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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极品冤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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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爽的笑容持续着,洋洋自信的抬起头,藉着光亮的电梯门打量起自己。

乌黑柔亮的波浪卷长发被利索的绾成髻,别上小巧的发饰,白色的V领衬衫,简单的深色牛仔裤,看起来既清爽又大方,为了配合这样的环境,她还特意戴上了黑框的无度数眼镜,看起来简直就是个知性的成功女士。

这一身的装扮简直将她想展现的形象表达的淋漓尽致,洋洋自我感觉良好的对着电梯门扮了个鬼脸。

“叮……”

电梯门在紧张和期待中打开,抚了抚镜框,挺直腰杆,洋洋深吸口气才大胆的跨出来。

说不紧张是假的,她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进入这么庞大的企业,更没有想过自己能有幸在第一天就登上这么大企业的顶楼,直到站在这里她才真正感觉到压力。

望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洋洋探头探脑望了望,才发现无论是走廊还是大厅都没有一个人影。

哎!没人能问,看来只有自己找了。

顺着走廊上的办公室一间间望过去,忐忑的心上下摇摆着。

尽管已经在不断的为自己打气,然而,体内升起的一股莫名的不安感却随着越来越往前进的脚步而不断加深。

不是这间。

也不是这间。

逡巡的目光定住,牢牢的盯着走廊尽头的办公室上的牌号--总裁办公室。

目光往前一掠,果然,正是总裁特助办公室。

深吸一口气,洋洋不安的绞着手指,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足勇气,迈开步子往那特助办公室走去。

“叩叩……”

礼貌性的敲了两下门,等了半天却听不到任何应门声。

“叩叩叩……”

沉下气,洋洋提醒自己,无论怎样都不能在没人应门的情况下推门而入。

“叩叩叩叩……”

安静,无论是办公室里头还是走廊外头,都静的好似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深呼吸,阮洋洋,冲动是魔鬼,说不定人家是在考验你的耐心,一定要沉住气。

纤细的小手正欲抬起进行下一波敲门的时候,办公室里蓦地传出平静低沉的男性嗓音,听起来有几分异样的沙哑,“进来。”

笑容扬起,推开这扇门就是决定未来性的一刻了,洋洋顿了顿,有些迫不及待的推开大门。

“您好,我是新来的特助秘书,我叫阮洋洋。”

习惯性的推了推黑框眼镜,洋洋挺直腰杆,力图把自己最自信的一面表现出来。

但是,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双腿开始有些僵硬,却始终等不到眼前男人的反应。

大眼小心的抬起,鼓起勇气打量起正埋首在文件中的男人,因为低着头,她并不能看到男人的脸,只能大概看的出这男人有着挺好的体格,应该挺年轻吧。

看着他认真工作并有着不打算抬头的模样,洋洋咬紧唇瓣,考虑着应该怎么说才比较得体的让他意识到他眼前还站着一个活生生快石化的人。

“那个……我……”

“嗯?”

就连应话都懒得抬头瞄她一眼。

一股很小很小的怒焰悄悄的燃气,但很快硬是被浇熄。

洋洋再次扯起笑到几乎僵硬的嘴角,确定自己的嗓音既高亢又不至于粗鲁,才敢大胆的发话,“您好,我是您新来的秘书,阮洋洋。”

终于,埋首在文件中的男人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成功的被这高亢的声音打断了工作,眉头微微蹙紧,才极缓慢的抬起头。

心头为自己的成功暗爽不已,洋洋扯起无懈可击的笑容,准备热烈迎接自己上司那陌生的脸,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就算他长的一脸猪头样也绝对要保持微笑,不能泄露一丝一点厌恶的情绪。

四目相对,灿烂的笑容顿时定格,如果可以,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当场休克,或者天花板突然塌下来压死她。

男人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而湛亮的黑眸却微微眯起,极缓慢的打量起眼前不算陌生的女人。

大手扬起,极缓慢的抚上淤红的嘴角,而黑亮的眸却像豺狼虎豹似地咬着眼前的女人不放。

018。“馅饼”有毒

“呵呵……呵呵……您好,我是……我是……”

无措的抚了抚镜框,潜意识里她还抱着侥幸的心态。

或许,他并没有认出她。

毕竟,昨晚她披头散发,穿的又随便,最重要的是,她今天还特意加了副又土又老的黑框眼镜,也许……大概……可能,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那看似锐利的眼神,那看似探究的眼神,那看似确认的眼神,统统都是幻觉。

对,一定都是自己的幻觉。

“呵呵……呵呵……”

她继续傻笑,或许她尽可能的表现出友善,更能影响他的判断力和记忆力。

直到看到他站起身,洋洋才惊恐的发现眼前的身高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有压力,这一刻,她不得不悲催的承认一个事实,如果他想诉诸武力,她只有哭爹喊娘的份。

“呵呵……呵呵……”

僵硬的嘴角很有耐心的继续的维持着干笑,她试图装傻,不知道能不能蒙过去,要不,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有个孪生姐妹?

看着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洋洋下意识的往后退,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伤清清楚楚的提醒她,她的杰作有多么的突出,突出到她多想此刻发生超大地震,超强台风或者外星人来袭。一向秉持低调做人的她就在这一秒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自然灾害造成死亡绝对比她接下来“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来的默默无闻的多。

但现实是,她没的选择。

她后退,笑容很僵硬。

他逼近,笑容很狰狞。

“呵呵……大哥,冲动是魔鬼。”她背抵着墙,退无可退,却继续微笑着,试图表达要追随党的脚步,和平共处才是硬道理,至少现在要。

阴郁的脸更沉了几分,他扬起手,洋洋惊恐的瞪大眼,要出手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急中生智,大眼抬头一瞟,纤指朝天一指,小嘴大声一喝,“啊,灰机灰过来了。”

嘴角配合性的抽搐两下,然后某男就很不给面子的看也不往后看一眼,扬到一半的大手重重的撑在了洋洋身旁的墙上。

这情形似乎有些熟悉啊,这一念头才刚划过,洋洋大抽一口气,看着眼前突然逼近有着重量级压迫感的“衰”脸,大眼儿期期艾艾的瞄了他一眼,才语调低落的将刚未完的话补上,“啊,灰机又灰回去了。”

某男双眼微黯,带着异样的目光放肆的将眼前的女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扫毕,还伸出舌头,挑衅似的鼓了鼓嘴角的淤青,那模样说有多痞就有多痞。

多好的一个大好青年呐,怎就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堕落成这样了呢。

显然,某个女人已经忘了谁是这次意外事故的肇事者。

还自我良好的认为,她阮洋洋可是生长在党的光辉旗帜下,沐浴着八荣八耻的崇高使命感,血液里流淌的可都是激昂正义,绵绵不断犹如滔滔鼻涕水的责任感呐。

所以,她当然有义务,阻止一个经不起挫折而堕落的大好青年做出更加堕落的事。

“那个……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咱们都是放得开的人,别那么计较从前的事了,男人吗,要提得起放得下,你说对吧。”伸出手,很富有教育意义的拍了拍他的肩。

瞧瞧,说的多么在情在理。

黑眸眯起盯了洋洋半天,阴郁的脸沉了又浮,浮了又沉,搞的洋洋的小心肝也跟着飘了去又荡回来,荡了去又飘回来,总之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洋洋几乎想再次以着慷慨激昂的热情教育他该如何从堕落中走出来的时候,黑暗阴沉的脸终于扯开笑容,四周顿时冷风嗖嗖,只让洋洋感觉更黑暗,“阮洋洋?”

“有。”有点冷,却还是扯着嘴角谄笑。

“我的新秘书?”冷风加强,却还是扯着嘴角谄笑直点头。

“很好。”

她有预感会很不好。

他侧了个身,洋洋觑了个空准备大口的呼吸下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才刚吸进去一口气,大眼儿却因顺着他突然伸出的手指方向而硬生生憋住。

如果那仅仅是一堆废纸,她会说能烧很久。

如果那仅仅是一堆纸,她会说能写很久。

但,那如果不仅不是一堆纸,更不可能是一堆废纸,而变成一张张,一本本,一套套的文件的时候,她还是会笑着说,工作挺不容易的呀。

尽管眼前的男人用那卑鄙奸诈淫乱邪恶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还是想笑着说,“姐很淡定。”

注意,是想,只是想,她是真的想。

横眉竖目的瞪着眼前一脸混账的男人,瞧着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那里所有的文件,是明天开会要用的,每个客户的资料一个个分出来,一式三份打印出来,明天上班之前我要看到,明白吗,阮秘书。”

凑近她,朝着她气白的小脸,他微笑着温和的吐出最后三个字。

巴你个拉的,暴力因子在体内发酵,洋洋隐忍着,告诫自己,就算精神上蹂躏他无数次都不能付诸于实际的肉体。

这个公报私仇的贱人,早知道有今天,昨天就应该直接把他消灭在萌芽状态。

总有一天,我阮洋洋要让你哭爹喊娘的求我,眼神上凌迟你,思想上蹂躏你,精神上践踏你,肉体上……算了,这个以后再说。

沉浸在变态的自我意识里过了一把暗爽的瘾之后,洋洋才抬起小脸,扯起姐很淡定的招牌笑脸,“特助放心,我一定会不负众望,使命必达,但是小人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特助能够批准。”

“说吧。”心情大好的男人坐回椅子上,一脸欠扁的笑。

“我想先预支薪水十万元。”不趁现在狮子大开口,更待何时!!

“十万?”浓眉一挑,他颇感兴趣扯起嘴角,“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值这个价?”

咬牙切齿,洋洋第二十八次在精神上狠狠的蹂躏眼前这个低俗,庸俗,恶俗的男人,居然看不出她阮洋洋有着惊世的才华,灭世的能力。

唇角微扬,洋洋自信一笑,“明天早上,我会让特助看到我的价值。”

浓眉挑的更高,“那好,只要明天早上我看到你的成绩,我就批准你的条件,预支十万元薪水。”

“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才走了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还没请问特助您贵姓?”

“比克。”

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洋洋才卸下笑容,双眼阴狠,双拳紧握,很好,好一只pig,她今晚就回家把菜场上的全部猪肉买回来做一桌“伐猪宴”,再扎只又肥又白的死人猪,然后,戳小人。

019。祸从口出

踩着生平穿的屈指可数的高跟鞋,洋洋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摇的走在夜深人静的走廊上,重重的叹了口气,酸涩的背难受的快直不起来。

现在是凌晨三点,她从早上进帝亚开始就一直坐在电脑前没有起身过,敲键盘敲到手指麻木,超额劳累饥饿交错的神经让她强烈感觉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正常运行的。

就算是被车拖了几条大马路,被大石头重重的压下,都没现在,这一刻来的酸疼难受。

这只死猪,臭猪,贱猪,诅咒你买泡面没调料包,走路踩到狗屎,出门被车撞死……呃,这个毒了点,不算。

哦,不行,身体已经在低电量警告了,要马上补点体力,先充充电,养好精神明天才能对抗那头死猪。

很隐蔽很隐蔽的角落里,一只小强声泪俱下的发出安慰的赞叹声,它终于找到了新一代的传人了,就算被踩死,它也瞑目了。

脱下崴脚又碍事的高跟鞋拎在手里,洋洋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小手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小手一收,往后退了两步,转了个身。

虚掩的大门微敞着,而只是这么一条细小的门缝就足够让她瞧见摆在门边的那双镶满水钻的细跟高跟鞋,那个闪啊闪,多么耀眼。

当然,她还不至于会变态的认为那只大灰狼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只要一想到那高大健壮的脚上套着这么一双闪啊闪的,鸡皮疙瘩陡然立起。

所以,大眼眯了眯,其实他喜欢怎么玩女人或是带女人到哪里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的,她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是小手却已经不受控制的抬起,轻轻的推开那罪恶的大门。

现在最理智的就是掉头往后走,回到自己家里然后关上门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个觉,可是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径自赤着脚一步步慢慢的逼近卧室。

她只是好奇,她只是想……想看一眼就走,只要一眼,无论看到什么都会马上就走。

心跳如擂鼓,站在门口,洋洋吞着口水,一手拎着鞋子,一手抬起却迟迟不敢推开那虚掩的大门,她惊骇的发现这一刻的紧张居然比进帝亚的时候似乎来的更厉害。

小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最终还是不敢推开亲眼见证,瞪着眼,撇着嘴,洋洋笃定的认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该死的大灰狼诅咒你被那女人的口水淹死,被长腿夹死,总之不得好死。

越想越窝火,一个甩头,火气冲冲大步往自家走去。

说是迟,那是快,只不过才转身,身后的大门居然突然打开,没想到卧室门会突然打开的洋洋来不及隐藏踪迹就活生生的被逮个正着,只能僵直着身躯瞪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不对,是奸夫淫妇。

嗯哼,不错啊,身材高挑,黑色细肩吊带连身裙衬托的身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张艳丽的脸上着妆适度,很成熟很妩媚,男人果然都喜欢这种空有外表的奶妈,肤浅,恶俗。

洋洋双眼染火,恨不得当场烧了这对奸夫淫妇。

“你先回去吧,我会再找你。”

“朗 ̄”女人不依的娇嗔。

“嗯?”阴鸷的眼神一转,女人立刻娇声应道,“好好,我马上离开,记得要找我哦。”

一说完,很不要脸的往大灰狼的脸上亲了一口(很不要脸是某只洋的自我感想)。

摇摆着壮观的臀部,女人走到洋洋身边,轻蔑一瞟,极轻极轻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高傲的走了出去。

叉叉你个圈圈,胸壮屁股大了不起啊,居然用这么不屑的眼神蔑视她这个又有才又有貌的顶级美女,意淫不用钱啊。

还在自我意识中无限YY的洋洋被一声轻笑声拉回,顿时板起脸,她可没忘,眼前这个才是罪魁祸首,若是绵绵真的嫁给这种男人,能有幸福可言吗?作孽啊!!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洋洋恼羞成怒的大吼。

“你这是恼羞成怒吗?”

一句话被道破心事的洋洋怔了怔,小嘴蠕动半天,才强词夺理的怒吼,“谁……谁恼羞成怒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不知检点,还怕别人看到。”

黑眸闪了闪,他走上前,看着她左右飘忽的大眼,俯身轻喃,“那你看到什么了?”

这只有颜色的狼,非要每次都把气氛搞的这么暧昧不可吗,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目测距离确定安全又方便逃跑,洋洋才敢大声嚣张的说道,“谁稀罕看啊,就你,我还怕看到的太让我失望了呢。”

很好,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三番两次的刺激他,那他就让她尝尝刺激男人不该刺激的结果。

健臂伸来,洋洋心头警铃大响,不妙,立刻转身往自己的后路跑去。

可是洋洋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是,她预测了后路,却没有预测过程,明显忽略了男人和女人天生的运动细胞,何况是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和一个瘦小纤细的女人。

结果就是,她轻而易举的被逮住,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结实的臂膀。

“大灰狼,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混蛋,人渣,你欺负女人是不是男人啊……”

洋洋一路杀猪般的叫嚷,双手死命的拍打却还是被硬生生的拖进卧室。

微一使力,桑泽朗重重的把叫嚣不停的女人扔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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