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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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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蔷秀气的眉头紧皱,这件事至今都没有下文。她也曾无数次的想过,如果简怀亦当年真的没死,为什么一直毫无音信?!
“蔷!”
宋清华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甘甜辛辣的味道滑过她的喉咙,如同她此时的心情。她偏过头盯着园中那株复活的沉香树,轻笑了声,“我知道,你一直都暗恋简怀亦。”
“胡说!”林蔷下意识反驳,但又显得心虚。
“胡说吗?”宋清华眯了眯眼睛,笑道:“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始终都不嫁人。”
“唉——”
林蔷抿唇笑了笑,“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好命啊,那么多人爱你!我也想嫁人啊,可惜始终都没等到合适的。”
园里那株沉香树,这几年越发长得好。宋清华将头靠在林蔷的肩头,道:“你还记得那株沉香吗?”
“记得。”林蔷眼神温和下来,“那株沉香,还是你跟怀亦亲手种的。”
眼底的神色有片刻的深邃,宋清华勾起唇,声音不自觉的紧绷,“你说,如果我跟简怀亦永远都能停在三十年前多好。”
林蔷黑眸动了动,惋惜道:“是啊,如果我们都能回到三十年前,也许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宋清华握着酒瓶,心底的滋味复杂。她是宋家唯一的女儿,宋儒风自幼对她宠爱有加,可惜这诺大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才行。一次偶遇,宋儒风碰到为母亲筹措医药费的简怀亦。那时的简怀亦还在读高中,因为父亲过早病逝,家中只有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这样的身世凄苦,让宋儒风想起童年的自己,他不禁心生爱怜,主动出资帮助简怀亦的母亲治病,并且还资助简怀亦的学费。一直到简怀亦考上大学,他的母亲才离世。三十年前的那天,宋儒风将孤身一人的简怀亦带回宋家。
宋清华与他同年,又同在一所大学就读。那时候,宋清华、简怀亦、还有林蔷,他们三个人都是同学,感情都很好。
“景晨鸣禽集,水木湛清华。”第一眼相遇,简怀亦的开场白就是这句,“你的名字很适合你,人如其名。”
那时年仅十八岁的宋清华,因为他的话,微微低下头,满心羞涩。后来的相处中,她渐渐把简怀亦当作知己,有什么秘密,她不敢告诉爸爸的,都会告诉他。
这样美好而纯真的日子,直到宋清华遇见桑瑜的那刻被打破。宛如翩翩公子的桑瑜,很快掳获宋清华的芳心。
有多少个夏夜,宋清华偷偷顺着简怀亦的窗口爬出去,并且叮嘱他,“怀亦,我去找桑瑜弹琴,要是爸爸来找我,你一定帮我敷衍哦。”
每次简怀亦都会站在窗口,盯着宋清华欢快跑远的背影。起先,宋清华总也搞不懂,为什么对她温柔呵护的简怀亦,总是在她去找桑瑜的时候冷脸相对,甚至冷到让她害怕。
终于在那个滂沱的雨夜,当她一觉醒来,看到光裸着躺在床上的自己,还有她身边的简怀亦时,才彻底幡然醒悟!
身体的痛,远比上心里的伤。为什么,一直对她那么好的怀亦,忽然变得如此可怕,如此陌生!
“清华!”
望着身边瑟瑟发抖的人,林蔷知道她又陷入回忆里。那些事情千缠百结,很多都解释不清。林蔷伸手将她拉起来,把她带回房间。
第二天清晨,宋清华睁开眼睛,豁然发觉她等待已久这场大雪,终于来到。伸手推了推身边的林蔷,但她皱眉躲开。
“懒虫!”
宋清华没有再叫醒她,自己动作麻利的洗漱,穿戴整齐来到外面。天空还零零星星飘散着小雪,宋清华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那股清新直接入肺。
庭院里落满白花花的雪,不过这里已然不能满足宋清华。她戴着围巾手套,一路小跑着上山。山里的空气新鲜,自然会有更多的雪让她踩。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宋清华身上那套红色运动装分外惹眼。她兴高采烈跑上来,却发觉竟然有人比她来的更早。
“怎么是你?”宋清华呼出的水雾弥漫在眼前。
郁坚穿着一套黑色运动装,抬起的视线里染着柔色,“早。”
165 较量,傅晋臣&盛铭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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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宋清华身上那套红色运动装分外惹眼。她兴高采烈跑上来,却发觉竟然有人比她来的更早。
“怎么是你?”宋清华呼出的水雾弥漫在眼前。
郁坚穿着一套黑色运动装,抬起的视线里染着柔色,“早。”
“早!”宋清华语带惊喜。
雪花渐渐停歇,宋清华站在山间深吸一口气,那股清冽的气息瞬间窜入鼻息。她偏过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含笑问道:“你怎么来这里?家在附近?”
郁坚指着山路,眼底的神色平静,“这里的空气最好,我来锻炼。”
“这地方很难找的。”宋清华暗自嘟囔。
郁坚薄唇轻抿,转头望着这片山脊,沉声道:“这里没怎么变样,幸好我还记得路。”
“啊?”宋清华挑眉,“你是名海人?”
男人额头轻点。
宋清华忍不住上下打量他,半响摇头道:“不像。”
“什么不像?”郁坚蹙眉问。
抬手裹紧肩上的围巾,宋清华吸了吸鼻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像本地人。”
“这你也能看出来?”
“能啊!”
宋清华仰起脸,那一抹红映衬着白雪皑皑,越发明艳,“我会看相嘛。”
男人眉头霎时紧蹙,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宋清华抬脚沿着山路往上跑。她一边跑,一边故意在那些完整的雪地里,留下她的脚印。
回身望着站在她下方的郁坚,宋清华见他眉头皱起,似乎还在为刚才的话纠结。她抿唇笑了笑,双手拢在嘴角,对着他喊道:“喂!上来一起跑步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郁坚深邃的双眸动了动,紧绷的弧度放松下来。她的习惯这么多年并没有什么改变,男人抬脚上去,站在宋清华的身侧,看着前方坡度比较大的山路,问她:“你体力可以吗?”
“小看我?”宋清华语气不悦。
郁坚耸耸肩,沉声道:“谁先到山顶,谁就算赢。”话落,他抬起脚迈开步子,沿着山路一直往前,而宋清华却因为他的话怔住。
为什么每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宋清华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盯着男人颀长的身影,心底的某处忽然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
虽然山路覆盖着积雪,但并没有影响他们跑步的速度。宋清华跟郁坚几乎同时到达山顶,当他们站在山顶俯瞰脚下那层层纯白之时,不禁相视而笑。
山里的空气虽好,但大雪后温度低。郁坚走在前面,沿着崎岖的山路下来。上山的路容易,下山的时候有些困难,好在他对路比较熟,宋清华跟在他的身后,倒也很安心。
这一路下来,宋清华无数次盯着他的侧脸看。她频频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她都很难分辨出来。
“我到了。”岔路口的时候,宋清华停住脚步。她指了指左侧这边平旦的山道,笑道:“我家就在前面。”
郁坚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眼神落在不远处那栋气派的别墅前,点了点头。
宋清华眼神微动,将心头的起伏压下去,“我回家了,再见。”
她刚刚转过身,却听身后的男人开口,“清华。”
宋清华转过身,郁坚脸色犹豫的问她:“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可以。”宋清华应了句。
郁坚往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沉声道:“我也想在这附近买套别墅,如果你有好的推荐,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
说话间,郁坚拿出手机将号码告诉她。宋清华记住号码,答应下来,“好的,我会帮你留心,如果有合适的通知你。”
“谢谢你。”
“不客气。”宋清华抿起轻笑,转身沿着山路跑回家。
前方的身影消失后,郁坚扬起的唇角缓缓收敛。他转身沿着山路转过弯,一辆黑色轿车久候在这里。
司机打开车门,郁坚抿唇坐进车里,很快的功夫轿车便离开。
清早出门,外面已是白雪覆盖。沐良看着满地的白雪,不禁小小兴奋了下,可碍于儿子在身边,她又不能耽误送孩子去幼儿园。
这几天傅晋臣都没来送早餐,但他改为来吃晚饭。沐良似乎习惯他的无赖,反正不过一顿饭,想蹭就蹭吧!
“冷不冷?”沐良握着儿子的小手。
沐果果看到下雪也很开心,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打雪仗。他戴着一顶西瓜帽,笑的眼睛眯在一起,“妈妈,今天我可不可以跟小朋友们打雪仗?”
难得下雪空气好,沐良将儿子抱上车,叮嘱道:“可以玩,但是不许打同学的眼睛,而且玩的时候还要戴手套。”
“好耶!”沐果果霎时兴奋。
沐良看着后座手舞足蹈的儿子,轻轻抿起嘴角。她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路都开的提心吊胆,不过好在路面情况还算不错,她按时将儿子送到幼儿园。
“妈妈再见。”沐果果跟着老师回到教室,很有礼貌的道别。
沐良同儿子摆摆手,走出幼儿园开车回到公司。她今早害怕下雪堵车,出门比往常都要早,但没想到路况还不错,所以她到公司的时候,员工们基本还没来。
将车停好,沐良提着包往前走,雪已经停歇,只余下满地的白雪。入目的那一片片雪白,看着就让她心痒,从小她就有这个习惯,每到下雪都特别喜欢踩雪。非要把那些整片的雪白印上她的脚印,才能算死心。
“哇!”
空气实在是好,沐良瞥了眼周围,没有看到什么人,才迈着步子跑到那大片的雪地里,飞快的印满她的脚印。
很快的功夫,原本白茫茫的雪上,依次落印下整排的脚印。沐良嘴角牵着一抹笑,浑然未决自己的动作,已然落入对面两个人的眼中。
宋清华穿着一件黑色裘皮大衣,盯着不远处正在印脚印的沐良,眼底的神情起起伏伏,如同被投进石子的湖水,涟漪不止。
林蔷站在她的身侧,看到沐良的动作,不禁笑出声,语气宠溺:“这孩子,都当妈妈了,还是这么贪玩。”
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什么,沐良转头看过来,脚下的步子瞬间停住。她尴尬的抿起唇,快速走出雪地,低头走进大厦。
林蔷勾起唇,伸手将还在愣神的宋清华拽进电梯里。
电梯门合上,林蔷转头盯着宋清华,故意揶揄道:“好奇怪啊,怎么你喜欢踩雪,良良也爱踩雪呢?”
宋清华红唇轻抿,仰头看着不断上升的红色数字,语气僵硬道:“要你管!”
林蔷憋住笑,等到电梯门打开,宋清华沉着脸离开后,她才松了口气。
上午十点,盛铭湛刚刚结束晨会,秘书立刻进来通知,“总裁,莫太太想要见您。”
“莫太太?”盛铭湛挑眉。
秘书急忙解释,“对,莫氏的莫太太。”
是她?
盛铭湛剑眉轻蹙,道:“让她上来吧。”
“是。”
最近莫氏与盛氏并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舒云歌来见他会有什么事情?盛铭湛背靠着转椅,内敛的双眸轻眯。
须臾,秘书推门进来,舒云歌穿着件白色大衣,信步而来。
“盛总。”
盛铭湛礼貌的站起身,将她请到沙发里坐。转头吩咐秘书去泡咖啡。
不多时候,秘书去而复返,将两杯咖啡分别放在他的面前,而后退出去,并且将办公室的大门关上。
“莫太太,你来找我有事?”盛铭湛喝了口咖啡,主动开口。
舒云歌坐在他的身边,一双黑眸紧紧落在盛铭湛的身上打量。她仔仔细细瞧着他的这张脸,但那些仅有的记忆,已然被时间冲淡,变得极其模糊。
“盛总,您是哪里人?”舒云歌忍不住问。
盛铭湛剑眉轻蹙,心想他是哪里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来找我,就是问这个?”盛铭湛俊脸微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舒云歌急忙拉开皮包,将里面的文件夹掏出来,道:“盛总,你看看这个。”她将文件放在桌上,眼神依旧盯在盛铭湛的脸上。
对于她的眼神,盛铭湛觉得分外不自在,他抿唇掀开那份资料夹,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才算缓和下脸色。
“你们想要跟盛氏合作?”盛铭湛挑眉问她。
舒云歌点点头,道:“对。”
合作案倒是不错,可盛铭湛似乎兴趣不大。现在盛氏不缺合作伙伴,如果与莫氏合作,不过也是锦上添花,而且因为沐良的关系,他本人对于舒云歌的印象不怎么样!
“莫太太,盛氏今年的合作案都安排满了。”盛铭湛将资料夹反手退还给她,道:“你们还是另选合作伙伴吧。”
“盛总!”
似乎早就预想到他会这么说,舒云歌重又拿出一份合作案,再次递给他,道:“这个合作案的价格,我们莫氏可以降到最低。”
盛铭湛黑眸眯了眯,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对方能让出这么多利润,薄唇不自觉抿紧。他看完价格后,语气渐沉,“莫太太,这个价格,你们完全没有利润。”
“没关系。”舒云歌眉头都不皱,直言道:“我不在乎钱。”
“……”盛铭湛俊脸沉了沉,心头的疑惑更大。这做生意的,难道还有不在乎钱的吗?而且就算她不在乎钱,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也不应该找到他盛铭湛啊,如果舒云歌要讨好,也是理应去讨好傅晋臣吧?!
“莫太太!”
盛铭湛薄唇紧抿,脸色不算好看,“你忽然带来这么大利润的案子给盛氏,这葫芦卖的什么药?”
顿了下,他锐利的眼眸轻眯起来,“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没有!”
舒云歌心急的摆手,解释道:“盛总你别误会,我很诚心的想要跟盛氏合作,没有人指使我,我也没有别的目的!”
这个理由,盛铭湛完全不会相信。这种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从很小就见识过,早就历练的百毒不侵。
“对不起!”
盛铭湛抬手将资料夹抛在桌上,冷声道:“盛氏不能与莫氏合作。”
他冷着脸就要站起身,却被舒云歌一把按住肩膀,“铭湛,你听我解释!”
铭湛?
男人眼底的眸色骤然冷冽,他们之间何曾变的可以直呼名字吗?
“莫太太,你失礼了。”盛铭湛口气很冷。
舒云歌也知道不对,可她心里着急,以至于方寸大乱。面前的这个男人,既有可能就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怎么能让她不激动,不方寸大乱?!
“对不起盛总!”舒云歌有些语无伦次,看到盛铭湛凛冽的眼神,她立刻松开搭在他肩头的手,却在起身瞬间,手里的皮包将面前的咖啡打翻。
啪——
咖啡杯倒在桌上,立刻弄脏盛铭湛的西装外套。
“啊!”
舒云歌惊叫一声,弯腰去擦。盛铭湛烦躁的皱眉,俊脸的神情更加难看。他厌恶的将袖口解开,抽出纸巾将咖啡污渍擦干净。
男人解开衬衫的袖口,不禁露出那个半圆形的疤痕。舒云歌心思大动,竟然一把扼住他的手腕,拉到面前。
她的动作,完全另盛铭湛猝不及防。他深邃的双眸霎时转冷,阴霾的神情尽显。
“放开!”
盛铭湛冰冷的声音足能掉冰渣,舒云歌死死咬着唇,盯着他手腕的疤痕,整颗心不断收紧。她抬起泛红的眼睛,问道:“你的疤是怎么弄的?”
狠狠推开她的手,盛铭湛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这个疤痕自从他记事就有,但具体是怎么弄的,他也不清楚。后来他几次问过母亲,但母亲每次都笑说,是他小时候贪玩受伤落下的。
具体怎么贪玩留下的,母亲并没说明。
“莫太太,我的事情跟你有关吗?”盛铭湛清理好袖口,不禁出声赶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请你回去吧。”
“等等!”
眼见他起身赶人,舒云歌激动的挡在他的身前,道:“盛总,你可能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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