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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酋贝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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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静一个好好、美艳的女子嫁给了他,他竟不懂得珍惜,甚至还另娶一个烟花女子,又没好好照顾灵静,把她折磨得憔悴、还一脸病恹恹的……
  ……
  “我如何待她,那是我的事!”
  “我不可能见了坐视不管!”
  “敢情隽永贝勒是在京城待的慌,闲来无聊,上山来管我的家务事,这该不会也是皇上命令你管的吧?”御鏊阴阴地瞪视他,眉宇间,充斥着挑衅的意味。
  “这事用不着皇上的命令!如果你真的不懂得该如何珍惜灵静,那么,我会带她走!”
  御鏊心中的愤怒已烃崩临至极点,他没料到隽永竟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狂妄、嚣张。
  他的眼神转为阴冷,嘴角邪撇轻哼,语调幽冷:“如果隽永贝勒不嫌弃我御鏊用过的女人,我可以大方的把她送给你,而你,随时可以带她走。”
  听了这话,灵静觉得泛着瘀青的手腕,已不再感觉疼痛,因为心口上的疼,比手腕处的红肿还痛上十倍、千倍……她绝望的合上眼,刹那间,人晕厥了过去──——“格格──”跪在地上的小月见状,忙不迭的伸手接住主子。
  “灵静──”隽永急着蹲下身,抱住她。
  御鏊想上前观看,但看见隽永又不避讳的抱住她,气岔之余,悻悴然的拂袖离去──——
  ★★★
  “哎哟,我的娘啊,真是黄金啊!”
  苹儿拿箸一锭官银,放在嘴边轻咬着,确定是黄金后,脸上尽最欢忭之色。
  “嘘,你小声一点!”祁彪扬住她的嘴。“这几天隽永贝勒像鬼魅似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我们身边,你小心让他听到!”
  “说真的,你把那些官银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后山一个隐密的山洞,没人会发现的!”祁彪说话的当儿,手就不安份的往苹儿的臀部模去。“怎么样?想不想和我去享清福?”
  “这个……”
  “十万两黄金,够我们俩下半辈子,吃喝不完了!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你,到时,我在湖南山下买几个奴婢,一样可以享乐!可怜了你,得跟我大哥,成日就是在摸那些陶泥巴!”祁彪嘿嘿地笑。“我就说过了嘛,狠狠地干它一票,胜过我大哥捏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十万两黄金地,恐怕他捏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些钱!”
  “可是,那些和你一起打劫的弟兄怎么分啊?”
  “弟兄们好打发,一人给它个五十两,损不了多少钱的!”
  “五十两!?谁服你呀!”
  “不服的话──”祁彪伸手在脖子上,比了个到颈的手势。
  “哟,你还真狠吐!死没良心的!”
  祁彪抱着她,两人往床上滚去。“我要是有良心,怎还会在这里和你打滚呢?”
  苹儿咯咯地轻笑。“好啦,看在十万两黄金的份上,老娘跟你走了!就是可怜了你大哥,这灵静跟了隽永贝勒走了,这会儿,我又要和你私奔──你要抢也不早点抢,害我白白生气了几个月,人都给气老了!”
  苹儿想到自己因为想保全寨主夫人的位于,处心积虑的想赶灵静走,这会儿如她所愿,灵静是真的走了,可现在她也不想当什么寨主夫人了──——想到这近三个月来,她所有用心对付灵静的法子,都是白费了一场,还真教她呕的!
  “你老了,我就再去找更年轻的女人玩!”祁彪不讳言地说出心里的话。
  “你这死没良心的!”苹儿捏了他一下。“说正经的,你今晚走,危不危险啊?”
  “安啦,一切打点要当!”
  “可我们一走,寨主就知道官银是你劫的,还有官府那边也不会就此罢休啊!”
  “苹儿,你怎么变笨了!我们到乡下后,乔装打扮一番,谁会认得我们?官银也不是问题,总有办法变通的至于官府那方面要捉人,咱们寨里,可还有个寨主顶着呢!”
  “你该不会要让你大哥去替你顶罪吧?”
  “那有何不可,当年若不是我爹收留他们母子,今儿个,我大哥恐怕是乞丐命,蹲在街头,和人抢剩饭吃呢!”祁彪说得理所当然。“今日,大不了让他顶个罪,关个几年,就当是报答我爹的恩情。”
  “你哟,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
  “怎么?你舍不得我大哥啊?想清楚,我大哥他到底会爱的人还是灵静,如果连灵静那等货色地都不爱,那他又怎会爱你呢?”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是个烂货啰?”苹儿气的腮帮子鼓鼓的。
  “唉,我们两个之间,还需要来虚伪那一套吗?你自己心知肚明,你是此不上灵静的,还怕听实话呢!”
  想想,祁彪说的话,也确是真的!
  现下,苹儿才愿意承认,她早认清自已是御鏊和灵静之间,斗气的一颗小棋。
  她也想通了,御鏊之所以愿意娶她,其实一方面是和他的王爷老爹斗气,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自己也害怕真是爱上了灵静,所以才会拉她下水,用来欺骗他自已。
  想到自己只是一块隐形的挡箭牌,苹儿愈想就愈呕!
  “还气啊!没时间了,你若要跟我走,就赶紧收拾细软,珠宝手饰别忘了带──对了,把那锭官银给我!”祁彪伸出手和她要官银。
  “干啥?不是那么小家子气吧?”
  “你懂什么!这锭银子放在你这里,若是被搜到,我们就玩完了!”祁彪神色十分紧张。
  “那我把它放进这里面,不就没人搜得到──”苹儿把官银塞进胸衣里。“反正再过二个时辰我们就要走了,安啦,不会有事的!”
  “你塞,那我来掏──”祁彪嘿嘿的邪笑,手一举,往下探进苹儿的胸衣内。
  “我掏、我掏、我掏掏掏……”
  两人钻进棉被理,苹儿被祁彪逗的笑得腰肢乱头。
  突然间,房门被踢了开来──——苹儿听见开门声,掀开棉被,不分青红皂白的直娘:“小春,你这死丫头──嗄,寨……寨主!”苹儿的嘴张得大大的,她以为进来的人是冒失鬼丫鬟,没想到是一向鲜少来春香阁的御鏊,苹儿的惊吓还未平复,随在御鏊之后进来的人,又让她的嘴张的更大。
  “隽……隽永贝勒──”
  ★★★
  “大……大哥。”
  一见到御鏊进来,祁彪赶紧下床,拉整好才刚要脱下却还未脱,但有些凌乱不整的上衣。
  “呵,看来有人的齐人之福,是变了调了!”隽永双手反剪资于背后,优间的轻嘲着身边的人。
  御鏊漠然的瞪视房内的人,对于隽永的嘲讽,他一点也不在意。
  灵静最后还是让隽永带走了,这几日,隽永仍是每日上山调查官银被劫的事,但他不想问他们的结果。
  灵静的事,他已无心管了,更何况是苹儿呢?
  面对这种情景,他一点也不讶异,他早知道苹儿私下常和祁彪暗通款曲,他不想管、也懒得理──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肓目的坚持非娶烟花女子,是个多么可笑的行为!
  他根本就不爱苹儿,一点也不!
  但他却为了替母亲抱不平,而执意再娶苹儿──这又最一件可笑的事!
  “不是……寨主,你误会了,我和二当家的,没……没有什么!”苹儿拉好衣服,奔至御鏊面前想解释,却让御鏊给推了开,而她藏在胸前的那锭官银,因而掉落地面。
  “现在,罪证确凿──御鏊贝勒,是不是可以让咱们捉人了?”隽永在一旁慢条斯理的问。
  “不……不是我,是他!这锭官银是他给我的!”苹儿以为隽永要捉她,吓得赶忙撇清。她指着祁彪,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供出:“官银是他劫的,那些官银地藏在后山的小洞内,他打算今晚要运下山,到湖南的山下去……”
  隽永一听,果然和天魁寨的几个小喽啰,说的不谋而合,使下令捉祁彪:“来人,把他捉住!”
  祁彪一急,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架在苹儿的脖子上。
  “你这个臭婊子,亏我要享福的时候还会想到你,你这会儿竟然出卖我!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不要,祁彪,不要杀我──”苹儿哭的淅沥哗啦的。“我怕呀,我又没犯错,我不想坐牢……”
  “那你以为我想吗?”祁彪满眼血丝。“大哥,你可要保我啊!你是我老子养大的,说什么你都要报恩还……还有,我连寨主的位子都让给了你,我们祁家对你可是恩重如山,你不能眼睁睁的看我被捉去大牢关──”
  “御鏊贝勒,这究竟要怎么处理呢?”隽永闲闲的把问题去给一语不发的御鏊。
  许久不作声的御鏊,斜睇了隽永一眼后,使低沉的喊:“羿忠──”
  御鏊语音甫落,一个身影翻进房内,在众人仍在错愕之际,羿忠手中的剑,已柢在祁彪的颈上。
  时间太短、短的让人措手不及……祁彪看着原本被他挟持的苹儿,不知何时已缩在角落发抖,而他的脖子上,竟多了一只剑柄──
  “羿……羿忠,你造反了啊你!你也是我老子养大的,你竟敢这样对我快把我给放了!”
  “你可以把人带走了,记住,下回让我再看到你,我不会待你客气的!”御鏊冷幽幽的同身边的隽永道。
  若不是他来查官银的事,这几天,他陪着公事公办,隐忍对他拳脚相向──他恨不得一拳揍昏隽永,竟敢当着他的面,带走他的女人,这笔帐,他御鏊会永铭在心的!
  “哼,你能奈我何!”隽永也不惧他的威吓。“来人,把祁彪带走!”
  “大哥,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祁彪经过御鏊身边时,忍不住叫嚣。
  “我说过,不准劫官银,你可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保过你不下数十回,这一回,你是自作自受!”御鏊冷冷的回瞪他。
  祁彪被带走了,苹儿连忙爬到御鏊的脚旁,她捉着地的脚,苦苦哀求着:“寨主,我错了,苹儿知错了,你原谅我……”
  御鏊一脚踢开她:“给我滚!通通给我滚得远远的!”
  怒气腾腾,御鏊不愿多看苹儿一眼,掸掸长挂,他忿恚的旋身离去──——

  第十章

  一年后
  豫亲王府“灵静,你瞧,这小世韪长的好像大阿哥呢!瞧他的鼻,好挺喔,还有眼睛和嘴巴……还有、还有,他这张脸,简直是大阿哥的翻版!”
  芊禧抱着已四个月大的小侄子,左看、右看,就觉怀中的小娃儿,简直像极了他的爹爹。
  “格格,这娃儿还小呢,哪看得出来!”辛嬷嬷笑逗着小娃儿。“来,给奶嬷嬷抱抱喔!”
  “辛嬷嬷,您把孩子抱出去。”芊禧向李嬷嬷使个眼色。
  “喔,好。”
  辛嬷嬷一走,芊禧马上坐到灵静身边,她拉着灵静的手问道:“灵静,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大阿哥了?”
  一年前,当隽永贝勒将灵静带回来时,小月曾偷偷的告诉她们,大阿哥说了一些难听又伤人的话!
  这一年多来,灵静从未提过要到天魁寨去看大阿哥,这和当初她初初嫁进王府来,那一副尽心尽力,决心要请回大阿哥的坚决心态,大大不同。
  由此可知,大阿哥那一番话,可真是彻彻底底的伤了灵静的心!
  可她一个怨字也没提,挺了个大肚子,还把府里上上下下,打点的安妥当当──—可真是令人打从心底敬佩她!
  灵静扯了抹淡笑。“我没有怪过他,何来原不原谅之说?”
  她不怪他,真的!即使在他说了那些,伤透了她的心的话,她一点都不怪他!
  她想,也许他真的不喜欢她,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她彻底想通了,如果他真的讨厌她,那她就避免去见他,以免让他看了心烦……
  “可是……为什么这一年多来,你……你都没……没想要去看大阿哥?”芊禧低着头,嗫嚅地道。
  她知道灵静才是受屈的那一个,按理说,应该是大阿哥回来看灵静才对──可是,大阿哥不想回王府,已不是一、两天的事,灵静应该知道才是。
  灵静但笑不语。芊禧太天真、太单纯,有些事,她是不会懂的!
  “灵静,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芊禧怯怯地抬眼。
  “可以啊,你问!”
  “你……隽永贝勒说他要等你回心转意,你……你会回心转意吗?”
  灵静摇摇头。“我知道表哥一向对我好、心疼我,可是现下我们各有了婚配,就该各自走自己的路!”
  她不否认,当初,她的确以为表哥就是她一生的依靠了,可皇上极为赏识表哥,还把皇七格格许给表哥。乍听这件事,她其实也没多大震撼,只是叹息和表哥今生无缘做夫妻。
  可是,当初她可以如此泰然,那为何如今却不能对御鏊释怀呢?
  每每魂萦梦牵之际,他的身影,总会缠绕着她,他的吻、他的霸道、他的狂妄、他的邪掠……他的无情,总是一夜又一夜、一遍又一遍的在她梦中上演着……
  而他和她最后相处的那一刻,他当着表哥和她的面,说的那句伤她至极的话,到如今每每想起,她的心,仍是会隐隐作痛着──
  “真的吗?其实,如果你回心转意,想要和隽度贝勒厮守一生,绝对不会有人怪你、责骂你──我可能会有一点点的伤心,因为那样,我就不能每天见到你了,可我还是会默默的祝福你!”
  “你扯哪儿去了?我既然嫁进了豫亲王府,这辈子,豫亲王府就是我第二个家,我哪儿都不会去了!”灵静信誓旦旦。
  芊禧听闻这番话,突然抱住灵静痛哭了起来。“灵静,你真好、你真是伟大!”
  “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瞧你,泪汪汪的!”
  芊禧措去了泪。“灵静,你想不想听大阿哥的事?”
  “我听昌管事说,你十天前,去了一趟天魁寨?”灵静细细的道。
  “嗯。”芊禧重重的点点头。
  这十天来,可快把她给憋坏了!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又怕灵静不爱听,每天她都在犹豫着到底说是不说──还好辛嬷嬷想了个法子,她抱来了小世韪,要她说小世题长的像大阿哥,若灵静听了没有不悦,那大概就可以说了!
  “山上,还剩多少人?”
  “不多!那日祁彪被捉,苹儿又羞愧的自尽,之后,大阿哥拿钱给羿忠开了间武馆,山上的弟兄,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就在武馆帮忙、有的自已另讨生活……现下,天魁寨内只剩下同大娘,和一些留在寨里混日子的老弟兄。”
  这一年内,唯一的一件喜事,便是羿忠娶了灵静的丫鬟小月。为了让羿忠有个安定的住所,御鏊便强逼羿忠下山,还拿钱给他开武馆。
  一方面,羿忠和小月的生活能稳定。二方面,寨里一些谋生能力不足的弟兄,就靠羿忠关照了!
  灵静点点头,这和她先前所想的相差不远。
  “你……为什么不问大阿哥好不好?—”芊禧蹙箸眉心。灵静没问,她怎么接得下话呢?
  灵静拿起桌上的帐册,随意翻看,嘴角漾着轻笑。“你想说就说!”
  “大阿哥过的一点都不好!同大娘说,有时候大阿哥一整天都没进食,成日就是待在瓦窑里,到了晚上,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酒再这么下去的话,大阿哥会生病的!”
  听了芊禧的话,灵静突然停止翻帐册,她略略失神,心口不知为何揪紧──——“这几天,阿玛受了风寒又病躺在床上,我真担心阿玛的身子,他老了,若是再继续操劳,恐怕……”芊禧哽咽着:“你虽然能干,可你终究是女人,世韪又才那么一丁点大──如果大阿哥肯回来就好了!”
  “你别难过了,明儿个,我就上山一趟,可我不保证,一定讲得回他。”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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