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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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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爷接过照片,凑到等下仔细看了下:“啊——是小海啊。”

纪凉听他这口气,心头一喜:“大爷,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不认识。”李大爷脸上不掩饰对照片中的人的怀念:“他叫我林叔,那会儿一到下雨天,我这腿就犯疼,他经常来帮我整理资料,是个好娃子啊。”老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殉职的?”纪凉问着。

“小海当年在局子里破获不少的案子,跟你一样能干。”李大爷对着纪凉说道:“后来那天,他来到我这,跟我说以后要有一段时间不能来帮我了。我问他是不是要高升了,他说是接到一个什么任务,要离开一段时间,我那会还跟他说好好表现,这是组织对他的考验,得不准回来之后就能步步高升,平步青云了。”回忆总是轻易地勾动人心:“那次,他离开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吧,回来之后整个人壮实了不少……”说到这里,李大爷顿了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但总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纪凉心急地追问着。

“是小海没错,但是感觉又有点不同。”李大爷回忆着跟林海平最后见面的那段时光:“小海虽然看起来很严肃,但是个好心的孩子,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但私底下是个热心肠的。但那次回来之后,他慢慢变了,变得凶残狠辣,听说在捉拿犯人的时候,经常把那些罪犯给折腾得头破血流的,断手断脚的,整个人变得暴躁易怒,有一次来我这里我们聊天聊着聊着,他突然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直嚷着头好痛,差点没拿脑袋去撞地板了,幸好我一直拉着他,不然他可真要把脑袋撞坏掉了……小海那发狂的样子真的很骇人,力气也出奇的大,那时候好几个人一起帮忙拽着才勉强按住了他,给他打了镇定剂也没用。”

“后来呢!”纪凉在边上听得干着急,偏偏老人家的回忆总是要慢慢来,又急不得。

“后来……”李大爷回想着当初的事情:“后来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人?”

“恩!很漂亮的一个男人。”

男人,用漂亮来形容?纪凉跟夏禹对看了一眼,无言!安静地等着李大爷的回忆继续。

“那男人很纤瘦,皮肤很白,像是很少晒到太阳,黑色的头发留得很长,却没让人觉得娘气,反倒是有着一种贵族的绅士气质,他穿着白衣大褂应该是个医生吧,他来了之后给小海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海就安静下来睡着了,后来他把小海带走了,之后我就再没见到小海。”

“那男人是谁你知道么?”那个漂亮的男人应该跟那个什么狗屁X研究有关的。

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嗓子,努力平静了下自己的情绪:“后来那男人有再来了一趟局子里,带回了小海的骨灰,那时候他来找了我,拿给了我一瓶药说小海很惦记着,那药能治疗我腿上的老毛病。我问他小海怎么死的……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我笑了笑,然后一把火烧了那个档案架。”李大爷指了指,正是刚刚纪凉他们呆的那地方。架子上面的档案比其他架子的要空了许多。

“纵火!”纪凉傻眼了,那家伙也太大胆了吧,直接跑到警局里来放火。夏禹也愣了,这尼玛也太嚣张不要命了吧。

“那人被抓了吗?”

“没!”李大爷摇了摇头,像是也很不解:“非但没被抓,局子里还封锁了那个事情,不许让人对外说,我记得那会儿,部队里还有人过来呢……好像是一个姓夏的长官。”

------题外话------

T。T突然停电,丫的!

060:真相?

姓夏的!

纪凉第一个反应就想到了夏禹他老子,但……会这么巧么?

之后,李大爷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安静地喝着茶。纪凉看他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了,便跟着夏禹离开了资料室。天色也已经暗了,这一整天的时间在忙碌中总觉得过得特别快。

纪凉正琢磨着要怎么跟夏禹开口,把回去部队里的日子多拖延几天,夏禹已经先一步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挂了通电话回去给沈崇,让他再多带队几天,自己留在这边,等着纪凉一起把案情了结了。

“其实……你可以先回去的。”纪凉说着。早过了下班的时间,局子里除了值班的同事,其他的都先下半回去了。重案组的几个哥们,接连着几天的折腾,看这案子一时半会也结不了,今天也都先回去,养精蓄锐,明天再继续努力。

两人出了局子,微凉的晚风吹来,雨后的风中多了一些湿气。路过那栋高楼的时候,纪凉停了下来,从下往上驻足看着,楼前的尸体早被带走,地板上的血渍也已经被水冲刷掉了,除了周边拉起的明黄色的警戒线告诉着过往的人们这里出事了,不然还真看不出来。

夏禹随着她的视线抬头看了下,一怔!白天的时候事情接二连三,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事,现在猛一想,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你看得清上面的?”顶楼跟地面的距离很高,而且,那时候是在中午,顶着强光。在那样的环境下,要看清顶楼的情形和那些护栏,根本不太可能吧。

“可以啊!”纪凉回答得很正常,继续抬头看着顶楼处:“这点高度不算什么,从小我的视力就特别好。”

夏禹无言,她这视力已经好过头了吧。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纪凉指了指顶楼那外翻的铁护栏,有几根护栏断裂,也就是纪凉最初冲到顶楼时候看到的,断裂面平滑得像是人为切割的。

但天台上的门又是从外边被反锁着,天台上也没看到其他人,种种迹象又现实着吴宽可能是自杀的——把铁护栏锯开个口子,然后从楼上跳下。

夏禹眯着,看向顶楼的那排铁栏杆,在那个断口处旁边的一根铁栏,几乎呈向下垂直翻下的样子。

“如果是受害者在跳出去的时候,突然反悔拽着铁栏,整片铁栏受力应该是向外翻,而不是这样向下翻。”

说着,两人一起跑进了大楼。

因为发生了命案的原因,大楼里的成员今天早早的就被驱散,整栋大楼安安静静的,两人跑上天台,来到护栏边,纪凉伸手试了下那护栏,韧性很好,将它拉至向下垂直的样子,需要的极大的力道,像吴宽那么个瘦瘦的,体重不足六十公斤的人,根本做不来。

纪凉向下探了下,在夏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迅速地爬上水泥护栏,然后,向下跳了去……

“小凉!”

夏禹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从护栏掉下去的清醒,他双目剧睁,冲向护栏,就看见她一手抓着向下锤的那跟铁栏,一个接力,跳进了靠得最近的那个窗户。

操!

夏禹在心里低咒了句,然后迅速地冲了下去!

纪凉跳进房子里,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纪凉打开手机,借着手机的光亮,看了下周围,这应该是间杂物间,里面堆放了不少的杂物,纪凉走到门边找到灯的开光,刚把暗下按钮,门砰地一声从外面粗鲁地踹开,幸好纪凉闪得及时,不然那门板就拍到她的小身子板上了。

“靠,你……”

纪凉话还没骂完,从外边进来的男人已经一脸恶相地打断了她:“你下次再敢这样试试看。”

“啊?”她一头雾水。

“你……”看她那一副浑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夏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粗鲁地将她按到了墙上,张嘴吞掉了她所有的疑惑。

这该死的女人!

纪凉瞪大着眼睛,攒足了《“文》力气想将眼《“人》前这个突然《“书》发情的家伙《“屋》推开,奈何先天的力气还是比不过人家,推搡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把自己从魔爪里解放出来,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够呛。

唇齿间的碰撞,像风暴一样席卷,没有什么柔情,更像是在撕咬。

用力地往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然后他才放开了她的唇。

呼呼呼——

两人的气息有些紊乱,交融在了一起,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听起来显得暧昧而……狂野。

“你……你他妈发什么春啊!”纪凉想将他推开,出口的话因为刚刚的亲吻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看她那样子,夏禹心头的那把无名火稍稍冷却了:“下次不许再那样做。”

“我……我他妈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是做啥了?又没脱衣色诱他,他干嘛突然化身成狼纪凉翻了记白眼。

“你他妈的从楼上跳下去!”这女人是装傻还是真傻?想到之前的那个情形,夏禹就觉得心头上刚冷却不少的火又蹿上了一些。

“我他妈的又不想死,跳啥楼。”纪凉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我只是在验证我自己的想法,从天台到这个房间里……出乎意料的简单啊,借着那根栏杆,从天台上爬到房间……”

“你……”看她又一脸陷入思考的样子,夏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他妈有没有想过,如果一个没抓牢那根栏杆或者是那时候出了岔子什么的,那会是什么后果。”

“呃……”纪凉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模样,知道他真是动了火气。不然那张常年面不改色的棺材脸,不会出现这么多情绪:“咳!好……好啦,以后我会注意点的。”伸手推了推他:“放开我!”

夏禹脸色不快地松了手,纪凉抹了把脸,看着地板上凌乱的灰渍,显然是有被人刻意抹过,抹去了地上留下的脚印。

“这样就能解释,天台上的门是怎么被从外面锁住的。”纪凉把脑袋往窗外探了下,这高度看着还真有点骇人,从这上面摔下去不死才怪,她刚刚的举动确实是太欠缺考虑了点……但是,也因为做过了,才明白看起来很骇人,但是难度却不大。

“我们被天台锁着的门给误导了。”纪凉说着:“这是人的惯性思考,比如当你冲上天台,看着栅栏下放着一双鞋子,你就会觉得死者是自己爬上栅栏,然后跳下去的。”

“所以,当看到天台的门被从外面锁着,”夏禹接过她的话:“第一印象就是没人能从外面出来,只有死者自己一人在,很理所当然地就会被认为死者是自杀。”

“但那里也有可能只是一个伪自杀现场。”纪凉指了指这个小储物间:“这里则可能是第一现场。吴宽可能是从这里掉下去的。”这里的高度也一样够把人摔成肉饼了。

“吴宽到这里来干嘛?”这是一间杂货间,如果没什么事,谁会到这里来?

“也许是有人约了他。”纪凉做出了假设:“吴宽喜欢赌,尤其是喜欢外围赌球!我记得……”纪凉拿出手机,搜索了下今天球赛的直播列表:“今天体育台有一场球赛的直播,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应该是要守在电视前看着比赛,直到结果出来,而不是来这地方送死的。”赌徒都喜欢这样,亲眼目睹结果:“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能让他把注意力从比赛里挪开呢……也许不一定要是人……”纪凉继续自己的推想:“吴宽活到这种地步,连他老婆带着孩子离开他,都没能让他把赌瘾戒掉。这种赌性坚韧的人还有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关注的?”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钱吧!”夏禹回答了她的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底!但……为什么呢?

这也仅是一个推断而已,没有足够的证据来为他们的推断加码,还需要确凿的证据。

纪凉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喂!李泽,我找你要个地址……”

根据李泽所说的地址,两人驱车来到了这座有些老旧的公寓。纪凉确定了下门牌号,然后按下了门铃。

“谁啊——”门被打开,胡佳看向外边,隔着铁门看见了纪凉跟夏禹,有些惊讶:“纪警官,你们怎么会来。”

“佳佳,胡叔在吗?”纪凉说道:“我们来找胡叔,有些事想问问他。”

“我爸他书房里。”胡佳把门打开,领着他们走到一个房间面前,敲了下门:“爸,纪警官来找你……”里面没有传来回应,胡佳又敲了两下:“爸?你在么?”

安静的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纪凉跟夏禹对视了一眼,拉开胡佳,靠近门板,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没听到声响,她无声地掏出了手枪,看了夏禹一眼,两人同时向后退开一步,然后踹开了门——

白炽灯下,小小的书房里,胡成一动不动地趴在书桌上,连他们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将他吵醒。

纪凉跑了过去,看了一眼,立即喊道:“快叫救护车!”

“爸——”胡佳慢了半拍,一直傻傻地站在原地,直到救护车将胡成带走之后,才回过神来:“纪警官,我爸……我爸他……”女孩浑身发抖。

“放心吧,没事的!”纪凉搂着她安慰着:“没事的!”

闻讯赶来的其他重案组成员拿过了一条毛巾给她披着,然后带着她去做了笔录,

纪凉进入书房,书桌上摆着一封信,是胡成的笔迹!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李泽走了过来,纪凉把手里的信递给了他。

各位:

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跟你们见面,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我用死亡来偿还这一切的罪恶。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凶手,我杀了吴宽,我把他从楼上推下去,制造成他自杀的假象。

这是一场赌局,我,赵松和吴宽三人的赌局。

这几年来我也染上了赌瘾,大大小小的赌博把我这些年的积蓄都花掉了。看着空荡荡的存折,我觉得自己失败极了,想到自己最迟明年就该退休了,小佳还要上学……

知道赌徒最大的特性是什么,就是坚信着自己下一次幸运女神会站在自己这边。我也不例外,那天有一场球,我觉得我十拿九稳,但是我没多少钱了,我给自己最后一搏的机会,于是我去找了赵松。

之所以会知道赵松,也是从吴宽那里知道的。吴宽对我说过,他握有赵松的一个秘密,只要他开口,赵松就必须借钱给他。我当时真是财迷心窍了,真去找了赵松,跟他开了口要钱,那赵松是个聪明的家伙,三言两语就戳破了我的谎言,但是……他并没有赶我走,反倒是开口说要把钱借给我,他说他也要跟我赌一把:赌约很简单,如果那场比赛我赢了那些钱我可以不用还他,如果输了……就要我去杀一个人,也就是吴宽。

我觉得我真是被鬼迷了眼,被他洗了脑,浑浑噩噩的就答应了下来。结果……没错,我输了!那场本该是十拿九稳赢下的球,居然输了。我走投无路了,想到那笔巨额的赌债,想到那个赌约……我觉得我这辈子毁了,想了整个晚上,我觉得我还是没办法去杀人。我去找赵松,我要跟他说钱我会慢慢还,但我不会去杀人的。

那天晚上,我去赵松那里,远远地就看见吴宽从赵松家里出来,还哼着歌,看那样子又是从赵松那边敲了一笔。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我杀了赵松,那我就可以不用还钱,警察查起来的时候,吴宽会是最大的嫌疑,我再把吴宽杀掉,这样……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疯了,才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更疯狂的是我不止想了,还做了。我杀了赵松一家三口,然后再约吴宽出来,把他推下了楼。一切都是我做的。

……

写得满满的一张纸,交代了所有的罪过。李泽看完后,脸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一时间竟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纪凉来回在屋里翻看查找着。

“头儿,这……这……”他抖着手里的信,至今还是无法相信会是胡成做了这一切:“这是真的吗?”

“你说呢!”纪凉看也没看他一眼,然后走出了书房,看着这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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