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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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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生停下车疾步进了医院,一边走一边拨通了颜如玉的手机。几秒钟之后电话接通了,随即传出聂某人的声音,“还在门诊病房观察,明早才能挪去病区。四楼,左转,我在门口等你……”放下电话疲惫地站起身,吱扭一声推开了房门,仰起下巴靠在门旁冰冷的墙壁上,时而侧目,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朝病床上的女人张望……
五分钟之后,走廊尽头疾步走来一袭熟悉身影,仿佛是林晚生,看上去却又有些陌生。上下打量——
可能是来得匆忙,没带眼镜。
思维跳槽:没他漂亮……他姓聂的空有一副好皮囊,呵,美猴王……
林晚生神色阴郁,迈着急促地脚步穿过走廊,望着等在门外的高大身影狠狠攥起了拳头,疾步靠近,冷不防挥起一拳砸向对方的鼻梁,愤然低咒,“扑街啦你!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聂琛顿觉鼻发酸,一缕温热漾出了鼻孔,扬手擦拭着微粘的血迹,一个踉跄退了一大步。没打算还手,意料之的事情……
挺痛快!他需要这一拳慰藉他的良心,需要这一拳证明林晚生的在意。
呆呆地站在门外望着对方步入病房的背影:他可以安心的去自首了,有她“小哥”在,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长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脚步向走廊尽头走去,被落寞与无望吞噬,幻想着阴森恐怖的监狱。
脑海里时时浮现出李军卡着菜刀的半颗头颅,血腥,狰狞而恐怖……
忽听背后传来一声并不温和的低唤,“聂琛,等等。”林某人终于压制住了心暴虐的蛟龙,脚步轻柔地站在门口,镇定!他得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琛猛一回头,对视着那双细长而阴鸷的眼睛。天生如此,还是因为带久了眼镜变了形?感觉,很狰狞……
吞了几口吐沫,落寞地转回身,“想说什么?”
林晚生抿着嘴唇沉默片刻,对视着男人暗淡而忧伤的眼睛,“我要听事情的经过。”仰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进来说话。”
双双凝视着病床上睡不醒的小女人,感觉有些邪门。他们俩个居然能坐下来聊天?真是怪事!
聂琛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林晚生淡淡点头始终保持沉默。不怪颜如玉说这姓聂的是孙猴,三打白骨精,弄死一个还不够本,连伤三命……
跑了两个——
呵,跑不了!活着,会更加痛苦……
人不报天报,种下恶业,没人能够逃脱恶果。在他看来,死对于罪不可赦的人是一种解脱。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转达吗?”对方一定有一肚的话想跟昏迷的小妮说。爱之深,情之切,不然不会一怒之下搞死三个。稍稍安慰:嗔念太重,人还不错。
“没什么,不知道会判几年,让她别等我,赶紧找个好人嫁了。”从来没这么深沉过,总是嘻嘻哈哈的。经历了切肤之痛,终于被打败了。
林晚生点了点头,暗暗有些感动,勉强扯开一抹还算是笑容的表情淡淡安慰道:“放心去吧。充其量是‘防卫过当’,不会太惨。伏法是好事,免得一辈良心不安。”
聂琛轻声嗤笑,缓缓走出房门,落寞的背影看上去疲惫不堪……
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林晚生专注地望着受伤的“小鱼”两肘支在床边一动不动。瓶里的液体眼看就要落了底,起身唤来了值班的护士。站在走廊上拨通了电话,声音极轻,生怕吵到他人休息,“去刑警队通融通融,请荣大队长帮忙照顾他一下……还有,持刀行凶的一伙人跑了两个,事发现场还有两个女的。对方想必已经报案了,问问具体什么情况……明早请翟律师联系我,尽快申请法医鉴定,伤者要起诉李霞,追加在场的那几个……”
护士换下液体出了房门,林晚生迎上前去温和地说了声,“辛苦你。”转身进了门,心里盘算着明早直接去找院长帮忙调一间单人病房……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九四章 大着肚子的小尼姑
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吵醒了昏睡的颜如玉。睫毛微粘,模模糊糊地一片白光有点刺眼。下意识地合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细听着男人温和的嗓音。
晚生?
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想无数个夜晚一样,在混沌提醒自己千万别乱喊他的名。
聂琛呢?
猛然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刀光剑影,被一群持刀的歹徒围攻……
心霎时升起浓重的恐惧,他在哪里?旁边讲话的那个怎么会是林晚生?赫然长大了眼睛,哗啦一声坐起身,“啊!”下意识地捂住肩膀,好痛!
林晚生迅速结束了通话,转向忽然醒来的小女人,疾步凑上前去,“躺下,吓醒了?”
“聂琛呢?”阿弥陀佛!不会躺在太平间里吧?一帮如狼似虎的坏蛋乱砍一通,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去自首了。”温和,如往日一样平静。她醒来他就放心了,不痴不懵,说明伤得不重。
“自首?正当防卫也要自首吗?”只记得他们被那么一大群歹徒围攻,她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被他一口气搞死三个!”
下巴脱臼,猛然捂住大张的嘴巴,“死了三个?”
“据他自己说,大概是这样……两个还在抢救,我在等电话,过后才能知道具体结果。”伸手拂过女人惊慌失措的小脸,“玉,稍稍见了点‘红’,不过不严重,受了点惊吓,安心休养。刚刚通知了你家人,你爸妈等下就会过来。我得先去公司安排一下,午饭之后再过来陪你。”
一句都没往心上去,脑袋里只装着关于聂琛的事情,“死了人还算正当防卫吗?”
“照理应该算。一群人有预谋的持刀围攻,生命遇到危险时措手杀人是情理之的事情。重点是坐在车上的女人说人家已经跑了,他还追着人家砍,翟律师说,多少有一点防卫过当。坐牢就有可能,但不会杀人偿命,放宽心!”
坐牢?霎时觉得一阵头晕,“估计会判几年?”
“说不定,要看执法者的心情。防卫过当致死很难量刑,情节恶劣的十年八年,轻微的一年半载,没法预测,只能尽量想办法在背后活动活动。”看了下表,微微提起嘴角,“乖,小哥先走了。躺一下,你爸妈很快就会过来。”说着话扶对方躺好,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已示安慰,抓起大包疾步出了病房。
父母上一次站在一起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两人并肩进了房门一脸惊恐。谁说她是多余的?他们俩个只她一个女儿。所说平日里看着很淡,可一旦遇到危险父母还是会在第一时间出现。血浓于水,亲情永远不会被分别隔断。
护士进门帮忙换上了新的液体,父母小心询问着聂琛的情况。听打电话的那个人说,两人是一起出的事。
“哎呀,输了一宿了,又凉又疼。”颜如玉下意识地摸了摸一次早已麻木的胳膊。
护士温和的说道,“青霉素包括头孢类的都会有点涨痛,不过这个对胎儿没什么影响。”
胎儿?
还有,林晚生刚刚好像说——见红?
颜如玉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恍然大悟:卫生巾?不是真有了吧?又被聂琛的乌鸦嘴说了!遗憾的是这只乌鸦可能会被关进监狱了,真判个十年八年的,她就这么一直等着?
不是她薄情,不可能嘛!她愿意,她爹妈也不愿意,毕竟她还没有嫁给对方。
见鬼!难道再流了?反正已经有点见红了……
这姓聂的折磨了她半辈,就给她留下这么点“宝贝”。不流,舍不得,保胎!
即使没有夫妻的缘分,好歹还有个念想。这年头带孩的离婚妇女,远比没孩的大姑娘好找对象。主要是心目期望的标准不同。
要不就——生出来?
阿弥陀佛,但愿能保住!
没人养她就自己养。一个经济基础稳定的女人就这么点优势,想给谁生就给谁生,想跟谁过就跟谁过。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不指望别人施舍。
该怎么跟父母说?他们不会答应的!
还没想清楚就听母亲在一旁数落道,“杀人偿命!一气儿劈死三个,八成得枪崩了!那小一看那样就是个亡命徒,虎腾腾的。不是月份才办事吗?你咋还怀上了?”
“还俩月就结婚了,不避孕了。聂琛都三十大几了,盼孩盼疯了。”最主要的是聂某人自从实战之后就厌倦了‘杜蕾斯’,直吵吵他前半辈活得窝囊。
“这下好,挨枪去了,你大着肚以后谁管?不是妈心狠,知道你俩感情好,流了吧?你才多大呀,将来找上合适的再要。”一边说,一边沾湿了毛巾帮她抹了把脸。
“正当防卫,判不了死刑!”郁闷地抢过毛巾,自己动手划拉着脖。
父亲当即怒目圆睁,扬声大喝,“判不了死刑也得流了!你打算找个劳改犯过一辈啊?再说了,等他出来又得十年八年,你就这么干巴巴地等着?”
母亲一转头狠狠瞥了父亲一眼,“行了行了,显你嗓门大?站大街上喊去,以后还打不打算让她嫁人了?”
“甭吵了,说啥也没有用,我生呀!”接过母亲递来的镜,注视着自己被剃成秃瓢的脑袋:这下真成尼姑了!汗!居然还怀孕了……
母亲终于被激怒了,紧皱着眉头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个不要脸的!胡说啥?大姑娘生孩,以后谁还敢要你啊?”
“爱要不要!我自己也能把孩养大。想男人了就随便找人红火红火,这辈不打算嫁人了!”
“颜如玉,你非得气死我们呀?”喋喋不休,探视终于变成了争吵,争吵升级为大骂……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个泼妇似的跟父母大吵大闹,可能是聂琛和肚里的孩都生死未卜,焦虑的缘故。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九五章 苦与乐是一种选择
该捉拿归案的都捉拿归案了,该认罪伏法的都认罪伏法了,一个月之后,李霞因教唆罪被顺利送进了监狱,聂琛因防卫过当被判处了五年有期徒刑。李老爷死了儿又赔上了女儿不服判决结果,提出了上诉,法院最终驳回,维持原判。
聂琛在开庭时见到了大病初愈的颜如玉,剃了个光头,再穿着一身大袍,活像个出家的小尼姑。没有几个女人剃成光头还这么漂亮,更突出了那副精致的五官……
活着就好。他再没驻足,带着手铐在擦肩的一刹那会心浅笑,“玉,找个好人嫁了吧……”喉微哽,笑有泪,心底一阵酸楚。
她强忍着想要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送别出行的老朋友一样平静,“嗯,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我有空会去看你。”三思之后,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实。很多事情要看缘分。努力让自己保持乐观。就像《天下无贼》里的女贼刘若英,即使得知了爱人的死讯,还是要让自己保持平静。两个月以来,吃了不计其数的大丸药,孩总算是保住了。孕期是不能焦虑的。
聂琛很现实,知道她不可能抱着贞洁牌坊为他苦等,五年的时间充满了未知的变数,谁能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她真得找了个不嫌她未婚先孕的好男人嫁了,也许一个人带着孩。宿命是无法预见的,孩可能在途流产,也可能在难产死掉,命运充满了无限的可能。爱,淡淡地放在心里就好……
女人的肩膀没有想象的那么脆弱,要扛起的东西太多太多。易经上说:地势坤——厚德载物。若男儿如天当自强不息,女人便要有大地一样“包容和宽忍”的厚德。女人歇不得,男人被命运羁绊的时候,倾斜的天需要我们扛着!
如果聂琛知道她有了孩,满心牵挂的日会更加难捱,心无杂念,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五年——
只是一转眼。从认识他到现在,已经两个五年……
第二次产检之后,抱着刚刚显怀的肚跟随着车上的音响动情低唱着《十年》,“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林晚生驾驶着轿车始终保持着沉默,深深迷醉于女人凄婉而伤感的歌喉,脑海里不停重复着那句: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感慨于一种超脱的境界:但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就象是昙花——刹那便是永恒。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若在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原因可能有两种:一种是从没真的爱过,一种是不求回报默默地付出。
忍不住有些嫉妒,忽然间觉得聂琛很幸福,虽然对方人在大墙里唱着《铁窗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默默地孕育着他的血脉。很想有个孩叫自己一声爸爸,仅仅是,叫一声爸爸……
“玉,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既然留下来,又为什么不告诉聂琛?”林晚生一手开车,一手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理由很简单:我喜欢聂琛,我高兴给他生孩。”霎时收起一脸忧伤,换上一副倔强而顽皮的神情,“我终于发现了钱真正的好处,有了它,你就可以抗拒世俗,坚持。”苦与乐只是一种选择,同样一件事只在于你怎么看它。瓶里可以装鲜花也可以装毒药,心里面可以装痛苦也可以装快乐。为什么不选择快乐?鲜花和毒药根本是一回事,譬如罂粟。痛苦和快乐也是一码事,不然干嘛说“痛快”?若见此相非彼相即见如来。
“这话真让人伤心。”不得不承认,他林晚生在她的心目的地位始终不及聂琛。她当初有了他的,为什么轻易就堕掉了?
“呵,还是那么脆弱,跟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伤心了。不瞒你说,聂琛一口气劈死仨,在别人看来仿佛挺血腥的,但就我本人来看那叫一个感动。就象是震慑妖魔的明王,没枉费我用生命去给予,去供养。”得意一笑,“对了,你过年不回去看嫂了?”
“上个月刚刚把她送去了温哥华,我没跟你说吗?我记得跟你说了。可能是忙糊涂了。”奔驰车缓缓停在从前的那间小独户门口,他终于开始大大方方地进进出出了,肚里的孩在外人看来需要个爸爸。
“你干嘛不飞去加拿大过年?”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机票不用钱啊?”她不明白,他们俩夫妻总待在一起会郁闷死,隔三差五地碰碰头,象对久违的老朋友一样也就够了。他也有一张明王的面孔,而爱人却因他而失去了莲花,沟通的桥梁断了……
“不就是少打一圈牌嘛!不想去就说不想去,少找那么多狗屎理由!”这家伙真让人头疼,跟哪个女人都只新鲜一晚上,没心没肺,种马一样。
并肩进了楼门,林晚生小心搀扶着对方的胳膊,无可奈何地劝说到,“少讲点脏话,不晓得什么叫胎教吗?孩早早习惯了这种腔调,将来讲话就是这个腔调。”
“没关系,他先天有这方面基因。他老就这个德行,他八成也是这副德行。”
“他老是齐天大圣,你还想他继承那根金箍棒?不从娃娃抓起,往后有你头疼的时候。早早带上紧箍咒,防微杜渐!”
找个好人嫁了吧 五浊恶世 第百九六章 压服嗔念的五行山
聂琛四个月前告别了白发苍苍的父母被押送到了离D城数百里之外的某监狱服刑。
二十一世纪的监狱早已不是《铁窗泪》那个时代的样了,饮食注重搭配,政府还不定期组织大家化娱乐。只是每天得起早贪黑的干活,最闹心的是乱七八糟的规矩太多。
像传说的一样,号里的日依旧是等级森严。跟他同号的“一哥”是一来自省城的半大后生。他刚进号那天挨了一顿“杀威棒”,心里明白这地方就这规矩。
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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