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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酋贝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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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难过了,明儿个,我就上山一趟,可我不保证,一定讲得回他。”
“当然、当然,只要你肯去就好了!如果大阿哥不肯回来,你一定要劝他别再喝酒。”
“我会的。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不要王爷一提及你的婚事,你就和他使性子,你既然知道王爷的身子愈来愈虚弱,就别再气坏他!”
“好嘛、好嘛,我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可这个家一天不完整,我就不放心嫁人。”
灵静望着芊禧,淡淡一笑,笑的力不从心。
为了让芊禧能放心地嫁人、为了王爷、为了世韪、为了这个家,她决计要尽全力请回御鏊……即便他讨厌她,她也要去见他──——
★★★
天魁寨
“走拿走开,我说了,我不吃!”
乒乒乓乓的声音,震响着魁王楼四周。
同大娘弯着腰收拾洒地上的碗盘和菜饭。“咳,成日不吃,光恋箸酒盅,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再壮的人也会倒的!”
“他整日都没吃吗?”
“是啊嘎?是你呀,少福晋,你终于来了!”
难怪!她想,这山寨卜,剩的都是一些老的等死的人,怎么突然会有呖呖莺声──原来是少福晋来了!
“同大娘,这一年多来,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只是御鏊真的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成日感着酒,他……”
“我都听芊禧说了!同大娘,再麻烦你去弄份晚膳来。”
“好、好,我马上去!”
灵静仰首环视周遭一切,在夕阳余辉的照耀下,魁王楼仍是如同一年前,外观没有多大改变。
只是原本人口众多的天魁寨,现今已变得冷清多了──灵静盯着微敞的房门,半晌后,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走进御鏊的寝房内──——★★★
“我都说了,我不吃,别再来烦我!”
御鏊合着眼,大刺刺地躺在床上。他听见有脚步声踏进,以为又是同大娘端饭进来。
灵静的脚步在房门槛旁顿住了。这低沉浑厚的嗓音,是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声音。
只是这声音,现下听来,声调中,夹带着浓浊的酒意!
整片地上,触目所及的,是一瓶又一瓶空酒瓶,寝房内,充斥着呛鼻的酒味……她弯下身,把空酒瓶拾作一堆。
“出去,别来烦我!任何人都刖来!”御鏊躺在床上大吼着。
任何人!?那也包括她啰?他真的是讨厌她或者该说,这世上,没有一个他喜欢的人?
罢了!她何苦兜来一个问题自扰呢?
灵静缓缓站起身,当她的视线,触及躺在床上的御鏊时,她不禁惊讶的倒抽了口气。
他的两颊凹陷,满脸胡渣,模样像是个落魄潦倒的人──——难怪芊禧要她劝他好好保重身体!
她坐在床沿边,呆望着他消瘦的容颜,看得她的心好痛,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出,想抚摸他瘦削的脸颊……感觉有东西靠近,御鏊立刻伸手捉住袭向他脸庞的黑影──——“啊!”灵静痛叫了声。
他倏地张开眼,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待他眯眼,把目光的焦距集中在她身上时,他才看清了她的容颜──——那张深烙印在他脑海,每当醉的愈深,就愈觉得清晰的容颜,此刻就呈现在他的眼前……对,他又醉了,醉的太过,不然,因何她的容颜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他知道,当初他说的话伤了她,可最终她还是选择和隽永贝勒走──她不是说过要当一个好妻子的吗?她怎么可以走!
一定是她对隽永贝勒还不能忘情,一定是!
芊禧说了,隽永还在等着灵静,他在等她,她的心一定很矛盾、很挣扎……御鏊把灵静的手,拉至自己的鼻端嗅着,她手里淡淡的香气,问得让他感觉心旷神怡。
这是自从她离开天魁寨这一年多来,他头一回,可以这么真实的感觉到她──以往他捉到的,全是虚幻的空气,但这一回……他突然惊觉到什么似地,条地睁大了眼,想证明他看见的,确实是其实的她,他霍地紧捉着她的手腕──如同当日,三人对峙时那般地捉着她。
“好痛!”灵静的眉心攒紧,痛得哀吟了声。
真是她!
他倏地放掉她的手,把脸歪向床内,不愿正视她。
“你来做什么?”
他厘不清自已是高兴、还是愤怒!
她既然随隽永贝勒离开此地,那现下她又回来做啥?
虽然他知道,自她离开天魁寨后,她就一直待在豫亲王府,并没有和隽永贝勒在一起──——但,那并不代表她就会一辈子待在豫亲王府。
她的人是在王府内,但她的心呢?想必是在隽永贝勒身上吧!
“贱妾是来请贝勒爷你回府的!”灵静站立起,微微地欠箸身道。
他别过脸去,他果然是讨厌见到她的!灵静忽感沮丧。
“贱妾!?贝勒爷!?”听了她的话,他翻过身来,徐徐的坐起身,凹陷的双眸,阴鸷的打量她。“什么时候,我们俩之间的称谓,变得如此生疏了?”
“你不爱听我改!”灵静又重覆方才欠身的动作。“御鏊,灵静这回上山来,是来请你下山的!”
她本想,他讨厌她,也许不爱听她唤他的名字,所以才又改称他为贝勒爷的!
“请我下山?”
“是的,请你务必答应灵静。”
“我为何得听你的?”
“如果你不下山,芊禧她就不放心,不想嫁人──”
“就只这原因?”见她久久未再有言语,他的心头竟有些失落。
该死的!他想听她说的,竟是她需要他这一类的话──可她偏偏一句也没提!
“原因不只一个,但总之,王府需要你!”
她也需要他,但,这是她可以奢求的吗?
房内突然静寂了下来,两人各自怀着心事。这时,同大娘端了碗粥进来,见俩人都不说话,她轻叹了声,把粥放在桌上,看了低头深思的灵静,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御鏊──——唉,看来还有得拗呢!
他们年轻人的事,她这个老奶娘也帮不上忙。同大娘默默无一肓的退了出去。
半晌后,灵静走至桌旁,替他吹凉热粥。
“同大娘说你一整日都没吃东西,这可不行,你会弄坏身子的!”她把粥端至地面前。“多少吃一点!”
御鏊对她这种看似温柔,实则有些冷漠的态度,感到有些恼怒!
“你就不会喂我吗?”他的言语问,似在责怪她不是个好妻子!
灵静小心翼翼的端着粥,拿起陶匙目了一些粥,细心的吹凉陶匙内的粥,她把陶匙凑至他嘴边。
“我吃不下!”这回,他真的不是在为难她,因为他肚里的酒液涨满了胄。
她知道他是喝酒喝饱了,但他一整天光喝酒都未进食,是会伤了身体的!
她挪身至他面前,端着粥,屈膝跪在床边的木阶上,她又再度将陶匙凑至他嘴边。
“御鏊,求你吃一点,你这样一直不吃,你的身子会撑不住的!”
他万万没想到,她为了劝他吃东西,竟不惜跪着求他──——似乎被她的真心所感动了,即使他一点也不觉得饿,他还是张开嘴,吃了陶匙内的粥。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好生不解,她一脸迷惘的看他。
“为什么要跪下求我吃东西?你大可不必管我的死活──我若真饿死,也不会有人怪罪你的!”
“你是我的夫婿,我有责任照顾你。”她垂下眼睫,又舀了一匙粥,递至他嘴边。
他张开嘴,吃了粥,眼光一瞬也不蒙的盯箸她看。
她的身子比一年前离开这儿时,丰腴了许多,皮肤更显清亮细致。
身体内的血液,滚滚沸腾了起来,尽管隔了一年未见面,她的美、她的柔,她的眼波流盼间……她的一切种种,总是能轻易的挑动他沉淀于内心的渴望──——可,她爱的竟是别人……当她又要喂他吃粥,他推开了陶匙。“我不想吃了!”一想到,她或许对隽永比对他更温柔、更体贴,他负气的不想接受她的怜悯。
见他脸上起了厌恶的神情,她也不再勉强他吃,她起身,把粥放回桌上。
“我的孩子呢?”他盯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
灵静回过头来。“孩子有奶娘带箸,四个月大了,王爷帮他取了名字,叫世韪。”
她想,芊禧上回来时,应该同他说了。
“既然有奶娘带,那,有没有亲娘都无所谓了!”
“为……为什么这么说?”灵静诧异的问。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相心离开豫亲王府,到隽永的怀里去,我会成全你,立刻休了你!”
他的话如一记重种,捶碎了她的心窝。她眼神呆滞,整个人跌坐在陶椅──——“不……不要──”她两眼无神,喃喃低语着:“你讨厌我、鄙弃我,我都无所谓,甚至你想再娶一个寨主夫人、或是纳妾,我也无异议……但是……请你不要休了我、不要把我赶出去──”
她的孩子还小,纵使有奶娘带箸,他还是需要亲娘的,何况,她也舍不得离开孩子。
虽然他不愿回府,但只要她人在王府内,她就是他的妻子、一辈子的妻子──即使他一辈子都不回去,只要想着自已是他的妻子、他的人,这就足够了。
可,他为何连这一点点的梦想都不给她呢?
灵静的眼眶里,含着泪水,心一揪一揪的,眸光甚是哀怨。
他难得看到她显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她那凄楚的神情,看得他心生不忍。
“我何时说过我讨厌你?”他静静的瞅着她看。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可你明明要休了我、赶我走!”她的眸光凝视着地面,声音无比哀怜。
“我这么做,最为了成全你和隽永──你该感激我的,不是吗?”
灵静幽怨的眸光,移至他瘦削的面容上。
“我已经嫁给你了,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这辈子,我都是你御鏊的妻子,不会再委身于他人──可若是你真的那么讨厌我、真想休了我……那我只好认了,不过,我会永远当你是我的夫婿。”
御鉴冷哼了声:“哼,说的真是感人啊!你以为我不知道隽永还在等你吗?”
“我表哥总有一天会想开的,他该爱的人,是皇七格格,不是我!”
“那你呢?”
“我!?这辈子,灵静爱的只有你一人,不会再有第二人分享灵静的爱──”
他就要赶她走了,她要趁现在,把她心里所想的金告诉他,要不,以后恐怕是没机会了!
“灵静这就回府去收拾东西。请你一定要回王府,灵静向你保证,明天我就离开王府,等你回府,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
说完,她起身,面容幽幽的欲离去。
“站住!”御鏊粗嘎的唤住她,他下了床,踱步至她身后。“你要去哪里?”
“灵静要下山回王府去收拾东西。”她的声音极细,似蚊蛃般,藉以掩藏话中的哽咽。
“谁准你了?”
他又来了!要休她的人是他,这会儿她已顺他的意,他却又……垂下两行清泪,她回过头,话中隐藏着一丝丝的怨怼。
“你究竟想怎么样?”
和她对望有一刻钟之久,她眼角的泪,从未停歇过,他知道,自已一次又一次的伤了她的心,也知道,她一直努力在扮演好妻子的角色──而他,回覆她的总是一次次无情的折腾……御鏊向前跨了一步,直挺挺的站立在她面前,半晌后,他伸出手臂,将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她,紧紧搂在怀抱中。
“不要离开我,我不准你离开我!”他的声音沙哑粗嘎,还夹杂着霸道。
灵静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和他的话语给震撼住了,泪在瞬间收干,神色诧异。
“你……为什么又不要我离开了?”
“你不是说,你这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
“可你……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没说过这话吧!”他的鼻息拂在她的发顶。抱着她,他释放出最真实的感受,这一刻,他才明白,他最多么不愿让她离开。
“可是,一年前,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还要把我让给表哥?而且,刚才你不也说要休了我……”她全糊涂了,他前一刻钟要她走,现在又要她留下来。
好乱,她理不清他的情绪,弄不懂他真正的心意。
“你想知道原因?”
“嗯。”
“可我不想说!”总不能要他承认,他是在吃醋吧!
“那现在……”
“现在──”他捧着她的脸,俯下首,印上深情的一吻。
房内又静寂了来,因为爱火再度复燃,圈住他俩,熊熊地蔓延着……
终曲
在众人的引颈企盼下,御鏊终也回到了豫亲王府。和家人吃过团圆饭,又拖着小世韪嬉戏了好一会儿,他和灵静相偕回房。
才踏进房内,关上房门后,御鏊便迫不及待的抱着灵静又吻又亲的。
从今早踏进府内,一直到现在,夜都深了,他俩才又有独处的机会。
“御鏊,别这样嘛……”灵静的脸又闪又躲的。
“我忍了一整天了,我想要你!”他咬住她的耳坠,喃喃的低语。
灵静羞红了脸,但可没忘了正事。“你对王爷的态度太冷淡了,也许你可以试着和他说说话、聊聊天──我知道要你做这些最困难了些,但,你可以试试看嘛!”
他的吻蜿蜒至她的粉颈,在听完她的话后,他稍稍停顿了下。
“我会试着撤除心防,但时间会久一些。”
“只要你愿意试就好,啊……”他突然拉下她的衣服,雪白的膀子裸露着,害她惊羞的叫了声。
“还会害羞啊?可见昨晚我还不够卖力!”他坏坏的一笑。“但我保证今晚,会让你非常满意。”
“御鏊,不要说了──”她羞的将脸缩至另一边的肩胛上。
“好,我不说,我用做的。”语歇,他的唇即刻俯冲至她益发丰满的双乳上,吸吮住她柔软的吸吸儿。
“嗯……嗯……”
他用牙齿轻磨着她那已从瑰红变成暗紫的乳突,惹得她呻吟连建,声音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急促。
“想不想要?”他在她胸脯间,抬眼问她。
灵静轻咬着唇,满脸排红,在他柔情的眼眸注视下,娇羞的点点头。
不甚满意她的回答,他伸出舌头,舔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在褪去她下半身衣裤时,他又道:“你说嘛,我想听你说你想要。”
灵静伸着舌头,舔舔干燥的唇,想说,却羞赧的逸不出声音。
“非要我这么做,你才说的出来吗?”他的唇角漾箸笑,手指往下滑进她的亵裤内。
“嗯……啊……”
“说呀!”
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私处敏感的小突,续箸往下滑,探进她湿热滑腻的穴道中──
“嗯……嗯……嗯……”灵静双手按在他的肩胛上,指尖都插入他的肌肉里。
“啊……嗯……御……御鏊……我、我想要──”
御鏊的手在她的穴内,加速揉弄箸,直到蜜津滴涔,沾满地整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抽出……迅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抱起她,往床边走去──——床畔的紫纱帐徐徐放下,围住了两人重获的春天,却掩不住灵静娇语的呻吟声……
附注:期待天真的芊禧格格的故事吗?请锁定即将在九月底出版的星语情话○九四─邪佞贝勒
后记
【】──拓拔月亮
在写这本“魔酋贝勒”时,月亮参考了中国陶瓷──清代瓷器,以及中国艳情大糸这两本书,如内容有所冒犯之处,远望两书的作者多多包涵。
在本书中,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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