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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婚约:老婆很抢手-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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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苏少龙的分析,我惊讶得全身哆嗦起来,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真是郎心如铁啊!想不到严俊会这样对付自己的妻子!”
出乎意料地,辛子轩哭了,哭得有气无力的:“我本以为这一次高泽要坐牢的,可是,”他吸一吸鼻子,接着说道:“前天我听严俊说,高泽已经买通了所有证人翻供,真讨厌,高泽竟然不用坐牢,没天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质问他:“你有病啊?难道你希望高泽坐牢?!他坐牢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少龙冷笑了一声,代答:“当然有好处,假如高泽坐牢了,小辛就可以近水楼台地把高泽的老婆抢走!”说时,他用幽幽的目光瞥着我,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辛子轩在一刹那间昂起了高贵的头颅,反驳苏少龙:“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抢高泽的老婆!”说完这一句,他又侧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道:“小诺,我到现在还不能接受你已经嫁人的事实,你快回到我的身边吧?!”
我不假思索跳起来,骂道:“你们男人都去死吧!”说着,我抄起一个枕头,朝着辛子轩的脸上砸去。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真没想到,从前那个既正直又坦白的辛子轩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儿,令人防不胜防。望着他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不觉想起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顷刻间,我感觉身心倦极了,我感觉眼皮沉沉的,我想回房去休息,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时,女佣人阿恩气喘吁吁地跑来向我报告:“三少奶奶,又出事了!高枫小姐刚才在秋山湖跳河了!大伙儿正在打捞……”
这话如晴天霹雳,山崩地裂,我的眼前忽而掠过一道闪电,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高枫姐为什么会跳湖呢?!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苏少龙过来拍一拍我的肩膀,他说:“小诺,别发呆了,我们快去秋山湖看看吧!”
我们朝着秋山湖跑去,这是黎明前时分,不经意抬头望,只见紫黑的暮霭笼罩大地,天幕尽头呈现层层叠叠,纵横交错的云,暗红,暗蓝,暗紫,暗灰,仿佛在我的头顶上织起了一张网,网住我的眼睛,网住我的心。当我们赶到高枫姐的跳湖地点,那里站着一些人,有的人在打捞,有的人在呼喊,有的人在呜咽,有的人在痛哭,我又听说,高泽的三个保镖已经跳进湖里去了,可惜暂时还没找到高枫。
我很快发现了严俊的身影,在苍茫的山色里,严俊一个人,沿着湖边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呼唤着:“高枫!高枫!”他的战抖声音里仿佛透着悲痛和焦灼,听起来感人肺腑,我不免陷入一阵迷惘,假如苏少龙的分析是对的,那么,严俊此刻在众人面前演戏?!可是,我看见严俊那一脸彷徨无助的表情似乎不是伪装出来的?!难道是我看错了?!
等待是漫长的,当破晓的第一道曙光刺穿了黑暗的天际,我听见从湖的西面传来一个惊人的噩耗:高枫姐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了!
霎时间,我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跌坐在草地上,我爸爸和苏少龙在旁边把我扶起来,慢慢地走到高枫姐的尸体不远处,我看见严俊抱着高枫的尸体痛哭,他的哭声撕心裂肺,震彻云霄,哭得仿佛整座山林都摇晃起来。我无限唏嘘,这一切好像不是真实的,犹如一场梦,我抬头环顾四周,东方发白,晨曦初露,秋山湖已经醒来了,但,高枫姐却永远睡着了。
我想走过去看一看高枫姐的遗体,然而,我爸爸拉住了我,他神经质地说道:“女儿,我突然好害怕,我看你不如暂时离开高家吧?!”爸爸的言外之意相当于“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大概是这几天的经历,让他重新审视这个充满了仇恨的高氏家族。
就在这时侯,从不远处跑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高正先生,他带着一顶深色礼帽,穿着一身深色西服,手执绅士拐杖,大概刚从另一个城市公干回来,一回到家就听到这么悲惨的消息,高正先生径直跑到高枫的尸体前面停住了,木木地站住片刻,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在朝阳里显得格外憔悴,忽然间,他像泰山倾倒般扑在他女儿的尸体旁,放声嘶喊:“阿枫!你不要吓爸爸啊?!阿枫!你快点张开眼睛看看爸爸!”他痛哭,呼号,用力摇晃着高枫姐湿漉漉的尸体,仿佛要把高枫从地狱里拉回人间!然而,奇迹并没有发生!
近距离目睹这样的生离死别,所有人都哭了,哭声从我的心底穿过,回荡在山谷里,凄凉,惨淡,无奈,绝望,哀悼那无处寄托的芳魂,我望一望平静的湖面,这时,水面映照出一抹笑脸,那是高枫姐!她对着我笑了一笑,艳丽如露珠,睫毛闪着光,犹如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模样,我叫唤她,只一瞬间,她甩一甩蓬松的卷发,如同风一样消失了,只有一丝淡淡留痕印在云上,那一刹那间,我的意志力再也撑不下去了,双眼一黑,四肢坍塌,接着,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白昼和黑夜仿佛颠倒了,我在纵横的荆棘丛里摸索,前方有一点希望的光,忽然,一阵寒风冷透我的心窝,我一惊,睁开了眼睛,望见我的爸爸妈妈,还有苏少龙,紧接着,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娘家,头顶是那可爱的公主床帐,粉红色的丝带缠绕着米白色的轻纱,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我以为自己回到未嫁时,我摸一摸太阳穴,问爸爸:“老爸,我怎么会回到娘家?我应该躺在高家才对!”
爸爸用一种救世主的口吻回答:“高家是一座地狱,我要把你拯救出来!从今儿起,你再也不要回高家了。”
当爸爸说完这句话,苏少龙在旁边微微点头,而我妈妈的脸上却写满了困惑。
我没好气地反驳:“我已经嫁给了高泽,我应该住在高家。”停顿了一会儿,我有点伤感地说道:“更何况,高枫姐刚刚去世,高家在办丧事,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爸爸的神经绷紧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高泽那混蛋,我程某人是个黑白分明刚直不阿的知识分子,没想到我的女婿竟然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嫌疑犯,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心头一震,想道:看来这几天爸爸住在高家里,听到的,看到的全是不堪的事实,尤其是目睹了一场白头人送黑头人,感同身受,难免有些神经过敏,这是人之常情。
妈妈开口了,揶揄道:“老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当初是你拼命要把女儿嫁给高泽的!你要承担主要责任!”
爸爸的额角在冒汗,咬一咬牙,豁出去似的说道:“女儿,我承认是我看走了眼,你放心吧,爸爸以后负责养你一辈子!”
妈妈失声笑了出来,调侃道:“老伴,你在挑唆女儿离婚?即使要离婚,先找好下一个对象。”
爸爸似乎当真了,沉默片刻,突然侧着脸注视着苏少龙,问道:“少龙,你是否介意我女儿结过一次婚?!如果你不介意,我立即把女儿嫁给你。”我爸爸有这样的毛病,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
苏少龙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许久都没有回答,看起来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我妈妈幽幽地说道:“这不可能,苏家是名门望族,富可敌国,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结过婚的女子作为儿媳妇呢?”
苏少龙似乎要解释些什么,我妈妈又冷冷地哼了一句:“老伴,我们的女儿是长得很漂亮,可是那些大户人家很挑剔的,一入侯门深似海,还是竹门对竹门比较稳妥!”顿了顿,妈妈又献计:“我觉得,应该找那种家庭成员少,思想开明的知识分子做亲家。”
爸爸点一点头表示同意,思索了一会儿,改口道:“女儿,我记得章际星和丁凡对你非常痴情,这两个孩子人品不错,而且又是知识分子家庭,气氛自由,门当户对,不如我现在打电话去问问他们?!”爸爸说这话时的语气好像是菜市里的菜贩子,把卖剩的烂菜叶降价大甩卖。
我忍俊不禁,开玩笑道:“爸爸,你要把我贱价卖掉吗?!”
爸爸摆一摆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给章际星和丁凡,苏少龙一手抢过了手机,说道:“程伯父,你先冷静一下,现在不是为小诺物色新丈夫的时候!”
爸爸有点神经质地反问:“依你之见,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苏少龙一字一句地回答:“过几天等高泽从看守所出来,立即向他提出离婚!”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为什么要离婚?!我和高泽过得挺好的!”
爸爸又涨红了脸:“好个屁!这五天我住在高家里,吃不安睡不稳,这样的夫家太离谱了,我担心下一个中枪、跳河的人就是你!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冒不起这个险!”
一听到这句话,我立即想起了苏玉宝和高枫的遭遇,尤其是高枫姐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跳河自尽,令人无法接受,想着,想着,那一抹恐怖的,诡异的死亡气息向我袭来,全身的血液立时冷凝住了,心往下沉,仿佛沉到一个无底的洞。
苏少龙苦口婆心地说道:“小诺,你听我一句劝,趁现在还年轻,快点离开那个充满争斗的问题家庭!”
我摊一摊手,嘴硬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猴子满山跑!”说完这句话,我忍不住扑哧一笑,突然记起高泽就是属猴的。
苏少龙似乎沉不住气,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说道:“你这丫头一点是非观念也没有,你纵容高泽做了那么多坏事,你默许高亮抛妻弃子,你还用你的活泼可爱诱惑高正先生,高家的所有男人都被你迷住了……说到底,罪魁祸首就是你!”
我惊讶地望着气急败坏的苏少龙,与此同时,我注意到我爸爸的瞳孔睁得大大的,他突然揪着苏少龙的衣襟,追问他:“少龙,你刚才说什么诱惑高正先生?!我女儿跟他有什么瓜葛?”
苏少龙仿佛愣住了,转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惶的神色,似乎后悔说漏嘴了,我用警告的目光回敬苏少龙,仿佛在说:如果你捅我的篓子,我就跟你拼了!
我爸爸继续逼问苏少龙,苏少龙的眼珠一转,改口道:“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说她诱惑高亮。”
我爸爸半信半疑,放开了苏少龙,转而用拷问的眼神瞅着我,我的心脏砰砰地狂跳起来,心想:要是让爸爸知道了真相,估计会怒发冲冠,拿着机关枪去血洗高家大宅!
无巧不成书,这时候,门铃响了,妈妈去开门,过了一会儿,我听得一阵稳健的脚步声,门打开,走进来的人是高正先生,他穿着素色的休闲装,无懈可击的轮廓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威严,刚毅,他面露微笑,似乎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了,可是,他的眼神里仍然带着一丝哀痛,一丝憔悴,令人神伤。我离远看见他,立即喊了一句:“爸爸!你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喊高正先生做爸爸,喊得很顺口,仿佛从心底里喊出来,也许是因为高枫姐突然去世了。
高正先生似乎呆了一呆,加紧了脚步走过来,他先向我爸爸和苏少龙打了个招呼,接着,把有关于高枫的丧事安排简单说了一次,说完了,他温文尔雅地笑了一笑,转入正题:“亲家公,我听佣人说你把小诺接走了,我忙完了家里的事情就过来这里。”说起来有点滑稽,原来昨天下午,我爸爸和苏少龙趁着高家上下在忙着办丧事的时候,不辞而别就溜了回来。
爸爸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没有接话。这时,我妈妈端来茶水,高正先生说了声谢谢不用了,转过头,他又用商量的口吻对我爸爸说:“亲家公,我想把小诺接回去。”
话音刚落,爸爸如临大敌地耸起了肩膀,说:“不必了,我女儿以后就待在娘家,哪儿也不去。”
一时间,气氛尴尬得无以复加,高正先生的脸上浮起了痛苦的表情。
妈妈连忙打哈哈解释道:“这几天我们家老程得了神经衰弱症,口不择言,神经过敏,请亲家公您不要介意。”
高正先生摇头表示不介意,少许,他低声下气地说道:“我理解亲家公的顾虑,这几天我们高家的孩子一个个出了状况,实在失礼。”
爸爸听了这句话,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高正先生,也许在外人看来你是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但是,在我的眼里,你是个失职的父亲。”
我急了,脱口而出:“老爸!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高正先生刚刚失去了女儿,你忍心落井下石吗?!”
高正先生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悲痛得肌肉麻木了,艰难地牵动一下嘴角,他说道:“亲家公说得对,我不是好父亲,也不是好丈夫,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事业上,我的家庭一塌糊涂,我的孩子……”
当高正先生说这番话的时候,深邃的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泪雾,显得格外的感性,格外的温情,浑身散发着挡不住的男人味。
出人意表地,我妈妈率先哭了起来,她一边抽泣,一边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高正先生,带着说不出的怜惜,也许是她注重保养的缘故,一双带泪的美目闪闪生辉,楚楚动人,宛如一位苦尽甘来的古代佳人在聆听情郎的重逢慰问,惹人遐想。高正先生的双颊渐渐漾起一抹红霞,他用惊艳的目光打量着我妈妈,然后看着我,仿佛在说:你妈妈跟你长得很像!不过比你有女人味!
这样的目光交流看在我爸爸的眼里,我爸爸的脸上浮现起滑稽的醋意,不等高正先生把话说完,他就说了句狠话:“高正先生,我们两家距离太远了,恕我们高攀不起,等高泽从看守所里放出来,我让他们立即离婚!!”
高正先生惊讶地“啊”了一声,接着说:“亲家公,这好像不太合适吧,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们作为父母似乎不应该干预……”说着,他慢慢地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捧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又说:“小诺,跟我回去吧,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女儿一样的。”
我听话地“哦”了一声,想从被子里爬出来,没料到,苏少龙一个箭步冲过来,扯着我的手肘,把我拉到床的另一端,然后附在我的耳边低语:“小诺,你iq零蛋?!”
我不解地望着苏少龙,不明所以然。
苏少龙犹豫片刻,忽然昂起头对大家说道:“我有事情要宣布,我要把小诺接到我家住!”
话音未落,我爸爸伸出食指,在苏少龙的脑门上戳了一下,骂道:“胡说八道,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你给我呆一边去!”说着,爸爸和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说这小子多管闲事。
苏少龙又踌躇了一会儿,然后干咳一声,对我爸爸说:“程伯父,刚才你问我愿不愿意娶小诺,坦白说,我是非常愿意,与此同时,我又思索着如何让我们苏家的长辈接纳小诺,所以我的反应慢了半拍,你们便误会我不愿意娶。”
我爸爸笑了,正要开口说话,岂料,我妈妈一句话就把苏少龙回绝了:“算了吧,你们苏氏家族就像博物馆里的珍稀活化石,我们这等寒微的家世连走近看的资格也没有!我的女儿只是一块清水碧玉,难登大雅之堂,即使勉强挤了进去,也是仰人鼻息,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我听着这么文绉绉的话感觉一头雾水,望一望苏少龙,苏少龙的脸上浮起一种怪异的表情,似乎是生气了,却不方便表露出来,我立即猜出,妈妈说的那番话是在替高亮出气。
爸爸似乎装糊涂,摸一摸脑门问:“老婆,你到底是什么意见?!”
妈妈轻声回答:“关键要看高泽愿不愿意放人!如果高泽不愿意签字离婚,我们说什么也是白说。”
此话一出,我爸爸登时泄了气:“那臭小子一定会发飙,说不定会拿刀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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