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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极品冤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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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忍着酸呛的感受,轻轻的蹲下身,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环住他,尽管握不住,但她还是用尽全力的抱着,“朗,你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离开你。”

结实高大的身躯微微僵硬,桑泽朗默默的转过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侧颜,深黝的眸子漾满柔光,但当洋洋抬起头的时候,早已经敛的一干二净,“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有好多话要跟他说,在他的沉默下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她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看着,很认真的看着,好像要看穿他般认真。

桑泽朗转过头,仓促的让人来不及捕捉,冷峻的侧颜散发着浓浓的疏离,直接以行动忽视她。

洋洋勾勾唇角,还是看着他,很认真,很坚持,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坚持态度一字一字的说,“我、不、走。”

桑泽朗蓦地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晌,猛地站起身,洋洋一时不防狼狈的跌在地上,黑眸一眯,深拢的眉头有抹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看着她受伤的表情,像是被触电,桑泽朗猛地转身,高大的背脊僵硬,吐出的话冰冷的足已刺穿她,“回去好好做你的阮家二小姐,别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话音刚落,毅然离去。

“桑泽朗。”洋洋悲愤怒吼,不是伤心,而是生气,难道到现在他还以为她还会那么天真的相信他随口的一两句无情的话吗,他宁可自己独自面对,也不愿意让她陪他一起,想气走她自己去面对困难,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你就那么不能相信我吗,我不会走的,你别想赶走我,我死也不会离开你的。”

脚步一顿,像是逃避什么,背脊一僵,桑泽朗快速离开。

“桑泽朗,想让我离开你除非我死……”

怒吼声源源不断传来,桑泽朗必须捏紧拳心,才能控制住自己想疯狂回头拥住她的念头,桑氏没了,他是帝亚总裁的身份想必很快就会被那个男人知道,他要面对的已经不只一点点事那么简单,他随时会一无所有,要保护她,保护他们的孩子,必须现在绝情,就算自己要忍受锥心刺骨的心痛。

079。最残酷的伤害

“泽朗,你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顿饭了,这是我跟我家厨房阿姨专门学的西式糕点,你吃一点吧。”

洋洋捧着一个小食盒站在办公桌前信心满满的笑道。

一旦看清自己要什么的时候,洋洋突然发现整个人都轻松了,只要是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什么,只要能帮到他再小的事都是最幸福的满足,就算是默默守着,想着,她都觉得好开心,像进厨房这种事在以前打死她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个男人现在有怎样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就算他每次都想用这种冷漠的态度气走她,她也绝不会妥协,现在就算有十头牛都休想拉走她。

桑泽朗习惯性的抬起疏冷薄凉的眼眸淡淡的扫过眼前笑的一脸幸福的洋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了,他总是用尽办法想撵走她,她却好像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每天都会准时来帝亚报道,还会时不时的拿一些自己的劳动成功让他“验收”,就算他不理睬,也会自作主张的硬是把东西留下,就好像是一对最平凡的情侣,每天每天都重复着最平凡的事。

只是,现在的他,连平凡都离他太远。

桑泽朗淡漠的眯起细眸,目光在不经意掠过那双捧着食盒的纤白小手上一大片红痕时,深刻的眉峰微微拧起,复杂激昂的情绪乍起乍落,看样子,自己若再不狠心一点,她就会这么无止境的做这些傻事,就算伤了自己也不在乎,天知道他有多在乎。

桑泽朗站起身,一反平日里只是冷漠或者干脆忽视的回避态度,绕过偌大的办公桌,来到洋洋跟前,洋洋抬起头,那开心的模样就好像得了奖状的小朋友等待父母亲的表扬。

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桑泽朗既不接过洋洋手中的食盒,只是单手打开,阵阵甜甜的香味霎时扑鼻,因为一路上怕东西凉了不好吃,洋洋一直揣在怀里,就算天气不冷,她也做的极为细心,让糕点一直保持着热度。

说实话,对一个从不下厨房的千金小姐来说,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糕点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虽然不是很好看,但看的出是下过苦功的。

只瞟了一眼,桑泽朗冷笑出声,“你的诚意就只有这样吗?就算我桑泽朗再不济,你也不用拿这种是人都不会吃的东西给我吧?”

洋洋一愣,明知道他八成又是故意想气她,但她辛辛苦苦的成果被这么践踏,心头还是忍不住一怔梗塞,“没关系,你不喜欢这些的话,我下次给你做别的,还有很多,我可以学的,总有一样你会喜欢的……”

“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不给她说完的机会,桑泽朗硬是打断她。

洋洋顿住,怔愣的看着他。

“你根本就是个千金小姐,何须做这种事,就算做了又怎么样?你永远都做不好,看看,”桑泽朗捏起一块糕点把玩,“这种东西扔给路边的流浪狗都不会吃,你居然拿来给我吃,简直笑话。”

“我不是……”洋洋抿紧唇瓣,极力告诉自己,他只是想气走她,赶走她,不能在意,绝对不能放在心头,但心底依然忍不住翻江倒海的难受。

黑眸一沉,桑泽朗迅速背过身去,那眼角一瞥早够他看清她一脸的受伤,“你走吧,想做我桑泽朗的女人,你连最基本的资格都不够。”

“我不会走的,你不就想用这种方法气走我,好让你自己无顾忌的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会像鬼一样缠着你,除非你杀了我,拖着我和我们的孩子尸体离开,不然你就别想撵走我。”

洋洋高声怒吼,泪水早在眼眶徘徊,却硬是强忍着。

“我不需要你,我根本不爱你,叫你走听不懂吗?”桑泽朗猛的转过身,冷峻的眸中透着无底的寒意。

这是最致命的,就算他再冷漠,对她再是不屑一顾,她始终知道他心里的某一处有她,但他却做到了以不爱她为借口赶她,明知道这是最伤害她的,他却说了。

吸吸鼻子,洋洋仰起头,眼泪还是从眼角流了下来,“好,我走,但是你吃一点好吗?”

啪的一挥手,小巧的食盒瞬间脱离手中,被大力的甩到地上,一块块,一颗颗花了心思被捏成各种形状的糕点瞬间铺满地面,有的甚至滚的很远很远,碎末散开。

洋洋只是怔怔的望着自己空掉的手心,很长一段时间回不了神,他抬起头,抹了抹眼角,没有看糕点一眼,只是冲着那高大的背脊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她是慢慢走出去的并没有跑,至少不想让他知道她很难过,事实上她难过的要快要死掉。

“何必呢,就算不像伤害她也不用做的这么绝吧?”比克靠在门边看着散落一地的“心意”,蹲下高大的身躯一颗颗慢慢捡起来。

桑泽朗转过身,看着一地的糕点,眉头纠结,深刻的眸底苦涩满溢,他慢慢的蹲下身,捡起最近的一颗糕点放进嘴里,他能尝到那是幸福和苦涩交织的味道,呛的他咽不下去。

“那边怎么样了?”桑泽朗站起身,眸光早就锐利逼人。

“情况不是很好,如你所料,金宵已经在一点点刨食桑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

啪,桑泽朗重重的捶在办公桌上,关节泛白,青筋根根可见。

“至于为什么桑伯父会做这样的决定,始终查不到任何原因,金宵金宵,他名字里并没有‘L’这个字母,‘L’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呢?”

比克抚着下巴,以他一向睿智的大脑都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能让桑氏垮下去,必要的时候牺牲帝亚。”

比克烦累的捏了捏鼻梁,他心里明白的很,桑氏是他父亲用一生的心血和他母亲的命换来的,这之间的意义他比谁都了解,但是帝亚又何尝不是他的心血?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办公室内一阵静默,两人都为了桑氏心力交瘁,而微敛的办公室门口,一只纤白的素手慢慢的握紧成圈,洋洋转过身,悄无声息的离开,她终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也许会失败,但一定要试试。

080。背后的故事

“小姐,请等一下,我需要通报,小姐你不能就这样进去,董事长正在开会。”柜台小姐连拉带拽的拖着横冲直撞的洋洋,却丝毫挡不住她的气势汹汹。

“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别拦着我,有什么后果我自己负责。”洋洋猛的转头,神色冷静的看着柜台小姐,口气冷硬的道。

被死拉硬拽的挡住去路,原本就一腔愤懑的洋洋更是一肚子烦躁,她今天非找金宵问清楚不可,挡路者杀无赦。

许是被洋洋的神色一时唬住了,柜台小姐当下蒙住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洋洋已经在大老远之外,二话不说再次急急的冲上去阻拦,“不行,小姐你不能闯进去。”

砰啪,紧闭的大门被粗鲁的力道猛的推开,因为力气过大,直接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砰砰声,要不是质量优越,早就被这过大的力道瓦解了。

“总……总裁对不起,我拦不住这位小姐。”柜台小姐紧跟在后,看情况已经遭到无法控制了,为免殃及,也不敢走进会议室里,只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跟主位上的男人报告。

“没事,你去做事吧,会议到此结束,你们都出去吧。”金宵坐在主位上,神色温煦,话音低沉平淡,但会议室里的人个个却都像是刚刚逃过了一场生死大劫似的松了气,如获大赦的匆匆退下,有几个胆子大点的还在路过洋洋身边的时候,淡淡的扫她一眼,随即垂下头,匆匆离开。

会议室清空,偌大的空间内没了人气突然空旷的有些寂寥,洋洋不以为然的走进去,挑了个离主位不远不近的位子坐下。

金宵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指关节有一下每一下的敲着椅子把手,温润的眼神就如第一次在海边相遇时一样,温暖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但一眨眼的功夫,洋洋就立刻回过神来,她现在很清楚,这些都是假象。

“开门见山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不折手段的得到桑氏,我更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放手,我手上没有多少筹码,只要你能开得出条件,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做到。”

温润的薄唇淡淡的抿起,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秀气的眉头拧起,洋洋有几秒钟反应不上来,虽然不明所以,还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十几年前,有一个很穷却很幸福的家庭,有爸爸,妈妈,哥哥和妹妹,爸爸只是个小公司的职员,妈妈是摆地摊的,卖的东西很便宜,他们赚的很少很少,但他们的两个孩子却非常出色,哥哥是摄影界的奇才,在读高中时就拿了好多好多奖,妹妹更厉害,从小就跟舞蹈结缘,曾在儿童芭蕾国际大赛上多次拿奖,就这样,为了让两个孩子能够出人头地,他们的爸爸和妈妈非常努力的工作,非常努力的存钱,早出晚归,就算再辛苦都咬牙忍下了。”

洋洋认真的听着,认真的看着那托着腮像在回忆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那个哥哥接到了一所外国知名大学寄来的入学通知书,可是昂贵的学费却让他退缩了,他很懂事,知道家里的情况不好,所以早就有了不去的打算,但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父母在接到通知书的那刻比他还要激动,他们早已经存好了一笔钱供他念书。”

金宵顿了顿,沉下眸,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那是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傍晚,为了给儿子一个惊喜,爸爸妈妈偷偷的坐着车一起去银行取出那笔辛辛苦苦存的钱,可是,谁也没想到,细雨倾泻下,那辆车轮胎打滑,在半路上翻车了,一车人没有一个生还。”

洋洋猛的捂住嘴巴,震惊的无以复加,虽然不想知道结果,却还是问了,“然后呢?”

“爸爸妈妈突然的死亡对两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孩子来说就好像突然塌了天一样,哥哥在安葬了父母之后也放弃了出国学习的机会,因为他知道他只剩下唯一的亲人了,就是他妹妹,无论如何他都要代替父母照顾好妹妹,所以他格外的用心,格外的爱护他妹妹,甚至把父母的那笔钱拿出来给妹妹上最好的舞蹈学校。”

像是习惯性动作,金宵抬手,轻轻的抚着脖子上的一条银项链,而链子上正挂着一个字母形状的挂坠,正是“L”,洋洋睁大眼,失措的揉了揉眼睛,比克说的“L”就是这个字母吗?

金宵抬眸,淡淡的勾起嘴角,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洋洋的眼神正诧异的盯着自己的脖子看,却若无其事的继续道,“但是,哥哥没有想到的是他辍学甚至用着自己打工赚来的全部钱都给妹妹学舞蹈,而妹妹却根本没去学校学习,而是偷偷的暗地里去找工作却瞒着最疼她的哥哥,知道吗?那时候她才十二岁,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她攒下所有赚来的钱和哥哥给的零花钱甚至是他们爸爸妈妈留下的那笔钱,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哥哥能学摄影,能去国外那所知名大学学习他最喜欢的摄影,甚至在半夜的时候偷偷在垃圾桶里翻找那张已经被哥哥撕掉的入学通知书一小片一小片的粘起来,而那个哥哥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他做了多大的牺牲,直到那天……”

金宵猛的转过头,黑亮的眼眸定定的望着洋洋,俊逸的脸上早就没了一丝温暖,阴沉的让人恐惧。

“那天是哥哥的生日,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妹妹早早的打了个电话,让哥哥请假一天不要出去工作,哥哥很奇怪却在妹妹的撒娇下也真的请了假,乖乖的在家里等着,他等啊等,等到了很晚,终于等到了电话,却是一通妹妹已经因车祸死掉的电话,他发了疯的冲出去,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那熟悉的笑容了,而那小小的手心却紧紧的捏着哥哥的生日礼物。”

握着项链的大掌越收越紧,“直到妹妹死后哥哥在收拾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妹妹常常写着的那本老旧的写字本,上面记载了一次次一个个他从来都不曾知道的震惊,那天以后,哥哥几乎对生命绝望了,但却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件更加震惊的事,她妹妹不是死于意外车祸,而是蓄意车祸,那辆撞死她的车事先就被毁了刹车。”

洋洋捏紧拳心,隐约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她一点不想知道接下来的事,但金宵却像是知道洋洋的想法似地,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吐出,“桑东闻,他毁掉刹车就因为那车上的人是他的亲弟弟,而那个女孩,只有十二岁,却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事后桑东闻平息了一切对他不利的证据,没有人知道那个只有十二岁的女孩是被他亲手害死,只有那个男孩知道,他到处申诉却处处碰壁被殴打被修理,就因为桑氏,那高高在上的总裁没人敢惹。”

洋洋狠狠的倒抽了两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很轻很小声的问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金灵。”

081。条件

“金灵,她叫金灵,我的亲妹妹。”

金宵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传的很远很远,一字一字重重的敲在洋洋的心上。

他挑挑眉,淡漠的看着眼前因震惊而重重呆住的洋洋,唇角的笑意染上几分戏谑。

“她死了,死的那么无辜,你说桑家的人是不是都该死?”低沉的嗓音似乎近在耳边,诱唤着洋洋的意识。

“不……不是这样的,金宵你听我说,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有没有查清楚?说不定只是你弄错了呢?”

洋洋激动的解释,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身在富商家庭的她自然很清楚,为了利益不惜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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