇跟毛毛玩得不亦乐乎。

钱钰慢慢转过头来,望向方非然,眼睛有点儿红。

“非然,既然你想知道当年的事,听我慢慢讲给你听。”

……

慕笙歌醒来的时候,发现方非然不在房间,猜测他应该是去见他的亲人了。看了眼手机,竟然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许诺文打来的,不知道他有什么急事,慕笙歌连忙将电话拨了过去。

“笙歌,今天的《淮城时报》你看了吗?”许诺文的语气很是急切地问。

“没有,学长,我在国外。出什么事了?”慕笙歌问道。

“今天的头版全都是方非然的消息,他和苏菲儿解除婚约了,第三者是你……”许诺文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电话里一阵沉默,许诺文大概以为断线了,问道:“笙歌,笙歌,你在听吗?”

慕笙歌连忙道:“学长,我在听,帮我把《淮城时报》的电子版发一份给我好吗?”

“要我说,你还是不要看了吧……”许诺文劝道。

“为什么?怎么了?”慕笙歌不解。

“我怕你看了生气,还是别看了,笙歌。”

“学长,你现在发一份过来。”说完,慕笙歌便将电话挂断了。

方非然才跟苏菲儿解除婚约几天,整个淮城已经满城风雨,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爱怎么闹,也是他们的事,挨着她什么事?虽然她跟方非然确实住在一起,可那也不是她自愿的啊!

慕笙歌越想越生气,好在淘淘不在淮城,否则要个小孩子怎么想他伟大的妈咪?

这时,手机来了一条彩信,是《淮城时报》的电子版,慕笙歌连忙打开看。

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上面清晰登着慕笙歌跟方非然在一起的许多照片,几乎都是在公共场所被拍到的,有他们牵手的,有在车里被吻的,还有那天在咖啡厅里面方非然与她热情拥吻的照片。

于是,她这第三者的帽子,是牢牢戴在头上了,想摘都难。

就在这时,方非然回来了,慕笙歌连忙将手机藏在被子里,朝他望去,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径直走了过来,坐在慕笙歌床边,道:“拿出来!”

“什么?”慕笙歌装傻问道。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你应该知道后果。”

又来这套,慕笙歌瘪了瘪嘴,有点儿不服气。这个男人除了威胁还会什么?可是,她偏偏怕极了他所说的后果,好吧,给他好了。

慕笙歌慢吞吞极不情愿地从被子里把手机拿了出来,刚要递给方非然,手机响了起来,把慕笙歌吓了一跳,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床上。

只见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学长”两个字,方非然一把拿起手机,转身出了慕笙歌的房间。团页医亡。

“许诺文。”方非然直呼他的大名。

“方非然?笙歌呢?”许诺文明显很惊讶,连忙确认了一下自己拨出去的电话,确实是打给慕笙歌的没错,所以,他们正在一起?

“她在洗澡,有事跟我说。”方非然故意道。

“和你说?方非然,淮城出了那么大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有心情带着笙歌去国外?你知不知道现在笙歌已经是淮城人人憎恶的小三了?”许诺文明显很是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方非然的鹰目顿时冷冷的眯了起来,挂断了电话,正巧看到慕笙歌还未来得及关闭的彩信,是今天《淮城时报》的电子版。

慕笙歌在卧室里惴惴不安,不知道方非然会不会跟学长吵起来,他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因为她而矛盾激化,这个罪名她担不起。

没多久,方非然便重新走了进来,将手机丢到她面前,道:“彩信我已经替你删了,这种东西你不必在意,我会处理好。”

媒体方面,方非然一向抓得很紧,这次被爆出新闻大概是他有些疏忽了,既然新闻已经出了,即使责令他们停发也已经晚了,所以他必须采取其他的办法。如今他们身在日本,这件事已经交给封月处理,他已经把自己的意图告诉她,相信她的能力,这件事一定能够解决好。

这样来之不易的旅行,他不允许任何外力因素破坏,更何况,是如此收获颇多的旅行。

“都怪你,你当然要处理好。”慕笙歌小声嘟囔着,下床准备去洗个澡。

“说什么?大声点儿让我听听!”

任方非然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慕笙歌连忙窜进浴室,刚要将门关上,谁知方非然突然挤了进来,一把将镜前的她拽进怀里,不依不饶地问:“还想逃?刚刚说什么呢?说!”

“啊?没说什么!”慕笙歌佯装不懂,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他。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擒住了她的唇,啃咬着道:“我让你不说!”

唇上传来钝痛,慕笙歌连忙推他,一边推,一边躲着他的进攻,实在敌不住他的攻势,才松口道:“好好好,我说!”

方非然这才放开她,坐在一边浴缸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本人做事一向低调你是知道的,若不是你的霸道专制,强行让我做你的特助……”

“霸道专制?你确定?”方非然打断了她。

“哦,错了,不好意思,我用词不当,是一意孤行,若不是你不经我的允许,便随意安排我的工作,还有在公共场合都不注意收敛,我怎么会落得今天的下场。你和苏菲儿解除婚约是我搅合的吗?怎么现在我成了人人喊打的第三者了呢?我真是比窦娥还怨!”慕笙歌说着,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在意?”

她在意吗?自从跟着方非然以来,她就跟名誉这个词无缘了,再次被他掌控之后,就更是如此。她一直都想让苏菲儿和方非然不好过,可是,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

没等她回答,方非然忽然紧紧环住她的腰,道:“慕笙歌,你记住,做我方非然的女人,这种事永远都不用你操心。”

“永远?”慕笙歌蓦然瞪大了眼睛,失口问道:“你要还剥夺我一辈子的自由?”

她的反应让方非然十分不悦,这个死女人!若是换做其他女人听到他这句话,一定会感动得投怀送抱,她却不解风情地质疑他,让他很不爽,十分的不爽。

方非然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和她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他放开了她,黑着脸出了浴室,丢给她一句话:“我表弟今晚想见你。”

慕笙歌还呆呆愣在那,这男人不回答她的意思就是默认了?天那,让她忍受这个男人一辈子?她会少活十年的。

刚刚他说什么?他表弟要见她?可是,她这样的身份,怎么和他的家人见面呢?

她洗了一澡,出来的时候,方非然正坐在窗边的榻上抽烟,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在他洗澡的空档,他应该是一根接着一根抽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五六根烟蒂了。他应该是心情不好。可是为什么呢?

她走过他跟前去,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坐在他身边,将他手里的烟抢了过来。

方非然侧目看他,冷冷道:“女人,敢夺去我手中的烟的人你是第一个,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吓唬她啊?那就给她个痛快吧!比起被他困在身边一辈子,不如让他早点厌倦另找新欢。慕笙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挑战方非然的忍耐力。

可是,今日的方非然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或许他的忍耐力一直都很差,但面对这个女人,却出奇的好。

“少抽点儿烟,每天晚上咳嗽得我睡不着。”慕笙歌将仍旧燃着的烟,在烟灰缸里撵灭。

她这是在关心他?果然近墨者黑,连关心别人的方式都跟他一模一样了。

慕笙歌见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什么?你表弟要见我?他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带来日本的女人,而他想见的就是这个女人。”方非然盯着她头上裹着头发的毛巾看了半天,伸手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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