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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极品冤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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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轻吻着因疼痛而纠结的小脸轻声安抚,笑的温柔又慵懒,“乖,一会就不疼了。”
半晌,直到那阵疼痛散去,随即而来的莫名空虚让洋洋难受的挪动起身躯,想要却不知道要什么。
粉嫩的肌肤开始渗出薄汗,似乎连每个细胞都因体内过烫的温度而沸腾叫嚣着。
只能抬起纤臂紧紧的环住健壮的背脊让两具火热的身躯贴的更近,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舒服一点,缓解体内越来越高涨的莫名滚烫,红润的小嘴不满的嘟起,诚实的发表抗议,“热……好热……好热好热……”
鹰般的黑眸牢牢的盯着身下迷离的小脸,那深处某种炙热的火焰跳动着,她诚实的反应莫名取悦了他,邪肆的扬起嘴角。
确定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黝黑宽厚的大掌紧紧握住纤细的腰肢,开始由缓慢到狂风暴雨般的驰骋,缠绵悱恻,一遍又一遍。
一整夜,交缠的肢体,女人的轻吟,男人的喘息,亘古不变的旋律,两条平行线相交成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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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近来工作遇上瓶颈,心力有限,不能每天按时更新实在对不起亲们。
过了这段时间,兔子会专心投入码文!鞠躬~⊙﹏⊙
004。一团混乱
痛!
好痛!!
该死,非常的痛!!!
抚着快散架的纤腰,阮洋洋在呻yin声中醒来。
大腿轻轻挪了一下,酸疼立即贯穿全身,天呐,真的好痛,就连小时候与绵绵为了抢夺一个布娃娃被揍的满头包的疼跟现在比起来简直都是蚊子咬嘛!
难道昨天屋里遭小偷了?双眼顿时乍亮,不对不对,现在自己连工作都丢了,所有可利用资源又被爹地封锁着,没啥财产能吸引小偷啊?
难道是小偷偷盗未遂,怀恨在心,趁她睡死毒打了她一顿?
可恶!这个杀千刀的小偷!别让她逮到!
小手按着纤腰,扯到的每处肌肉每个细胞,都以强烈的酸疼,叫嚣昨晚的“过度虐待”,小脸疼的皱成包子脸,她就像个小老太婆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
这是什么?因疼痛微眯的双眼以递增速度缓缓睁大。
黝黑阳刚的背脊,曲着的手臂线条结实粗壮,目光滴溜溜下移,薄薄的毯子七八分都卷在自己身上,仅存的几分刚好横在他腰际,恰到好处的挡住了儿童不宜的位置。
种种明显的迹象表明,眼前的这个所见物就是传说中的雄性生物,俗称男人。
可是?问题就在这里。
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无缘无故出现一个男人?
出现个男人就算了,居然还是个裸男!!?
好吧,是个裸男她也认了,最不可原谅的是为什么自己也是裸着的!!?
混乱的脑袋陷入短路,双眼炯炯的盯着黝黑的背脊上那条条清晰可见的抓痕,她记得自己没养过猫,更不会有小动物在房里出没,那唯一的可能……
心头咯噔一声,她想起来了,好不容易坐上经理助理的她还没得瑟过瘾,因为很不小心的撞见那秃头经理正大光明的在办公室里和情人嘿咻,她发誓真的不是故意挑在他们嘿到最起劲的时候带她那黄脸婆老婆进来的,她也试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装可怜死乞白赖的赖着不走,非常非常不幸,计划失败,她那还没坐热的助理宝座就像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然后包袱款款被华丽丽的踢出公司。
本来故事到此就以悲剧收场了,但自信过剩的她遭此重创,心理极度不平衡,不平衡怎么办呢?当然是越想越不甘心,她也是凭自己努力上去的啊,为啥受伤的总是她?就这么乌龙的被踢出来,这样回去怎么见“江东父老”啊!?
最无言的是她若是这样回去,她最爱的自由就要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了,和爹地的约法三章,一年内只凭借自己的努力若做不到高层就必须乖乖回家接受他的所有安排。
她几乎可以预见那惨不忍睹的未来,心里头的苦涩只有在酒缸里发泄,拉着真子喝了一整晚上,然后呢?后续怎么发展的?……
小心翼翼的抓着毯子呲牙咧嘴的坐起身,苍天呐!事情还不够明显吗,这么一个血淋淋的背脊就摆在眼前,几乎不用对照都知道那些抓痕和自己的指甲完全吻合。
呜呜呜,她真的好想一头撞死,居然在酒醉的情况下……就这么……就这么……
强暴了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这一身的酸疼竟是自己犯罪的证据啊!!
小心的瞄了眼睡的挺死的男人,看来被自己累的不轻啊,咬紧牙,撑着一身的酸疼,小腿轻轻的往地面挪动,而黑亮的大眼极小心的观察着身旁“床伴”的动静。
落地成功,迫不及待的拾起散落一地零零碎碎的衣裳,边逃边穿。
走到门口的慌乱脚步又倏地顿住,僵硬的背影看来十分的挣扎,好一会儿才踌躇的转身,满脸的愧疚,对着宽厚的背脊又是忏悔又是开导,“这位大哥,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希望你不要想不开啊。”
说着说着,小手下意识的往热裤的口袋里摸索,掏出全部家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这里是我的全部家当了,虽然只有九十九块钱,你就先凑乎着用吧,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发誓我一定对你负责,就这样啊,相信你一定非常明白我多么忏悔的心了,后会无期了,拜拜!”
利索的站起身,蹑手蹑脚地窜向门口,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小脸一亮,飞也似的窜上前,那迫切的模样仿佛门后面是金山银山。
咣当!门一开,怔住。
看着门口散落一地的东西和散发着阵阵臭味的污秽物,洋洋仿佛觉得天要塌了似的,直到眉头打了好几个结才无奈的蹲下身,小心的避开自己的“战果”,进行快速的搜罗。
“嘟铃铃……嘟铃铃……”
手机声在安静的走廊上大声的叫嚣着,洋洋反射性的奋力扑上前,赶紧按住嚣张的手机。
“喂喂喂……洋洋吗?”
“绵绵你想死啊,一大早的干嘛?”刻意压低音量,还是听得出因后怕的愤怒。
“呜呜呜……洋洋,我私奔了……”滔天哭声隔着“千山万里”刺激着洋洋脆弱的耳膜。
“私……私奔?”使劲的掏了掏耳朵,一脸幻听的回问,“你再说一次?”
“就是……就是……嗯……卡奇先不要嘛……”电话那头,喘息声响起。
“喂喂喂……绵绵你到底在干吗?”卡奇?她刚刚是不是听到绵绵叫卡奇了?是她们家忠心耿耿的周司机那个憨厚又老实的儿子周卡奇?
“嗯啊……就是……就是……卡其你慢点嘛……”电话那头,喘息声加大。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阮洋洋秀脸爆红,悲愤的大嚷,“臭绵绵,你居然勾引了全世界最老实的卡奇哥,你你你……”真是做的太好了!!!总算有件事做的像她阮洋洋的姐姐了!!!
“呜呜呜……嗯……人家也……也不是故意的吗……啊……卡奇……”电话那头,销魂声一阵高过一阵,阮洋洋捏紧鼻子,防止蠢蠢欲动的鼻血,再瞎都知道那边有多忙!想不到平时衣冠楚楚老实巴交的卡奇哥竟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啊!!!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嗯……洋洋……洋洋你还在吗?我现在人在国……国外,妈咪打电话给你先帮我挡一下,千万别泄露我的行踪啊,有什么情况就打我这个号码,就这样,我挂了……”
“不许挂阮绵绵,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哪……哪有……嗯啊……”一阵拔尖的销魂声至袭耳膜,洋洋赶紧仰起头捏紧鼻子,趁着还没血溅当场之前,把电话拿到嘴边大嚷,“挂吧挂吧,你专心造人。”
迫不及待的按掉电话,大喘一口气,使劲的拍了拍气血翻腾的脸颊,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今天不用抽签也知道肯定是大凶!绵绵私奔了,而自己却强暴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
阿弥陀佛……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005。神秘来历
抬起的脚步才刚跨出一步,硬生生的顿住,鞋跟往后退了一步,向右扭头九十度方向,六零五的牌号大咧咧的映入眼里,很好!
双眼眯起,再次缓缓扭头九十度,这次方向是左边,大眼眨了眨,不死心的上前一步使劲的擦了擦眼睛,手中已经整理好的背包再一次落地阵亡,而大眼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门上那多么闪亮的牌号,六一五!
六一五!是六一五!居然是该死的六一五,这不就是自己的老窝吗!
天呐!她到底做了什么,走错房间就算了,居然在自己家门口犯罪!不对啊,她记得她对面的六零五一直都是空房啊!
眨眼间,瘦小的身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冲楼下,抬起无影脚使劲踹开管理室的大门,视线眯了眯,直勾勾的盯着正在刮腿毛因她的突然闯入吓得目瞪口呆的管理员。
“我问你,六零五的人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昨……昨天。”机械的张了张嘴巴,可怜的管理员一手持刮毛刀,一手抠着脚,愣愣的看着气势汹汹的恶女人。
“啊 ̄ ̄为什么我不知道?”仰头狼吼一声,呲牙咧嘴的瞪着那刮到一半还剩半边的茂盛腿毛,暗暗感叹人类的祖先真是强大的不可思议。
吞了吞口水,管理员赶紧站起身,谄媚又胆怯的扯开血盆大口,“我昨晚有跟你说啊,可是你一直嚷着要喝酒没理我啊。”
小心的退后一步,管理员用眼角瞄了眼盛怒的阮洋洋,深知她“酒中狼女”的称号,鬼才会有胆靠近烂醉如泥的她。
大吸一口气,有点拉不下脸的道,“那……那个男人是谁?什么……什么来历?”
眼睛左飘飘右晃晃,一副无所谓的像在问天气的表情,一定要先搞清楚自己的被害人来历才能做好万全之策啊。
定了定心神,瞟了眼一脸狐疑的管理员,“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也只不过是想做好郭亲睦邻的工作吗,总不能见面都喊喂吧。”
撇了撇嘴,扯开花痴般的笑容,管理员一张老脸顿时陷入少女般的梦幻,洋洋大惊的后退一步,鸡皮疙瘩顿时比细菌繁衍还要神速。
“他叫桑泽朗,三十岁。”
看着双手紧握放在颊边还恶心巴拉晃着头的女人,嘴角下意识的抽搐,“你没事吧?”
“嗯……没事。”继续维持原状,一头泡面卷的短发就在洋洋的眼皮底下规律的摆动着。
“然后呢?没有了?”
“你想干嘛?”突然恢复原状的管理员挑高眉,眯起小眼睛,一脸警惕的看着显然问太多的阮洋洋。
被突如其来的反问吓得心虚的涨红脸,但很快便被其过度深厚的脸皮吸了回去,为了掩饰,刻意加大嗓门道,“问问嘛,不可以啊。”
愣愣的缩了缩脖子,管理员立刻鸵鸟的怯怯道,“我只知道他非常有款,昨天刚来就交了一年的房租。”
什么?一年?不是一个月,更不是一天,是一年!!
要知道,这栋大厦虽然不是什么总统级别的,但绝对是贵族专属的!没点家底垫着,你就瞪着眼珠子挂着口水站在门口看吧,就连她阮洋洋,跨国集团姚氏二千金也才交了保底期限三个月的房租,而且三分之二都是妈咪暗地里帮她缴的,因为单单一个月的房租就能吓死一票平名百姓,要不是她还存有点积蓄,也只有看的命。
而那个男人,那个被自己不小心“辣手催草”的男人居然一口气就缴了一年!!他是抢银行的不成?
好吧,如果是抢银行的就算了,她的所作所为还值得表彰,但若不是,他的身份就只有一个可能,非富即贵!
而她阮洋洋此生最鄙夷的就是与这些所谓上流人士的公子哥纠缠,一个个不是花心风流就是吃老子饭的。
她宁可冒险与爹地定下一年之约,不仅仅只是因为最向往的自由生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身在富贵人家的悲哀,永远都逃不开利益的枷锁,沦为上一辈合作的桥梁。
与其坐以待毙,她也要试着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只要一年,一年内只要靠自己的本事坐上大型知名公司的高层,让爹地刮目相看,她就能永远摆脱桎梏,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是多么美好的……幻想啊!!!
小脸重重的垂下,悲哀的不得不面对现实,契约期限在缩短,可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就做的“开门红”,悲哀的连一个月都不到,想爬上高层简直是痴人说梦,更别说大型的知名企业了。
一天之内不仅丢了工作,还荣登强暴犯行列,试问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衰的?
不安的绞着手指,洋洋扯开嘴角,恶心巴拉的假笑两声,“你可以继续刮腿毛了。”
在管理员的过分热烈的眼神下,洋洋一路嘿嘿笑的走出管理室,一路狂飙到六楼,直到转角口,才鸵鸟的缩起脖子,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影,尤其是六零五,确定了好几遍那扇大门一直处于紧闭状态,才敢做贼心虚的跨出腿,以媲美奥运百米选手的速度直冲自个的老窝。
全身的皮绷得死紧,吞着口水,牢牢的盯着对面的大门,身后的小手摸索着打开身后的大门,那清清楚楚的几近蹦出喉咙的心脏极度配合的狂跳着。
哐当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几乎是用撞的,阮洋洋三两下窜进屋里,利索快速的关上门,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要搬家吗?
不行,这里的房租有交无还,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亏大了,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环境是自己精挑细选的,要想重新找一样的,难!
可是不搬?
犯罪人是自己,被犯罪人在三步之遥的对面,难道她每天都要过着“偷鸡摸狗”的日子?
哦天!
如果是那样,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紧张的冷汗直冒的小脸儿低垂,呆滞的目光落在自个洁白素雅的帆布鞋上。
半晌,无奈下垂的嘴角开始渐渐上扬,一点点希望的火苗在心头悄悄燃烧开来!
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006。狭“梯”相逢
凌晨时分,月黑风高,处于好梦正酣的最佳时刻。
空旷的走廊上,灰暗的灯光下,洁白的墙壁上投射出一道鬼鬼祟祟的纤长黑影,洋洋小心翼翼的踩着厚实柔软的上等地毯蹑手蹑脚的前进,尽管看得出已经是极为低调的“偷偷摸摸”,但是在过分空荡安静的走廊上依然掩不了窸窸窣窣的杂音。
两天了,整整两天了,她感觉自己就好像过了两个世纪那么久,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像这两天过的痛苦憔悴,先不说不敢出门,就连倒垃圾都要掐好时间选在夜深人静的时间偷偷的潜下楼。
更夸张的是只要一听到走廊上有声音,立刻就像训练有素的特务翻身贴到门上,进行神经兮兮的偷听工作。
可怜的是,她做了这么多精心策划的偷窥工作却到现在还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到底是死是活。
打从偷窥偷听工作实行到现在,就没发现对面的门开启过,害她每每都会精神紧绷的胡思乱想,他是不是承受不住身体的重创继而引发心理伤害,或者对她这名“采草大盗”极度不负责任的行为而想不开又或者……
哦,天呐!
再这样下去,没被告发之前她就要先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如今,若不是发现冰箱中的可利用资源已经被分解的支撑不了一天,经过再三的挣扎,种种人生问题的考量,只好顶着发麻的头皮,冒着风险挑了个这么绝佳的天时潜出这两天来都不曾踏出的老窝。
索性,在她严密的观察下,谨慎的举止下,并未惊动任何人,一路都畅通无阻的到达底楼。
凌晨的夜格外萧条,白天的繁华已经偃旗息鼓,两旁的街道上,除了清冷的街灯就只剩下街口二十四小时都营利的便利商店,那永远不灭的明亮灯火让洋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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